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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来,拔开塞子嗅了嗅,摇头。
“糟,你为什么提醒他找人要酒袋,我们怎么办?”此时旁观者当中有人突然想到了这一点,惊骇的叫了出来。
这句话刚刚出口,已经有无数人冲上来愤怒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可当这些人转脸望去时,却看到韩林若有所思的朝这边看来。
于是乎,无数酒袋水袋漫天飞扬,全部落在韩林脚下。那是旁观者们第一时间选择自保的手段。
韩林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所有酒袋水袋爆裂开来,酒水洒落一地。
抽鼻子一闻,又摇了摇头。找普通人要酒袋的想法已经被否定了,首先敢于肆无忌惮去烧抢商船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不管这里多么的罪恶,大家依然保持着一种共识。那就是若没有仇恨轻易不会破坏商人的云帆。
高手要在集英岛举办集英会,他们要厮杀。同时他们也要吃饭,也要喝酒。若是惹得商人惶恐逃窜,从此再不敢有人来此地做生意,那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真敢击沉商船的,一定是实力高强,而且并不怎么在乎规矩的狂人。又或者,本身便是做生意的买卖人。
“好家伙还藏着一个高手”郎擎抽了抽鼻子,啪的一声点燃火石,将新的烟卷放进嘴巴。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韩林的目光落在了郎擎腰间。他不在乎郎擎是谁,不在乎郎擎长什么样。也不在乎他实力如何,他只在乎酒。
“接我一招”。郎擎狠狠的一口将烟卷抽了个干净,拳头轰砸出去,一个风球骤然而至。
所有人都聚jīng会神的看着这一幕,先前韩林收服黄启剑影的动作实在太壮观了。用这些粗鲁人的话来说就是,真他nǎinǎi的帅气所以他们继续期待韩林用更加帅气的手段,来解决大多数人都感到头疼的风球。
这东西很厉害,很棘手。能将所有遇到的东西拉扯进去绞成碎片。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向来都是听说风球拉扯外物进去,可没听说过有人主动进入风球的。
所以他们震惊了,因为韩林淡淡的走近,直接将右手插入风球中心
连郎擎都惊的张大了嘴巴,那烟蒂啪嚓一声掉落下来。这小子不要命了?是疯了,还是傻了??
众人想,或许是傻了。嗯,这个可能xìng最大。从韩林的表现来看,那并不像正常人该有的。所以没错,他绝对是一个疯了的高手绝对是的。
摧花指。
郎擎开始哆嗦了,他并没有看到预期中被绞碎的手臂,反而是看到自己的风球竟然被韩林给绞碎了。这实在太出乎意料,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好像看到一头老虎张大了嘴巴想去吞掉一只兔子,结果那兔子跳起来张大嘴巴一口将老虎吞了。荒诞离奇。
郎擎大惊失sè,双手高举,一柄惊天彻地的巨斧从天而至。
裂天脚。
韩林双腿弯曲,身体轻飘飘跃起,而后翻身一击重脚向天踹去。与那巨斧相撞,发出嗡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所有广场附近的旁观者们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几乎昏厥过去,七窍中都有乌黑的鲜血流出,纷纷跌坐在地。
一脚,直接踹碎了巨斧。
没人知道韩林这蹊跷的功法从何而来,因为没人会猜到这功法其实就是最普通,连玄念都无法触动的凡间功法。尤其是在凡间,这功法也不过是中等而已,连高等都算不上。
郎擎慌了,面目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怒吼声中,上达天庭的龙卷风再一次将全身席卷包裹起来。
他极力用放肆的笑声掩盖心中的惶恐,他肆无忌惮的喊叫起来:“你再来啊我看你如何突破我的防御我看你敢不敢进我的暴风眼”他有些安心下来,因为这暴风眼太强了,无论神秘小子多厉害,总该不会投身进来吧。这可与风球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韩林默默的看着暴风,稍后若有所思的震动身躯。
无数人忍耐着胀痛yù裂的痛苦,依旧选择不要命的去看那战斗,看韩林如何破解如此完美,让黄启用出绝招都不能破掉的防御。
只见韩林身体巨震,右臂一条黑sè长龙伴随着惊天龙啸脱体而出,此时的黑龙早已身长有百米。咆哮着奋不顾身的冲入了暴风圈。
郎擎大惊,竟然是龙竟然不是杂种的亚龙,而是真龙这种生物只有在传说中才会出现,如今居然看到了真的
因为韩林已经摸到了神观的门,所以那黑龙在郎擎眼里看来就是活的,是本体完全看不穿这是玄念凝华的观想之物。
但当他见到黑龙也被绞碎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他嘴角微微上扬。
韩林嘴角也微微上扬,只是没有丝毫的笑意。黑龙被风卷碎了,继而那风也成了黑sè。
众人包括郎擎在内终于知道了韩林此番举动的真实意图,可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
黑龙这种观想之物,是有坤之力凝聚而成,说白了就是曾经韩林最擅长的负境力量。这东西,岂是一般人敢直接触碰的。随着郎擎震天的惨叫响起,暴风终于渐渐的停了下来。
“放过我……”郎擎被重新聚集的黑龙席卷着送到了韩林身前。
伸手入怀,掏出一只酒袋在鼻子前嗅了嗅,摇头,丢掉酒袋,收回黑龙。落寞的转身离去了。天sè已经晚了,夕阳西下将韩林那一条长长的影子拖的更长。像是一个寻不到回家路的落魄行人,只能每rì走在永无止尽的前进路上。
郎擎活了下来,可他完全没有劫后重生的兴奋。反而觉得自己凄惨无比,他从韩林眼里看到了那种冷漠。所以推断韩林之所以放过他,却并非是因为他开口求饶。因为在韩林眼里根本就没有郎擎这个人,他说什么,无论是求饶还是怒骂,韩林都会放他一码。在韩林眼里,他这个价值一万八千悬赏金的凶徒或许只是一棵树,一株草。并没有值得重视的价值。
韩林走了,广场之战结束了。无数人唏嘘感慨,谁都没料到战斗中会突然进来一个不想战斗只想要酒的神秘少年,也都没想到战斗是被这个不想战斗的少年画上了终止符。
所有人都在猜测神秘少年的身份,他们震惊,惶恐。他们之所以曾经心安,是因为完全掌握了每个凶徒的资料,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得躲。所以能够保证自身安全。可韩林的出现让他们始料未及。
多么激烈jīng彩的一场战斗这战斗没有成全两会,没有成全赫氏兄弟,黄启与郎擎。却成全了一个默默无名,始终将冷漠写在脸上的神秘少年。这消息不翼而飞,迅速传遍了整个集英岛。
很多势力都开始在暗中商讨,这将郎擎打败的少年究竟是谁?料想悬赏金或许已经超过两万了吧?
另一头,集英岛岸边数十艘云帆缓缓靠岸。肖老爷子一把推开大管事搀扶的手,几乎是冲刺上了岸,寻人便问张鸣的商船何在。那船上有没有一名少年?
终于,有当rì目击者说出了原委。张鸣已经死了,船也被烧了。确实有个少年将尸首摆在岸边默哀了整整一晚。
肖老爷子几乎要疯了,双手用力揪着那本来就所剩无几的银发,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询问那少年踪迹。
“他……嘶,似乎是有点疯疯癫癫的,围着集英岛转了三天。嘴里好像在说什么封岛封岛之类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总之最后是朝中心区域去了,至于现在何处,我哪里有哪个闲心去管。”
“封岛……”
肖老爷子嘴里失神的念叨着,一步一个趔趄的朝岛外狂奔而去,混不顾身后一大片仓皇追赶过来的家奴们。
嗡……
肖老爷子被一层厚实的光幕狠狠撞了回来,惊恐到了极点失声尖叫一声,活活吓的昏死过去。
大管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失了神:“不该来的,不该来的。那杀神已经怒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所有人都完了……”
这一幕不少人都看到了,像回巢的蚂蚁般纷纷涌到岸边,当一个又一个商人被光幕装回来之后又过了不久,岸边的人越发密集了,他们哭喊着拍打光幕,惊恐的叫着。
“放我们出去……”
……
旅店。
“住店,上酒。”韩林说。
酒糟鼻胖掌柜斜着眼,再次打量这个不知死活又来住店的少年:“一晚上三个命魂币。”
“不是两个么。”韩林抬头,喃喃的问。
“涨价了”
“什么时候涨的?”
“就现在老子就欺负你这软蛋了你能怎样?”胖掌柜狰狞的笑,一层餐厅里喝酒的人也都嘿嘿的冷笑。
“小白脸是不是没钱啊?脱了衣服给大爷卖屁股,或许借你……”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韩林默默的伸出手,将胖掌柜的下巴拽掉仍在地上。那皮肉被撕开的黏连,那骨骼分离的刺耳声响显得格外恐怖。
“那我也欺负欺负你。”韩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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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惊风()
“从今天开始,这旅店属于我了。 想要在这住宿,每晚一百亿命魂币。不给杀。”
韩林冷眼往餐厅里扫视一周,撩开长袍后摆踏步走向了酒窖。
那些食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儿都是满脸的错愕神情。一百亿命魂币,开什么玩笑?这显然是不想让旅店有人住啊。
旅店不大,酒窖不小。看来那胖掌柜为了此次集英会可是没少囤货。慢慢的地窖中全是古朴的木质酒桶,那厚实的封泥让期内酒香容不得半点泄露。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所有酒桶瞬间崩裂,各种颜sè的美丽酒液汹涌而出。
提鼻子嗅了嗅,摇头迈步离开,而那身后酒窖早已汪洋一片。如此昂贵的酒水便这样浪费了,实在让人心疼不已。对于那些嗜酒如命的酒徒而言简直就是挨千刀遭天谴的混账行为。
回到了餐厅,见那些食客仍旧没有离去,依旧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满堂喧哗与放肆的笑声。全然没把韩林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现在,收钱。住店的过来交,不住的滚。”韩林站在柜台后,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掌隐藏在宽松的袖袍内,目光落在众多食客身上。
这些人似乎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样,依旧各顾各的,根本没人理会韩林这夸张到不像话的住宿费用。在他们看来,韩林杀了胖掌柜倒更好,今后不用继续交钱了。至于这身穿黑袍的年青少年,自然是哪凉快滚哪去。
见到此番情景,韩林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当下也并未出手杀人,而是行至门外,将旅店门口的牌匾摘下,将旅店名称抹去,写上一行大字。
“住店,一百亿。”
“想免费住店也可以,撑的下去再说。”
韩林左手低垂,右手将牌匾倒竖立在身前。那五个字用上了韩林最强的杀戮之道,并没有半分的保留。
满堂食客原本还没当做一回事,可当这牌匾竖在门口对着餐厅后,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那五个大字像被施展了某种催命的咒语,所有宾客的身躯第一时间出现不良反应,先是全身上下剧痛难忍,有大量密集的血孔出现,鲜血顺着血孔呈喷shè状向外挤出去,瞬间染红了衣衫。然而未等他们寻找到这种不良症状的来源,更严重的身体状态出现了。
惨嚎声中惊骇的发现,皮肤肌肉在迅速枯萎,那古铜sè的肉皮,坚如岩石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塌陷。不出五秒钟时间已经有过半的食客嗓音消尽,软趴趴的伏在桌上成了人干。
剩下的半数食客有些实力,发觉不妙后第一时间快速冲出旅店,一直穿过几条大街方才惊慌失sè的检查自己身体状况。撩开外衣被那触目惊心的身体惨状吓的纷纷昏厥过去,这一昏,便再也没能醒来。
韩林沉默不语,走出门外身体跃起,将牌匾重新悬挂在旅店正门上方。五个大字在几乎消散的夕阳下显得格外yīn森恐怖,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戮之息。
街上有行人路过,一旦靠近旅店门口进入牌匾映shè的范围内,实力弱一些的立刻扑通扑通扑到在地,身上血水横流,少顷化为干尸。实力强一些的刚刚迈出一步立刻察觉到不妙,待脚步收回那整条腿也千疮百孔,恐惧的忘记了惨叫。自此,小小旅店对面宽敞的街道上,再也看不到任何行人。
是夜。
盘腿静静的坐在房间地板上。整个旅店空空如也,韩林也便彻底安宁下来。虽然白天时候表现的无往不利,可此时却一头的冷汗直流。面sè越发的苍白起来。
杀的人越多,戾气越重。韩林察觉到渐渐有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