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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民族服装的供销社主任进来一眼看见就笑得不行了:〃这是干什么?舍不得吗?就像是嫩伢子的新媳妇似的。〃
那天的女老板出奇的大胆,说的话也很坦诚:〃是又怎么样?今天是元宵节,一休哥的女朋友和姐姐都要来团圆的,把他放走了,人家找我要人我该怎么办?〃
〃君如姐,说得好!〃说话之间,田西兰和翦南维就已经飘然而入,笑容可掬的在拍着巴掌:〃就是不能把罗汉借给村长!上次就是的。村长明明说是借两个小时,可是一去整天就不见踪影。这可不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今天是过节,就是叫化也有三天年嘛。〃
〃上次是上次,这一次是这一次。〃村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连连看表:〃*灯队的*头昨天喝醉了酒,到现在不省人事,我不找嫩伢子这个万金油又能找谁去?〃
〃你们以为是去玩牌吗?错!〃供销社主任也在一旁帮着解释:〃今天是玩灯的时候,除了在这条街上走走,重中之重就是先到寺坪的乡政府去拜年,这也是表现村长政绩的好时机,连我都得跟着去打边鼓呢。〃
〃我们可以把嫩伢子借给村长半天,中午的时候还给我们就行了,这样就可以两全其美。〃漂亮女生虽然答应了,可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万一又一次不守信用怎么办?〃
〃这不简单吗?〃村长急中生智,把三个女子也统统赶上了挤得满满的面包车:〃你们跟着嫩伢子一起去一起回不就行了吗?你们还得给我在乡政府扭一回大秧歌!〃
那一天到寺坪去给乡政府拜年,郑河村是到得最晚,可是轰动最大的。当然不是因为每个村都有的*灯、采莲船和秧歌队,而是那三个漂亮的女子:每一个都脸蛋出类拔萃、倾国倾城,身材高挑、比例匀称、*部高*、蛮腰纤细;每一个都唇红齿白、楚楚动人、体态婀娜、**多姿,一个清纯、一个霸气、一个妖艳,就把女人的美好就几乎都全给涵盖了,寺坪那样的小地方哪里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自然观者如潮。
更为轰动的是她们没有墨守成规的去扭什么北方的大秧歌,而是带着一帮大姑娘小媳妇在乡政府的大院里载歌载舞的跳起了《最炫民族风》的广场舞:〃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我听见你心中动人的天籁,登上天外云霄的舞台……〃
不过那一天郑河村最成功的无疑就是灵机一动的村长,被各级领导夸奖为组织有力、锐意创新,而大受欢迎的却是三位女子。不仅是那些来自周边的观众,也来自那些有些眼光的乡干部。乡党委书记代表到这里来视察工作的镇长亲自邀请她们共进午餐,却被女老师婉言谢绝:〃大家一起来的,光请我们三个不好吧?〃
人家的反应很快,马上就要机关食堂多加几个菜,答应把所有跳广场舞的女人都留下来吃饭,却被豆腐西施给巧妙的推辞了:〃我们村长说,郑河人是一个整体,如果我们女人单独留下来,今天下午回去不被村长骂死就算是幸福的了。〃
乡镇两级领导就有些发晕。村长哈哈一笑,十分自豪的说着:〃这三个女子厉害吧?人家都自认是我们郑河人!别问她们是哪来的,说起**来吓死人!个个都是不好**的主!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的话,搞不好回去以后她们就要抢班**的呢。〃
三个漂亮女子高高兴兴的回到了郑河。
正月十五那一天是团圆的日子,按照规矩望江楼会停业休息。翦南维在两位姐姐面前无所顾忌,刚刚吃过午饭,根本不顾她的两个姐姐还在高高兴兴的包汤圆就毫不害羞的拉着我上楼去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说是今天团圆,今年就会爱情美满、夫妻恩爱。在得到满足以后高高兴兴的下楼去又把田西兰推了上来。水溪第一美人可没有她那么大方,羞答答的还在低声埋怨:〃这算什么?就是皇帝老儿*幸,也得喘口气、歇一歇嘛。〃
〃老师,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发扬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神吗?不知道你就是喜欢和我在明媚的阳光下表现恩爱吗?〃我很喜欢看见她依然和小女生似的会转过身去*衣解带,也喜欢等着她来给我解除武装:〃一个诗情画意的女子遇上了一个不懂温柔和体贴的男人是可悲的,可是一个强壮自信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安慰呢?〃
〃你就算了吧,先要是知道你是这么贪得无厌,我根本就不会答应你的!〃虽然嘴里在这么说,可是女老师柔柔的双手却十分乐意地在我身上**:〃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很久不和男人做这种事都毫无关系,也没有那种**的。是你这个小混混把人家心里的被封印的妖怪给放出来了,居然会有些感觉离不开你了。〃
〃这就对了,老师也不是《一千零**》里面的那个渔夫,我也不是那个妖怪,不过就是花姑阴差阳错的喜欢上我这个小**,既然被霸占过了就不得不承认事实。〃我在一点点的把自己的**塞进那个鲜美多汁的名器里面去,还是有些不满足:〃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好久没有能够和老师彻夜狂欢了,想起那种疯狂就叫人心动。〃
她在轻轻的*着我*前的那两个小点:〃嫩伢子,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总不能把哥哥在元宵节的时候一个人留在家里吧?其实我们的机会多的是,平时的时候哥哥在家,我们不就可以到学校去吗?也得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嘛。〃
我在提议:〃那干脆
391。无法逃*自己的心灵召唤()
391.无法逃*自己的心灵召唤
〃我知道两位妹妹为了成全我而放弃了和你共度良宵的机会,这份深情我不能推辞;我也知道五叔说的关于你我之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这是因缘所致,我无法逃*自己的心灵召唤。〃元宵节的晚上,坐在马君如的卧室里,那个妖艳的女子是这样对我说的开场白:〃我知道一休哥相信你我当然有缘,也克服了心里的一些障碍,我也知道对于自己的爱人、对于你的到来我已经期盼很久,而且充满了期待。〃
〃昨夜风开露井桃,未央前殿月轮高。平阳歌舞新承*,帘外春寒赐锦袍。〃我念的是王昌龄的《春宫怨》,还在和她开玩笑:〃你不会也想这样吧?〃
〃当然不会,我喜欢看见两个妹妹都得到了满足,难道除了我们三姐妹你还想去哪里*幸别的女人?还是得先*幸我再说。〃她抿着嘴在羞羞的笑:〃一休哥,我是想在我们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开始之前给你说些事。〃
我又给女老板念了一首宋人曹勋的《闺怨》:〃头上百宝钗,终身不相失。唯有鸳鸯席,**难可毕。〃
〃一休哥别打岔行不行?我就在这里,随时随地都是属于你的,只要你需要我也会舍命陪君子。〃她知道我有意念诗的意思,可还在坚持说:〃对于我的过去,你一无所知,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在开始……恩爱之前对你说明一切……〃
〃君如姐,能不能等一会儿再说?你知道此时此刻我最想做什么吗?〃我在背着元代徐再思的那首《梧叶儿》的元曲:〃鸦鬓春云亸,象梳秋月欹,鸾镜晓妆迟。香渍青螺黛,盒开红水犀,钗点紫玻璃:只等待**画眉。〃
〃我知道一休哥想做什么?可是一年多的时间我们都这么等过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再等几个小时呢?〃她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仍在坚持:〃我保证在沅江小*的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等我说完了,你再做最后的决定也不迟。认为我不好,我们就可以退回到原来的状态,我绝不怨你;如果你认为还是可以接受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有了些好奇:〃为什么?〃
她说得很平静:〃因为我不是个好女人而是一个坏女人,在过去的十年里,我的那段历史和普通女人不同,不仅是不堪回首,而且有些可怕。其实我早就愿意把我的身子给你了,可是我的身体不像维维那样纯洁,也不像花姑那样单一,也不像我的思想这样保守。如果单单把自己的这一个被玷污、被耻辱的身体给你,而不能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也不能与你心心相印,我认为那就是对你的不忠,也是不可接受的。〃
〃知不知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知不知道连维维那样的乖乖女也说自己是坏女人?知不知道花姑因为我说她是坏女人而沾沾自喜?〃我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知道坏女人的六大标准吗?强烈的自信、坚决的自爱、永远的神秘感、掌握自己的命运、十足的女人味、喜欢自己所爱的男人。师娘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可是……〃她停顿了一下:〃可是我有些特殊,有些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台湾来的美女特务?身负重任的国安女战士?〃我就更加有了些兴趣:〃流落**的大家闺秀、皇亲国戚?还是鲜为人知的富家女?〃
豆腐西施在郑重的摇头。
中国是世界工厂的代名词,广东是中国制造的代名词,东莞是外资企业的代名词,那座城市就是外来工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让外国资本榨取剩余价值的地方。
因为家庭贫困、也因为学费高昂,那个长得如花似玉、也很爱读书的马君如就不得不走出郑河,和她的同乡一起来到南方,成了那座城市五百万外来打工者之一,成了一家位于石*的日资电子通讯工厂里第十条流水线上的一名熟练的装配女工。一身工作服、一把直流点焊枪、一个口罩,从上午八点一直干到晚上八点甚至更晚。
她和所有的同龄女孩一样,吗,每天踏着南方的晨曦步入那座标准化的车间,坐到长长的工作台前和别的女工一样头也不抬的工作,那是一种简单的重复,只需要注意线路板上的那几个属于她的焊点就行了。外面的风霜雪月与她无关,国家与社会也与她无关,她的生活与别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两样,每天就在车间、饭厅、宿舍之间三点成一线。
不同的就是这个来自桃花源的湘女明显比别的女孩子显得漂亮,而且在空闲的时候不是和别的女工那样唧唧喳喳的谈论自己菲薄的工资、谈论杂志上的那些服装、谈论那些女影星所推荐的化妆品、谈论那些属于自己或者不属于自己的男人。马君如就是喜欢读书,不是读街头摊点卖的那些时尚杂志和言情小说,而是一些经典。
那天从车间到职工食堂的路上也是如此,马君如走的很快,她对这条路已经很熟悉了,闭着眼睛就能*到,就可以偷闲读几页书。正看到沟口受到房东女儿的同情,不仅恢复了自尊和自信,也对那个女孩充满了感激和爱慕,长久的亲*她,想和她开始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在一个转弯处毫无准备的一头直接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手中的书和从地摊上买的梦特娇的水货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被自己撞倒的是一个岁数有些大的中年男人,因为猝不及防而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眼睛的镜片也摔破了,和他同行的五六个人慌慌张张的把那个鬓角有些霜白的他从地上扶起来,马君如就在慌慌张张的鞠躬赔礼,结结巴巴的用刚学会的日语说着对不起。那个中年男人顺手捡起了她看的那本书,凑到眼前看了一下书名就变得有些惊讶:〃三岛由纪夫?《金阁寺》?这是你看的书?〃
她就在连连点头。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戴上那副被摔坏的眼睛,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又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翻了几页书,用有些生硬的中国话问了一下她的名字就把书还给了她。马君如表示自己会帮他修理那副摔坏的眼镜的,那个中年男人用日语和其他人说了一句什么,其他人就都笑了起来,她就像只小老鼠似的溜走了。
一周以后,车间主任把她叫到那间很小的办公室里,问了许多有关她的情况。从家庭成员到文化程度,从对工厂的看法到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从读书的爱好到女孩子感兴趣的问题,从自己的工钱到工作的强度,甚至还有进厂时的身体检查和有没有遗传*的疾病等等,问得马君如有些莫名其妙的。
马君如看见自己上次在路上撞倒的那个中年
392。日本老先生()
392.日本老先生
马君如没有告诉我那个日本中年男人的名字,她叫他老先生,因为当时的她还只有十八岁,而那个两鬓斑白的日本男人已经五十八岁了。
老先生就是那家日资工厂的老板,从严格意义上讲,他应该是一家大型日本株式会社的常务,东莞的那家电子厂则是那家公司的旗下在全球的十三家工厂之一。老先生后来还告诉马君如,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成功人士,而是被这家株式会社的社长的女儿看中了,成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