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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看得出来,他靠的就是运气,简直就像这个随机系统都在帮他一样,输的局他的百分比总是很低,赢的局百分比对方的百分比总是很高。
在钱少的时候经常连输,在钱多的时候总是就算输的次数多,但有时候赢一次赚的钱却够他输很多次。
这的确惹人嫉妒,但他们不觉得这里真的和对方说的那样是全凭运气的场所。
这种规则,已经可以看出赌场主人的想法了——只有在不公平的恶劣环境中还能凭借自身才能脱颖而出的人,才有面见江北之主的资格!!
第两百零二章 壕者无双(七)()
这场世纪赌局,斯托洛卡是最好的见证者。
她目睹了整个过程。
陆修的败,陆修的胜。
那些赌客赢的时候意气风发的姿态,和输的时候那歇斯底里的态度,全都被她看在眼里。
这顶点赌桌的周围,议论声从未停歇,从最初的窃窃私语,变成了现在的激动讨论。
此时一个人输掉了百分之四十七的资金,他脸色苍白,情绪激动,前几分钟从陆修手里赢钱时的意气风发和从容不迫早已消失殆尽,只见此人怒气冲冲拍案而起,桌上的扑克牌都被震得抖了一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出千!”
陆修站起身来,摊开双手,两条眉毛摆成无辜的八字,用一种嘲弄的语气笑道:“喂,你这个样子不大厚道吧,明明在之前我输给你的时候你还给我上社会课来着,说什么靠运气是无法得到那位大人的青睐的,现在你只不过输了一局而已,激动什么?”
这番话让那个人脸色铁青,对方想要反驳但却没有理由。
别的赌客脸色也相当难看,他们也输钱了,也陆陆续续输了不少钱,说实在的,所有人都觉得陆修在作弊,在出千!
陆修扫视了对手们一眼,轻蔑的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周围的观众,朗声道:“我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总体而言绝对是输多赢少!之所以我的本金一直在增加,恰恰是我赢的那些局他们的筹码百分比很高!而他们竟然说我出千。”
说到这里,陆修顿了顿,侧首将视线投向对手,眯起眼,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你们的意思是这个赌场在帮我作弊……是不是?”
全场寂静,第一个叫嚣的赌客双拳紧握,愤怒无比却无处发泄,继续站了几秒后气哄哄地坐下。
“你们……还要和我继续玩吗?”陆修微笑问道。
几个赌客起身离开了,而有几个赌客则因为不甘心,继续坐在座位上,空余的那些位置,又有别的赌客填补进来。
此时斯托洛卡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么长时间的赌博,要像陆修这样是根本不可能的,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比这些深陷狂赌之渊的赌客更为冷静。
身边这个青年,正在以她这个情报王牌都无法察觉的手段,隐秘而持续的吸金。
陆修给她太多惊吓,她越发觉得那位大人对陆修的执着不是凭空而来,陆修身上有着某种不知有何作用的特质,吸引着那位大人的注意力。
当陆修再次坐下时,她凑上前去在对方耳边轻声提醒道:“你这样赢下去,别人最后都不愿意跟你赌了。”
陆修没有对自己的提醒做出回应,这让斯托洛卡不由得有些担心。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她逐渐看出陆修的输赢规律了。
狂乱的赌局仍在继续,陆修的发挥一如既往的“稳定”,输钱输钱输钱,然后赢比之前三次都要多的钱,正因为陆修的这种规律,让别的赌客们全都产生了挑战的想法。
毫无疑问,陆修的本钱在不断增多,但他输的次数却普遍大于赢的次数,虽然人们都知道和这位命运女人的姘头长久博弈只有落败,但也有不少人想上去捞一笔。
毕竟谁都觉得自己可能是让陆修输掉的那批队伍里的人。
于是慢慢的,阵营变得很奇怪了,整个赌场的氛围变得相当诡异,就连接待了无数场狂赌之夜的侍者和荷官都有点不安,他们逐渐感觉到场面的失控,整个赌场都围绕陆修运作起来。
陆修就像赌场本身,每个人都知道必然输给赌场,但他们想赢的只有其他赌客,现在也没人想真正意义上战胜陆修了,他们希望战胜的是另外一批和陆修对赌的人,每个人都期望着输在陆修手里的是别人。
随着陆修的资本越来越庞大,这个情况也愈演愈烈。
斯托洛卡发现陆修不再开始嘲弄和吹嘘了,他变得安静起来,就像自己真的是一台赌博机器一样,供众人消遣,而他自己则沉默的积累着金钱,偶尔拒绝一两个挑战。
命运女神偏袒的将所有筹码推到陆修的身边,他俨然成了众人眼中必然参加竞选的人物。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注视着长驻顶端赌桌的陆修,眼神变得疑惑和不解,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动了。
只见他招了招手唤来一个人,然后在对方耳中说了几句话,那个人就穿过一扇隐蔽的小门,不知道去哪里了。
男人盯着陆修斜靠椅上的慵懒背影,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自言自语道:“命运女神……真的会和凡人偷情吗?有趣有趣。”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第三天,陆修下场休息了,疯狂的车轮战终于停歇了,整个赌场稍有资本的人,都或多或少和陆修赌过几局,有人惨败有人小胜。
凡是从陆修手里赢过钱的人,都知道这个少年的本金不可估量了,光是赢取的那些微百分比,都是巨大的数值,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到后来他的优势已经无可撼动,和他对赌的人,百分比差距都很大。
也是这个原因,让挑战陆修的狂热冷却了不少。
第三天,陆修都没什么动作,偶尔会上场玩儿一两局,大部分时间就躺在休息的沙发上享受着美食,与他身边那位冷艳的女人聊天。
第四天,赌场的主人出现了,结果要公布了!
随着震耳欲聋的有节奏的音乐响起,美丽的荷官们安排众多赌客在规定的位置站好后,这个赌场就开始变形了,顶端赌桌缓缓下降到地面以下,而下面一个矮矮的小舞台升了上来,上面站着一个男人。
带着遮住上半张脸的舞会面具,身穿有着灰色藤蔓花纹的黑西装,他站在舞台上,朝四周的赌客们鞠了一躬,不远处那个其貌不扬的男子为他递上话筒。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诸位的捧场!”面具男高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鼓舞性,如沙俄联盟曾经某个元首般充满感染力,而突然,他的分贝骤然降低,方才激昂的开场变成平稳的叙述——“如你们所见,我就是此地赌场的主人!”
第两百零三章 壕者无双(八)()
赌场的主人终于出现了,本来悬挂在顶点桌面上的四方液晶屏变化了,出现了排行榜单,上面有每个人的资金显示。
当看到那榜单第一的名字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呼出声,现场顿时哗然一片。
后面的零头已经不需要看了,只需要看这位兄台的资金显示就可以了,上面显示的是五十个亿!
在这种规则下,资金的累积很难造成碾压之势,能累积到五十个亿,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看看第二名就知道了,第二名的资金是二十九个亿,差不多是第一名的五分之三。
而第三名则是二十八亿,数值紧随其后,后面的跳跃幅度都不大,竞争显然相当激烈,最醒目的只有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间那无法逾越的鸿沟,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陆修。
那个叫做陆修的第一名,应该就是这个狂妄嚣张的青年吧。
“哇哦~~还真是令人吃惊的数字!即使是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夸张的数字,这位赢得巨额筹码的赌客是谁?请到我身边来吧,让大家看看你!”赌场主人用一种轻快夸张的语调开口,就像一个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他语气中表达了惊讶,但陆修看得出这个人根本就不吃惊。
陆修走上台,那狭小的台面似乎本为赌场主人一人准备,陆修也站上去后,变得有些拥挤了。
赌场主人豪爽的一把搂住陆修的肩膀,拍了拍:“如此年轻!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赢到这么多钱的吗?这个数字实在太夸张了!我觉得我要去检查一下我的机器有没有被黑客入侵,哈哈哈!”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恰好运气在我这边我罢了。”陆修微笑道。
赌场主人发出爽朗的笑声,举起拿着话筒的那只手在上空转了几圈:“那么现在是属于赢家的时间了~~这一次手气不佳的赌客该退场了,欢迎下次光临!”
于是那些没有上榜单的赌客全被侍者们陆陆续续带离场外。
过了十几分钟,赌场里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一批人了,看来只有四十个左右。
而能进入最后的赌局的,只有八个人,这个名额要用外界仍持有的资金来购买,而购买的方式则是拍卖。
“现在就是最后的环节了,大家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即使抓住了机遇,在最后你也要有能力才能成功。现在只有那些拥有雄厚资本的玩家才能参与此次角逐!而如果有自知之明的人,在此刻激流勇退,想必也收获不少了。”赌场主人大声宣布道。
他顿了一顿,手往旁边一伸,身边的人递上一张纸,他便照着纸上的内容宣读起来:“竞选规则很简单,就是出钱最多的八个人有参与终局的资格,而筹码则是你们现在赢得的资金,而最终之局的筹码也不是百分比了,而是按正常规则!也就是说……你们在一团乱战之后,总算能依靠自己的实力来进行公平的对决了,这是幸存者理应有的特权!”
这些人心里全都暗暗将陆修视作对手了,因为按正常规则来的话,毫无疑问资本最雄厚的人,拥有最大的优势。
不过也有人不将陆修放在眼里,因为陆修是总体赢的少输的多。
“好了诸位,可以做出选择了,是继续前进还是激流勇退。”
陆修也回到了下面,他是绝对要参加竞选的,因为他必须见到江北之主。
而在众人眼中无比重要而且残酷的赌博和竞选,在陆修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可以轻松度过的流程而已,拥有秒针断裂的陆修实际上可以轻松让所有人血本无归。
而至于拍卖竞选这一环节,虽然异能无法帮到什么,但陆修对自己的财力很有信心,来这里的人必然地位远低于江北市主人,而他身为梧桐市诸多家族的整合人,虽不能与这个江北之主并驾齐驱,但也相去不远。
陆陆续续有人举手退出了,他们已经赚够了钱了,能留存在排行榜上的最低也有十五亿,相当于在四天之内盈利百分之五十。
他们都认为继续留在这里和资金远高于自己的对手们争锋风险太大,他们宁愿下次再来,寻找更好的时机。
“你不走吗?”排行榜第二的一个人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对陆修说。
陆修轻笑道:“干什么要走呢,我这个第一都走了,待会那场比赛不就没什么看头了。”
对方皱了皱眉头:“哼,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好了,希望你不会后悔。待会可不是小孩子能参与的游戏了,你如果出不起买资格的钱的话,你这五十亿可都付诸东流了。”
“其实五十亿根本无所谓,而且你说的情况只会在你想象中出现。”陆修和对方如针锋对麦芒。
对方笑了笑没说话,在他眼里,陆修没机会的。
他看得出,对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可能连竞选都没见到过,待会的竞选可是相当惨烈的,惨烈之程度超乎常人想象,他参加过狂赌之夜好几次,曾经在初次参加时竞选过一次,别的参与者的资本之雄厚,几乎碾压他。
那雄厚的资本让人无法相信那是正常途径能赚到的。
经历了那次失败之后,他才知道怎么回事。
那些人也参与过不少次,在每次胜利后激流勇退卷走大量资金,积累一定资本后,才敢来竞选这个终局资格。
他其实挺想提醒陆修的,如果这一次带着五十亿离开,下次在参加一次狂赌之夜,如果还能进入竞选,那凭借这五十亿他能稳稳获得资格。
但若这次参与竞选,还无法取得资格,那五十亿和竞选的钱都将付诸东流。
因为这小子太嚣张了,他很不顺眼,所以没提醒对方。
就在这时,台上的赌场主人扫视台下,见该走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愉快道:“好了!在场的二十位就是想要争夺终局资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