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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凝嘻嘻一笑,将大红喜帖放在南珍面前。
南珍:“早晨我家有喜鹊。”
尤凝:“亲爱的我本来想让你当伴娘……”
南珍:“做梦去吧。”
尤凝:“恩,就是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伴娘我找了比你年轻的姑娘,但你是坐主桌的,到时候记得找点来帮我收红包挡酒招呼客人。”
南珍心塞:“有没有工钱啊?”
尤凝:“你记得给红包啊,大家这么多年姐妹,你怎么能那么小气!”
南珍:“又使唤我做事又让我给红包,咱们俩谁比较小气?”
尤凝咯咯笑,南珍捂着耳朵:“你好吵。”
其实南珍心里也替尤凝高兴,只是姐妹这么多年,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损损对方。
***
尤凝的老公也是电视台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成就了这一对对小年轻啊,南珍想着当初店里招人要是招个小姑娘就好了,说不定未来能给阿彬娶上媳妇,而不是现在这样,来了个讨债的,快烦死她了!
尤凝见南珍沉思,以为触到她痛处了,扔了包一个劲地安慰:“你别再单着了,我们台好多小伙子活蹦乱跳前途光明,我给你相看相看,你要是同意就约出来见见面,你别看现在自己一个人过的自在,老了以后自己盖一张被子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我真的没骗你!”
南珍没说话,却想起了昨晚的吻,嘴唇好像要烧着一样滚烫。
尤凝见南珍拿手捂着嘴,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南珍低着头,问尤凝:“你跟你家老公怎么亲嘴的?”
尤凝眼睛都快蹦出来了,低声嘶吼:“南珍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南珍也不是扭捏的人,正要说说就见阿彬从后厨出来,两个女人同时出声:“你给我进去不许出来!”
阿彬就又弱弱地退到后厨不敢冒头。
南珍看看四周,这时没什么客人,就去给给尤凝泡咖啡。
尤凝是个急性子,拉着南珍:“我不喝了,你快点说啊!”
南珍说:“是我先问你的啊。”
尤凝为了听到重要信息,只能先告诉毫无经验的南珍:“就是你啃我我啃你的事情,但如果你喜欢他,就特别不一样,心跳的特别快,他抱着你时你不排斥,觉得好喜欢这个人,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说着说着新娘子陷入了回想,慢慢羞红了脸。
南珍想了想尤凝说的话,九层九中标。
她心塞啊,趴在桌上哀嚎:“昨天被啃了一口。”
尤凝是知道姜老师的,还以为是这两人有进展,忙恭喜南珍,说胜利在望。
可南珍却摇摇头,脸红红的。
***
“那到底是谁啊!”尤凝快急死了。
南珍趴在她耳朵边用气声说话:“个子有点高,人有点漂亮,不怎么爱说话,做事很认真,有的时候……”
尤凝阴测测看着南珍:“你家伙计?那个我说是墨卿你说是则冬的家伙?”
南珍捂着脸不吭声了。
这就是默认了啊!
尤凝没想到她家南珍是桃花朵朵开,每朵都精彩啊!
一个姜老师条件就不错了,现在多了个墨卿……哦不,则冬。
现在她倒是希望则冬就是则冬,不是她那天看到的那个钓鱼高手了。
尤凝将两个男人的脸摆在一起比了比,诚实地告诉南珍:“那家伙真不错!”
南珍简直要羞死了,又听尤凝问她:“我刚刚进来时看见他出去,他去干嘛?”
南珍不说话,尤凝坏笑:“嘿嘿,嘿嘿。”
南珍说:“你可以走了,那天我会早点去的。”
尤凝:“别忙啊,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不许自己来,你得带着你家伙计一起来。”
南珍:“你干嘛?要临时换新郎吗?”
尤凝也不跟她耍嘴皮:“你要是敢自己过来这么多年姐妹就没得做了!”
“所以你到底要他去干嘛啊!”南珍扒着门怒吼,眼见尤凝的老公开车等在街口。
尤凝挥手:“让他提前见一下你娘家人!”
尤凝从不觉得宋氏夫妻有资格做南珍的父母,她才是这姑娘往后能依靠的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木有被我惊艳到哈哈哈哈,统一回复,后面不是虐啊,只是过程有些曲折而已,你们将会看到大则则情深似海,与小南瓜患难与共,最后是圆满大结局,会有小包子,恩,跟他爹一样的面瘫小包子嗷嗷嗷~~~
虽然我大则则有的时候看起来傻憨憨的,但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大男人啊好霸气!亲小嘴儿的大则则偶耐你!!!
☆、第32章 (2)。
南珍站在街口直到尤凝的车看不见了为止。她伸出手对着空气挥了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总之,尤凝是令人羡慕的。
她坐在新郎的车上朝着幸福的明天越走越远,而自己还陷在原地,一天天重复这样的日子。
则冬远远的就看见南珍站在街口发呆,侧脸上有着深深的凄凉。
他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很轻;像是抚慰。
南珍回过头;正好撞进则冬眼里。
他的眼瞳深深吸着她的全部注意力;他的眼里全是她的样子。
南珍扯扯嘴角;笑起来的样子实在难看。
则冬手里拎着鱼,还有一小袋虾,看来收获颇丰。
南珍清醒过来这家伙昨晚对她做了什么!
她拍掉肩上的手,仰头返回;走两步回头瞪了则冬两眼。
则冬一哂,跟在她后面。
阿彬见两人一起回来了,终于从后厨解放,颠颠儿上来给则冬拎袋子,仔细一瞧咦了声:“怎么还有虾?”
则冬:“海女阿婆看我可怜给的。”
说完瞟着南珍。
阿彬神奇地冲他男神竖起大拇指,问说:“是最老的那个阿婆吗?”
则冬点点头。
这可不得了,汀城最老的海女阿婆都有七十多岁了,不管春夏秋冬,每天都要下海捡鲍鱼,她脾气不太好,汀城人都是这么吓唬家中小儿的:你再不乖就让海女阿婆来抓你!
几乎每个汀城的孩子都是这么被吓大的。
可那样的一个阿婆,给了他则冬哥一袋虾!
阿彬顶不住还要膜拜,南珍拍拍桌子:“再聊天就扣工资!”
阿彬讪讪闭嘴,则冬早饭午饭都没吃,就拎着东西去后厨,经过南珍时停了停。
***
他只是在她身边停下,南珍的脸就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幸好则冬很快便放过她。
则冬做了海鲜面和清蒸鱼,伙食好得不得了。
店里满是香味,他搬着小桌坐在院子里吃,海边的海风大,他吹了一早上,现在终于缓过来,后背露在太阳下晒,浑身都暖洋洋的。
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回家,南珍把门给反锁了。
等则冬到了门外给她发短信,南珍看见了,却不给他开门。
则冬也不急,就在门口等她。
他没了动静,南珍反而会担心,踮着脚偷偷开门去看,一下被逮住。
则冬将南珍整个抱在怀里,一天了,他早就想这么抱抱她。
他从不是重**欲的男人,这次却控制不住。
南珍使劲捶他肩膀,他松开她,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则冬又被赶出去。
阿彬现在已经是管不动也劝不动了,老实呆在旁边看他们折腾。
则冬也任着南珍这般,拿着鱼杆出去时还问南珍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南珍恶狠狠地:“圆润的滚!”
她越是这样,则冬就越觉得有趣,乐呵呵的走了,叮嘱阿彬有事去海边找他。
可阿彬还没去,南珍就先坐不住了。
南珍转着笔问阿彬:“你绝不觉得店里少了点什么?”
阿彬四周看了看,摇摇头。
南珍说:“我觉得少了点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是缺什么。”
店里坐着三桌客人,不挤不空刚刚好,玻璃窗擦得很亮,地板很干净,各种小饰品都乖乖呆在自己的地方。
阿彬问:“要不,养只小狗?”
南珍:“不好,不卫生。”
等三桌客人都走光了,南珍披了条大围巾也走了。
越往海边走风就越大,正是中午放学的时间,远远的就看见岸上站着几个背书包的女孩,还有一些正紧赶慢赶地超过南珍往海边跑。
南珍快走几步后立在原地。
则冬站在一块礁石上,单手握着钓竿,他穿的单薄,衬衣被风吹得鼓囊囊,虽然环境不好,他却很平静。
大概是心平气和的人才能等到鱼儿上钩,则冬频频起杆,一尾尾的海雕被他扔进小桶里。
那群女学生排排站好在他身后,每次有鱼上钩,就爆发欢呼。
他的身边是那么热闹,以前他总是一个人,周围两米生人勿进。
他是什么时候变的?南珍想不起来。
只是她也想过去,想站在那排女学生的最前面,为他欢呼叫好。
原来店里什么都不缺,只是缺了一个人。
***
少女们呱噪地崇拜被海风吹到了南珍耳边,她们在说:“哥哥你好酷!”
“哥哥你好帅呢!”
“哥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哥哥可以送我一条鱼吗?我保证不吃它,我要把它养起来!”
南珍吸气大喊:“则冬你给我回来上班!”
则冬转头,风吹散他的头发,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却能看清他弯弯的嘴角。
南珍双手叉腰小霸王样:“我数一二三……咳咳咳!”
风太大,话没说完就被呛着了,只好捂着围巾咳嗽起来。
则冬很快将东西收好,拎着他的小桶越过那群学生,乖乖站在南珍面前。
他还抬手给她掖了掖围巾。
他的眉眼带着笑,举了举手里的小桶,让南珍看他的丰收。
南珍不看,这家伙笑眯眯的好像自己没有做错事,明天还得罚他。
则冬跟着南珍往店里走,拐弯时趁着没人,忽然弯腰来看南珍的眼睛。
南珍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他的脸。
他端详一番,又直起腰,快步向前走。
走得那么快,是怕南珍要揍人。
他在后厨里做饭,南珍进来时阿彬舔着嘴巴道:“南珍姐海雕是不是要清蒸啊?还是红烧?”
南珍卷着袖子进去了,一把推开则冬。
她抢走了已经收拾好了的鱼,做了一份红烧海雕盖浇饭,与阿彬两人一人一把铁勺子瓜分干净。
阿彬其实是想给则冬留一点的,但南珍不允许。
则冬被抢了鱼也好脾气,坐在一旁看南珍吃得香,自己也觉得开心。
他小时候吃不饱肚子饿的两眼发黑,路上看见大人们在河边钓鱼,就在一旁看着学,他的鱼杆是他自己做的,路边砍一根细细的竹子,穿上棉线,求修鞋的叔叔用废弃的铁丝给他做一个钩子。
工具简陋得很,幸好他这人性子静,不均大小,每回都能有收获,他蹲在角落里烤鱼吃,嘴角脏兮兮的像个野孩子,那个时候不懂得好坏,不知道人心,只要吃饱了就觉得满足,就算回家后因为弄脏了衣服挨骂也是会笑的。
他那时得意,可之后的几十年竟再也没碰过鱼杆。
不过现在,他遇见了一个男子,南珍喜欢吃鱼,他喜欢钓鱼。
他百无一用,幸好有能讨好她的一招。
***
刚从海里钓上来的海雕,肥嘟嘟的一身肉,蒜瓣肉极其弹牙鲜甜,只有中间一条大刺,吃起来很不费事,红烧酱汁浸泡了颗颗分明的米粒,一勺咬在嘴里那叫一个满足!
南珍故意吃得香,作怪不让则冬动她的鱼。
她将其他的鱼养在后厨的玻璃缸里,故意让则冬眼馋。
可则冬好脾气,看着她美美吃完,自己再去下面条填肚子。
阿彬小声抱怨:“南珍姐这样不好。”
南珍一个爆栗敲下去:“那你明天跟他一起吃面条吧!”
阿彬去帮则冬洗青菜,则冬问他:“好吃吗?”
阿彬说很好吃。
则冬就开始想象那番滋味。
南珍曾经专门给他烧过一条糖醋鱼,在陈阿婆家里,当做谢礼。
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鱼。
面好了,他端着一只白瓷碗站在后院里吃这顿迟来的午饭,干干净净的人直条条的站着那里,说不出的好看。
南珍一看就陷进去了,呆呆的走神。
直到风铃响起,她打起精神道:“欢迎光临……”
看见姜维走进来。
姜维说:“南珍,你能不能别一脸嫌弃?”
南珍:“哦,姜老师,你是来买咖啡的吗?”
姜维点点头,“我在办公室打赌输了,来给老师们买下午茶。”
南珍不关心他们到底打赌什么,姜维也不会说其实打赌只是一个借口。
“要什么咖啡?蛋糕要吗?”南珍总算站起来,生意来了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姜维让南珍看着安排,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多,都说南珍家的蛋糕最好吃。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