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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现在站了出来,要带着所有人反抗城主府?”张溪云不知在想什么,沉默良久后,又朝吴妄道:“先一起去城主府看看,有这么多修士同去,城主府阵法必破无疑。”
吴妄点了点头,又再望了眼吴府的匾额,随张溪云离去。
二人赶到城主府外时,除了老人、妇人与孩童,几乎整座池山城的人都已聚在此处,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半空之中悬停着一道道身影,而在最前方的则是六名中年男子,正是如今六大世家的执掌者。
“唤了数遍,也无人应声,既然如此,就休怪我等强闯城主府了!”
“叫诸位道友准备罢,破了这座大阵!”
张溪云与吴妄对望一眼,张溪云道:“不论世家耍何手段,城主府是必然要进去了,我去与他们一起破阵,阵破之后,你莫急着进去,等着我,否则里面若是起了冲突,我难护你周全。”
吴妄点头,应道:“好!”
张溪云纵身一跃,踏空而去,悬停在了一群修士身旁。
前方,周家家主开口道:”诸位合力,破阵!“
在场显然无人阵法一道大成,无法以巧破阵,而是选择了以力破阵,甚至让张溪云开始怀疑,六大世家莫非是破不开此阵,方寻了所有人一起来强破大阵?
半空之中,一道道气息冲起,无数道魂兵气影飞窜而出,朝城主府轰砸而去。
城主府内,近百名维持大阵的兵卒苦苦抵御,与众人僵持。
张溪云为免被看出端倪,不敢施展天琼法门,唯有捏呈剑指,不断以剑气斩下,值得一提的是,人皮面具他早已撕下,所以只要不在招式之间露出端倪,恐怕除了两次与他争斗的玄一行走外,无人会识得他。
整座城主府如同被光壁笼罩,众人的攻势砸下后,在空中泛起一道道光晕,劲气、仙气四处乱窜。
“诸位,只差一丝便成功了,光壁已然难以支撑!”
众人闻言面露喜色,更是卖力朝光壁轰击。
光壁之上出现一丝裂痕,并且开始逐渐扩大,城主府内的兵卒,有不少嘴角溢出了血丝。
一盏茶后,光壁充斥满了裂痕,终于轰的一声,彻底崩碎,几息过后,消失不见。
“大阵破了!”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接着无数人朝城主府涌去,百姓掏出了铁锤,将锁住大门的铁锁敲碎,而天上的修士互相一望后,皆化作了一道道虹光,冲入城主府中。
张溪云在最后未走,更被他察觉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除了一名世家执掌者带领着诸多修士朝城主府内的兵卒而去外,其余五人竟是避开了众人,朝着昨夜城主府起火的地方而去。
“他们的目的是城主府禁地?”张溪云自语道,然后身子落下,回到了吴妄身旁,同他道:“走,进去看看!”
城主府内,诸多修士与城主府兵卒对峙着,接着不知是谁先出的手,两边就动起了手,顿时间场面大乱,而闯进了城主府内的普通凡人无法再靠近,全都堵在了门口附近。
张溪云望了望,趁着无人注意时,拉了拉吴妄,悄悄走向了另一边去。
“李兄,你这是。。。。。。?”吴妄疑惑道。
张溪云则是头也不回道:”有古怪,五名世家执掌者前往了城主府禁地。。。。。。“
“可禁地是在那边,你怎么带着我往这里走?”吴妄疑惑道。
“这里可去往城主府后院,后院有间屋子,我颇为在意,况且他们都去禁地,恐怕城主也在禁地,我们趁机去探那间屋子,再赶回来。”
“原来如此。。。。。。“吴妄道,却又忽然迟疑道:”李兄你。。。。。。怎么会对城主府如此熟悉?”
“昨夜我来过,你别问了,先做事要紧,总之我不会害你。”
二人一路兜兜转转,终于到了那间大屋之外,此时后院依旧凌乱,但老仆的尸体已不见了,那间大屋甚至未锁。
“这。。。。。。”吴妄见到院中情景,不由一惊,却又突然间想到什么,望向了张溪云。
“不错,昨夜我来过此地,与一名老仆在院中交手,我正是被他打伤,但他也被我斩杀了。”张溪云轻描淡写道。
吴妄却是大惊,城主府内的老仆,他自问只知晓一位,乃是臣刑贴身老仆,被唤作陀老,是已履仙路的修为!
“你。。。。。。逆行伐仙了?”吴妄不敢置信道。
张溪云轻点头,看着眼前这间屋子,漫不经心地回道:“恩。”
吴妄几乎惊得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半晌后苦笑不已。
张溪云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屋子,里面依旧空无一物。
吴妄也望见了屋内情形,疑惑道:“这间屋子。。。。。。有什么值得在意之处吗?”
张溪云无言以对,兀自摇了摇头,退了出来,望着屋子冥思苦想。
“不可能,那名老仆明明说过,我想知道的,都在这间屋子里,若是设有阵法,我应当会有所察觉,可。。。。。。“
他又转到了屋后查看,吴妄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
“什么也没有,可我明明感觉到,屋子内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存在。。。。。。”
一时间,张溪云像是陷入了死局。
。。。。。。
就在池山城内,众人大闹城主府时,池山城外,亦因此起了不小波澜。
帝京皇城,未央殿内。
“烽火重燃、神境气息回荡一洲,如今连整座池山城都被隔开,臣家却什么也未禀明,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汉帝震怒,朝堂上下无人敢言,此时烽火之事已传遍了龙庭,即便原先不知晓得官员,也早都知道了,也难怪汉帝如此愤怒。
“臣刑知情不报,六大世家亦无一家上报,他们是要反了!”汉帝怒喝,道:“传离殃上殿!”
离殃走上殿来,手中依旧握着那柄漆黑布伞。
“离殃拜见陛下。”他行礼道。
汉帝道了声免礼,开口道:“朕要你率千名苍羽军,前往池山城去,池山城世家旦有一丝一毫反意,朕准你先斩后奏!”
“臣领命。”离殃道,却又再开口:“但,陛下可知,池山城被幽炎笼罩,即便是神境大修士要闯进去,也要费一番力气,即便臣进得去,但千名苍羽军却难以踏进池山城。”
“那幽炎,该会持续多久?”汉帝问道。
“不知。”离殃如实答道。
“先让苍羽军驻扎在池山城外,朕也要池山城世家知晓,镇守烽火台大阵,不是非他们不可,这些年来,龙庭对池山城少有管辖,竟让他们捅出了如此大的篓子!”
汉帝目视朝堂众臣,忽然间冷笑道:“钦天监的颜监副同朕说过,池山城内可能还有丹成天怒中人渗透。。。。。。”
“好个丹成天怒,就偏要在朕眼皮底下做事,实在不将龙庭放在眼中!”
“颜九君已在前往池山城的路上,对了,唤张天易也一同前去,带上他的刑部捕快!”
“退朝!”
汉帝一席话说完,便径直离开了,留下满堂朝臣相顾无言。
御书房内,汉帝进屋,屋内却已站了一人。
“臣,南若安见过陛下。”
汉帝连忙去扶,道:“爱卿免礼。”
“池山城有神境气息回荡一洲,但不知是哪位神境大修士在,隔的太远,也难感觉到其境界。”
“颜监副该与爱卿说过了罢,池山城内藏着丹成天怒,甚至此次之事,都可能是丹成天怒造成的,当然,池山城那些世家不老实,朕也早便知晓,只是一直没来得及收拾。。。。。。”
汉帝缓缓道:“幽炎隔城,又关系到了丹成天怒,朕已派人传旨给安陆平,但还无回信,所以朕也想请爱卿亲自前往池山城一趟!“
“百年神隐,陛下不在意?”
“所以朕才派了苍羽军与刑部前去,掩护爱卿行踪,况且朕费尽千辛万苦,才将爱卿的位置保了下来,外人还能说甚,再说如今非是龙庭先动用神境之力,朕怀疑池山城内的神境,来自丹成天怒!”
“如此池山城之事虽惊动了整个中皇洲,但好在还未在其余各洲传开,那龙庭更要尽快将此事平息下来。”
“烽火之事,高祖只留下只言片语,朕亦不甚清楚,但烽火的恐怖,朕是猜得到的,不去一名神境大修士,朕实在放不下心。”
“若经此一事后,烽火再不成威胁,池山城。。。。。。”汉帝语气很冷,一字一句道:“毁了也便毁了罢。”
“既如此,老臣便走这一趟。”
而此时,一缕烟,无声无息穿过了整座帝京城。
它自西边而来,朝池山城而去。
那缕烟内,如有一道目光,哀伤难抑,看穿了古今。
“鸢儿。。。。。。”
“烽火燃起,我来见你了。。。。。。”
。。。。。。
池山城外,一名胖子撒腿狂奔,时而化作虹光飞窜。
他的身后,有一名老者紧追不舍,最终冲到了他的前方,堵住了前路。
“你倒是接着跑啊?”那名老者神情阴冷,望着胖子冷笑道。
胖子面色难看,自知逃不了,骂骂咧咧道:”老匹夫,杨泰那是咎由自取,后来可是你们阴鬼门先找茬的,我不就杀了你们几名弟子长老,你竟追杀了我这么久!“
老者冷哼一声,阴森道:”赵子龙,近百年来就你一个胆敢杀至我阴鬼门的山门口,老夫若不宰了你,世人真当我阴鬼门好欺负了!”
“嘿,老匹夫你可想清楚了,小爷我可是天琼行走,你要是杀了我,会招来什么后果!”
“三宗四门早已封山,况且左道本就与尔等势如水火,我莫非还要怕了天琼正宗的名头不成!”
老者扬手,毒虫从他四周飞起,“今日你非死不可!”
毒虫如同一阵烟雾般席卷而来,辰琛大惊,揽手浮现其魂扇,朝身前一扇,阻碍了毒虫前进,却未能令毒虫死亡。
阴鬼门长老身影一闪,转眼间出现在他身后,抬掌拍下,掌上泛着一缕黑烟,想必也是带毒。
辰琛连忙转身去挡,魂扇挡住了那一掌,却瞬间消散。
辰琛大惊,连忙撤身,偏又撞上了毒虫,被咬中了手臂,淌出黑血。
“你这老匹夫!”他气极而骂,心知打不过这阴鬼门长老,此刻身后无人挡路,他当即转身再跑。
“还想跑!”阴鬼门长老再化虹光,朝他追去。
辰琛一路飞窜,口中都溢出了黑血,正一筹莫展之时,他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道虹光朝左边飞去。
他定睛一望,只见一抹白意,乌黑的长发飞扬,似是一名女子。
辰琛心头一动,忙追着那道虹光而去,大喊道:“道友。。。。。。不对,姐姐救我!”(。)
章一百三十八 再谈()
城主府内,近百兵卒面露无奈之色,在与闯入城主府的诸多修士对峙良久之后,他们知晓胜不过怒气冲冲的满城修士,选择了放弃争斗。
“臣家无人在此!”有人探查了城主府后回来与众人说道。
为首的那人乃是楚家家主,此刻转头望向放弃抵抗的城主府兵卒,厉声问道:“臣刑何在?”
站在前方的几人对视一眼,有人走了出来,道:“我等也不知晓。。。。。。”
楚家家主眉头一挑,冷哼道:“臣刑让尔等在此维持阵法,不正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们会不知晓他要做什么?”
“我等是真不晓得。。。。。。”那名兵卒急道,“昨夜诅咒降临之时,城主令我等尽数前往禁地,待今早出来之时,才知道昨夜有人闯入了府中,连陀老都被杀了!”
楚家家主眉头一皱,昨夜竟有人闯进城主府杀了臣家那名老仆?
“后来城主令我等维持阵法,说是今日必有人会强闯城主府,尽量拖延时间,之后城主带着一行人前往禁地去了。”
其实臣刑曾交代过,若是阵法被破,便令他们与闯府之人死战,但这些兵卒明白大势难逆,更隐隐猜测臣家犯了众怒后,已经放弃了他们,不惜让他们以性命拖延时间来掩护臣家之人逃离,否则怎会如今都无一人现身,所以他们最终选择了违令不战,甚至打算加入讨伐臣家的队伍之中。
说到底,他们这些人虽为城主府私兵,但终究不是臣家人,若是真有大事,想必臣刑也不会算上他们,所以才令他们在此维持阵法,在楚家家主看来,其实臣刑已然放弃了这些人,带走了真正的臣家人。
大家心知肚明,楚家家主干脆道:“臣刑图谋烽火,不顾城内百姓性命,如今人人得而诛之,尔等该明大义,与我等一齐讨伐臣家!”
兵卒们互相望了望,最终抱拳道:”我等也是猪油蒙了心,被臣家蒙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