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格依然没有任何的收敛,还是那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模样,将韩林拽过来拍了拍韩林肩膀。
“嗯。那很好。”出乎意料的是,向纳尔种王并没有任何好奇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扫了韩林一眼。对于韩林**双脚虚空漂浮的行为也是没有任何过多的理会。
反而若有深意的问道:“易乔王女可还好,有段时间没见过了。”
这话听在韩林耳朵里便变了味道,心道这娘娘腔看出来了。恐怕知道易乔早就教给我注意的事项。
“还行这丫头不服管教了,越大越让人cāo心哎我说你这人真够可以的,到现在也不说给我们让座。来,先生随我坐下”种王瓮声瓮气的说着,拉着韩林来到就近一个空地上大大咧咧的坐下。
旁边的圆桌上叠放着一些鲜红的果实,那卡瑟拉种王毫不客气,抓起一个来直接丢入嘴里。连嚼都没嚼便吞下去了。
“先生你也吃他这里的果子很美味。”种王抹了抹嘴吧,也递给韩林一个。
韩林愣愣的拿着果子心中苦笑,暗道你都没嚼直接就咽了,怎会知道美味。想着也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直钻脑仁,那是一种苦,苦的让人恶心。
“先生觉得这果子味道如何。”向纳尔种王淡然的看着韩林,嘴角有隐隐的笑意。
韩林点点头道:“味道不错。”
向纳尔种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对卡瑟拉种王拱手抱拳:“卡瑟拉,来年再会。”说着竟然想要丢下卡瑟拉种王与韩林,独自离开。
卡瑟拉种王也是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种结果,他只是无心之举递给韩林一个果子。心中是知道那果子奇苦无比的,为的就是给韩林一个机会,让韩林如实相告,或许在向纳尔种王心里留下一点好印象。却不料韩林居然违心的说味道还好。
这小可装过头了啊,卡瑟拉种王目瞪口呆的拿着果子,却丝毫没有办法。向纳尔种王xìng格一向怪癖,他决定的事很少有人可以扭转。来年再会这番话都说出来了,显然是要让他们离开。
韩林却淡淡的笑了笑,又咬了一口那果子,再道:“现在似乎更好吃了一些。”
向纳尔种王的背影微微一颤,没有回头但却停下了脚步,似是在等待韩林的解释。
韩林再咬一口,又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xìng,增益其所不能。
身处逆境之中,不仅仅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在**上经历与“温室”中不同的体验;更有“苦其心志”,在jīng神上历经和“顺境”中迥异的磨砺:“空乏其身”,使其无所依;“行拂乱其所为”,使其不知所措,无所适从;这一切的过程将达成一个结果,也是走出逆境的根本途径:“所以动心忍xìng”,“增益其所不能”,自身的xìng情、智慧和能力将在这个过程中得到磨炼和提升。
我常使行医之道,治病,治人,治天下。而这条路充满崎岖坎坷常伴有难以预料的危机,如若懂得苦中作乐,懂得先苦后甜,然则这苦,也并不苦了。苦在嘴里,却甜入内心。”
向纳尔种王闻言,背影又是一颤,这一次却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无比欣慰的笑容:“看来先生也是有大智慧之人,如此,我们还可继续探讨。”
韩林的一番话直说的卡瑟拉种王头昏脑胀,似懂非懂。也是若有深意的低头思索,初时懵懂,渐渐的豁然开朗起来。这一路上他从未少过去听韩林教诲随行之人,每每听到有深意的地方便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明起来。
“无怪人们叫你先生,先生堪当此称号。我知先生来前定于易乔王女聊过,这般繁缛礼节先生也不必刻意遵循,刻意了,也就不美了。”向纳尔种王笑眯眯的看了看韩林双脚。
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再继续装下去也没了意思,韩林索xìng便掏出鞋子穿在脚上,以双脚落实地面。
卡瑟拉种王见有戏,忙将那副画卷掏出来摆在桌面上:“这次我来,就是因为这幅画卷。先前我不能破解其中玄妙,但先生是可以的。”
向纳尔种王笑着点点头:“的确,如果先生可以阐述画卷中的道理,便可随我们一同去参玄。”
韩林缓步来到画卷之前,这画卷在人类世界上层社会,也就是曾经紫电心魔那个阶层的人当中流传甚广,但其他人知道的却并不很多。韩林自己也不清楚向纳尔种王到底知不知道这画卷真正的含义,还是如易乔说的那样,只讲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
便缓缓的说道:“这幅画卷其实非常的简单,这火代表生,熄灭的火代表亡,两者之间经历的过程,便是轮回。”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厚颜无耻的贤者()
向纳尔种王闻言,脸上喜sè更胜:“先生与我所想不谋而合啊”
韩林心中却是微微惊讶了一下,暗道这向纳尔种王还真有点意思。 一个火堆和一个熄灭的火堆能联想到生死,这其实很不容易了。也许有许多人都无意间可以猜到这一环节。
可火堆与熄灭的火堆,这两种东西本来就似是而非,可以有无数种答案的。哪怕就说看到了柴禾也总不能算是错的。难就难再谁知道天玄老人画这画是什么意思。
“好,先生很好。明天我们就要去玄府参玄了,到时候还请先生一起过来。”向纳尔种王终于正式向韩林发出了邀请。韩林当然立刻点头同意了。他来就是为这个来的。
向纳尔种王显然并不善于跟人长谈,虽然看重韩林,可也是短暂的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先生,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明天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最好是能进去玄府大门。让这些飞兽开开眼界”卡瑟拉种王很是激动,韩林总是可以在各个方面给他带来惊喜。
“希望如此吧。”韩林颇有深意的回答了一句。这幅画卷可是因为紫电心魔才知道的答案,谁知道那所谓的玄府门外又有哪三个问题了。
而且想这种含含糊糊的问题一般很少有明确的答案,比如什么是生。韩林完全可以说我活着就是生,我死了就是死。也可以说那充满生机的树木是生,那没有呼吸的石头是死。答案有千千万万种。
还是那句话,谁知到天玄老人在出这种问题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只有迎合了天玄老人心中所想,才能算是过关了,百万年前的老头儿会想什么?鬼才知道。所以对这次玄府之行韩林还是比较忧心忡忡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有飞兽前来邀请韩林去参玄。当然,这个资格卡瑟拉种王是不具备的,所以只有韩林一个人能去。
随着飞兽护卫出来后便朝高空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在前方的高空中便出现了一个飘飘渺渺的所在,这里似乎是一块云朵,上面隐隐有海市蜃楼般的建筑。
又从这建筑里面不断有奇异的气息散发出来,让人感受一下便觉得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生机和斗志。
“这就是玄府吧。”韩林问。
那飞兽十分恭敬而友好的回道:“这就是玄府,我们种王一大早便过去了,请先生随我来。”
随着飞兽又飞了一段距离到了那云朵下方,绕过云层边缘飞上去便看清楚了这场面。建筑是一种古怪的风格,整体感觉给人像是一条河流,无论是屋顶,屋檐,还是房门与墙壁,都很飘渺,似乎立刻要随风流去一样。
在建筑前方空地上则种着一颗花树,花树下坐着稀稀拉拉三十几个人,当头一人便是向纳尔种王了。
“先生这里请。”向纳尔种王向韩林点头示意,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地。
韩林也是笑容满面回敬,便在向纳尔种王旁边坐下。这三十多个人不言不语盘腿静坐,像是睡着了一样。韩林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开始参玄了,但见人都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开口询问。
过了能有小半天的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在这云朵建筑外面突然来了黑压压的一大片飞兽,飞兽数量多的简直无法去细数,总之是将整座天空全都给占满了。
韩林心中惊讶,暗道莫不是整个向纳尔种群的人全都来了吧,这一眼看根本望不到边际。而这些前来的飞兽都是围绕在云朵旁边不再继续前进,一个个面sè虔诚,不声不响没有半丝喧哗的声音。
到了中午时分,挂在建筑屋檐边角的一座金钟开始摇晃起来,发出铛铛铛铛铛的悠扬钟响,钟声一圈一圈的扩散出去不知道传了多远。
再看那建筑大门,随着终生也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影恍惚的老者缓缓从里面走出,这人看上去根本不是真正的活人,而是一种类似于投影,或者是虚幻的存在。
见老人出来,无数围观的人包括花树下参玄的三十多名飞兽一同匍匐在地开始跪拜,韩林见状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照做。稍后,众人才缓缓起身,人人脸上都弥漫着祥和的笑容。
吗的,至于这么虔诚吗?不就是一个死了很多年的臭老头儿,我看他是脑袋被驴踢了,才终rì想些什么生生死死的东西。看着那老人韩林打心眼里觉得很不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老人脸上带着一丝yīn笑。
这种表情韩林太熟悉不过了,没当他装神弄鬼去骗人的时候,便是这样的笑容。老家伙要开始玩虚的了,韩林暗道。
“我有三个问题,全回答上来的人才可进入玄府。”老者淡笑着说。
这老头子是怎么在死了之后,还弄出自己的虚影的?是某种设备吗?真够先进的啊。韩林开始胡思乱想,更是稍稍偏了一下身子,朝老头儿身后的门内望去,之间里面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
这里面就是天玄老人的故居了吧,里面就藏着无极符文咒六分之一的地图,得想办法混进去才行。说不得要把那地图搞到手来。学会了无极符文咒,管那神秘组织有多强,我一样给他掀个底朝天。
韩林又开始胡乱的琢磨。
只见那老者招了招手,在身前的地上飞来了一堆柴禾,旁边则放着一个小小的水盆。
“谁来回答我第一个问题。”老者和蔼的问。
韩林心中无奈,暗道这老头儿生前是砍柴工吗,老是弄些柴禾来烧,也不知道换个花样。不过也好,倒看看他要问什么问题。
三十个“贤者”里面走出一人,这人胡子花白看上去十分的老气,恭恭敬敬的来到天玄老头儿身前。
天玄老头儿笑了笑,一挥手,身前的柴禾便燃烧起来了,问道:“第一个问题,如何能够不死。”
白胡子老头儿闭目沉思了半晌,终究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天玄老头儿笑了笑,以水盆中水将柴禾扑灭,又换来一堆新的。再等别人来回答问题。
这次向纳尔种王若有所思的走上前去,天玄老头儿还是问了这样的为题。
“如何能够不死。”
向纳尔种王试探xìng的从旁边的柴禾堆内取出一根木柴,添置在燃烧的篝火中。待篝火快要燃尽时,又取来一根添加上去,如此一来篝火便不会熄灭。
可天玄老头儿却端起水盆将篝火直接给扑灭了,摇了摇头:“你回答错了。下一个……”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人前去回答问题,可却没有任何一人回答正确。
韩林则是看的直咂舌,这叫什么鬼问题,如何能不死?所有人都向往不死,但不死根本是无稽之谈。这种问题量谁都回答不出来的。
回答错误的贤者们均是失落的摇头,一年又一年,一年复一年,年年都是这个误解的问题,任凭他们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答案,如何能不死?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
“最后一人。”天玄老头儿看向了韩林。
其余众人也是忙望向韩林,尤其向纳尔种王更是双眼中充满了热切,他期待能有奇迹发生。哪怕韩林进不到玄府之内,最起码答对第一个问题,让他们也见识一下第二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才算是没有白来。
韩林呵呵笑着看着天玄老头儿,一步步走进。有种面对同行的感觉,老头儿你故弄玄虚啊,这套我可玩的很溜。
“我来问你,如何能够不死。”天玄老头儿笑了笑,又要去挥手点燃身前的柴禾。
哗啦
就在这紧要关头,韩林突然端起水盆一盆子水撒下去,直接浇在柴禾上面。接着便是天玄老头儿的手挥下来,可柴禾湿了根本不能再点燃。
天玄老头儿愣了,在座的贤者们愣了,围观的向纳尔种群也全都愣了。
场面再一次安静下来,整个天空不见一丝声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