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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听着魏徵说着说着便说道了福尔康身上,不由得怒火横生,“魏徵!莫要在此哗众取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魏徵冷眼看着福尔康,接着再次拜倒在地,丝毫没有一点惧意,继续说道:“属下死不足惜,为了主公大业,请主公将福尔康赶出朝堂!”
福尔康也跟着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主公,请看在末将为主公立下些许功劳的份上,让末将辞官,这祸国殃民的骂名,末将担不起啊!!”
公孙瓒看着两人,大吼一声:“来人,将魏徵拿下关入监牢!”
魏徵哈哈一笑道:“主公不听谏言!他日必为此贼所害!”
“给我拖下去砍了!”
公孙瓒更加气恼,这时又一人站了出来,连声喊道:“主公息怒!杀谏议之臣,于主公声名不利!不如暂且将他关押,等到破袁之日再行处置。”
公孙瓒脸色铁青着,看着那人,正是渔阳人田豫,现在在公孙瓒手下充当从事。
田豫的话,让公孙瓒稍微缓和一些,不过仍然是怒容满面,“快将魏徵给我拉出去,关到死牢,任何人不得探监。”
说完之后,立刻一拂袖,转身走了进去。
“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发,公孙瓒未能采纳魏徵的建议,当前谏诤被采纳累计次数归零。”
吴立仁听到这里,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公孙瓒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唇枪舌战,心中不由得有些暗自庆幸。
转眼间,新年到了,又是一年过去了,于谦终于还是如同魏徵所谏,被公孙瓒召了回来。不过显然于谦不知道他的回来是因为监牢中魏徵的缘故。
回到蓟京,公孙瓒甚至连召见于谦都没有召见,直接让他留在家中等待命令。于谦有些无奈,他虽然久不在蓟京,可是也一直关注着蓟京的局势。然而他在家中,也没有闲住,开始写起了奏表,将在边关对异族时的心得应对之策,同时又提出了军制改革等一系列的方案,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托人交给公孙瓒。
公孙瓒看到是于谦上交上来的表章,可是他心中对魏徵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魏徵推荐的于谦,也是颇有成见,所以并没有去看。
公元198年,新建安四年。
新年刚过没多久,陈近南便来见吴立仁——虽然他不想打扰吴立仁一家四口的团圆,可是鲁肃却忍不住来求陈近南。
“主公,如今约定时间已到,是否真的要让孙先生和鲁肃一起前往长沙,为孙策治病?”
陈近南刚问完,吴立仁笑了一笑:“此事我已和文和商量,即使让孙策不治而亡,孙氏还有其他子嗣。若是让其能身体慢慢,慢慢恢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从中作梗,到时,孙氏若起内乱,我便可以从中取利,此才是上策。”
听完吴立仁的话,陈近南连连赞赏道:“文和果然高明!我不及也!”
吴立仁呵呵一笑道:“近南,如今我你想法设法让鲁肃在此多呆一段时间。”
陈近南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鲁肃心中一直记挂着孙策的病情,所以他在下邳多呆一天,就是多一天的折磨,他每天都去拜访陈近南,可是陈近南却一直不在家,说是回老家祭祖。
鲁肃无法,就直接来到吴立仁府上求见吴立仁,可是吴立仁偏偏又去周边视察民情,和百姓同庆新春。
鲁肃心中焦急万分,不由得想到:莫非吴公有意推脱,实际上并不想救我主性命?
想到这里,鲁肃不由得心生悲戚,仰天喊道:“主公,鲁肃愧对与你!”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这不是子敬先生吗?为何在此悲泣?”
鲁肃回头一看,原来便是有过几面之缘的王守仁,鲁肃连忙走过去,对着王守仁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军师,请救救我家主公!”
351、王守仁指点迷津 孙思邈远赴长沙()
王守仁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十分无奈地说道:“子敬啊子敬,你一定是以为我主不愿相救,故而在此痛哭!不过,我主可是大大的冤枉了。”
鲁肃被王守仁说破心思微微有些尴尬,可是他却还是不服气,冷眼看向王守仁道:“吴公若是真心想救我主,为何三番五次推脱,让某寻他不到,再拖下去,恐怕我主等不到那么久了。”
“子敬,我主即便想救,可是却有其难言之隐,你又可知晓?”
鲁肃自然不知道王守仁口中的难言之隐到底是指何事,连忙问道:“吴公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长沙虽然不能说是富庶,但是也愿意倾尽全力,为我主治病。”
王守仁摇了摇头,“子敬虽然才智远超常人,却怎么对于此事如此糊涂?这治病救人,无外乎两种结果,一是治好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二便是,治不好,那时候若是孙刺史万一有什么不测,这谋害盟友背信弃义的罪名,可是我主能承担的起的?如今我主与孙刺史关系微妙,人人皆知,到时候天下之人皆会以为是我主故意要了孙刺史的性命,如此,岂不声名俱毁?个中难处,谁又能体会?”
听完王守仁这番说辞,鲁肃才如梦方醒,他一直以为孙思邈必然能够治好孙策,却从没有考虑过万一治不好,其中的后果会是如何。想通了这层道理,鲁肃才明白吴立仁的苦衷,又想到刚刚以为吴立仁是刻意不去相救,心中更加惭愧。
“肃竟然以如此浅薄之见来推测吴公仁义之心,实在惭愧。只是不知军师可有什么妙计,能让吴公少了这层担忧?”
“若要解除这层担忧,除非让孙刺史亲自昭告长沙文武,孙刺史是自愿请孙先生为其诊治,若是有甚休咎,皆与我主和孙先生无关。如此,我主才敢让孙先生随子敬前往长沙。”
王守仁说完,鲁肃却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为难。本来他来此地请孙思邈便是瞒着孙策,本想让孙思邈化名为孙策诊脉,这样到时候既能医好,也不至于让孙策心中有心结。可是如今若是想让孙策亲自告谕,岂不是会让孙策病情雪上加霜?
可是除此又别无他法,鲁肃终于决定,先答应这个要求,到时候让孙策之母吴夫人亲自劝说一番,或许还有转机。
鲁肃主意已定,对王守仁抱拳谢道:“多谢军师指点迷津,鲁肃就在此答应军师的要求,请孙先生随我一同前往长沙,到时鲁肃定然拼尽性命保孙先生安危,同时也会让我主如军师之言行事。若是我主不愿意,鲁肃愿意亲自将孙先生送回。”
王守仁点了点头,呵呵一笑:“如此便好,我主和孙先生已经在城门外等着子敬了,这里车马已经备好,还请子敬随我一起速速启程。”
鲁肃和王守仁一起驱车来到城门,果然看到吴立仁和陈近南、孙思邈等在那里等着,鲁肃连忙走下马车,对着吴立仁躬身拜了一拜,口中称谢道:“吴公大恩,我长沙上下必定没齿难忘!”
吴立仁呵呵一笑道:“子敬勿怪,实在是有所顾忌,才不得不避而不见,现在我将孙先生交给子敬,到时候若是有丝毫损伤,我吴铭以倾国之力也要到长沙讨个公道。”
“请吴公放心,孙先生绝不会有任何损伤,肃愿以全家性命担保。”
吴立仁点了点头,接着催促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子敬和孙先生赶紧启程,孙刺史的病情要紧。”
看着鲁肃逐渐远去,吴立仁笑了一笑道:“我们也回去吧!”
这时陈近南有些不解地问道:“主公,难道真的不需要派一大将保护孙先生的安危吗?”
吴立仁摇了摇头道:“深入长沙,若是周瑜孙策果然起了歹意,多一人也无济于事。况且我相信子敬的为人,他一定可以保佑孙先生的周全。”
鲁肃告别吴立仁之后,便一路日夜兼程,急急忙忙地赶回长沙,一路上不断更换马匹,终于用了不到一个月回到了长沙。早就有人报告了周瑜,周瑜听到鲁肃回来,自然十分高兴,便早早地来到了城门口迎接。
周瑜将孙思邈送到驿馆,并且让程普派将士将孙思邈保护起来,让下人好生照看着,他则带着鲁肃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子敬这一去为何如此之久?莫不是吴铭无心相救?故意推脱?若是果然如此,瑜真不放心让孙思邈给主公治病。”
周瑜等了许久,他心里有很多猜测,可是鲁肃一天不回来,他便一天不能下定论。
鲁肃便将自己在下邳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周瑜听,说完之后,周瑜久久没有说话,鲁肃在一旁轻轻喊了几声,周瑜这才回过神来,“吴铭真是天下少见之英主!哎,暂且不谈这个,其实在你离开不久,主公便听说子敬前往徐州求吴铭之事,虽然主公十分不乐意,可是他并没有责怪我。若是想要主公亲自告谕文武,怕是有些困难。事不宜迟,不如这样,子敬先回府休息,我这便去见吴夫人和方夫人,有其二人相劝,主公或许不会固执下去。”
鲁肃点了点头,辞别周瑜,便自己回去了。周瑜求见吴夫人和方夫人,将孙思邈已经来到长沙的事情说给她们二人。
吴夫人自然十分高兴,当即说道:“我儿有救矣!只是公瑾为何不将孙先生带过来,直接为我儿诊治?”
周瑜便将吴立仁的担心和要求说与她们,方金芝听完,自然毫不犹豫地答道:“既然如此,那我等这就取劝说夫君,病情不能耽误了,自开春以来,夫君咳血的日子越来越多了。”
说完,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她连忙用手帕擦拭了一下。
“金芝所言甚是,我等这便去劝说伯符。”
周瑜连忙说道:“老夫人且用好言相慰,万不能激怒了主公,否则属下担心病情会恶化。”
吴夫人点了点头,“公瑾放心,老身自有分寸。”
周瑜于是便回去等消息,没过多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吴夫人已经派人来告诉周瑜,孙策同意了吴立仁的条件。(未完待续。)
352、孙策集众议立后 孙静训子论承嗣()
周瑜带着孙思邈来到孙策房间开始为其诊脉,此时这不大的房间中不仅有吴夫人、方金芝,还有孙静、孙权等孙氏族人,其余如周瑜、二张、鲁肃、程普等长沙众文武则在门外焦急等着。
孙思邈诊完以后,吴夫人和方金芝一起上前,迫不及待地问道:“孙先生怎么样?可有把握治好我儿(夫君)?”
孙思邈轻轻捋了捋胡须,看着孙策,叹了一口气,孙策此时倒是十分坦然,呵呵一笑道:“孙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我孙策并非贪生怕死之人。”
孙思邈对着孙策拱手行了一礼,接着说道:“孙刺史,那某便实话实说,孙刺史身上之毒,已经入侵骨髓,实在难以尽除,请恕我无能为力。”
听完孙思邈的话,吴夫人和方金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金芝更是忍不住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变抽泣一边哀求道:“孙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救一救夫君,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可以。”
孙思邈面有难色地看了看孙策,孙策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地呵斥着方金芝:“妇道人家就是爱哭哭啼啼,大丈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须如此。”
孙思邈接着说道:“孙刺史,虽然某不能尽除余毒,但是还是可以配制一副药汤,能够慢慢调理身子,我现在就将药方开出,只要按药方每日服药,暂时可保性命无忧!”
孙思邈将药方开出后,便退了出去。孙策站起来,看着众人脸上皆悲戚沉痛,挥了挥手,呵呵笑道:“诸公何必担忧。母亲,夫人,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他们交代一番。”
吴夫人叹了一口气,虽然心中还是十分悲痛,还是拉着一旁的方金芝离开了。此时房中只剩下孙静、孙权、孙翊,还有孙静的两个儿子孙暠和孙瑜等人。
这个时候,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起来,孙策来回走了几步,幽幽说道:“诸公皆是孙家子孙,从先父起兵便跟随至今。家父不幸中道崩殂,而如今宿敌刘表也已覆亡,策即便是死,心愿足矣!而我让诸公留下来,便是商议能够继承我孙家基业之人。”
孙策说完这番话,顿时让众人面色一变,皆不知该如何回答,孙权则是直接站出来,颇为着急地问道:“大哥春秋正盛,为何要说这番话?”
这时孙静也跟着答道:“主公,仲谋之言确实有理,主公正值壮年,虽然现在身体有些微恙,可是刚刚药王不是说了,可以稳住主公的病情。”
孙策摇了摇头,“这基业不是我一人之基业,实在是我孙家之基业;如今我一无子嗣,二又病体难愈,若是万一有天我忽然离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