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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当你有一天鼓起勇气对着自己心爱已久的女神说“我爱你”的时候,特么的怎么起到的就是反效果呢?
然后,女神害怕,女神厌恶,女神不屑一顾,将你打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你要么从此低迷失落、失去自我;要么就会恶向胆边生、破罐破摔地伤害女神。
你看!恨才能将一个人彻底转变,爱?爱有个p用啊!
德穆特没爱过人,爱这种情绪对一件连衣裙来说实在太过深奥。但在这样的一处黑暗中,不可避免地,它害怕了。
其实不止是蛇,它那有限的脑意识里,但却知道,那些动物会排泄——都很脏,而且很粗鲁,而现在黑暗里,只要会动的,都是动物——瞧,这词还挺确切的。
德穆特不敢再走远了,就算没有动物,那些尖锐的灌木丛、小枝条也会将它的身体勾破——这比身体被弄脏还要可怕得多了。
德穆特又轻手轻脚地向篝火边走,再近一点点就好,不然大人和夫人都会生气的。
它回头向着黑暗处再看了一眼,黑暗中,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德穆特的两只袖子蓦地抬了起来,捂住了领口部位——那就是它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刚才那是什么?
动物?
它向着篝火边再走了几步,火虽可怕,但此时能给予它温暖。
它压低了嗓门:“大人?大人?”
克利斯回过头来:“你过来吧!”
德穆特跳着来到了篝火旁,微微哈着腰,袖子抬起:“大人,那边有动静!”
“嘘!”克利斯将手指竖起在嘴边,将眼睛闭了几秒,低头对怀里的潘迪思轻声说了句什么,潘迪思似乎吃了一惊,也转头看向远处,但却没看到什么,对着克利斯摇了摇头。
克利斯微微一笑,抬起双手,很快,一只透明的风鸢出现了。
“去!”风鸢直直地向上升起,然后挥动翅膀,向前一冲,消失在了黑暗里。
“这就是魔法吗?真有意思!”德穆特还是第一次见到,赞叹不已。
克利斯没说话,只是嘿嘿一笑,闭上了眼睛。
潘迪思对着德穆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眼睛紧紧地看着克利斯。
克利斯的眼睛依然闭着,但他的眉头却陡然皱了起来,随后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他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望向远处的黑暗,扬声道:“出来!”
克利斯的语气中没有敌意,只有一丝恼怒。
是认识的?
潘迪思一愣,暗骂自己傻了,精灵森林之外没有其他的生命种族,来的当然也是精灵。
只不过,会是谁?
难道是阑雅?
潘迪思心里一紧。
如果是这个小丫头,非好好骂她一顿不可。
黑暗中,磨磨蹭蹭地出现了一道人影,个头很高,体型修长,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但还是隐隐带着一份女孩的味道,看起来很是熟悉。
潘迪思也皱起眉,突然一惊想起,站起来叫道:“斯蒂安娜?”
黑影近了,篝火的光亮映在她的脸上,不是斯蒂安娜却又是谁?
她低着头走近,不敢抬头,低声道:“公主,导师!”
潘迪思奇道:“你来做什么?”
斯蒂安娜还没回答,克利斯便冷冷地插口道:“她为报仇来的!”
斯蒂安娜没敢回答,只怯怯地抬头看了克利斯一眼,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潘迪思在心里一叹,摇头不语。
“回去!”克利斯低声喝道。
斯蒂安娜用力摇头,依然咬着唇,倔强地望着克利斯,眼里的泪珠滚来滚去。
潘迪思看克利斯的脸色越来越坏,忍不住劝道:“斯蒂安娜,听我们的话,回去吧!”
“噗”斯蒂安娜跪在了两人面前。
潘迪思吓了一跳。
克利斯慢慢走到斯蒂安娜面前,低头看着她:“最后告诉你一次,你的实力报不了仇,我,同样也做不到!不说实力,就以你的性格而言,来到人类世界里,还会坏事,那时非但报仇无望,还将连累我们!”
“与其到时候被你害死,还不如我现在就先杀了你!”克利斯的语气突然变得平静下来,“或者,你不信?”
杀意,或许是比精神力还要让人感觉难以捉摸的存在,但随着克利斯精神操控力的增强,他的情绪就能轻易以各种方式体现出来——一股极其暴戾的情绪清晰地从克利斯身体中向周围释放,它带着阴冷透骨的寒意,从在场的每个人心里开始刺得人周身发冷,首当其冲的斯蒂安娜不由害怕得浑身发抖,德穆特一直在旁不敢吭声,此时更是缩成了一团,这份声势就连潘迪思也不禁后退了一步,她从没想过克利斯的杀意可以凝聚到这样的地步,不由得陌生而又惊异地看着克利斯。
克利斯是认真的!
“不要!”
潘迪思一惊,上前一步拉住了克利斯的手臂。
“呛”斯蒂安娜突然颤抖着抽出了剑。
克里斯依旧背着手,冷冷地看着她。(。)
第八章 失败的谈判专家()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潘迪思的心几乎跳出了口,正要阻止,却见斯蒂安娜反手将剑格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眼睛哀怨地看着克利斯:
“导师,求您”
潘迪思停下了脚步。
“你可以自杀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答应。”克利斯眼里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声音变得迷魅而低沉,仿若恶魔的私语,“或许,在你下决心之前,可以先听听我的话!”
“谁都知道切断脖子会死,可是你知道哪个部位才能真正致死吗?”
“首先,脖子,也就是我们颈部分布着食道、气管、血管,这三大系统起到了脑部和身体之间通道的作用对了,你的剑脊上靠着的部位就是气管,当它被切开时,你的脑部的神经还是完好的,所以你的意识会很清醒,你会感到痛,很痛,人在感到疼痛时会下意识地吸气,但是你的气管已经被割开了,所以你无法呼吸,但你的疼痛会引起胸腔内部肌肉的痉挛,产生大量的气,于是‘噗’。。。”克利斯面无表情地做了个“爆炸”的手势,“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鲜血从你的喉咙处喷出去但是这时,你还活着。普通人气管被割断可以存活四十秒,而你,八级战士的体质足以使得你支持到一分钟以上,相信我,这一分钟是无比痛苦的一分钟,你能看、能想、能感觉、甚至还能动,但就是不能呼吸。”
斯蒂安娜的手在发抖。
潘迪思听得几乎想捂住耳朵,也忍不住发着抖。
“当然,你如果不想死得这么痛苦,也可以切断自己的颈椎那不难,只需要你将你的剑脊稍稍向后摆一些,用力一砍,嗯,看来你没把我对你的教导忘记,剑磨得很锋利”克利斯赞许地点点头,不过脸上可没出现该有的欣慰,却显得很是阴森,“颈椎被砍断之后,你能在几秒内死亡,很干脆的,不过呢,你下手时要准一点,如果砍错了部位,那后果真的很严重。”
克利斯清清喉咙,像一位解剖课上的教授,严谨而认真:“我们身体的脊椎全长四十一厘米左右,起点呢,就在我之前说过的那个部位,它和脑部的延髓相连,脖子上有颈神经八对,分布得很细,如果你没砍断脊椎,却把这八对颈神经中的某一处切断了,那么,很遗憾,你也死不成了。但更要命的是,你会就瘫痪!还有,别指望潘迪思的治愈术能治好这个,这个不在治愈术的治愈范围内。”
斯蒂安娜握着剑的手不再发抖,剑身也无力地搭在肩头,她眼中所蕴含的绝望与隐含愤怒,哪怕是不断滚落的泪水也冲刷不去。
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你为什么还这么残忍!
克利斯能读出斯蒂安娜眼中传达出的这一份信息。
是我太残忍了吗?
克利斯向身旁瞥了一眼,潘迪思也已开始哭泣,但却不敢吭声,心里也暗暗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要想劝说一名已经绝望而萌生死意的人回心转意,不但要重拾对生存的的信心对美好的向往,像克利斯这样,让对方清楚认识到死亡的可怕,甚至还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也算是一种猛药了。
不过,像斯蒂安娜这样一心想着为亲人报仇,乃至绝望寻死的,也实在不多了,如果说她因为没有了亲人而伤痛,但她还有朋友、族人甚至他人不知的爱人——阑雅,应该说,她的生活里还是有着一些阳光的存在,为什么会
不对!克利斯脑中突然一闪。
也许亲人的死对斯蒂安娜是一个求死的诱因,但她和阑雅之间的那份禁忌之恋恐怕才是真正使她绝望的理由!
她这次离开精灵族,只怕其他人还并不知道,孤身一人前来,其实也隐隐透露出了想要斩断这份感情的意思。
也就是说,现在,斯蒂安娜除了和克利斯一起前往人类国度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只是单单让她跟随着自己,这也没有什么不行!
“导师”斯蒂安娜开口了,声音嘶哑,眼神无助却又坚定,随即双手一紧,一拖。
“噗”
斯蒂安娜的剑从她手中滑落,掉在草地上,剑身上带着惊心动魄的血红。
就如同克利斯之前所说,斯蒂安娜的喉间喷出了大片的鲜血,将克利斯衣服下摆和裤子鞋子溅得到处都是,她的面孔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眼神凄婉哀怨地看着克利斯,双手无力地向两边张开,脖子后仰,鲜血还在不断喷出。
“啊”这粗哑的声音是德穆特的。
“啊”潘迪思尖叫。
“我靠”克利斯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照克利斯的想象,斯蒂安娜此时已经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只需要自己稍稍松一松口气,同意她一起上路,想必她就会乖乖放下手里的剑才对。
疯了!绝对是疯了!
难道是自己下的药太猛了?
前世的电影中,那些专家在这种情形下,不都是谈笑间超脱生死,寻死者颓然拜服的吗?
真是失败!
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纷杂而至,克利斯的动作却是极快,一闪身,蹲下,膝盖横向顶住斯蒂安娜的背部不让她受力,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同时左手伸出按在她脖颈间的伤口处,抬头叫道:“潘迪思!”
潘迪思也被吓哭了,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流着眼泪快速地施展了一个治愈术。
绿色的光芒落在斯蒂安娜颈间,带着清凉而舒适的气息在伤口上蔓延开来。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点点恢复,但血流得依然很急。
“再来!”克利斯急道,同时紧紧地盯在斯蒂安娜的伤口处,所有的精神力一瞬间汹涌而出,包裹住喷出一半的鲜血,硬生生地压回伤口里。
原本在空中快要掉落的血流,却一一倒飞回伤口,如同电影中的倒带一般,这一幕在明黄色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既神奇又诡异,德穆特虽然害怕那些鲜血,但此时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第九章 带上她()
又一道绿色的治愈术落了下来,覆盖了整个已小了许多的伤口,还隐约看到一些钻到了里面。
斯蒂安娜喉间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克利斯心里一喜,这表明之前被她切断的气管也已经开始愈合了。
继续用精神力压制着伤口,克利斯向潘迪思点头意示继续施放治愈术,然后掏出了治疗药剂,用牙咬开了瓶盖,小心地洒在了斯蒂安娜的伤口处。
蓝灰色的治疗药剂和绿色的治愈术混合在一起,在篝火的映照下发出莹莹的光彩,斯蒂安娜脖颈间的伤口终于完全愈合了,除了一条血线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痕迹。
“呃”斯蒂安娜喉咙间发出了一记长长的吐气声。
克利斯放下了心来。
他试探地慢慢收回精神力,然后再伸手轻轻在斯蒂安娜脖颈间的血线上摸了摸,也松了口气,转头向潘迪思点了点头:“好了,她没事了!”
潘迪思也舒了口气,上前仔细地查看,还伸手为克利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克利斯却不敢完全将斯蒂安娜放下,他将手伸到她的鼻下,感受到粗长但无规律的呼吸,点了点头。
就刚才那一下,斯蒂安娜流出的血已经不少,不但喷到了克利斯身上,地上也有不少,还有许多流到了自己的胸前。
前世有人计算过,喉咙气管被割开的那一瞬间,胸腔内的那一股气流的强度就达到了两百四十五牛顿,以公斤来算,就是二十五公斤,而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