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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圣道-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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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只看宇文盛及与安陆平的态度便能知晓,纵是毁了酒楼亦无顾忌,自有龙庭之人会替他们解决此事,只是清妤郡主却主动将其揽了下来。

    而张溪云之所以如此大方,亦是有自己的想法,清妤郡主乃是皇族之人,自身天赋更是极高,若是这般做法能搏得些好感,交个朋友也好,以后自然会少些麻烦,也少让她惦记自己身上别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青鸾羽如今还真是对他没有丝毫用处啊,跨七星那道天堑离他还稍微远了一些。

    清妤郡主也未再多说,青鸾羽对她的确有用,索性就收了下来,然后将那枚淬仙丹抛给了张溪云。

    “看你离踏上仙路也无多少日子了,这枚淬仙丹对你有用,收下罢。”

    张溪云接住丹药,横竖看了几眼,别说,这枚丹药还真对他有些妙用,也不多矫情,反正青鸾羽都给了郡主,这枚淬仙丹却是对清妤郡主无用,当即收入怀中,咧嘴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这次夺彩头,楼下众人倒也皆添上了不少彩头,不过都并非什么稀罕东西,两人也不太在意,更未向已经一脸懵逼的醉仙居掌柜讨要,那未免也太**份了。

    索性诸事已了,张溪云也不愿再多待下去,拍了拍身上灰尘,道:“郡主,那我可就先告辞了。”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还未走出几步,却听身后清妤郡主唤了一声。

    “等等。”

    张溪云转回身来,正好见到那双纤纤玉手摘下面纱。

    他不由一怔。

    一张绝美而清冷的面庞。

    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杨柳宫眉,眸子清澈如溪。

    她冰染的容颜如无霜花盛开。

    “我从不失信于人。”

    清冷的声音,让她更美上几分。

    她说的自然方才在楼上与张溪云之约,若能夺下彩头,便摘下面纱。

    张溪云出神了片刻,好在他这段日子以来,也算是“见识”不少,单论姒鸢便是惊世容颜,当下总算没有丢人。

    他干笑了一声,赶忙转回身去,这世间的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妖孽啊,多看两眼都会把持不住。

    “郡主倾城之貌,当真比自身天赋更要惊艳动人,得见容颜,三生无憾啊。。”

    他长笑离去,尚有一番风采,心中却是在想着,女人嘛,总归是喜欢听人夸赞的罢?

    如今将这尊菩萨伺候好了,日后或也少些麻烦。

    清妤郡主望着他离去,又再覆上面纱,黛眉微蹙。

    “你究竟还藏了什么秘密。。?”

    此时,醉仙居楼上最里那间屋内早已没有了身影。

    。。

    次日一早,张溪云便回到了钦天监新院。

    他身上伤势多以痊愈,修为愈高,自然伤势痊愈得愈快,更何况还能自己疗伤,故而只要不伤及根本,修士受伤倒不算是麻烦,甚至连丹药亦不需要。

    虽然伤势大多痊愈了,可张溪云肉身还是酸麻不已,不得不说,他跨大境界与宇文昭争斗,负荷亦是极大。

    赶回帝京城的钦天监官员大多还未离开,如今他倒也熟识了数人,他刚回到新院,便听有人告诉他,安陆平一早便在南老墓前等他了。

    他朝后院赶去,心中亦在思索,安陆平如今对他不知是何态度,总之是与以前不同了,有些疏离。

    而这种感觉,亦是在他将自己修行诉命法门的事告知了安陆平后才产生的,若是以前,虽然觉得安陆平是只老狐狸,好像一直在阴自己,却不会有这般疏离感。

    至于其中缘由,其实他都明白,只是说不破,或许如今便是到了时候。

    “你来了。”

    一道声音让他回过神来,却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院内,安陆平背负双手站在南老墓前,他身前还摆了三壶酒,其中两壶却是空了。

    “安监副。。”张溪云迟疑,行礼道:“不知唤溪云前来,所为何事?”

    安陆平转回身来,脸上有着疲惫之色,身上沾着尘土,再观那两壶空了的酒,竟像是在南老墓前坐了一夜。

    “张溪云。”他喃喃道。

    张溪云抬头望向了他。

    “你可知晓,我当日看中了你的天赋,才会引你入钦天监。”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知晓。”

    张溪云低声答道,心中有些沉重。

    安陆平望着他,眸中隐有血丝。

    “不,你不知晓。。”

    他沙哑着道:“若我早知晓,你便是诉命因果的传承者,或许我早便亲手杀了你。”

    张溪云低下了头,他该惊讶的,却意外的没有太多惊讶。

    “你不意外?”

    “意外。”

    “那你为何没有问我为什么?”

    张溪云抬起头来,心中一沉。

    “因为我同样知晓,诉命一脉的护道者背负着多大的重担。”

    “就好像池山城的世家,背负着艰难的宿命,就好像臣家,画地为牢。”

    “不错。”安陆平答道,他的眸光中仿佛充斥着回忆,“我们累了。”

    “没有人甘心一直做他人的护道者,只做那火种,燃烧别人。”

    他转过身背对着张溪云,望着南老的墓碑。

    “当南老的父亲与我的爷爷因‘护道者此后亦一脉一人’的新规矩离开以后,甚至连我的父亲都不知晓护道者之事,直到我的爷爷坐化,父亲难以修炼,因病故去后,南老找到了我。”

    “南老将我带回了修士的世间,教授我诉命法门,告诉我护道者一脉的事。”

    “他视我如子,而我,亦视他如父。”

    他喝了一口酒,又洒在墓前,放下酒壶,转回身望着张溪云。

    “可我从来未甘心过。”

    “这些年来,南老都在寻找着诉命一脉因果传承之人。”

    “而我却期望你永世不要出现。”

    “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补全法门,修炼先天八卦,成为那唯一的‘护道者’。”

    安陆平笑意中有着悲凉。

    “南老,我敬他,爱他,却也有怨。”

    “我怨他为何带我走进了这一方新天地,却不予我完善的机会,不予我成就自身的机会,只让我的一生为他人而活。”

    “护道之责,我从不愿担,亦不想担,我只愿为自己而活。”

    “他要找你,而我想杀你,这亦是父子赌气罢。”

    “我常年不回帝京,或也有此中缘故,我不愿成为他要我成为的那个人。”

    安陆平话未说完,却被打断了。

    “你错了。”

    安陆平一怔,望着眼前神色坚定的少年。

    “安监副,你错了。”

    张溪云开口,语气沉重。

    “南老他。。”

    “他离世前,最后的话中,有一句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南老只是对你一个人说的,他说,告诉陆平,是我对不起他啊。。”

    张溪云望着眼前的男人,某些方面,他的确与南老很像,同样的嘴硬心软。

    “南老他,曾有过和你一般的想法。”

    他望向了那座墓,并不觉得这话会亵渎亡魂。

    “南老曾经想过,杀了我。”

    安陆平瞳孔骤缩,紧盯着张溪云,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张溪云却不在意,甚至显得云淡风轻。

    “或许背负了太多的人,总是这般煎熬,想解脱,却难解愧。”

    “可南老他啊,从不是为了自己。”

    他同样望向了安陆平,直视着他的目光。

    “他是为了你。”

    “他不愿你背负同样的枷锁,桎拢簧颜粕馈!�

    “他亦想让你成为那唯一的‘护道者’。”

    “所以南老,那个一生背负宿命的善者,愿为了你,破宿命,背弃善,杀了我。”

    他仿佛想起了那个老人临死的一幕,亦想起了魔血融身时,隐约听见的,南老的几句自语。

    “恕溪云逾越。”

    “尽管南老最后并未这么做,可我始终觉得,南老没有对不起你。”

    “人啊,得到什么,总是会失去什么。”

    “我从未想过,将谁当作我的护道者,纵使在最后,我亦视南老为敬重的长辈。”

    “即便南老曾有过杀我的念头,可连圣人亦曾以杀止杀,世间谁人,又无恶念,更何况南老的恶念,全因于你的疼爱。”

    “南老以为他下不了手,是因为他望见了我,是诉命一脉的希望。”

    “可我知道,不论如何,他都下不了手,因为南老亦将我视作了他疼惜的晚辈。”

    “即便他再疼惜你,也不会用我的命,去换你的未来。”

    安陆平身子轻颤着,嘴巴微微开合,却说不出话来。

    “到最后,南老为了护城内百姓而死,为了护我而死,心中恐怕也是在为自己那曾对晚辈生起的恶念愧疚,可我啊,从未怪过他。”

    “南老他明白了,所以在最后,他放心不下的,依旧是你啊。”

    张溪云朝前踏了一步,望着那座墓碑。

    “南老告诉我,愿不愿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都由我自己决定。”

    “恐怕也是担忧你太过固执,铸下大错。”

    “南老疼惜你,却也疼惜我。”

    “安监副,可你又是否知晓,溪云为何最终选择了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

    安陆平轻颤着手,抚摸碑文。

    “为何。。?”

    张溪云走上前去,跪在坟前拜那位老人。

    待他直起身子,望着安陆平,轻声开口,语气平静。

    “因为我啊,同样心疼南老呐。”。

    ,

章二百六十三 奇怪的村子() 
自在南老墓前一席谈话后,张溪云足有三日未再见过安陆平,照理来说,册封之事在前,他理当出来主持大局,可他却是将自己锁在了屋里,足足三日未踏出一步,直至他满脸疲惫与沧桑的走出屋子后,便在南老墓前跪了一日一夜。

    那夜正好大雨,他一动不动,任凭风吹雨打,没人敢劝,也没人能劝得住。

    张溪云知晓他走出屋子那刻,便明白,大概是他心中想通了许多,否则也不会再跪那一日一夜。

    其实说句实话,所谓的“护道者”在张溪云看来也是十分悲哀的,特别是诉命一脉的护道者,大多数人便犹如烛火,点燃自己,照明他人,谁人又会心甘情愿呢?

    将心比心,他大概能理解安陆平的心思,所以也谈不上怪他,怪一个对自己还不错的人一时间的恶念,起码现在,他心胸大抵还没有那么狭窄。

    或许是两世为人的缘故,又在天圣峰后山与一群活了很久的老祖宗生活了很长时间,渐渐地,对于人心,他愈发看得透了些,若不是他性子偏善,怕是早就活成了一个“老妖怪”。

    而似他这种人,一旦有一日将路走偏了些,那恐怕会让很多人头疼罢。

    。。

    五日后,清晨。

    张溪云一大早便赶往了新院去,他想要请个假。

    没听错,就是请假,也不知道龙庭有这规矩不?

    昨日傍晚,在城外搜索的苍羽军与刑部捕快回京了,却一直未寻到阿木与宋家家主。

    吴妄知晓了消息后心急如焚,急忙便找到了张溪云。

    张溪云只好劝了他两句,他与阿木之间的感应并未消失,那必然就无事,可能只是阿木以极速逃遁得太远了些。

    可劝归劝,他自己也有些坐不住了,宋家家主要是有事,他便对不起死去瑾瑶的信任,而阿木要是不见了,再遇上疏鸣龙善时,他估摸着要把自己的命都赔上。

    好在池山城一役的事大多处理完毕了,龙庭早晚亦是要去寻宋家家主的,毕竟他的名字还在刑部惩治之人的卷宗之上,张溪云索性先将此事办了,省得以后再生幺蛾子。

    他与吴妄商量过后,便决定今日一起出城去,这不一大清早便赶去新院了。

    说是请假,其实在他看来就是说一声的事儿罢了,自他踏入钦天监以来,感觉自己就没搞明白钦天监官员平日里究竟要做些什么。

    池山城的事情过后,他在帝京城内,也没人说要他干什么,倒是让他当了好几日的闲人,都闲得有些发慌了。

    他刚回到新院,便正好撞见了有人要去找他,说是安监正有事找他。

    两日前,安陆平便正式成了新一任钦天监监正,圣旨来时,还正是他将自己关在屋里时,连圣旨都未亲迎,还是春官正替他接下的。

    好在汉帝知晓安陆平的性子,也并未在意。

    张溪云赶到了前院大堂,安陆平正与另一名官员说着话,像是在安排着钦天监日后的运转,见他这么快便到了,安陆平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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