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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珠北路。他知道没能甩掉我,就领着我到云路街下面的云路一横巷、云路二横巷、云路三横巷和云路新街里面去躲迷藏,可是他不知道这些地方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更况且他的那件球衣太好辨认了,无论他躲藏在哪里,或者从哪里钻出来,一回头,准能看见我在他身后不远处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踱着步,还有不少人和我打招呼,这里的老年人都叫我阿年,年轻人都叫我王主任,孩子们都叫我大佬(羊城话:哥哥),就知道他们误打误撞闯进了我的地盘里来了。
那个家伙肯定是有些气疯了,也有些气急败坏,当然也会有些绝望,他坐到一棵古榕树下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那栋福泉雅居楼下的那家香港圣安娜饼屋的外面,一转眼,吓了一跳,那个在公交车上和我有过接*的漂亮女孩子就端端正正的坐在窗边!一本书、一杯咖啡、一小碟点心,还是在拿着手机打电话,不过就是变得太快,手机的颜色变成了红色,很端庄的职业女装变成了一袭红裙;发式也变
1007。永远永远不分开()
1007.永远永远不分开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七弯八拐,最后将我领进了有些偏僻的福泉四巷里面去了,刚刚转过一个墙角,一个黑色的拳头就直奔我的面门而来,的确是有些猝不及防,可是对于我这样一个被翦南维称为小**、被田西兰骂成小混混、被马君如说成小老大、被钟**讽刺为小油条的江湖油子而言,这样被突袭不过是家常便饭。我就飞快地收住了脚,就看着那个黑色的拳头从我的眼睛之前冲过去了,我没有出手,我知道还有下一个动作。
群起而攻之的好处就是车轮战,就是用多人的智慧和力量与一个人较量,就是让被包围的目标防不胜防、顾了头顾不了尾,就是让被攻击的对象因为单枪匹马、因为忙于应付,这样的话,不是露出破绽就是自乱阵脚,不是丧失斗志就是招架不住、不是自己心虚就是前后挨打。牯牛山的朱爹爹这样问着我:〃嫩伢子,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该这么办?〃
〃怎么办?认栽!〃那个漂亮的维族女生信口回答:〃留得青山在,还会没柴烧?〃
〃小阿头,你说的不对!〃那个清高独傲的女老师不同意翦南维的观点:〃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我可不想当虞姬,她才是将西楚霸王推向绝路的罪魁祸首!〃那个**的望江楼女老板有自己的看法:〃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对他说:大王,带着我,生生死死在一起!〃
〃听见没有?这就是妇人之见!〃朱爹爹淡淡一笑:〃发现寡不敌众,落荒而逃是最明智的选择,那才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在那里被人家围攻,打得一败涂地,那才叫生不如死呢;当然更不能和你的大老婆说的那样带着她,紧要时刻、生死关头还有儿女情长的可能吗?不过你的这些女人都*放心你的,知道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会回来找她们的!〃
〃永远永远不分开,永远地相爱,珍惜所有现在,我会把我们的爱用贝壳装起来,时时刻刻放在我的口袋。〃她们三个女孩子都会唱那首快乐的歌:〃永远永远不分开,永远地相爱,面对美好未来,我想对你大喊一声:loveyouforeverbaby,希望你能收到我对你的爱,ye,你说过我们永远不分开……〃
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我们的所有一切会在那个谁也没有料到的时刻、因为一个谁也没有料到的人、一个谁也没有料到的理由而戛然而止,更没有想到我们会各奔东西、天各一方。如果允许时光倒流,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带着她们三个私奔、出行,走得远远的也要和她们在一起。我是一个守信用、重承诺的人,我知道十八年以后,不管我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我都会回去找她们的,可是到那个时候,她们也许早就是为*、为人母了,也许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单凭这一张旧船票,人家会让我再一次登上她的客船吗?
〃当然会!〃那个看多了言情小说、相信了海誓山盟、有了多愁善感、也喜欢上我的所作所为的钟**是个外表脆弱、内心倔强的女孩子,虽然与那三位一体的女子未曾谋面,可就是相信她们和她一样会无怨无悔的等着我回去陪着她们看桃花开的。囡囡会揪着我的耳朵盯着我的眼睛命令着:〃听好了,回去的时候得带着我,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个漂亮的卖花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信心满满的,可是她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连她都变成了过去式,我们如今都成了南北相隔,那样的希望不过就是一个梦想,一睁开眼睛就会发现现实是残酷的,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和我在羊城被那个小偷的头头领到偏僻、窄小的福泉三巷里面发动围攻一样。
毛**的一句话就是至理名言: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就是自己要有必胜的信心,也要对对手有足够的重视。所以我会在寡不敌众的时候落荒而逃,那是激起公愤的时候;也会在被人围攻的时候且战且退,有些时候不能排除反盘的可能;有些时候是进行较量,如果不是*尖高手,一比二敢抵挡一阵子;如果没什么实战经验,一比三也有取胜的把握。事实上,那个黑色的拳头一出手我就知道他练过,不过就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套路罢了。
那个肤色很黑、胳膊上有刺青的小个子一记直拳没有击中我的面门,很快就给我来了一个上勾拳,我没有理睬他,因为我不得不去躲避那个卷发、短须向我刺过来的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我不喜欢那种东西,太容易刺破皮肤,也太容易弄得血肉模糊。我没有躲避,而是迎上前去,就在他的刀尖快要触及到我的衣服的时候,我一手**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另一只手挡开了那个身材魁梧的家伙飞来的一脚,就在那个卷毛因为自己的手腕*臼、弹簧刀不可控制的落在地上、很悲惨的叫了一声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自己的胜利有了七成把握。
那个肤色很黑的小个子和那个身材很魁梧的头头根本没有顾及自己的同伴,从我的左右两侧同时对我发起了攻击,他们一出手就知道他们学过南拳,所以才会门户严密、动作紧凑、手法灵巧,重心较低,所以才会步法灵活多变、身体灵活转向、动作绵密迅疾,力求快速密集,以快取胜,以体现出以小打大、以巧打拙、以多打少、以快打慢的技击特色。
我也曾经学过南拳,按照田大的说法,江湖上的人*蛇混杂,什么功夫、什么门派的都有,必须做到自己心中有数。可是在望江楼的后院进行操练比划的时候,却被马法师看见了,一脚把我踢得多远:〃人家闽粤一带的人较为瘦小,力气也相对弱一些,因此特别重视下盘的稳定性;人家云贵一带的人四肢较短,所以特别讲究贴身靠打,多出短拳,充分发挥一寸短、一寸险的优势。你这个大个子势大力沉,南拳北腿任其发挥,不过就是见招拆招罢了,不过就是先人一手罢了,不过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罢了!〃
五叔只是个大巫师,不会功夫的,可是他可以把临战对敌的精髓说得很透彻,那就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以己之长攻其之短,那就是随机应变、不论门派和套路,两军对垒,胜利才是硬道理;所以,不管〃手是铜锤脚是马〃也好,〃手法快时马步生,马不**自有章〃也罢,不论是〃手从*口发,力从腰马生〃也好,〃发于腿,宰于腰,形于手〃也罢,我就坚定的做到手到、眼到、身到、步到,随机应变、一气呵成。
胳膊上有刺青的小个子的拳法越来越快,可惜还是被我看出了一个破绽,一个狮子甩头,一个典型的南拳中的*步双冲拳,就把那个家伙
1008。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1008.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那个身材魁梧、穿着洛杉矶队的球衣的那个家伙的功夫无疑是他们三个人中间最好的,南拳强调的稳马硬桥、*肩团胛、直项圆*、沉气实腹都能从他身上看得出来;南拳讲究五合三催,也就是手与眼合、眼与心合、肩与腰合、身与步合、上与下合,以及手催、步催、身催,他也都做得不错,更重要的是南拳还强调运气鼓劲,肌肉**,时张时弛,全身体刚劲粗,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使自己的整个拳势在对手面前呈现出刚劲十足的形象。
我相信他一定有过很多骄人的战绩,也有不少的人在他面前认栽过,所以他在自己的两个同伴不到三分钟就被我先后放倒这一点也不惊慌,反而越战越勇,除了南拳打得虎虎有声,还在沉着的发声呼喝,一听那〃嘻、喝、哗、嗱、咿、嗌〃六音,我就知道他的功夫不错。因为在南拳中的发声呼喝,一是助威势,二是助劲力,三是助形象,不可以无原则地乱喊乱叫,那六音就是最正规、最标准的体现。
如果遇上其他学过南拳的人,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取胜,就算是遇上*尖高手,也是会五五分成,就看谁临场发挥得更好;南拳北腿几乎没有较量过,所以谈不上哪一种更强大,不过,少*当两大门派都在北方,一大批武林高手也都在北方耀武扬威,北腿自然一定很威风,可惜的是现在都变成标准化的套路,一点也没有实战价值,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南拳种类繁多,以地域分,广东、广西、福建、浙江、湖南、湖北、江西、四川都有,其门派就更多了,可惜没有什么出名的武师,就是广东的咏春,不过就是甄子丹、梁朝伟演过叶问以后才名声鹊起,就和那些拳法和武术一样,靠的是台港澳的武侠小说、影视剧里的功夫而闻名遐迩的。只是近些年,有些南拳加入了一些泰拳的因素在其中,就多了些实用性和对抗性,就有了些散打的影子。
只可惜,那个家伙南拳学得不错,套路也演示得不错,也很有威慑力,可惜遇上的是我这个学过南拳北腿,也学过散打;学过名门正派,也学过邪门歪道的家伙;可惜遇上的是我这样一个年龄不大、江湖经验却不少、实战打斗的就更多的人,可惜遇上的是我这个有过好多的高人指点、也有过好多的贵人相助,可依然是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小混混,就不能不是他和他的同伙的一种悲哀,因为他们实在不应该掏我的裤袋、偷我的钱包,那样的话也就不会犯在我手里,收些皮肉之苦了。
我相信,如果换一个人,那个南拳打得不错的家伙就会很快把他打翻在地,不是轻蔑的一笑:〃小子,你还嫩了点!〃就是走上来再给他一巴掌,说一句很经典的话:〃回去练练,十年以后再来找我报仇!〃可是即使那个家伙把南拳打得虎虎有声,还步步紧逼,可是他每一次对我发起的致命一击都能被我灵活的躲开;他的拳法的变化也是*大的,但几乎全是按照套路出手,所以实战效果并不太好。
最重要的是,他不可能知道我下一步想干什么,可我却能准确的猜出他的意图。不过就是眼花缭乱的和他对了几次掌,翻了几次手,找了个破绽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他本能的做了个借力卸力的动作,可没想到我手里根本没有发力,只是一个扫堂脚,他就应声倒地了。他的反应很快,一个鱼跃就重新站起,怒气冲天的来了个饿虎扑食,我就很轻巧的闪开,然后顺势来了个借力发力,他就扑到在巷边的花坛上了。
他的两个同伴见势不好,一下子就向我扑了过来,却被他们的头头给叫住了:〃算了,我们三个人是打不过他的,他已经好几处手下留情了,再打下去就只能自取其辱!〃
〃聪明!〃我在把那个因为手腕*臼疼得满头大汗的卷毛从地上拉起来:〃你们三个人打得也不错,配合也可以,可惜就是遇上了我……〃
〃你想干什么?〃那个卷发、短须的男人在惊恐的叫着:〃大哥,他……〃
〃忍着疼,叫的声音小一点,别把这条巷子的人都给叫来了!〃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捏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听得见骨头的声响,也听得见那个家伙撕心裂肺的叫嚷,他的另外两个同伙马上就向我扑了过来。我却十分轻松的松开了那个家伙的手腕,对另外两个人笑着说:〃慌什么?*臼之后当然会很痛,单纯的*臼往往比骨折要更加疼痛,所以要尽快的及时复位,也自然会很疼的,不过马上就会不疼了的。〃
那个黑皮肤的小个子有些半信半疑的扶着他的同伙:〃你是个医生?〃
〃医生有我这样能打架的吗?当然不是!〃我在告诉他们:〃我有一个师傅懂医,是个很不错的巫医,说我是个喜欢动手动脚的人,就教了我一些跌打损伤的疗法,正骨术和*臼复位自然也包括其中,不过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