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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一定,张溪云便运转体内劲气,手上陷仙剑虚影浮现。
客房门被推开,只见杨惜手中还端着一盘饭菜,张溪云瞬间发难,抬手一挥,一道红色剑气斩出!
刚踏进房内的杨惜一惊,手中饭菜一松,双手融入魂兵,抬手挡去,饭菜泼洒在地面。
张溪云又是轻轻挥手,一道剑气横飞而去,杨惜侧身闪避,再不挡住门口!
就是现在!张溪云连忙冲出客房,却听一道清脆声响。
“止!”
张溪云像是撞上一堵空气墙,前方之路被隔绝。
“慎言修士!言出法随!”张溪云内心暗道。
还有路!上屋顶!
张溪云纵身跃起,站上屋顶,就要冲出围墙,心中暗喜。
“镇!”那道清脆女声再次响起。
天空仿佛坍塌,张溪云感到一股力量从天而降,便要压在自己身上。
双手之上,陷仙剑虚影再现,抬手斩去,却未斩开那道无形之力,重心一失,他从屋顶跌落下去。
“哎呦。。。。。。”张溪云吃痛一声,抬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裙,眼含笑意地看向他。
正是牧诗烟。
张溪云眼神一亮,心中暗付哪来如此漂亮的女子?这怕是我这辈子,不,再加上辈子所见容颜最美之女子。
杨惜也算漂亮,却不及她十分之一。
章二十六 剑对剑()
张溪云拍了拍身上灰尘,站起身来竟还比牧诗烟略微矮了些。
他今年方满十四岁,身材比起同龄人亦算高个儿了,但牧诗烟比他大了两岁,又长得颇为高挑。
杨惜从屋内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想跑?你居然偷袭我!”
张溪云回过头去,看着一脸怒容的杨惜,耸了耸肩,“这不是没跑成么。”
杨惜冷笑连连,“要不是牧姐姐在这儿,还真叫你跑了。”
张溪云微微愣神,看向那一袭白裙的女子,姓牧?莫不是关城城主的女儿?
牧诗烟眼含笑意,轻声问道:“你便是张溪云?”
未等张溪云答她,牧诗烟便又接着开口:“修为不过四象,却根基扎实,神识怕是能堪比**修士了?怪不得杨惜都打不过你。”
杨惜在一旁急道:“牧姐姐,我哪里打不过他了!”
张溪云撇撇嘴,“也没见你打得过我。”
“你。。。。。。!”杨惜又被张溪云气到,怒道:“好啊,那就再来过!”
话音刚落,十二柄飞刀闪烁寒芒浮现周身。
“打就打!怕你不成!”张溪云单手一挥,陷仙剑虚影笼罩在他手上。
牧诗烟凝神正要开口相劝,张溪云手上陷仙剑虚影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的魂兵有古怪,远远比一般四象修为的善武修士强大!”牧诗烟暗付道。复又凝神望去,这一望便让她大吃一惊,“怎么会?这魂兵已有了仙路征兆!”
善武一脉的魂兵,或许是这世上最为神异的存在之一,魂兵的形成有先天与后天之说。
先天魂兵,修行善武一脉者,以自身意志于识海内孕育出天生魂兵。
后天魂兵,神兵利器认主,自融于善武修士识海内,成就后天魂兵。
两种方法,各有千秋,各有长短。
而唯一相同的是,善武一脉修士,两仪修为可借魂兵之气凝成兵影,就像张溪云所施展的剑气。四象修为可魂兵融四肢,八卦修为可魂兵离体显现,虽能御兵而行,却也只是兵魂罢了,非实质存在。而只有到了仙路之上的强者,方能将魂兵凝成实质,持于手中,仗之杀敌。
牧诗烟之所以惊讶,则是因为附于张溪云手臂的魂兵,竟有了几分实质之感!
“莫非他不是先天魂兵,而是神兵认主?是何等神兵能让他在四象修为便有仙路征兆?”牧诗烟暗自猜测。
就在两人马上便要打起来之时,牧诗烟停下了思绪,走到二人中间。
“好了,算是我说得不对,你二人各有千秋,不必在此时争个胜负。”
张溪云倒是无所谓,肚子还正饿着呢,再打一场不是更饿得慌,索性收了剑气。
杨惜气哼一声,倒是也敛去了气息。
张溪云眼珠子一转,向牧诗烟问道:“你又是何人,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修为却强多了。”
张溪云隐约感觉眼前女子修为怕是与辰琛相差无几。
牧诗烟轻笑,“前夜你所见牧城主正是家父,我名牧诗烟。”
“难道是牧城主要救我于水深火热。”张溪云略一思索,便想到当时牧边楚受了邋遢老道嘱托,要帮自己,虽然当时迫于景白父亲压力,难以插手,但事后或许也怕得罪邋遢老道,于是叫牧诗烟来杨家救自己。
“若无意外,明日你可随我回牧家,待周道长做完了自己的事,便会来寻你。”
果然如此!张溪云眼睛一亮,旋即又想到邋遢老道正拼命在躲景白父亲,哪里有空来寻自己,若是到了牧家,想必不会如现在这般被囚禁,可趁机通知曾祖父!
想到此处,张溪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随曾祖父回天琼的场景,不由咧开嘴笑了起来。
一旁的杨惜刚重新布置好了客房外的阵法,冷眼看向张溪云,悠悠道:“说不得你刚踏出我杨家大门,便被那景姓道人一刀斩了。”
张溪云听闻此话,心里也有几分忌惮,不知景白父亲可还在附近。
杨惜走到牧诗烟身边,道:“牧姐姐,人也看了,我们走吧。”
牧诗烟轻轻点头,二人便要离开。
张溪云回过神来,正想回房中,看见洒了一地的饭菜,连忙回过身去朝两人道:“别啊,再给我弄份饭菜啊!”
杨惜冷声道:“饭菜就那一份,你自己打翻的,现在为时已晚。”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溪云看了看自己刚刚斩出剑气,打翻饭菜的手,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打下,“叫你手贱!”
。。。。。。
杨元屋外,杨斌从中走出,脸色阴沉,手中拿着不知何物。
“张溪云!你害了我,却还活得那般快活,如今有大修士护你,父亲不准杀你,便连诗烟都要救你!”
“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你死!”
月光之下,杨斌周身浮现一缕缕血色,手上所捏之物散发诡异红光,犹如妖魔。
他一步步朝后院客房处走去,脸上显现疯狂神色。
此时的张溪云躺在床上,饿得都不想打坐修炼。
忽而听见门外又再传来脚步声。
“莫不是又给送饭来了!”
张溪云喜滋滋地开口:“谁?”
门外传来一阵怪笑声,张溪云笑容敛去,皱起眉头。
他感到房外一股怪异的气息。
阵法敛去,房门被推开。
张溪云站起身来,看向进来之人,虽已过去两年,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杨斌!
他本就厌恶此人,如今见到,自然没有什么好口气,便冷哼一声,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张溪云凝神望去,发现杨斌侧脸之上像是画了什么符咒一般,周身又有丝丝血气飘荡,整个人显得异常诡异。
杨斌脸上浮现妖异笑容,怪笑起来,声音低沉沙哑。
“来要你命!”
话音刚落,一道血色虚影骤然飞出。
张溪云一惊,连忙闪身,血色在眼前掠过!
他回过身来,心头气急,这家伙来这里想杀我?
剑影再现,脚上轻轻一蹬,张溪云飞身朝杨斌斩去。
杨斌怪笑不停,脚步往后一挪,整个人便朝后而去,出了这屋子。
张溪云再一蹬足,趁势而追,手上剑气先一步而去,斩向杨斌。
杨斌抬手一挥,竟就将这道剑气挥散!
张溪云皱住眉头,撤步停下身来,暗自思忖道:“实在太过诡异,杨斌被授教长老散过劲气,再看杨家人的表现,他修为理应废了七八分,如今所见,他修为甚至比杨惜还高,不仅外三合共聚,怕是连内三合都已聚!
杨斌怪笑不停,沙哑之音再此响起。
“怎么?怕了?张溪云,我要你把命留在这里!”
杨斌四周若隐若现的血气忽地翻涌起来,血色笼罩住他的身体,手上显现一柄长剑,剑身闪烁寒芒,似与杨斌有所联系,像是他的魂兵,却在出现之后,被血色侵染,眨眼间寒芒不再,血色滔天。
张溪云顿时一惊,这什么情况!他居然将魂兵持在手中,魂兵凝实可是仙路上的手段!
那长剑似发出悲鸣,剑鸣如泣,血色缭绕,更像泣血。
杨斌抬起手来,挥剑一斩,血色剑气铺天盖地般朝张溪云翻涌而去!
张溪云无处可避,狠一咬牙,双手剑影再现,怒吼一声,两手往地面锤去!
地面似被撬动一般,卷起一层沙石,一片片地砖被击飞而起,他抬手一抓,沙石聚剑,地砖成盾,被他体内劲气牵引,悬在空中。
他不闪不避,反朝那道血色剑气冲去!
血色剑气直直斩来,张溪云左手张开,往前伸去,一片片地砖抵住那道血色剑气。
虽难以存进,但血色剑气愈加狂暴,一缕缕血色穿过地砖,张溪云手掌鲜血淋漓。
张溪云怒号一声,身子再向前一步,身后右手陡然而出,斜斩而去!
沙石之剑随之而起,夹杂风声呼号,斜劈而下!
杨斌怪笑声愈发大起来,手往后收,血色剑气不再去劈地砖之盾,化为一缕缕血丝,如浪潮退去。
“那便剑对剑!”
杨斌低沉之音开口,血丝聚拢,再化那道血色剑气,飞掠而去。
沙石、血色两道剑气,狭路相逢!
庭院之内,树无叶,屋无瓦。
抬眼而去,尽是飞沙走石,血色绿叶。
眼前所见,剑锋相抵,剑对剑!
章二十七 美救英雄()
杨家前院,杨元正在屋内盘坐,突然感到一丝心悸。
“这是。。。。。。妖血的气息!?”杨元似是察觉到些什么,连忙走到屋内墙边,将一旁的器皿轻轻一扭,墙壁竟凹陷下去一块,呈现出一个小小圆台,上面摆放着一块破旧的染血布条,那血迹呈黑红色,像是以前用来包裹住什么。
杨元脸色大变,嘴里喃喃道:“斌儿。。。。。。不会的。。。。。。”
前院客房内,牧诗烟正欲躺下休息,忽而眉头一皱,也感受到了似有似无的血腥气息,她并未多想便走出屋子,抬眼朝杨家后院望去,眼中尽染血色。
杨惜的屋子便在牧诗烟隔壁,她也几乎同时走了出来,看见那片笼罩后院的血色,眼中浮现担忧,心中的不安更是放大。
“走吧,去后院。”牧诗烟像是知道杨惜便在身边,话音刚落,那一袭白裙身影已向后院极速掠去。
。。。。。。
关城外,一座深山之中,一道身影藏匿其中。
他躺在树上,翘着腿,手里拿着个大白馒头,口中似乎还低声哼唱着小曲儿。
哼唱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小,那道身影缓缓坐了起来,月光下他的身影逐渐清晰。
邋遢老道,周玄在!
“你奶奶的,什么情况?怎会有了心血来潮之感?”周玄在摸着胸口,喃喃自语。
修士若是步入了神境,便是可身融天地,故而便会有莫名玄妙产生,而心血来潮便是其中之一,对危险有所预感。
“难道景行楼找上来了?不对啊。。。。。。我在此山附近布下了数个阵法,留下了几道虚假气息,他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我。。。。。。”
周玄在伸手挠了挠头,接着将手中大白馒头一丢,轻轻合上了双眼。
“奶奶的,是我留在臭小子身上的那缕气息感受到了危险。。。。。。那臭小子如今怕是身处险境,奶奶的,这臭小子又惹了什么事!
周玄在烦闷不已,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阵阵烦躁不堪的声音。
“好你个景行楼,现在也学会咄咄逼人了!要是当年的你,怎会忍心殃及无辜!”
周玄在如今这心里是千回百转,暗自揣摩。
“不行,不行,若真如我所猜想的那般,那这臭小子万万不能死。。。。。。!”
周玄在像是下了决心,站起身来,轻轻一抬腿,人便原地消失,出现在半空之中,悬于空而不落,他伸手抹了抹嘴,扯开嗓子大吼一声。
“景行楼,老子便在此处,前来一见!”
声如兽吼,震得整片山林晃动,百兽潜伏。
。。。。。。
后院之前,杨元与牧诗烟、杨惜相遇,杨元阴沉着脸不说话。
牧诗烟看见杨元那难看的脸色,便猜到此事怕与杨家脱不了关系,或者说与杨斌有关!
牧诗烟抬手在身前比划了几笔,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