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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话语落下,他便就已经纵身扑上前,显然是不打算浪费口舌。
不过,欧阳神鹰不愧是元脉高手,一出手便显示出高人一等的身手,在兔起鹘落间,便就已经凌空的击下,双手利爪闪电般探出,好似搏兔的苍鹰一般,不但速度快不可言,时机把握也是恰到好处,很难有人可以轻易闪开。
“好!”
易天只说出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夸奖一声,便就立即的惨叫飞出,等到他在地上踉跄站起时,才发现双肩已经血肉模糊,鲜血立即顺着双臂而下。
可是,没有等到他站稳身形,眼前便是突然一黑,惊涛骇浪般气势扑面而至,一双沾满血肉的利爪扑身而上,当即便就抓在他的胸腹间。
“来得好!”
易天发出痛快的大笑声,非但没有半点的惧怕,反倒挺身的往前冲去,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的很,不但他的血肉凝固如石,利爪都难以穿透其中,就是皮膜便也坚韧无比,就好像是一层铁皮似的。
倘若是别人的话,根本别想破开一星半点,可是欧阳神鹰毕竟不凡,怎么说也是借元境的元脉高手,虽然只不过打开一条元脉,可即便那样却也不可小觑,特别他苦练的大力鹰爪功,双手化爪锋利无比,足以比拟下品神兵。
“撕拉!”
在易天胸腹的皮膜,好像树皮般被撕扯掉,痛的他立即凄惨大叫起来,可脸上神情却是酣畅淋漓,好像被撕掉的不过一件衣裳。
可是,在这般黯淡月色里,人只能听到他的惨叫,而不会注意他的表情。
“好,师傅好身手!”
那两位徒弟当即连声叫好,声音当中的恭维讨好,任凭是谁都听得出来。
不过,对于欧阳神鹰而言,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他要将对方扒皮抽筋,方可消心头的大恨,胆敢放言给自己立碑?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请:
150 不如都杀掉?()
夜,二更时分,天上层云黯淡,星光若隐若现.КanShge.La
飞虎山庄,位于白虎山的半山腰,依山傍水而建,占地面积极广,其间的房屋无数,每一栋都是错落有致,显然是精心设计修建的。
临近深夜,飞虎山庄守卫森严,不但布设有明岗暗哨,而且巡视的守卫穿梭其间,其刁斗森严显然更胜百日。
可是,这些却都难不倒易天,在他数据性的目光当中,那些岗哨都是形同虚设,即便是有巡视的侍卫,只要小心的避开却是无妨,在轻身技能的开启下,这并非是什么难事。
一路上悄无声息的摸去,很快便就到庭院的深处,在这里建有一座荷花水塘,占地足有数亩以上,不过现在是深秋时节,里面的荷叶早已败谢,在水面上漂浮出厚厚一层,尚且都没有清理干净。
在水塘对面,建有一座水榭楼台,离着水面不过丈许高,紧挨着峭壁依山抱势,水榭两侧屋檐颇为狭长,宛若鸟的羽翼般展开,在头顶的悬崖宛若鹰嘴,使得整座建筑远远的望去,就像一只雄鹰展翼而出,其巧夺天工让人叹为观止。
这时候,在那座水榭楼台上,有烛光远远的传来,似乎隐约有人影晃动,不过实在离的太远,极尽目力也是看不分明。
由此可见,在水榭楼台上明显有人,易天不由的暗暗皱眉,若是想,却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通往水榭的九曲廊桥,再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可是,这座廊桥九曲回转足有数百丈,上面只容两三人并行通过,可谓是颇为的狭窄,而且更加要命的是,上面的守卫刁斗森严,每隔两三步便就站有一人,都是披金持锐的神武将士,一眼望去居然有上百人。
倘若,要是悄无声息的摸上前,不惊动人挨近那座水榭楼台,显然是没有可能的事,不过他很快想到办法,陆上竟然走不通,那便就从水底下潜过去。
易天从小就是在江边长大,水性当然是没得说的,在不远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他立即便是潜水而进,在那些漂浮荷叶的掩护下,悄然潜水在廊桥的底部,再沿着廊桥的走向往前游去,这样即便他要换气,都是不虞会被他人发现。
虽然廊桥上,有着上百位戒备森严的守卫,每一位都是武道好手,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可是却没有一人想得到,在他们的脚底下面,居然会有一条漏之鱼。
不消片刻,易天便就潜在那水榭楼台下,他悄无声息的摸上前去,爬上廊柱紧紧的贴身不动,当真宛若一只壁虎似的。
却在此时,在头顶上方的方向,传来一道颇为尖锐难听的声音。
“沈老弟,你的那未来女婿,脑袋实在不开窍的很,跟我等根本不是一路人,留着他绝对是遗祸无穷。”
说到这里,那道声音微微的一顿,语气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若非这小子私自调兵,想要对付飞虎山庄,唐豹将军也不会痛下杀手,不过失去这样的乘龙快婿,却不知沈老弟可否介怀?”
“什么乘龙快婿?王司马当真说笑。”
一道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当中的愤怒却是掩饰不住。
“那赵胡缨不知好歹,不过是几百条人命而已,蝼蚁一般的存在,他不但是要为此出头,而且居然要老夫为此偿命,当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他只是稍作沉吟,便就咬牙道:“即便唐豹将军不杀他,老夫也会动手杀掉他,免得坏掉我们的大事。”
听到他们两人的说话,易天便就立即明白过来,先前声音尖锐的那位老者,应当是军部司马王道仁,至于后面说话的那人,却是没有什么可质疑的,显然是飞虎山庄的庄主沈飞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王道仁尖锐的嗓音,在头顶上空传下来。
“不过,赵胡缨的确是该死,否则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可是唐豹将军就这样杀掉他,确实是有些过于莽撞。”
说到这里,他发出一道叹息声,在语气当中似乎透着忧虑。
“那赵胡缨年纪轻轻,可却偏偏修为极高,而且世代将门的出身,在军中当然根基深厚,尤其是……”
在说到这里时,那沈飞虎似乎若有所悟,失声惊道:“王司马是说?”
“没错!”
王道仁却是苦笑应是,似乎是猜出他想说什么,说话的语气凝重起来。
“陷阱营校尉周黑虎,刀盾营校尉秦天狼,这两位都是赵胡缨的生死至交,倘若是得知他出事的话,怕是闹出兵变都是不无可能。”
“说的没错,赵胡缨虽说是要除掉,可却也不能草率行事。”
沈飞虎似乎是想到这点,叹然说道:“唐豹将军这样杀他,确实是有些欠思量。”
“唐将军做事向来如此,沈庄主难道不知道吗?”
王道仁发出尖锐的笑声,冷笑道:“好在本官当机立断,立即草拟军文调走周黑虎和秦天狼他们两位领兵前往太行山剿匪,想来现在是去往太行郡的路上,短时间却也别想回来。”
“王司马算无遗策,不愧是唐豹将军的智囊。”
沈飞虎当即连声赞叹,语气当中不无谄媚,对这位军部司马似是颇有讨好。
在听他们说到这里时,易天不由的回想起来,那赵胡缨的确所言非虚,此人能在神武军中威望非凡,在龙虎城显然也是一位人物。
不过可惜的是,毕竟是太过年轻气盛,没有这些老狐狸老谋深算,却也难怪被玩弄于鼓掌间,甚至险些都要落得性命不保。
“有唐豹将军亲自出手,赵胡缨虽说侥幸逃出去,但却也是油尽灯枯离死不远,而且将军府已经派出家将追杀,那朱流星和苟一刀虽说修为差些,可是杀一位重伤垂死的人,应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王道仁声音尖锐无比,仿若老母鸡发出的一般,刺耳的声音传下来。
“等到明日清晨,他们带回来赵胡缨的人头,定然是要好生的布置一番,先将长枪营全盘控制在手,即便到时周黑虎和秦天明闻讯回来,也好有说辞来应对他们两人。”
“王司马所言极是,不过这两人跟那赵胡缨一样,都是不识抬举的货色,留着他们难免要生出事端,到时候不如……”
说到这里时,沈飞虎声音阴冷起来,森然杀机似是掩饰不住,接下来的话自然是不言而喻。请:
151 给我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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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仁公鸭般的嗓音,立即发出阴冷的笑声,沈飞虎那意犹未尽的话,显然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然而,却在此时,他话锋突然的一转,忽然问出一个问题来。
“沈庄主,黑山岭那块地,到底查清楚没有?”
听到王道仁的话,易天的心不由的一动,说是沈飞虎为一块农田,便就屠戮上百条人的命,这里面果然是大有文章。
“王司马,那黑山岭是有名的荒岭,在上面种什么都难以成活,当真可谓是不毛之地,然而却奇怪的是,在前些日子生机勃发,不但漫山遍野春草萌发,甚至有些死去的树木,也是似枯木逢春一般,开始都长出青枝嫩叶。”
说到这里,沈飞虎的声音微微一顿,沉声说道:“这里面透着玄机,很可能是刷新的元脉灵矿,所以不敢有半点怠慢,立即禀告给唐豹将军。”
“沈庄主说的不错,在黑山岭的山腹内,绝对是刷新出元脉灵矿,在元石的孕育当中,整座山岭都充满盎然生机,否则是岂能有这般的异象?”
王道仁尖声放笑起来,似乎心情颇为的愉悦,语气也有些轻松起来。
“早在两日以前,唐豹将军便已调动心腹属下,前往黑山岭开采灵石,相信很快便就满载而归,到时候对于沈庄主而言,可谓是大功一件。”
“哪里?能为唐豹将军效劳,乃是沈某的荣幸!”
沈飞虎的语气谄媚起来,却是说道:“当然,也希望王司马提携,到时候能为沈某说项,好谋取一官半职在身。”
“此事好说,不管城主是谁来做,唐豹将军的地位都是稳若泰山,反倒是朝中的其他官员,怕是要有半数官位不保。”
王道仁的声音一顿,嘿嘿笑道:“倘若本官更上一层,我的位置也可以留给你,不过……”
在说到这里时,他的声音陡转严厉起来,尖声说道:“唐豹将军开采元脉的事,切不可有半点的泄露,尤其是不能让礼部和户部有所察觉。”
“王司马请放心,在黑风岭周围数里,但凡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已经是人畜不留,不会是有一个活口在。”
沈飞虎的声音阴冷无比,似乎杀掉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对他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跟喝水吃饭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听闻此话以后,易天却是不由心神巨震,没想到其中有这般的缘由,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为争夺田都不惜发动战争,这些当权者为私吞这笔元石,便就大肆屠戮百姓灭口,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王道仁似乎极为的满意,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是不无的赞赏之意。
“沈庄主,这件事做的不错,若是一阶元脉的话,那至少是有八百下品元石,定然是少不得你那一份的。”
“多谢王司马!”
沈飞虎似乎极为欢喜,迭声的连连道谢,语气里透露出的谄媚味道十足。
“嗯!”
王道仁却是稍作沉吟,然而他说话的声音,却是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唐豹将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沉迷于女色,这都是已经是什么时候?到现在还是没有结束?”
沈飞虎却是忽然大笑起来,语气里似有不同寻常的意味。
“王司马有所不知,沈某知道唐豹将军喜好美色,特此让小女月儿前去侍寝,虽说她早已定有亲事,可是却是未经**的雏儿,想来定然让唐将军满意,为此流连忘返不能自己。”
“什么?”
不但是易天大吃一惊,那王道仁似乎也料想不到,尖细的嗓音也压不住他的讶然失声。
“当真是胡闹,沈月儿是赵胡缨未过门的妻子,她却岂能是心甘情愿的侍奉?万一闹出什么不愉快的,惹得唐豹将军雷霆震怒,怕是要不好收场的。”
“王司马请放心,那赵胡缨有什么好的?沈某已经是陈痛利害,想来月儿能明白做父亲的苦心,何况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愁她不会乖乖就范。”
沈飞虎娓娓而谈,似乎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听在易天的耳里是怒火冲天,只想立即的破门而进,立即杀掉这禽兽不如的老匹夫。
却正在这时,有一名丫鬟跌跌撞撞闯进来,扑通便就跌倒在地上,满脸惶急道:“老爷不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