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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纣王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来人,给我写一封战书,送到左魁手上,就说我狄昕约他一个月之后,在交趾决战。若是我胜了,那就率部投降;若是我败了,那就让他左魁退出交州,只要有我狄昕在的一天,从此他和吴铭再也不许踏进交州半步。”
听到这里,那个部下有些惶恐不安地望着狄昕说道:“将军,如今左魁新破合浦,士气正旺,此时约他来此决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还望将军三思啊!”
听到此人反对自己,纣王大骂一声道:“你这匹夫,知道什么!若是再等下去,即便左宗棠不攻,那这交州还有一人肯为我所用吗?鼠目寸光之辈,若不是如今我帐下缺人,定然一刀将你枭首!”
纣王的话,吓得那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半句话,赶紧去按照纣王的意思去拟定战书。
左宗棠接到了纣王的战书之后,不由得哈哈一笑,众人不解,连忙问道:“不知这狄昕送来什么书信,竟然让将军如此高兴?”
“狄昕约我大军一月之内前往交趾,和他一决胜负!”
左宗棠将纣王的条件刚说完,一旁的黄忠不由得大喜,连忙上前几步说道:“果然是好消息!将军在交州经营数载,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如今终于可以一战而定,果然是天大的喜事啊!主公知道了,也一定会十分高兴的,末将在此先恭喜将军了!”
黄忠的话,倒是让众将都深表赞同,不约而同地拱手向左宗棠恭喜道:“我等恭喜将军大功将成!”
左宗棠看了看麾下众将,捋了捋胡子,一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个时候,只听得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传了出来。
“将军不可轻举妄动,中了狄昕的诡计!”
802、秦良玉劝止进军 商纣王识破阴谋()
众将忽然听到这个相反的声音,不由得一起回头一看,原来又是秦良玉。【。m】
左宗棠微微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秦良玉走过来几步,缓缓说道:“诸位将军可否想过,为何我军刚刚取得一场大胜,士气正旺之时,那狄昕却反而来索战?”
此时众人开始深思起来,一旁的林冲出来,不确定地问道:“那狄昕本就不是善谋之辈,也许因为将军刚刚破了合浦,他心中气愤不过,故而才索战,此事不足为奇。况且秦都尉刚刚也说了,如今我军士气正旺,为何不能与狄昕一战?”
此时秦良玉拱手向林冲施了一礼,继续说道:“并非不可一战,只是此战却非上上之策,与左将军之前的策略并不相符,所以末将这才出言劝阻。左将军攻伐交州,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每攻占一城一地,总是先令人安抚百姓,稳定人心,再图进军。而这正是狄昕所担心的。如今狄昕忽然下了战书,想要决一死战,便是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想要孤注一掷,和我军拼个你死我活。若是左将军真的应战,即便我军胜了,到时候也会损失惨重,而狄昕,也只是投降而已;相反,若是我军败了,则左将军这数载功劳就毁于一旦了!”
听到秦良玉的这番分析,众人才明白这纣王的居心,刚开始的求战激情也被这一番话浇灭了。只不过这时姜松也冲着秦良玉问道:“可是狄昕答应,若是真的我军胜了,那到时候狄昕便会率领所有部下归降,这样不但收服了一员猛将,还能又交趾城中的数万将士,这岂不是对我军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秦良玉刚想开口反驳,只听得一旁另一员女将新月娥走了出来,向着左宗棠说道:“虽然狄昕已经在心中大营了这些条件,但是将军可知,狄昕此人,不但暴虐成性,而且还不愿意屈居人下。士燮之前收留了他,几年时间,他便培养了许多自己的势力,而士家在交州经营那么多年,也无法再挡住狄昕的这般倾轧。所以诸位将军可不比相信狄昕会真的率部归降。况且即便归降了,难道众位将军忘了新文礼之事了?”
一提起新文礼,众人不由得一阵后怕,新文礼当初便是假意投降,后来险些要了左宗棠的命。若是纣王也是和新文礼一样诈降,那危害可比新文礼大多了。他不但自己一身本事,除了姜松没人再能胜过,而且他领兵多年,心腹不少,真是一呼而应,到时候军中必然大乱。
而且这句话是从新月娥口中说出来的,新月娥比其他所有人都更了解纣王的为人,众人不由得沉默起来。
“可是难道我军还会怕了狄昕小儿不成?区区狄昕,姜松愿意先去斩了此贼,将军领大军破城即可,到时候不管他麾下多少将士,蛇无头不行,又有何惧?”
姜松之前和纣王便有一战,虽然当时还有些不敌,但是姜松心里却一直没有服气过,他还有很多枪法没有使出来,所以他有信心,再次对战之时,绝对能击败他。
看到姜松求战心切,左宗棠呵呵一笑,上前说道:“我深知永年将军枪法如神,只是那交趾不止有狄昕,还有士燮一家。若是现在你就斩了狄昕,那恐怕这交趾又落到了士家的手中。士家在交州经营多年,可比狄昕难对付多了。如今只能让他们继续内斗下去,甚至让士燮真的肯倾心投降之时,我军才能进军,永绝交州之患。”
众人都知道左宗棠的策略确实已经在交州打开了局面,那些难缠的山越之人,现在几乎很少有人降而复叛便是明证,所以他们都对左宗棠的策略佩服无比,纵然黄忠如今也是归乡心切,也心悦诚服地拱手说道:“左将军英明!”
此时的纣王已经开始秣兵历马,准备和左宗棠的决战。然而当左宗棠的书信送到之后,他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兴致全无。
“左魁小儿竟然如此怯战,实在气煞我也!”
纣王的性格,即使他麾下的心腹之人都不敢轻易去劝说,自然安庆绪和养由基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他引来杀身之祸。
正在这时,士壹走了进来,望着此刻余怒未消的纣王,他上前陪笑说道:“兄长听闻将军又要再兴刀兵,特意让某前来劳军!”
纣王虽然不知道这士燮到底卖的什么关子,但是毕竟现在名义上士燮还是主公,他还没有撕破脸皮,所以虽然他也不动弹,也不行礼,但是口上还是说着:“主公有什么吩咐吗?”
“主公让将军尽心尽力,只要能击退左魁,那这交州之主就让给将军!”
听到这里,纣王一下子来了精神,嘿嘿一笑道:“主公莫非是开玩笑拿我寻开心的?”
士壹摇了摇头道:“绝非玩笑!如今左魁大军近在咫尺,若是不能退敌,那这交州之主也是有名无实。若是将军真的可以击退强敌,那将军这交州之主便是实至名归,有何不可?”
虽然纣王心中还是忍不住激动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士燮的这番话无异于空谈。现在他要是真的能击退左魁,收复交州之地,那这交州之主士燮让不让都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若是无法击退,那他便只能是士燮的臣。
甚至如今在众将士面前,士壹说出这番话,便是将纣王的不臣之心尽皆显露出来,这便让纣王在军中有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了。
想通了这一层,纣王才明白这士燮的狡猾,他心中愤怒之余,却也并没有显露出来,继而哈哈一笑道:“主公若是能倾心助我破敌,等到左魁败退之时,末将愿意引隐退山林,请士太守将狄昕的话带给主公。”
士壹显然没想到这么短时间纣王便有了这番说辞,不过他也只能拱手拜别,不再多言。
“士燮啊士燮,看来你害我之心一日没有减少,哪怕现在大敌当前,你都要给我背后耍阴招!你不仁,也休要怪我不义了!”
803、貂蝉谏言加武 吴铭踏春遇袭()
下邳。
虽然吴立仁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忙,但是此时陈近南和王守仁等却刻意将很多事情交给吴立仁来处理,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们在从一旁指正。并且美其名曰:为了锻炼吴立仁单独处理政务的能力。毕竟现在已经是国公了,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以后如果再进一步便能称王,甚至称帝。若是吴立仁现在还不能亲自处理一些政务,不懂得一些帝王权术,那到时候怎么治理一个偌大的国家。
吴立仁虽然无可辩驳,心中也十分埋怨,但是也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不然他们也会撂挑子不干。
这一日,吴立仁终于难得一日的清闲,趁着春暖花开的时候,便偷偷和貂蝉一起,来到了城外,去欣赏这春天的美景,两人一起策马狂奔,呼吸着这难得自由的空气。
过了一会,两人都累了,便一起下马,拴好奔霄和白兔,躺在草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
“夫君!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妾身最近看到夫君每日操劳政事,虽然心有不忍,却也不能帮助夫君分担一二,实在是心中有愧。”
吴立仁听完,不由得开怀笑了笑,继而一伸手,将貂蝉往自己的怀里搂了过去,缓缓说道:“每天辛苦一天,回去能看到貂蝉,就能感觉这一切都不算什么。貂蝉,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能够一直陪着我,便是我吴铭此生最大的幸福。”
吴立仁的这些话,在现代社会看起来是很普通的情话,但是对于处在古代的貂蝉来说,永远是那么地让她心动,直白,简单,却又强烈。
“夫君!”
貂蝉忽然嘤嘤抽泣起来,吴立仁连忙问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听话,别哭了,再哭就不可爱了,就变丑八怪了!”
听到这里,貂蝉一下子被逗乐了,捶了一下吴立仁,紧接着说道:“夫君对妾身的宠爱,实在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福气,可是妾身不能总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夫君的大业!妾身还有一句话不得不说:虽然夫君每日劳累,但是如今大业未成,却不可懈怠,偶尔出来散心倒是无妨。夫君对妾身一直很用心,妾身很感激,但是妾身却不敢独享夫君的恩宠,夫君不只是妾身的夫君,还是我们三个孩子的父亲,还是这许许多多文武的主公,还是这天下千万百姓的救星……”
听到貂蝉的话,吴立仁就想到了李世民的长孙无垢,这貂蝉的贤惠程度丝毫不比长孙差,虽然可能能力上是弱一些,他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夫人此言,铭记于心!只不过今日就当我给自己放个假,貂蝉可不要太过扫兴!”
貂蝉眼看吴立仁听从了自己的劝阻,十分开心,嘿嘿一笑道:“夫君,你真好!”
“滴!检测到貂蝉技能金玉良言触发,宿主成功接受了貂蝉的劝谏,幸运获得系统奖励基础武力+1,当前宿主的基础武力提升至93”
听到系统的提示,吴立仁心花怒放,许久自己都没有增加过武力了,而貂蝉的金玉良言也触发过几次,也全都没有增加上属性,这一次,终于加上了一次,吴立仁怎么会不高兴呢?
“貂蝉,你才好,你最好,你最好了!”
望着吴立仁欣喜若狂的样子,貂蝉有些茫然,但是想到吴立仁平时对自己的宠溺,她也没有多想,恣意享受吴立仁的亲昵。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哈哈大笑由远及近传了过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啊不对,要想在此谈情说爱,留下小命来!”
听到这里,吴立仁立刻一跃而起,这时他才看到迎面走过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只不过两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块黑布,很显然,两人这是有备而来。
吴立仁一把拉起貂蝉,把她挡在了身后,冷笑一声道:“汝等两个小小蟊贼,可知道我是谁,竟敢在此撒野,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见其中一人抽出自己的斧子,对着吴立仁大叫一声道:“好你个吴铭,口气倒不小,那今日就让俺老……呸,领教你的高招!”
望着这大斧,吴立仁忽然想到了什么,继而哈哈一笑道:“汝等蟊贼,藏头露尾之辈,就是揭开黑布,这整个徐州也未必有人认识你们。”
这时,那个拿着斧子的大汉摸了摸头,看着身旁另外一人,傻笑一声道:“兄长,吴铭说的还真是有点道理,我们干嘛要蒙面啊,他们谁也不认识你我。今日杀了吴铭小儿,为大哥报仇了就好,我等便另投他处便可。”
另外一人呵呵一笑,一把扯下黑布,同时说道:“我就说无需蒙面,今日反倒惹得别人笑话,实在有些汗颜啊!”
而那拿斧子的大汉也紧跟着扯下了黑布,满脸的虬髯胡须,映在了吴立仁面前,而他手中的大斧子也冲着吴立仁挥了一挥,大吼一声道:“好了,现在如你所愿,准备好受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