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宝点点头,说自己的足球在学校里。
则冬牵着阿宝出来,南珍问他:“小宝你睡醒了?还要再睡一下吗?”
阿宝说:“大哥哥带我去踢球。”
阿彬求饶:“我顾店,我顾店,我真的不喜欢流汗的运动。”
说完牵着阿宝去梳洗。
南珍表示自己也要去,正在收拾包包,则冬说:“要先去学校拿球。”
南珍说:“我车停外面,你进去拿一下。”
则冬当然同意。
南珍预料的还是很准的,在学校里免不得就得碰上熟人。
则冬在走廊上遇见姜维,姜维见他拿着一个足球,问说:“阿宝身体好了?”
则冬摇摇头,他在姜维面前尽量不使用手机。
“去踢球?”
则冬点点头。
“南珍……”姜维还想多问两句,却见则冬转身走了。
回到车里,他没跟南珍说这事。
三人在沙滩上踢球,则冬其实不是很擅长球类,竟然被阿彬带球过人,南珍得意的不得了,夸阿宝厉害。
阿宝出了一身汗,人有了些活力,也会笑了,还跟南珍说想吃东西。
南珍那个感动啊,抱着阿宝亲了又亲。
其实则冬觉得,她最应该谢谢他的。
***
晚上,阿宝在南珍这里吃过一顿饭后,南珍将他送回了孤儿院。
孩子还是笑笑的,朝南珍挥挥手,怀里抱着一桶则冬的代茶饮。
隔天,南珍照例是带宋福七和连香玉去开药,则冬从蔡老大那里回来时看见药包放在吧台上,他顺手拆开来看了看。
南珍说:“你回来了?”
则冬:“明天不用去了。”
南珍:“你把蔡老大治好了?”
则冬:“恩。”
南珍:“你还真的能治好他啊!”
原来南珍一直持保留态度。
则冬幽幽看她,指着药包:“这些对身体没什么用,不如不吃。”
南珍问:“你怎么知道?”
则冬:“我读过一点本草纲目。”
南珍:“本草纲目是什么?”
则冬:“一本书。”
南珍:“我最讨厌读书了。”
则冬:“其实挺有趣的。”
南珍:“其实我也知道这些药吃了没用,那个江湖郎中的铺子偏了这一带好多老人。”
则冬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南珍无奈的:“因为很贵啊,所以老人们都相信会有效果。”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晚上回去跟二老说说看,是药三分毒,他们俩身体好着呢,还是别乱吃药的好。
但则冬拦住了她,他怕她再被打。
他什么也没说,但南珍知道他忍着不说的是那天的事。
其实她也害怕,只是不许自己回忆罢了。
正好这时宋福七打电话来说刚刚药忘在南珍车上了。
没有当着面,南珍就建议道:“爸,刚才店里来了个懂中药的医生,我让她看了看咱们抓的药,她说您身体其实不错,没有必要特地吃药,是药三分毒呢。”
宋福七一听就不愉快了,问南珍:“那个医生男的女的啊!”
南珍:“女的,看起来很斯文的。”
宋福七:“女的不靠谱,男人才有本事!”
南珍就知道说女的不行,可如果告诉宋福七是男的,南珍可以想象会有怎样的责难。
在家中二老心中,她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却不好跟客人太过亲近。
宋福七越想越生气,问南珍:“是不是嫌弃我们老两口拖累你了,不想管我们了?”
南珍赶紧辩解,说只是好奇就问了问别人,没有其他意思,以后还是会按时去抓药。
则冬在一旁听着,突然有些想劝她。
劝她,你可以不必这样活着。
但他知道,南珍听不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姜老师万万没想到明明说自己不爱看电影的南珍会很高兴的跟着大则则去电影院了,╮(╯▽╰)╭,咱大则则还给了姜老师一个冷艳高贵的背影~这就是男主命啊,姜老师你千万看开,别上楼顶。
那个么么哒是我这个月去看亲爱的时在电影院发现的。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1)
秋天是修身养性最好的时节;每年这时宋福七与连香玉都会跟随大师进山修炼。这是要面子的事情;虽然花费颇大,但南珍必须得支持。
临走的前一天;连香玉与一起跳舞的小姐妹道别,宋福七与棋友侃侃而谈他每年吸天地精华灵气的养身之道。
朋友们都夸赞:“你们家南珍真孝顺。”
宋福七脸上有光,走路有风;约好了回来时给棋友们带几套五台山的特产。
孝顺的南珍此刻正在咖啡店里张罗给二老带的行李;外加两斤上好的茶叶用来孝敬宋福七的师傅。
阿彬心疼的跟则冬说:“则冬哥你快看你快看;那两人又在浪费南珍姐的钱了!”
则冬不明所以。
阿彬解释道:“听我妈妈说跟大师去一趟五台山要好多钱呢!南珍姐每年都得这么破费一次。”
南珍听见了;头也不回地:“阿彬;闭嘴。”
阿彬讪讪地,则冬过去帮南珍压行李;南珍悄悄说:“说不定就有用呢,说不定就能活到一百岁呢,这个叫做事前投资。”
则冬弯了弯嘴角,南珍停下来:“怎么?我说的又不对了?”
则冬摇摇头:“气功是有用的,传承千年,存在必合理。”
南珍玩着拉链:“恩。”
则冬:“修身养性,沐浴斋戒,磨练心智。”
南珍却笑了:“他们哪里折磨得起?看,我给他们买了腊肉,煮一煮就能吃。”
则冬呆了,这叫什么修炼?
南珍咯咯笑:“老人有那份心,不照着办不行。”
则冬无奈至极:“这么做怎么能活到一百岁?”
“不求多长寿,他们开心就好。”南珍终于整理好行李,拎上车后座。
***
隔天一大早,南珍就将二老送上飞机。
她看了看时间,决定去店里补个回笼觉。
她到时则冬还没醒,店里静悄悄的。
店里一到秋冬就会为女士准备御寒的小绒毯,南珍选了一条随便拉条长凳就这样睡下。
天渐渐亮了起来,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洋洋地洒在南珍脸上,南珍翻了个身,用绒毯盖住脸,继续睡得香甜。
温度越来越高,她觉得热,就将腿脚伸出来。
可还是很热,南珍睡得迷迷糊糊不愿意醒,以为是阿彬来上班了,嘟囔着:“暖气别开这么高。”
南珍睡不踏实,又翻了个身,噗通从长凳上掉下来,醒彻底了。
南珍惊恐的看见满眼的火焰,烧的是那么的热烈。
火是从前门烧起来了,南珍只能往后面退,这时才想到房间里还有则冬。
“则冬……则冬……”她爬起来往仓库跑,则冬你在不在啊!
南珍都快哭了,她希望则冬在里面,这样好歹有两个人在火场里,她比较不害怕。
可她又希望则冬不在里面,少一个人置身危险中也是好的。
但她知道,则冬一定在里面,他从不乱跑。
果然,门推开,白色床上睡着则冬。
“醒醒!”南珍过去摇晃他。
但则冬不知做了什么梦,怎么都醒不过来。
他深深簇着眉头,表情痛苦。
“则冬!着,着火了!你快起来!”南珍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他背出去,可奈何一个大男人的体重,是她无法想象的。
火势越烧越旺,仓库里都能感觉到热气。
南珍从仓库跑出来想给阿彬打电话求救,却发现了两件事。
一是店里的座机根本打不出去。
二是她发现后院也烧起了火,将她和则冬夹在了中间!
南珍再转头去看,她刚才睡觉的地方已经被火舌吞噬,她的手机原本是放在桌上的,此时火焰却在上面跳舞。
***
南珍再次跑进仓库,将房门锁住,踮脚去开房间里的窗户,为了保证安全,这扇窗户安了防盗网,纵使南珍再小巧也钻不出去。
期间则冬一直在梦中,他知道有人在身边,却醒不过来。
南珍终于哭了,狠狠掐则冬的手臂:“你醒醒啊,再不醒过来我们就完蛋啦!”
与此同时,她隐约听见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南珍赶紧扯着喉咙喊:“有人!有两个人!救命啊!”
她不敢去开门,喊得喉咙里一股血腥味,终于听见那声:“着火啦!大家快来救火啊!”
南珍守在则冬身边,想着一旦有人进来要先把这家伙扛走才行。
她等啊等,等啊等,渐渐能听见来救火的人多了起来,突然一张脸露在窗户外面,南珍惊呼:“姜维!”
“你没事吧?”姜维用手砸防盗网。
南珍挨过去,看见姜维万分焦急的脸。
她指了指床,说则冬病了,起不来。
姜维一下就闪没了,只留下一句话:“我来救你。”
南珍可以感觉到火势的迅猛,秋天最是干燥,她店里又多是木质桌椅,真是给加了一把好柴!
砰砰砰!
焦急等待中,终于有人敲响了仓库的门。
南珍抖着腿去开门,听见姜维在叫她:“小南!小南!”
南珍在浓烟中好不容易看清此时的姜维,他披着一条湿透了的毯子,眼镜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捉住她的手追问:“小南你没受伤吧!”
南珍点点头,眼看一根横梁砸在姜维身后。
姜维反应很快,用毯子护住了南珍,推她后退两步。
这个小小的仓库仿佛是沙漠里的绿洲,则冬安静的睡在上面,他的衣服还是白色的,床单也很干净,但此刻外头已经被烧得漆黑一片。
“我带你们走!”姜维说。
南珍作势要去扶则冬,却又听他说:“小南你先走,我先送你出去!”
生死之间,南珍却摇了摇头。
“你在这里碍事!”姜维大喊,他必须先确保南珍的安全。
南珍反驳:“我一点也不碍事!你背上他,我在后面扶着!我们一起出去!”
***
又一根横梁掉下来,姜维没有办法,只能背起则冬。
他不放心南珍跟在后面,一定要让她走在自己眼前,可南珍却滑不溜秋,还是扶着则冬的腰,跟在了最后。
这竟然是宋氏二老走后的第一天。
这难道不该是安静快乐努力赚钱的一天吗?
南珍一路看着自己的店被烧得乱七八糟,心都在滴血。
幸好出来的路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南珍和则冬顺利被救出,则冬也醒了。
三人都黑着脸瘫坐在地上,消防车这时也赶到。
南珍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咖啡店变成一片火海,不肯去医院检查身体。则冬也不愿去医院,救护车呜呜呜地来,又空车呜呜呜地回去。
姜维的眼镜不见了,现在看东西都只能眯着眼,则冬朝他点了点头,对他刮目相看。
姜维被则冬盯得发毛,却不知这是则冬表达感谢的意思。
他对他有救命之恩。
“小南……”姜维知道南珍不好受,也不知怎么安慰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珍没有转回脸,一边看着火场一边问。
姜维说:“正巧路过。”
南珍没多想,可则冬却能看出端倪。
天大亮,太阳也很暖,明明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阿彬来上班的路上远远就看见这条街的房子烧了,天上直冒黑烟,跑过来一看,居然是自家的店面,再一看,老板和男神显然经过一场大劫。
阿彬可怜兮兮地:“南珍姐……”
南珍说:“阿彬啊,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阿彬一下就哭了。
他不爱学习个子又小,出来打工常常被人欺负,是南珍给了他一份工作一碗饭吃,他在咖啡店里做了很长时间,感情很深,他看着南珍怎么将一间简陋的小店变为今天汀城海边最受欢迎的咖啡馆,他最知道南珍的辛苦。
南珍浑身无力地往地上坐,头发上沾满了灰烬,则冬蹲下来一片一片摘掉,目光划过南珍满是泪水的脸。
***
大火终于被扑灭,空气中泛着刺鼻的焦味,这场火起得蹊跷,则冬看着昔日热闹的小店变为一片废墟,眼眸变得很深,浓墨一般。
有人向来做笔录的警*察透露了前些日子蔡老大增收保护费,南珍得罪了人家的事情,于是南珍、则冬、姜维和蔡老大一起被带进了局里。
南珍和则冬都表示这件事不关蔡老大的事,外人不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蔡老大免了南珍的保护费,并且由则冬治好了多年的老顽疾。
但这样一来就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办案的民警明白的跟南珍说:“你的店是有人故意放火。”
南珍吓白了脸,她虽然个性火辣嚣张,却与邻里相处得很好,不结仇结怨的,她得罪过谁有必要烧了一间店?
而且,有能耐做这件事的人除了蔡老大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