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个人颓然的坐回地上,呆呆的望着舱顶,这种无力感我多久没有遇到过了?
就算在一无所有的卧龙山,我也能凭借着黄豆那么点大的智慧解决所有的问题,可是面对君莫问,完全零解,全凭他个人喜好决定我的处境。
这时,门上传来激动的敲门声,我之所以能够听到外面的人很激动,因为我看到斜刺进来的阳光尚,被拍着的门爆腾起来很多细微的小尘粒。
这艘船都是被石榴用法术洁净的,我想就连船底都是一尘不染的,能够做到这一步,基本是要把门拆碎的节奏。
我有气无力地说:“你要进来自己开门!我又不能给你开门!”
因为刚才我出去的时候,明明记得有在外面把门给扣上。
我回到船舱是君莫问那个混蛋,直接把我从墙里拍穿过来的,所以我从里面应该是打不开这扇门的,这大概也是君莫问关起来,却又不担心我会出去的原因吧!
“春光!春光!你在里面吗!”
门还没打开,就传来一个激动得连路都不会走的人。
银袍的少年面容清秀,带着女人的柔美,可是一眼看去他明明是个很漂亮的男人,白皙饱满的额上有蓝色的火云纹,墨黑的眼珠隐隐带着钻石的亮光……
和我上次看到他人形的样子一样,可是身上的气场完全不一样,多了那么……我想了一下,是疯狂!对,直接是乐疯了的状态。
团团狂奔进来,也顾不上好好的袍子被他跑得歪七八糟。
他环顾一下四周,灼热的视线一下就看到了我,然后,双手把我捧起来,狠狠地在我脑门上波了一口,太大力了,我都感觉脑门磕到他的牙齿了。
我痛的嘴角抽搐,话说,为什么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要吃我的鼠豆腐啊!
我很传统!我不要啊!
“喂喂!你快放我下来!我有恐高症!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呀!”我不满的手脚并用的挣扎。
团团的眉眼都是笑意:“谢谢你,帮我把戒指夺回来了!”
啊?我想说没有的事,忽然想到谁。
“是君莫问给你的吗?”
团团忙不迭的点点头:“就在刚才,雪公子打开门扔给我一样东西,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我们族人的戒指。真是太好了!后来我要感谢他,他说要谢就谢你吧,我这才知道原来你真的帮我把它夺回来了,太感谢啦!”
我兴致缺缺地“喔”了一声,脑袋里就像浆糊一般搅成一团。
原来他是要亲自把戒指送给团团啊!
可是为什么他把我赶走了?分明是抢我的功劳,却还要把真相告诉团团呢?
大神的心思真难猜!特别是做事神出鬼没的大神。
我问团团:“那他在哪里?”
“我只顾着来找你,没有注意雪公子啊!”团团从胸口的红绳上掏出那个环状物,示意我看:“怎么样?漂亮吧!这可是我们白泽一族的护灵宝贝!”(。)
第九十三章 醋溜骨头()
我看了一眼,就是普通的塑料圈嘛,什么装饰也没有,我都怀疑这是出自夜市的地摊货,一块钱好几个的那种。
团团这才惊呼出声:“春光,你的身上怎么有血?”
我让他把我放下来。
伸出前面的两个爪子,很平淡的问:“你说的是这个吗?”
“你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会受伤了?”
我说:“啊?没办法,自虐的!我看那个墙的颜色不顺眼,所以就恨恨的揍它,结果墙纹丝不动,我却受伤了……”
团团有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机械的转过头,看向我指的方向。
“春光,你不会想不开吧?”
说着他十根手指并拢,郑重其事地算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为什么想不开呢?我的卦象没有批示啊……你根本是顺风顺水,除了最近有点儿犯桃花,我没有看大其他的事情!”
我的脑仁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顿时有种想把这个江湖骗子的家伙给一脚踹出去。
没看我我过着囚犯一样的生活,我和谁犯桃花去?翻遍这个船我也看不到一个公耗子!
我说:“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团团从怀里摸出瓷瓶样的东西,话说,这些人都是景德镇出品的吗?随身都带着瓶瓶罐罐。
他把瓷瓶放在我手上:“这个是我们白泽一族最好的金疮药,我把它给你,你涂了的以后不会留疤!我还要把这个好消息快速的传回族内,所以先离开一会儿,顺便给你打水洗洗……”
“药你留下,人可以走了!”
我揉了揉突突跳动的眉心,感到一阵疲惫。
“春光,你为什么哭了?”
“我没哭……你快走吧,管好你自己,我眼睛里进了沙,一会儿就好……”
我一边说一边把团团朝门外推:“好歹我也是鼠中的女孩子,你不顾及你的形象,也要顾及我的清白吧,谢意我已经收到,不客气,我要睡觉了,你就回避回避吧……”
说完,团团已经站到了门外,他还要张口,我已经快速的关上了门。
“春光!海上怎么会有沙子啊?”团团在外面狂吼。
我却没有力气回答他这个很有争议的问题。
发生太多的事情,我要好好想想。
我心不在焉的抱着小瓷瓶,慢悠悠地转过屏风,然后朝我的爱床走去。
这时候,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们两个人要谈到晚上!”
我抬头一看,不是君莫问又是谁?
他正以一种闲适慵懒的姿态睡在我的床榻上,而且还很霸道的占领了整张床。
我顿时脑门流汗!
“你能不能别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再说,你自己不是有豪华海景房?怎么老朝我这里跑啊?你不知道老鼠的窝又脏又乱,你是雪公子诶,不是有洁癖吗?麻烦你还是保持以前的风格吧!”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完全忽略了他是强势大神的畏惧。
没办法,我的手很疼,脑袋也很疼,眼睛也很疼……
我现在自己都难受,为什么还要顾别人的感受?
再说,都是拜谁所赐呀?
“说完了吗?”
君莫问的声音柔得像一团棉花,而且脸上还带着很惬意的微笑,完全和刚才把我推走的魔王判若两人。
我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怀着一副变态的身心,脑部结构和这些大神完全不一样。
话说,刚才他那样对我,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
就算不愧疚,也要顾及着我还在生气的心情吧!
他居然能这样平和地和我说话?
难道我们刚才相处的很融洽吗?啊!真是的,我明明气得要死,他却已经变得风平浪静……
你们能理解那种郁闷吗?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眼里的神采也变幻莫测。
君莫问微笑地坐起来,然后很优雅的下床,缓缓的朝我走来。
我戒备地抱着瓷瓶退后两步,仿佛他就是从外来星球来的火星人,不对,比火星人还可怕的物种。
君莫问在我的面前站定,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我的头一偏,躲过了他的手指。
他却不是要摸我的脸,而是把我怀中的瓷瓶捻起,然后我连噗通声都没听到,那瓶被白泽誉为是他们一族最好的金疮药,白白的便宜了海里的鱼。
好吧,他就是希望我痛,希望看到我流血,我认了,疲惫了……
我绕过他,闷闷地爬上床,然后仰面倒在床上,看着如云如织的帐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不想理他,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就算他现在要把我也扔进海里,我也要好好的睡一觉。
我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泪,这么多的血,额……大姨妈除外。
我估计忽视君莫问的存在,可是他身上清冷的梅香就像是钻心的虫子,不停的萦绕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定了定神,过了一会儿,手臂上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我惊吓一跳。
“别动!”他沉声吼道。
然后我就见他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团白白的棉花,那棉花有蘸得饱满的药水,紫红色的,味道有些像田七的中药,还夹着奇异的香味,有些像龙脑,又有些像冰片……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他给我疗伤都是用一团白光滑过伤口,所过之处,皮毛都自动恢复原状。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用这原始的方法?
“哎呀!你会不会上药啊?笨手笨脚的!”
痛死我了!
我终于知道他要这么做了,哪里有人把棉花撑开皮肉望里面塞的?
“知道痛就好!”君莫问站起身来,转身朝船舱的窗走去,把用过的药棉弹出去。
我呲牙咧嘴的望着窗外,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熟悉,完全和刚才扔瓷瓶的动作一模一样。
君莫问做完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船舱里顿时出现了悠悠然的酸味,这家伙,如果忽略痛的要命的伤口,我都会误会,他是在介意团团送我的金疮药。
君莫问清冷的脸转过来,定定的看着我,吐出来十分残忍的一句话,把我旖旎的思想全部打碎了。
“下次再乱接别人的东西,我就砍掉你的腿!”(。)
第九十四章 要做人吗?()
我的天,这家伙也太自大了吧!
自己不送我礼物,居然还不让别人送,这简直无下限的霸王条款嘛!
君莫问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半天见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更加严肃的警告:“你明白了吗!”
“老大,我明白啥呀?”我说,装糊涂,混过去。
“还不明白?我的鼠用不着别人来送东送西!你是乞丐吗?别人送死猫烂耗子你也收?”说到后来,君莫问明显有些急躁,简直都快咬牙切齿了。
我揉揉眼睛,这还是那个人见人爱道貌岸然的雪公子吗?
真是别扭的人呢!
“我也是耗子!”我委屈的嘀咕。
君莫问脸色难看的瞪我。
我勉强的答应:“嗯!行吧……”我不当着你的面收就行了,我腹诽。
君莫问一句狠戾的目光扫来,有种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的冲动。
我立即很识趣很狗腿的笑了:“当然知道啦!”
就冲你这样我也不敢造次了!
君莫问有读心术就是好,我不用开口,他的怒气就平消下去了。
还别说,君莫问的药还挺好使,除了刚开始用的时候痛得要命,现在伤口开始出现麻麻的感觉?
“那个……我说……你……你没事儿吧?”我吞吞吐吐,一点也不习惯关心他。
君莫问诧异的看着我。
我把头低下,给了他一个老鼠版的后脑勺。
我想说,你昨晚不是还受伤吗?今天那么的累,刚才又帮梅丝疗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我再也没有说任何字,空气里静谧了片刻,君莫问才低沉的“嗯”了一个单音节。
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跨步的走到床边来,然后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捻起我的耳朵,一把把我扔到了里面的床角里。
然后他又重新躺在了我坐的那个位置,闭上眼,也甩给我一对浓密的睫毛。
我捂着耳朵幽怨的看着他,就说嘛,君莫问要是能有一点良心的话,他还是什么不要脸的雪公子吗?
我嘟着嘴,委屈的蹲到墙角,脑子里都是今天乱糟糟的事情。
娇娇走了。
团团也圆满了。
梅丝怎么办呢?她醒来后会找团团算账吗?
湖衣怎么想的?会不会秋后算账,等君莫问走了,再找我的麻烦,毕竟我今天抢了她的风头。
君莫问叫我进了梅丝的房间,反而把湖衣阻挡在外,我在人家的船上,石榴要给我小鞋穿,我是“妃穿不可”!
这件事,我不得不防!
我突然想到我怎么就跟老妈子似的,担心完这个又关心完那个,可是谁能关心我呀?
我连正经的床都被人霸占了。
我瞅了一眼君莫问,人家雪公子侧窝着,姿态闲雅,干净得人神共愤,完全又什么都不关心了。
过了一会儿,就当我以为君莫问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春光!”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朝他望了一眼,这小子做梦都叫我名字?
大概这也不少一个好的梦,指不定在梦中怎么虐待我。
那句网络语怎么说的?
读者虐我千万遍,我待读者如初恋!
额……
然后他又说了,语气要多正式又多正式,如果他不是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