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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连舆玄峰试炼都没资格进行吧。
其实此事慕容古语又怎会想不到,只是想着让孙儿来试上一试,若是不成,慕容古语则有其它想法,若是成了,那自然再好不过。
大师兄只是淡淡答道:“走吧,这天琼百脉还有很多地方适合你,只是这里你并不适合而已。”
张溪云转身,叹了口气,就要随大师兄回去。
张溪云临走前又回头打量了一眼这巨大的山洞,心想不知这山洞里有什么,难道还藏有舆玄峰一脉的修炼秘籍?
张溪云胡乱一瞥,正要离去,忽然感觉一种熟悉之感,一瞬间整个人都好像僵住了,死死盯住了眼前的山洞。
大师兄走在前方,似乎是察觉到了张溪云的异样,转过身来,却见张溪云脸色怪异,直直盯着山洞看,便走了过去,问道:“张溪云,你在干什么,这山洞乃是师尊修炼之地,不得无礼!”
张溪云却未理会大师兄的话语,只觉得口干舌燥,看着山洞上方被壁上杂草虚掩着的地方,四个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的字,若只是四个字,又怎会让张溪云神色大变,真正让他感到那种熟悉感的是那四个字的字体,那是一种甲骨文,前世他父母都为考古学家,自幼熟读历史,高中便能写出通篇甲骨文的文章,自然接触并学习过太多古代文字。
当时在地球上最早有字记载的王朝为商,使用的便是一种甲骨文,他曾自学过中国古代文字,其中之一,便是商文!
张溪云一字一顿念出:“诉。。名塑命?”
一旁的大师兄正要再叫张溪云,却听见他念出的四个字,顿时脸色大变,心底翻起巨浪。
大师兄声音似乎有着一丝颤抖;“你。。你看得懂这字?”
张溪云僵硬地点了点头。
未等大师兄再问,此处突然狂风大作,本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却忽然间白日鸣雷,整个山峰都好像颤抖了起来。
那个巨大的山洞里传来一阵苍老、疲惫却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激动的声音。
“外面那小娃娃,你进来。”
大师兄听见这声音,敛去了脸上神色,对张溪云道:“你进去吧,这是师尊让你进去。”
张溪云未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大师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看来是我错了,你与本脉有缘,小师弟。”说罢便独自从雨中离开了。
张溪云定了定心神,又再看了看洞口那四字商文,方才一步步向洞内走去。
这洞的入口很大,通道却很是狭窄,通道内一片漆黑,张溪云只得慢慢向前,他伸手摸了摸两边的石壁,石洞两边的石壁异常光滑,摸上去还有一阵阵寒气,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脚底所踩之处也如平地一般,不像一般的山路凹凸不平,连石子都没有,却也格外的冰凉。
张溪云一直向前走去,直到眼前又出现一个洞口,异常明亮,照亮了这段路,张溪云才发现刚才所过之通道竟全是寒冰,整个通道就是一个冰窟。
张溪云走出洞口,眼前一幕又使他感到惊叹,刚才那整个通道被寒冰覆盖,而里面却是异常炙热,一个十尺见方的空间里,正中间一道冲天而起的火柱,四周的石壁都被烧得火红,张溪云只刚刚进来,便感觉热浪袭人,汗水开始止不住的流下。
张溪云定睛向前看去,只见那道火柱中间,竟然有一老者盘膝而坐。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张溪云,慢慢站了起来,只听见传来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
老者的手脚竟分别被四股极其细小的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端在后面的石壁之处,极其随意的钉在石壁之中。
这样一位能在火柱中盘坐的老者,定是神仙人物,即使铁链再大十倍也不可能锁住他,只是这细小的锁链,能在火柱中安然无恙自然也不寻常,只是不知道何人能将这样一位神仙人物锁在这山洞之中。
那老者向前走了一步,看见张溪云看着他身后的铁链,似乎是笑了笑,说道:“小娃娃不必看了,这是古稀炎铁所铸,自然不是凡品。”
张溪云被说破心事,尴尬一笑,又连忙恭敬行礼,道:“天琼弟子张溪云见过前辈,前辈可是舆玄脉主?”
那老者捋了捋胡子,道:“老夫正是这舆玄峰的主人。”
果然!张溪云复又开口相问:“前辈。。为何被这铁链困在此地?”
老者大笑一声:“现在这世上谁能困住我?”
老者又接着说道:“小娃娃莫要不信,这其中之事,你若入我舆玄,他日自然晓得,现在我来问你,你可是看得懂山洞前所刻之字?”
张溪云不敢隐瞒,点头称是。
老者听到张溪云回答,一阵狂笑,连着山洞都摇晃起来。
“好,好,好!”老者看似十分高兴,连道三声好。
只见老者又向前一步,眼神炙热地看向张溪云,道:“小娃娃,你可愿拜我为师?接我诉命一脉衣钵?”
张溪云一愣,诉命一脉?自己曾听曾祖父说过,天下修行者,大体而分,可为三脉,善武、慎言、普渡!
修行者,若善武,则淬肉身,识海内炼魂兵,习神通术法。
修行者,若慎言,则聚浩然之气,一字成法重千斤,言出法随。
修行者,若普渡,则苦海回头,佛法无边,以己度众生。
老者看出张溪云疑惑,接着说道:“九天厚土之上,修行法门,又岂是你凡尘修士看得尽的?便说那善武一脉,识海内炼魂兵,修一肉身一法器,却又有大能之辈,不炼魂兵而在识海内炼蛊,养本命蛊毒,你说可算一脉?”
“再说那慎言一脉,字字珠玑,却有人反修闭口禅,指勾书字,压垮一代天骄,又可算一脉?”
“还有那普度一脉,偏有和尚提起屠刀,以屠刀救世人,教化众生,这可再算得一脉?”
老者脸上露出追忆神色,“而这世间,却还再有一脉,也曾独尊。”
张溪云震惊,原来这世间修行之法竟如此繁多,曾祖父未有言明,想必只是让自己将来一一见识,自己竟然就以为不过三分,而听舆玄脉主所言,大概便是其先前所说之诉命一脉!
老者看向张溪云,淡淡自语。
“只是。。再也见不到同道中人争辉的光景。。”
“如今不知还有几人记得?”
老者自嘲地笑了起来,竟有些分外凄凉。
张溪云心道自己从小便只随曾祖父在天圣峰后山之中,曾祖父也从不多讲无关自己修行之外的事,让自己更是对于这些事毫不知情。
张溪云轻声道:“前辈,那除了您之外,就再无人通晓诉命一脉?”
老者轻笑一声,“或许有,在五洲之外,渤海之上,有一族人或许还留有诉命传承。”
“那您说的诉命一脉究竟是何等修行法门?”张溪云问道。
听见张溪云的话,老者扭过头来看他,似笑非笑,“我先问你,为何会识得山洞上的字?”
终究还是问了,张溪云心里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上辈子学的?
见张溪云不回答,老者接着说道:“你不愿说?”
张溪云摇了摇头道:“弟子不是不愿意说,只是。。”
“可是不知如何说?生而知之?”
张溪云惊讶地望向老者,他惊讶的是老者为何说生而知之?但在老者眼中,却是自己的话说中了张溪云的心思。
老者一笑,又道:“你说石洞上四字刻的什么?”
张溪云老实答道:“诉名塑命。”
老者又问道:“不错,那你可知何谓诉名塑命?”
张溪云摇了摇头。
“诉命一脉,先诉名,后诉命。得宿命,终塑命。”
“诉名塑命即诉命一脉,乃三皇之一伏羲氏所创!”
章十 山雨欲来风满楼()
伏羲,三皇之一,地球神话故事中的人物。
张溪云从未想过,这世界上也会有伏羲存在。
老者看见张溪云吃惊的表情,淡淡说道:“诉命一脉,若论鼻祖那自当是伏羲氏。”
伏羲曾在这世界存在过?那地球上的神话故事都是真的?那这个世界的人物为何会成为了地球神话中的存在?地球上究竟发生过什么?秦皇墓、商文、伏羲一个个让人应接不暇。
老人只是自顾自说道:“如今比起当初。。”老者兀自摇了摇头。
张溪云疑惑问道:“前辈,伏羲真的存在?”
老者神色古怪地看了看张溪云,道:“你连上古三皇都不知晓?”
张溪云自从出生在这世界,自小便在天圣峰后山随曾祖父修行,从未出世,又如何得知这些。
老者似乎想到什么,喃喃道:“若如此下去,还会有多少的中古断层?”
张溪云满心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期望这修为通天的老祖宗能自己说出,岂料老者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过了半晌,老者才回过神来,又问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张溪云正色道:“弟子正是为拜师而来,岂会不愿,只是弟子早已修成善武一脉,识海内蕴魂兵,怕是得不了诉命一脉传承。”
老者又轻轻摇了摇头,“若是慎言一脉,你自然修之不得。若是普度一脉,你要修之,只有自废魂兵,剃度出家。但诉命一脉。。却是可兼修之法。”
兼修之法,闻所未闻!
“诉命一脉,或许本便不是修行之法。乃伏羲氏所创,伏羲氏本是慎言之修,破后而立创诉命一脉,可为修行法门根基,却也可让它脉弟子修习。明己身,如傍身神通一般,其内不同与奥妙,你今后自会知晓,而诉命一脉也不似它法,诉命之术不伤敌却损已身。”
张溪云一愣,道:“不伤敌却损己身?”
老者大笑,随即道:“诉命非是杀伐之法,却可明悟己身过去,现在,未来因果,五指掐算众生命,一卦谋定世间事!修至极,可偷天换日,乃至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这岂不是只手遮天之术!
张溪云恍惚,世间竟然有如此之法,若是修成,岂不是可改自己命运?或许,那熟悉的家乡,还能回去,两世父母,皆可重聚!
“现在,你可愿接我衣钵?”
“弟子张溪云,拜见师尊!”张溪云跪下,朝着老人磕了三个响头。
老者看着眼前青涩的少年,忽然间癫狂大笑,锁住四肢的铁链随之碰撞,撞击声响彻这冰火两重天的洞窟之内。
“好!从此你便为我风槜门下六弟子!”
风槜?这便是师尊之名吧。
张溪云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师尊,你为何会自封于此?”
风槜看着张溪云,缓缓开口:“为师非是不愿出去,而是不能出去,它逼得为师,逼得无数的老不死,不敢见那日月乾坤!”风槜这番话说得似是咬牙切齿,恨意连绵,让人心里一寒。
张溪云打了个哆嗦,它?还想再问,却见风槜摆了摆手,“有些事,你还不必了解,就像你为何识得这字一般,总有一天,你或许都会知晓。”
“你大师兄在洞外等你,你这便出去,他会为你安排这峰上的住处,你如今修为却也太低,四象修为,若要兼修诉命,便连入门之法都无法习得,明日起先随师兄们修炼,为师会嘱咐你大师兄代为师督你修行,到你能破开生死门之后,为师会亲自帮你诉命!”
张溪云恭敬低头一拜,便道:“溪云定会努力修行,那溪云便先出去了。”
张溪云缓缓走出洞窟,风槜看着张溪云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因果所寻之人。。。。。。?”
风槜伸出被束缚的右手,轻轻掐指,嘴角擒起一丝笑意,“慕容古语?你想借此破去天琼祖师遗言?确也怕想不到,真为老夫送上一个好徒儿。。”
风槜放下掐诀的右手,向着火焰中的蒲团走去,却突然面色一红,轻咳了两声,嘴角露出一丝血迹。
风槜抹去嘴角血丝,自嘲一笑。
“它,是越来越霸道了,只是施这一法,便想要老夫半条命?”
张溪云出了山洞,只见一身灰色棉袍的大师兄已含笑等在外面。
张溪云上前向着师兄行礼道:“师弟见过大师兄!”
大师兄笑意更浓,轻轻拍了拍张溪云的肩头,含笑道:“好啊,小师弟,你真是很好。”
张溪云不知道自己很好在哪里,大师兄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接着说道:“小师弟随我来,师兄带你去往居所。”说着便向前走去,张溪云跟在身后问道:“大师兄,不知道其他师兄呢?”
“等会你先收拾了房间行囊,师兄便带你去见他们。”大师兄依旧笑道。
张溪云随着大师兄来到山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