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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已经认识到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是由四维空间组成的,而人的第六感也被科学所证实是真实存在的,那么,通灵实际上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能够接触、能够感应到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觉,感觉就是灵魂存在的理由,用灵魂用心去感觉某一个事情,感觉正确了就是通灵了。
但是现在常见的所谓的“通灵人“要么就是道士,比如茅山道士就有专门的招魂术,要么就是来自于很古老的巫教。通灵最突出的应该属于湘西或者云贵苗疆的巫术,还有川东鄂西的巫师和藏传佛教中的某些法术。同时,那些有真水平的风水大师、有过真传、有过修行,也有过领悟的有些道行的传承人也可以在人鬼之间进行通灵。值得一提的就是,那些声称一直能够看得见、听得到的“通灵人“基本上就肯定是骗子无疑。
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是很神秘的,现在社会上一般的术士都是以骗子神棍为主。那些所谓的“通灵人“不过就是在那个方面比一般人懂得多一些而已,出来露面很会摆谱,张口闭口就和砖家似的大放厥词,所以,只要蒙得像,就会有人上当,好在他们只不过是骗点养家糊口的小钱而已,无伤大雅。然而现在的社会上坑蒙拐骗之徒实在太多,于是有人声称能通灵的三类人是三岁以内的孩子、那些八字偏阴的人和即将死去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他才是通灵之人。
通常认为,通灵人一般都与佛道有缘,这句话半对半错,因为通灵是巫师发明的,道家是从巫教演化而成的,但与佛教无关,佛家在**大唐的时候根本没有超度亡人之说,不过就是后来入乡随俗,从道教山寨而来。每一个人都有第六感觉,只不过通灵人的感觉更强烈、更深刻而已。但所谓的通灵人手上的坎宫位都有相应的**形、额头上具有通天纹、手掌具有红或是黄气、脑后具有明显玉枕骨、八字命盘很有特色都是自我吹嘘,没有传统的师承、没有长期的实践、没有非凡的修行,就根本做不成通灵人。
其实,通灵这种现象不一定只是宗教才有,不信宗教的人也会发生,只不过他们把神秘现象当做一种幻觉来处理。比如因果关系。但用科学的方法无从解释以下的一些现象:为什么某些人会特别害怕某些东西,例如晕血、怕猫、怕狗、恐高和幽闭恐惧症等等,为什么会在某个从未来过的地方、和某个人初次见面居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会在梦中与自己已经不在人世的亲朋好友重逢,为什么会梦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其实这都与通灵有关。
这也反映在大家对于鬼神现象的态度上,相信者有之、嗤之以鼻者也有之;相信者因为其不可知和不可捉*而迷惑,不信者却被一些用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现象所迷惑,比如马航失联、至今仍无影无踪。其实不管是虔诚的宗教信徒还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或多或少总有过感应和通灵的现象在自身出现过,不管是否认也好、重视也罢,那种神秘现象就在我们之间若隐若现地存在着。
有很多难以解释的神秘现象不能简单的用科学不科学或者迷信不迷信的角度来审视这个问题,毕竟,中国历史悠久,幅员辽阔,很多地方还是会有很多超自然的一些现象存在,不能简单的予以否认,至少应该保持求同存异的心态对待那些现象,毕竟我们每个人的认知也是有限的。通灵也好,无神论也罢,这种事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信与不信、对与错都是不能勉强的,
这世上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种人,他可以厉害到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能够看见从未到过的地方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事;甚至可以探知对方心里所想,直接知道对方的世界里的一切经历。那就是世外高人。对于接受了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来说,上述之言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匪夷所思;但对于亲身经历和感受过的人来说,则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视窗,展现出一个新的天地,固有的世界观瞬间被颠覆。就知道,这个世界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得多,远不是现代科学就能轻易解释的。对于巫教和对道教中的玄学理论了解得越多,就会对这天地万物更加心存敬畏,就会对“天外有天“有更新的认识。
1933。我就系你惜个仔()
1933。我就系你惜个仔
王大年在那天夜里在区家灵堂里表现出来的通灵术震撼了所有参与守夜的人,因为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了王大年换上了区杰良的衣服,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早已死去、即将被火化的区家大少的。但是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承认,那个区家大少真的在那个夜晚显灵了,他风度翩翩的穿着自己平时的那套西服革履和在场的每一个人握手告别,无论是眼光、微笑和姿态和平时别无二样,不得不叫人目瞪口呆,不得不叫人以为是真实的。
所以,当王大年站在灵堂中再一次焚香、烧纸、磕头,响亮的拍拍手,转过身,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的时候,那个泪流满面的梁惠英还会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哭喊着:“阿年,能不能让阿杰不走?”
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所有的人都被王大年所展示的这种通灵术所震撼了:一些通灵大师所能做到的不过也就是让死者依附在自己身上说些模棱两可、似真似假的话语,而他却能把自己化身成区杰良,现身出来和大家一一告别。于是就知道了这个学过佛道两教、还懂得巫术的大男人是一个集大成者,更知道在灵异界还是有某些不喜欢名利的能人大师会隐于市井之中的,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天参加守夜,就算花钱也未必会见到那种神秘的法术。那就是一种缘分。
这个被海珠北路的人称作阿年的男人在这条历史悠久的街道上生活了三年,之后虽然回到自己的故乡峡州去了,可是这条街上的人还是隔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又在街上看见那个个子高高、长得很帅气、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的大男人,还是会用标准的羊城话和大家打招呼,还是会笑嘻嘻的天女散花般的给熟人发烟,而那个被他骂成“小尾(羊城话:小尾巴)”的关芳蔼还是会拉着他的手当着众人面撒娇。
虽然佛爷和山田先生都知道王大年的身世,知道这个大男人不仅有着神灵保佑、贵人辅佐、高人指路,更有着令人吃惊的悟性。可他的那些羊城朋友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听过区杰良说过这个大男人的过去:“巫教是中国传统宗教之本,居然有大宗师愿意收他为徒,这就是奇迹;进的是佛庙,学的是道教,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可是,作为王大年在羊城最好的朋友的区家大少却没有告诉大家:真正的巫师不是那些光孝寺前那种算命占卜之人,而是一种具有超越常人智慧能力,也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的通灵人,而且可以做出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也没有告诉大家:真正的道士是一种修行悟道的人,是依据生命智慧觉悟出来的真理来实践生命的完善,除了提高自身能力,还能造福他人。
“虽然国外的宗教也强调修行,但我们本土的巫术和道教与来自印度和西方的宗教却有着极大的不同和本质的区别。”王大年也和区杰良说过:“国外的宗教都是崇拜神的权威,不明白芸芸众生的生命本质,也否认普罗大众每一个人的生命本源的存在,而强调通过神的护佑才能实现觉悟的升华过程,因此,无论是天主教、*教还是佛教,强调的都是向往着死后的幸福,而巫师的作用是排疑解惑,道士追求的更是思想的升华以及生命的长存!”
可惜,离开了人世的区家大少再也不可能和他最要好的朋友一人一支烟、一杯酒的高谈阔论了,而那些为他守灵的人却因此发现了王大年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不过最感人的还是在王大年结束施法,转过身来,看见佛爷站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他,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行走,一直走到佛爷的面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契爷,请允许我叫你一声老豆。喺而家开始,你就系我嘅嘴阿爹,我就系你惜个仔!(羊城话:干爹,请允许我叫你一声老爸。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亲爹,我就是你的亲儿子!)”
大家就看见从不落泪的佛爷的泪水夺眶而出。
除了王大年在守灵的最后一天夜里及时赶到,木青莲带着王凤仪是在出殡的那一天清晨乘红眼航班从江城飞过来的,直到小小年纪的小囡囡手臂上佩戴着带有白色孝字的袖纱、捧着区杰良的遗像踏出铁局一号、那把黑色的遮阳伞撑开的那一刻,所有人才明白阿年之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认佛爷为父的良苦用心:因为区家大少无后,区家无后,而无后的家庭没有晚辈捧着遗像是极不吉利的。
羊城的风俗对于像类似的“白事”与婚嫁“喜事”有极大的不同。死者去世的消息只需告知亲属就可以,不需要和结婚那样广而告知。家里一旦出了这种事,大家都是比较低调的。如果不是特别好的朋友,也不用专门通知他们;一般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消息主动上门吊唁的。在整个白事的期间,主人家一般不会到别人家做客,外人无事也不会登门拜访。
因为不是自然死亡、还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所以从担任主持的山田先生一开始区家出殡仅仅只准备了三台小车和三台考斯特。只不过当小小的车队从海珠北路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的车辆开始默默的尾随其后,而当变得越来越大的车队向着位于天河区燕岭路418号的殡仪馆进发的途中,还有越来越多的私家车和出租车加入进来,长长的车队像一条长龙在羊城的街上缓缓开过。
和出席婚宴要送“红包”一样,许多人会在亲自出席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会给丧家送“帛金”。这也是一种风俗。“帛金”源于以前人们生活不富裕,亲友家里发丧,出席丧礼的都会送一些数目为单的钱,目的是帮补一下亲友办丧事的支出。除了是对逝者的聊表心意,也实实际际地可以帮助一下未亡人。同时,羊城的“帛金”与喜宴的“红包”也有不同之处,并不是一定要给,给多少也没有定数。不过经过多年演化,现在一般人出席遗体告别会时,惯例是包1001元的“帛金”,亲友则是量力而行。
羊城的“帛金”一般是用白信封装好交给丧家负责此类事情的经办人,站在告别大厅门口的王大年会和来宾一一握手,站在他身边、变得憔悴的蔡静如会给来宾深深鞠躬,眼睛都哭肿了的关芳蔼会送给来宾一个由白毛巾、糖果、利是封、钱币、缝衣针、胸花组成的回礼包。毛巾的含义是让参加葬礼的人在丧礼仪式结束后,用白毛巾擦脸和手,以去除晦气然后弃于告别厅之外的;糖果的意思是先人已去,但后人的日子依然甜美;红色的利是封可以带回家中保留三天,寓意“去白留红”,吉祥如意;缝衣针或者小刀片则取其有利刃,寓意大吉大利。
和其他地方不同,在回礼包里放一定数量的钱币也是羊城的风俗。过去是要封足“洗头钱”,也就是让前来参加丧仪的亲友在回家之前,先去理发店清洗一下头发,以祛除晦气,再神清气爽地回家。只不过,现在人情淡薄,很多丧家的回礼包一般就仅仅象征式地放入一元或一角钱。区家的回礼包的钱币的数字是山田胜男定的,六十元,也就是期盼来宾今后一路发。
从遗体告别仪式到火化场,从休息室的默默等待到区杰良那具冰冷的躯体变成一个小小的木盒里的一捧骨灰。有模有样的王凤仪捧着遗像、王大年捧着那个还有些热度的骨灰盒,蔡静如尾随其后,默默地来到那个遍种苍松翠柏,环境宁静幽雅的银河公墓的茶园岗墓园。那里有很久以前区杰良的母亲的墓地,能够让他们母子在底下长眠在一起,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谢谢你能及时赶来。”在走下茶园岗的路上,蔡静如向王大年表示自己的感谢:“现在总算结束了。”
“结束?”王大年点燃了一支烟,站住脚,回身对着区杰良和他妈妈所在的墓地告别似的挥了挥手,声音有些低沉:“一切才刚刚开始!”
1934.一切都听你的()
1934。一切都听你的
因为王大年的及时赶来,加上连续忙碌和守夜了好几天,等到大家从银河公墓回来,在区记美食吃了一顿按照风俗只有七道菜(注:因为在羊城话中,“七”与“去”同音,故有“七不嫁八不埋”之说)的素餐,就纷纷告辞了。等到回到铁局一号按照风俗在门口跨火盆驱祛邪气的时候,除了佛爷夫妇、山田夫妇和蔡静如,就只剩下王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