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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诀窍呢?”
“那还不明白,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次啦。”夏孟河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吃完了饭,小沙弥送上香茶。饮完茶,会过账,三个人出了饭馆。看见前面好多人围着一处场子,人群中不时发出叫好的声音。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三个人信步往叫好声的方向走去。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骑在一匹川马上,正在表演马术。那匹马遍身雪白,惟脊上一片黑毛,名为“乌云盖雪”,鞍辔约有六、七成新旧,判官头上有个钢圈儿,一看就知道这马是玩马戏专用的。
娄言山定睛仔细看马上的人,原来是一个绝色的轻年女孩。两条柳叶眉春山含翠,一双杏子眼秋水无尘;鼻如悬胆,唇似丹朱;莲脸生波,桃腮带靥;耳边带着两个硬红坠子,随着川马的奔跑,兀自跳跃不停,十分活泼可爱。
只见她头上罩着一幅粉红色的绉纱包头,两个角儿搭在耳边;一身粉红色短打紧袖衫裤,足蹬小蛮靴,腰间一条大红绉纱汗巾,。豆蔻年华,胸部微微有点挺起。飒爽英姿,吸尽了人们的眼球。
这个时候,只见这个粉红衣裤的女孩儿在马上用双手抓住马鞍,双脚从马镫里面拔出来,慢慢地从身后举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倒立。尽管川马还是那样飞也似地绕圈跑着,速度丝毫没有减下来,倒立的身体却是稳稳当当地立在马鞍上,一点儿都没有左右,或者前后的摇晃。
“好!”如雷鸣一般的叫好和掌声响了起来。
这样倒立着跑了三圈,观众的掌声还没有停歇。红衣女孩把手往前一推,川马往前继续飞奔,自己却稳稳地落在地面。
马继续按照原来的路线跑圈子。三圈过后,当马擦过女孩的身边跑了半圈左右,女孩健步如飞,追赶到马的身边,用手按住鞍子,不抓鬃脚,不踏镫,将手一拍,双足纵跳上鞍桥,左手扯住缰辔,二膝一催,那马一撒,那马跑的速度更为加快。正跑之间,那女子将身一纵,跪在鞍桥之上,来了个童子拜观音的故事,满场之人如醉如痴,无不喝彩。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春蕙在紧盯着红衣女孩的表演过程中,越来越吃惊:这个女孩儿做的一些表演动作,看似和一般的跑马卖解的艺人做的差不多,可是在动作的发力,运气上面,看得出来,她有很深的武功的功底。而且她的招数和自己的师傅了然师太教给自己的,十分类似。就好像刚才她从马上下来,又几步流星般地追上马背,简直就是本门的独门轻功“八步赶蟾”。自己为了练这一招,可是没有少下过工夫。她的“八步赶蟾”,练得相当不错,不在自己之下!
春蕙更加警觉起来,难怪人们说开封府,尤其是大相国寺,里面藏龙卧虎。这个女孩儿,绝对不是单纯的靠跑马卖解找饭吃怎么简单!
春蕙脑子里正在转悠着这些的时候,马上的女孩一连三马,又做了一个镫里藏身,一个太公钓鱼,桩桩出众,件件超群。然后女子下得马来,在包袱上坐了歇息。同时等着助手们架起踩软绳表演用的绳子。
这个时候,看客中的一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句:“喂,姑娘,你的包袱里面不是有一把剑吗?看起来你还会剑术啊,练一套我们看看。我单另出二两银子。”
班子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看起来是班主,出来对这个看客一抱拳,说:“客官,真是对不起,小女只学过马戏和绳技。剑术一行,博大精深。小女那几下两脚猫功夫,不能登大雅之堂,怕污了列位客官的眼了。”
“怎么着?”中年男人勃然大怒,骂道,“别给脸不要脸!爷两脚猫的功夫也愿意看。你懂规矩不懂,你地摊上撂下了什么家伙事儿,就能够练什么家伙事儿。你们要是不能练,摆出来做什么?要是不练,我立马就把你的场子砸了,你信不信?”
旁边有看客劝架:“我说你也是的,叫你那个小妞儿耍一会剑打什么紧。又不是跟谁过招儿,怕打不过。”
班主嘴里叽里咕噜地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红衣女孩发话了:“爸,练剑就练剑。不就是丢个丑吗?宁给打死也别给吓死呀。”
说着,她从剑鞘里面抽出剑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惊见同门()
“啊!”看客群众一片惊呼,原来在这老旧的剑鞘里面抽出来的,竟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太阳光照上,发出晶莹的光彩,让看见它的人不由得不抽一口冷气。这个跑马卖解的女孩子,竟有这样的宝物?
春蕙此刻,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柄宝剑,分明是和自己的宝剑是雌雄一对,同是了然师太的遗物。自己所用是雌剑,女孩手里的,就是雄剑了。当年了然师太把剑术、轻功和独门暗器断魂梅花针传给自己之后,又把这柄雌剑传给我。并且告诉自己,还有一柄雄剑,将传给另外的门徒。她们两个,将成为本门的护法。以后遇见拿着雄剑的,就是自己的同门师姊妹,要戳力同心发扬光大本门救百姓于水火的志向和事业。
站在春蕙旁边的娄言山也感觉奇怪了,他低声地向春蕙问道:“春蕙,这柄宝剑我看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和你使的那把宝剑一模一样?”
“是的,”春蕙说,“他用的这柄剑和我用的是一对,是古代的一位铸剑大师用同一块天外来的陨铁所造,叫做天外自然凤凰雌雄双剑,是我师父了然师太所传。”
“那这个女孩儿应该是你的同门师姐妹?”
“是的。在这个女孩儿还在表演马术的时候,我就很注意地观察看客群中和周围的各色人等。发现除了这个硬要女孩儿练剑的中年男人之外,还有两个男人神色异常、、形迹可疑。他们应该还带着兵刃,目标都是这个女孩儿。这个女孩儿处境十分险恶!”春蕙说。
“那怎么办?”
“同门师姐妹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春蕙说,“少爷,得委屈您一会儿,您不要掺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您都只要管您自己和舅少爷的安全撤退回舅少爷他们家。春蕙请一时半会儿的假,帮忙这个女孩儿之后,我就回来。”
“那你怎么办?”娄言山替春蕙的安全操心,“你可是赤手空拳啊!”
“让少爷您挂心了,”春蕙微微一笑,“春蕙负有保护您的安全的责任,哪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我身上带的有短家伙,还有梅花针。您放心,不妨事的。”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儿在抱拳向观众群施过礼后,已经开始练剑了。可是,这练的是什么剑法呀?既没有精气神,各种动作也都不到位,懒懒散散,颠三倒四,好像是一个完全没有学过武术的小孩子在耍烧火棍子。
周围的观众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有的说:“这个女孩儿哪里会使剑啊,就是个长得漂亮点儿的烧火丫头罢了。”
“没准儿是偷了酒喝,醉得站不稳了吧。”
“不是有武松打蒋门神的醉拳吗?这丫头玩的是醉剑。”
“拉倒吧你!你是不是想等着这丫头醉倒了,上去沾她的便宜啊。”
还是春蕙看出门道来了,她对娄言山说:“女孩儿装疯卖傻,为的是不让别人看出她的师承和真正的实力,打个马虎眼儿,——不过,这个叫她练剑的这个人可能看出来了,你看他紧紧地盯住女孩儿的剑稍儿,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哦!”
“还有,”春蕙说,“她这些歪歪扭扭的动作,其实是把了然师太传给我们的天外剑法的招数,做了一个变化而已。外行当然就看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女孩儿的剑已经练完了。收了剑式,她抱拳行礼,气喘吁吁地说:“我不会耍剑,瞎比划几下,让各位客官见笑了。”
人群中还真的有人笑了。那个中年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说:“小姑娘,你的包袱上不是还放着一张弓吗?是射箭还是打弹?给我再加练一场,我再加二两银子!”
这次班主不拦着了,对女孩儿说:“闺女,你就来个马上打香火头,让老少爷们指教指教。也让这位大爷不白花四两银子。”
班主说着,拿出三根香来,一晃火折子,把香点着了。叫一个后生爬上一棵大树,把三支香插在离地面约有三丈高的树洞里。另外一个后生,把刚才那匹“乌云盖雪”牵出来,往马屁股上一拍,那马就绕着圈子跑起来。
这个时候,女孩儿斜背上一个弹丸口袋,跳上“乌云盖雪”,空手站立在马鞍上让马跑了一圈,观众开始叫起好来。
马又跑了两圈,只见她弯弓如满月,一粒弹子向树上打去,一支线香掉了下来。“好!”,叫好声快把大殿的屋顶都掀开来了。
第二圈,又是一粒弹子,又有一支香掉下来。
第三圈,又是一粒弹子,可是没有香掉落下来。眼快的观众看到,那个中年人扬手的一支飞镖,把女孩儿打出去的弹子打落尘埃。
接着,又是一支飞镖向马上的女孩儿打去。女孩儿一个镫里藏身,把飞镖让了过去。中年人已经杀到,一对判官笔分别向马上的女孩儿的前胸和马的眼睛点去。
女孩儿用手抓住马的鬃毛一提,“乌云盖雪”往旁边一纵,躲过了中年人的进攻,同时接到了班主扔过来的宝剑。这个时候,看客群中的两个精壮后生,一个使三节棍,一个使单刀的,也向女孩儿攻了上来。被班主和两个后生截住,捉对儿厮杀起来。
看热闹的人们,一看真打起来,都一哄而散。
春蕙赶紧对娄言山说,“少爷,你们赶紧撤。咱们晚些时候见!”说话毕,拿出一副面具套在头上,趁着没有人注意,纵身上了树。
春蕙站在树枝上,把身子用树枝和树叶隐藏住。看见娄言山和夏孟河都已经安全撤离。她把长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短打的依靠。左手从靴筒里摸出两柄峨眉刺,右手扣着几根梅花针,准备加入战团搭救同门师妹。
这个时候,对方已经明显地占了上风。班主和后生们虽然也练过武艺,但是毕竟是以耍杂技混饭吃,武功不是这使三节棍和单刀的东厂高手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而另外一处,女孩儿已经从马上下来和判官笔进行步战。那匹“乌云压雪”在一旁打着喷鼻,无所适从。进攻女孩儿的中年男子,一对判官笔上下翻飞,专找她的要穴。他的判官笔与众不同,势大力沉,不怕被宝剑削,还总是找女孩儿的宝剑砸,想把她手里的宝剑磕飞。女孩儿腾不出手来用弹子帮助班主和后生,心里十分着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救宋九妹()
都危若累卵,春蕙又顾及不了两处,只好先救一处。要想发梅花针,但是两处的敌友双方的身体都在快速移动,怕误伤友方。她只好把梅花针放入囊中,双手一摆两支峨眉刺,从树上飞身纵下,加入女孩儿和判官笔的战团。
判官笔和女孩儿打得正欢,春蕙从判官笔的背后进招,左手的峨眉刺分心就刺。那判官笔是东厂高手,已经感觉到了背后来自春蕙的偷袭。往左边一撤步,半转身子,右手的判官笔往春蕙的左腕内关穴点来。春蕙撤步,和判官笔二人打在了一起。
那女孩儿没有想到突然有救兵出现,喜出望外。看见这位救兵,全身穿着黑色短打衣靠,足蹬薄底快靴。面部戴着面具,真面目不愿示人。身形轻快,两支峨眉刺上下翻飞和判官笔相比,并不吃亏。而班主和后生们已经被三节棍和单刀逼到墙角,快支持不住了。
女孩儿把剑插进剑鞘,从背上拿下弹弓,从弹囊中取出一把铁弹子,一阵弹雨向那两个东厂高手打去。刹那间战况突变,使单刀的,手腕中弹,刀撒手掉地;三节棍虽然用棍磕飞了打来的弹子,也分了神,无法再凶狠地进攻,还要顾着兵刃撒手的同伴。
班主和后生们一阵欢呼,向这两个人反攻过来。
这边女孩儿看见班主们已经脱离危险,而援救她的春蕙正和判官笔打得难解难分。怕时间久了,春蕙气力不足要处下风。马上仗手中宝剑,加入战团。
判官笔一人打这师姐妹二人,本来就有些吃力,看见同伙的三节棍和单刀一落下风,单刀挂彩。知道今天讨不到什么好去。好在女孩儿已经找到,今后再来擒拿,已有线索。便向二人紧攻几招,把她们逼退。打了一声口哨,招呼同伙跳出圈子,就要撤退。
稍远处还有很多大相国寺的游客在看她们厮杀,女孩儿怕伤及无辜,没有用弹弓打他。春蕙也不敢多用梅花针,只向判官笔的后心打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