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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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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打住。”江梦涵感到梁冬清的狡猾,就在提醒他:”我问的是你前面所说的那个以人为本的问题。”

    ”志勇,这个简单的问题由你来回答。”梁冬清把匆匆从电梯里刚刚出来的那个小帅哥给拉住:”给你的这位学友解释一下以人为本的其中含义。”

    ”小囡囡的姐姐,你不已经是党员吗?不是已经反反复复的学过无数遍了吗?是不是又要过关考试?”王志勇回答得很快:”按照我的理解,以人为本的理念实际上有多层含义。一则是发展应当是以人为本的发展,而不应当是以物或以经济为本的发展,同时这种发展应当是以绝大多数人为本的发展,而不应当是以少数人为本的发展。”

    江梦涵哭笑不得的娇嗔的给了他一拳,别人不敢打,打他很正常,女孩子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权利。

    可是在当时的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周的时候,和王大年、武万全先后来到这个位于深山之中的巴人煤矿当挖煤工的一共有三十六人。一个星期结束的时候,走了八个,又过了一周,又走了六个,第三周走了三个,剩下的就和他们两人一样留了下来。虽然同时有一些老工人也在选择离开,那是因为体力不支,可是有越来越多的新工人不断的加入,原因很简单,这里默许工人在井下连续工作,而增加工作时间就可以挖出更多的煤,得到的报酬自然就多一些,没有人不想趁着、年轻力壮、或者年富力强而多挣一些钱。

    有资料显示,河南煤矿工作八小时工人能获得一百元的薪水,如果坚持加班,每天就是半个班,一个月下来,怎么也有五千了,加上岗位津贴、全勤奖、年终奖,那有多少?巴人煤矿不比人家煤炭大省,工资也不如人家,不过只要身体好、不出事、不怕脏、不怕累,四千元还是有把握的。谁都知道煤矿是高危行业,不管怎样也不比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危险吧?有钱撑腰,在战场上当敢死队的人多着呢,挖煤和战场相比就显得根本就是小儿科了。

    武万全有一个很有力的身板,王大年也是。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据说不知道什么叫放弃,那个帅气的男人也懂得坚持就是胜利的道理。第一天两个人筋疲力尽,第二天感到虚脱,第三天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痛,到了一个星期结束,就成了躺在*上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可那就是极限,就和拉车上坡要到坡*前的最后那几步异常艰苦一样,只有咬咬牙、跺跺脚,喝上一瓶酒,吃上几碗饭,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前面就是一马平川。

    他们两个人有许多的共性。意志坚定、坚忍不拔、喜欢挑战,也喜欢冒险,为人低调,也不喜欢显耀武力。相信一见钟情,也相信心心相印,更相信男人之间的友谊。只愿意与自己要好的人推心置*,而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局促和腼腆。当然两个人也有许多不同之处。一个善于动脑,很详细的说出自己的建议,还会征求对方的意见;另一个不善于表白,却善于动手去做,在欣赏对方的聪明才智的同时,也很乐意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

    他们仅仅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彼此信任了对方,这不仅仅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小组,也不仅仅因为他们睡的*头靠头,更重要的是一种信任和彼此对对方的欣赏和满意。他们仅仅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能够在工作中完全配合默契,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对方有所请求就能充分理解对方的意思,并很愉快的去加以配合,不需要任何回报,这就有些无怨无悔了。

    王大年以前曾经用过**,记得有一种技术叫定向爆破,就去向蒋红卫求教,那个被人家称为委员长的矿长扔给他一本书,他就琢磨了起来,而且把学到的技术应用到井下打眼放炮上去,果然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井下地下水多,他请梁万清给他找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小水泵、一截水管,爆破以后及时进行喷水,减少那一时难以散去的硝烟和粉尘,降尘的效果很不错;他们两个大男人不惜花费更多的时间来铺设巷道中的铁轨,使得推动装得满满的矿车的时间和距离大大缩短,就有了更多的时间用于生产。

    这样的改进很快就收到了明显的成效,他们两个人的生产效益和掘进速度把其他的小组远远地抛到了身后,自然就轰动一时。甚至连蒋红卫也到井下进行了实地视察,也很满意,要全矿所有的班头到他们这里进行学习和观摩,还给他们每人的嘴里塞了一支香烟:”没想到你们真的是一对最佳拍档。”

55。空着和填空() 
55。空着和填空

    巴人煤矿据最近的红旗煤矿两公里,距最近的省道三公里,据最近的火烧坪镇五公里,距县城七十九公里。这里山大林密,坡高陡坎,人烟稀少,没多少平地,也没多少农户。林子里经常可以看见野猪的身影,入夜也会传来尖利的野狼嗥。这里除了那些挖煤的和他们的家属,还有的就是一条用煤矸石铺成的盘山公路与外界联系,货车运出去的是挖出来的煤,带回来的是米面油和其他的生活必需品,还有新来的工人和帮矿工捎带的东西。

    矿工请货车司机帮忙捎带的大多数是香烟和白酒,只要发了薪水,往往就是整箱整箱的买,在这样一个既没有精神娱乐又无处可去消费的地方除了喝酒抽烟,剩下的就是玩女人。这个矿太小,只有几十号人,没有专门干那一行的女人在这里开店设点,于是一些发了钱的年轻人往往会爬上堆得满满的货车*上到火烧坪去潇洒走一回,回来的时候,钱包瘪了不少,可人轻松和满足了很多,好好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就照常下井挖煤。

    在矿井对面的山坡上有一些比工人的工棚更小、更简陋的一半石头一半木头搭建的建筑,比窝棚稍好,比房屋稍差,那是一些带有家属的矿工自己的小家。有的是年轻夫妻,那就是热水热饭热炕头;有些是中年夫妻,女人是内当家,防止自己的男人用钱去孝敬别的女人;还有些老年夫妻。男的在矿上打杂,女人可以给那些矿工缝补洗涤衣服,也是一种生活的方法。

    下井是挣钱,可是回到井上,吃饱了饭、喝足了酒,睡好了觉,无所事事的矿工们就会在天气晴好的时候躺在向阳的山坡上躺着晒太阳,他们常年生活在地下,太缺乏阳光的照*了,就会一边用眼睛去看对面山坡上晃动的女人的身影,一边说着那些听来的带荤的笑话,而且一个比一个说得好。

    有人说着顺口溜:”酒馆女孩向我笑,惹我小弟往上翘,啤酒里面加春料,多种姿势有情调,伟哥入口真有效,搞得她兴奋哇哇叫。兴奋过头昏掉了,醒来向我要**,搞她几夜不下*,看她是否还敢要!”

    有人却在念念有词:”这个**真要命,两个**有弹性,**动人又白净,害我家伙一直硬。找个地方就下手,冲锋陷阵往里进,上去实在真有劲,干得小姐喊救命,千军万马听命令,攻占宝岛齐欢庆。”

    也有人说的就是这样的感受:”有了银子,走进巷子,逛逛窑子,找个**,不论样子,带进房子,解开扣子,脱下裤子,亲亲脖子,捏捏**,急着性子,不带套子,**身子,对着卵子,*光**,伸伸腰子,掏空袋子。”

    没有上班的矿工当然能准确的知道哪些女人的男人下井干活去了,一时半会出不来,而他的女人就正好空着,自己就正好可以趁机填空。那个矿工上门拜访的时候,女人一般不会反对,不过就是彼此说上两句话、听男人一逗,女人自己一笑,就半推半就的让那个矿工进了自己的家。左右一张望,没人注意,就可以把房门关上。快的话不过十分钟,就是打持久战也不过一个小时,那个矿工就会离开,带着发泄后的满足,却也得留下一点钱,这就是潜规则,毕竟你上的是别人的老婆嘛。

    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就连那些女人的男人也知道,但千万不能和谢霆锋那样吃醋,那个票房毒药和陈冠希的丑态全世界都知道,连那个**部位也被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人家两个人久别重逢,叙叙旧、拍个合影有什么了不起。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就是这样,一群精力充沛又有钱又无处可去的男人总得找个地方苦中作乐吧,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不同样可以给别的男人戴上绿帽子吗?彼此而已。更况且这也是一种增加家庭收入的渠道,只要离开了这里,谁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过梁冬清是一个例外。这个红脸的年轻人有一张能说会道、天花乱坠的嘴,有一根妙语生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一副笑眯眯的好看样子,加上又是矿里的业务员,再加上和矿上的上上下下的关系都不错,也在领导上说得上话、帮得上忙,就比其他的矿工更加受到那些矿上女人的青睐,最重要的是他对王大年和武万全说的那样:”老子不用出钱。”

    除了在一些没人的地方和那些女人做些**的事,还有不少的女人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觉自愿的来钻梁冬清的被窝。那几乎都是那些女人的男人要他们来的。或者是家里有事得请几天假,希望别扣了全勤奖,一个月的倒不多,可影响到年终奖可不少;有的是和班头有了矛盾、发生了争吵,怕班头给小鞋穿,得换一个班组;有的是损坏了工具,需要照价赔偿,可有些想不被同时罚款;还有很多很多的原因。反正自己和梁冬清平时也没多大的交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再说现在求人办事,不出钱光说白话是万万不可能的。既然又不想出钱,就知道应该让自己的老婆来吹吹枕头风。

    梁冬清所在的那个工棚里有四张*,这间管理人员居住的地方除了王大年和武万全两个幸运的被**来的挖煤工人,还有不愿意和那个过于跋扈、过于讨厌的老婆同处一室的蒋红卫也挤了进来。那些女人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她们想说的事情,挖煤的这两个矿工解决不了,矿长蒋红卫又不喜欢和那些交往过滥、素质过低的女人来往,当然就只有去钻梁冬清的被窝。

    梁冬清的*上和蒋红卫的*上一样,一年四季都挂着四方蚊帐,不同的是蒋红卫的蚊帐的颜色有些白,能够钻进那个帐里去的似乎也只有雷淑芬一个女人,而且多是在白天。王大年和武万全有时候白天在工棚里睡觉,当然也碰见过,不过相安毋躁,两个挖煤的不过就是把头转一个方向,继续睡觉,矿长同样会一点声响也没有的做那种事,只有那个羊脂球一样胖的女保管会大呼小叫,都是过来人,一听就是装的,武万全那个时候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报复她。

    而那些女人到了夜晚偷偷潜入梁冬清的被窝的时候,就可以听见那张木*在吱呀吱呀的响着,那张发黑的蚊帐就会忽悠忽悠的乱摇乱晃,虽然那些女人也会哎哟哎哟的**,梁冬清也会气喘吁吁的喘气,可是因为隔了一层蚊帐就只能闻其声而不能观其行了。不过常常会把其他的三个人给吵醒,武万全就会起身出去上厕所,王大年就会打开矿灯在笔记本上写几行字,蒋红卫咕噜一声,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也不发脾气。

    梁冬清就会在蚊帐里和蒋红卫说话:”委员长,冯**的脚昨天路上被铁轨道钉给扎了个对穿过,可不敢请病假只能忍着痛继续上班,他老婆说今天都已经肿起来了,想进城去看看医生,您看能不能给他算个工伤?”

    蒋红卫冷冷一笑:”凭什么?凭他的老婆现在就在你的被窝里?”

    ”那只是一个方面,人家只是对我有些好感,平时就有些眉目传情,这不找了个理由就光明正大了吗?”梁冬清笑嘻嘻的说:”修订的工伤条例清楚地写明,上班路上发生的意外也属于工伤范围,可以享受工伤待遇。要不,我让他老婆到您那里来亲自和您谈一谈怎么样?”

    ”别!”蒋红卫一口拒绝了:”还是留着你自己享受吧,老子没这个福气。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早就眉目传情,相见恨晚吗?”

    王大年把脸蒙在被窝里,必须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56。男人的刀在哪里磨() 
56。男人的刀在哪里磨

    王大年和武万全是两个老实人,从来到巴人煤矿就几乎没出去过。

    两个人都似乎是个清教徒,没听说也没看见过他们和什么女人有过亲密接触。王大年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拿着一本竖版的《唐诗三百首》躺在被春日晒得暖洋洋的山坡上晒太阳,偶尔也会念上几句,那是孟浩然的《秋登兰山寄张五》:”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相望始登高,心随雁飞灭。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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