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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看到两人争吵,连忙出言相劝,“韩将军所言有理,今番李郭又要追来,我等还是速速离开才是。只是不知道天下之大,哪里才是朕的安身之地?”
这时,太尉杨彪出来奏道:“此处离山东曹操不远,曹操祖上颇受国恩,不如暂投曹操,再传檄天下勤王,陛下以为可乎?”
刘协心中没有主意,听到杨彪提议,连连称好。韩暹杨奉虽然不太满意将天子送到其他诸侯之手,可是现在李傕郭汜势大,他们抵敌不过,只能听从杨彪的建议,暂投山东曹操。
出了洛阳,没有多远,忽然有快马来报,李傕郭汜已经追赶而来,就在百里之外。韩暹杨奉情急之下,催促天子公卿快行,然而众人尽皆不行,哪里走的过李郭大军。不到一个时辰,李郭大军已经赶到了十里外,天子急召诸将讨论破敌之策。
“董国舅可护送陛下先走,我等愿意殿后,以御李郭二贼。”杨奉和韩暹出奏道。
杨奉韩暹各带领麾下数千人马,应战李傕郭汜。
两军对圆,李傕单叫杨奉出阵;杨奉策马而出,李傕开口骂道:“无耻背主之辈,有何面目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我还可以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汝不死。否则,定让尔等死无全尸。”
杨奉哈哈一笑,手中大刀一指,“吾是为大汉之将军,自然一天子为主,岂能认尔等奸贼为主?汝不听人言,专信巫术,实在令人心寒,今天子封我为车骑将军,命吾讨贼,若是汝等知道好歹,赶紧退去,否则,顷刻间让尔等化为齑粉。”
李傕大怒之下,拍马就去取杨奉,杨奉也不惧,迎着李傕而去。两人战到二十回合,杨奉抵敌不过,大声喊道:“公明助我!”只见杨奉阵中闪出一员大将,手持一柄大斧,向着李傕杀去。李傕看来人气势不凡,心中有些疑惑,勒马问道:“来将通下姓名。”
“河东徐公明!”
大斧一挥,李傕手中兵器只一挡,只感觉必不能敌,两人战不十合,打马便向阵中而去,徐晃紧追不舍,李傕阵中两骑齐出,高声喊道:“奸贼休伤吾主!”迎着徐晃而去。
李傕一看,正是自己的两个侄儿李暹和李别,心中稍定,回身观战。
只见李暹和李别双战徐晃,徐晃却游刃有余,丝毫不惧。大斧空中翻飞,将李暹和李别压制得死死的。李傕心知徐晃之勇,大手一挥,全军向着杨奉阵中冲杀而去。
徐晃见状,大喝一声,大斧一下劈飞了李别的兵器,继而再一斧头,将李别斩于马下。李暹大骇之下,便往阵中而走。杨奉看到李傕大举进攻,也一挥手,两军顿时战在一起。
徐晃虽然勇猛,可是杨奉和韩暹帐下士卒却合计只有万余,哪里是李傕郭汜数万人的对手,挡了半个时辰,便在徐晃的保护下,带着仅有的四五千人马逃走。
天子在前正走着,忽然又看到前方又一支大军而来,刘协只觉得浑身战战兢兢,不知该往哪里而走。
正在这时,前方大军停住,有一人一骑迎面而来,看到天子公卿缓慢步行,那人下马问道:“莫非天子乎?”
这时董承大声斥道:“天子在此,汝乃何人,竟然见天子而不拜?”
来将连忙跪下,口中称罪道:“吾乃兖州曹公麾下大将夏侯惇,听闻天子逢难,曹公特命我先率先锋大军前来保驾!”
刘协听完,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夏侯惇扶起,“将军既然来保驾,速速遣大军应敌,李郭二贼不久将至。”
“陛下休慌,惇这就引军击贼,还请天子继续前行,曹公率大军将至,到时,陛下可无忧也!”
夏侯惇说完,便引军而去。看到夏侯惇麾下军容齐整,纪律严明,气势如虹,刘协此时终于心中大定:有了曹操保驾,朕再也不用担心被李傕郭汜二贼欺压了。
夏侯惇大军走不多远,便遇到溃逃而回的杨奉和韩暹。杨奉、韩暹不知夏侯惇是何处兵马,一问才知,也是保驾而来,便连忙指向气势汹汹杀来的李郭大军,“李郭二贼大军将至,意图劫掠陛下,请夏侯将军挡之!”
夏侯惇看着丢盔弃甲的杨奉和韩暹,不由得冷笑一声,“二位将军且住,看我如何杀退两贼。”
李傕看到忽然杀出的一支生力军,不由得有些犹豫,止住大军,策马向前而去,“不知将军是何人麾下兵马?是来助我破贼乎?”
“吾乃兖州曹公麾下先锋夏侯惇,来此为天子保驾,汝等奸贼,怎敢罔顾国恩,仗势欺压天子。”夏侯惇长枪对着李傕一指,大声喝道。
李傕才知道,原来是曹操的兵马到了,他深知曹操的实力难以力敌,便笑了笑,接着说道:“夏侯将军误会了!吾本朝廷大将军,另一个是大司马,焉能欺压天子。实在是部将杨奉、董承勾结韩暹,劫持天子,吾等是为救驾而来。”
“休得诈我!我已见过天子,汝等若是识趣,赶紧退去!”
李傕看到夏侯惇戳穿自己的谎言,不由得一怒,大声说道:“夏侯惇!汝主曹操,若不是我当初抬举他,曹阿瞒焉有今日。若是再不识抬举,定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夏侯惇听完,不由得大怒:“逆贼休逞口舌之利!看枪!”
说完,持枪催马杀向李傕。李傕正要迎战,只见从后而来一将,早就怕马迎向夏侯惇,李傕一看,正是自己的侄儿李暹。看到李暹出阵,想到刚刚折的李别,李傕连忙大声叮嘱道:“小心应战!”
97、孟德挟天子令诸侯 立仁点鸳鸯配阳明()
李暹并没有将夏侯惇放在心上,刚刚对阵徐晃之时,李暹和李别双战,竟然被徐晃劈了李别,李暹心中憋着一股气。眼看一无名之将又嚣张不已,李暹遏制不住内心的怒气,驾马向着夏侯惇冲了过去。
夏侯惇看着那将快速奔袭而来,一动不动,待李暹冲到面前,看着李暹手中大刀向着自己砍了过来,夏侯惇忽然身子一闪,让过李暹大刀,李暹不及收手,向着夏侯惇身后而去。只见夏侯惇忽然一转身,长枪便狠狠戳向李暹后背,枪尖透过后背直插到李暹胸前。李暹低头一看,那血淋淋的枪头正在自己胸前一点一点滴着鲜血,大叫一声,夏侯惇猛然将长枪抽出,李暹身体被径直摔在地上。再望过去,李暹已经气绝。
夏侯惇用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傕,接着说道:“李傕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夏侯匹夫,我与你誓不两立!”李傕愤怒之下,大手一挥,大军便冲向夏侯惇所部兵马。
李傕麾下飞熊军经过与郭汜的长时间争斗只剩余一万多人,其余兵马一万多人,郭汜麾下也只有三万余人。面对着夏侯惇的约有五万之数青州兵和虎豹骑,战得旗鼓相当。李傕郭汜虽然内斗很久,可是面对这共同的敌人,两人又再次联手,同心协力,配合得倒也得心应手,一左一右攻击着夏侯惇大军。
正在两军交战激烈之时,忽然从一侧又杀进来一支生力军,夏侯惇一看,正是于禁许褚率领三万大军赶到。
李傕郭汜原先只能与夏侯惇战个旗鼓相当,随着于禁和许褚的加入,顿时兵败如山倒,若不是飞熊军拼死厮杀,李傕郭汜就要死在乱军之中。纵然如此,经过这一战,李傕郭汜麾下尽皆不足万人。
两人被曹操大军杀败之后,率着残兵败将,便想再回凉州,积蓄实力,卷土再来。
李傕郭汜一路上由于缺少兵粮,便纵容士卒烧杀抢掠,关中百姓人人自危,各自逃离故土,向西川、山东、荆襄等地逃去,一时间,关中诸郡民生凋敝,十室九空。
李郭不以为意,终于在经过弘农郡新安县时,被早已经以逸待劳的张绣伏击,李傕郭汜一战尽皆逃匿不见,张绣尽降其众约有万人。
曹操迎回天子刘协后,接受了董昭的建议,带着天子迁都许昌,时年公元195年,在曹操的建议下,改元建安,比历史上的建安年号来的早了一年。
曹操以强大的兵马,控制了天子,杨奉韩暹恐怕不能容于曹操,竟然纷纷带兵离开,投刘表而去。
自此,天子在许昌安身,曹操假借天子之名,封吴铭为扬州牧,令其尽快讨伐袁术。
“滴!检测到曹操完成挟天子以令诸侯,智力和政治永久+1,当前曹操基础智力提升为94,基础政治提升为98。”
许久没有曹操的消息,忽然系统的提示,让吴立仁心里一惊。
“曹操果然不愧为拥有主角光环的牛人,我穿越过来,相当于给他增加了困难度,没想到还是让他把天子给抢到手,还增加属性点,这一定是我争霸路上最后的大boss了。”
彭城一战后,冉闵率领三万大军死伤万余,不过丹阳精兵大多剩下,吴立仁便做主,将九千丹阳兵下统统并入了秦昭无双军中,自此,无双军实力大增,将近一万三千人。剩余一万多人,并入铁血军,继续由冉闵统领。
而徐州陈家由于陈登、陈珪等人尽心辅佐吴立仁,受到吴立仁的极大支持,隐隐成为徐州第一大家族的气势。而糜家,因为彭城大战,糜芳带领两千弓弩手,火烧彭城以后,立了大功,被吴立仁提升为五品折冲将军。至于陶家,陶商请辞后,赋闲在家,只是打理家族中事,吴立仁也不想再去干涉什么。
一日,忽有人来报,糜竺来访。吴立仁对糜竺的印象有两个,一是有钱,二是曾经出了一个糜夫人。难不成糜竺此来是为了给糜贞做媒不成?吴立仁心中猜测着。
糜竺带着下人,尽皆带着礼物,看到吴立仁,连忙拜道:“拜见主公!”
吴立仁笑容满面将糜竺拉到位置上坐下,开口问道:“子仲今日为何带如此多礼物而来?莫不是有什么紧要事情?”
糜竺拱手答道:“主公明鉴!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欲平天下,莫不是先成其家。今观主公,年近三九,尚无妻室以为齐家,听闻主公独爱貂蝉,何不选良辰吉日以纳之?请主公三思!”
“敢情这是来催婚的?莫不是受了王守仁或者老周相托?”吴立仁心里暗自嘀咕着,嘴里却还是要答道:“子仲之言,不无道理。只是吾与貂蝉有约之时未到,不能纳之。”
糜竺好像早猜到吴立仁会如此回答,他不假思索地说道:“既然如此,主公不若先纳一房小妾,开枝散叶,也好不孚众望。吾有一妹,名唤糜贞,生的虽无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恬静贤淑,知书达理,若是主公不弃,可先纳为小妾,竺愿献钱粮以为嫁资。”
听到这,吴立仁连忙摇了摇头,“此事决计不可。子仲,非铭不识抬举,貂蝉于我,诚为重要。若先纳姬妾,则将其置于何地?”
吴立仁坚决的话,让糜竺隐约中有中失落,然而他也知道婚姻大事不能勉强,更何况吴立仁还是如此一个痴情之人。
看到糜竺失落的神色,吴立仁微微一笑说道:“子仲的美意,铭虽不能受,可是铭却愿为令妹作伐。”
“哦,不知主公所言何人?”
吴立仁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几句很有范儿的台词:“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匡时之略,智比张良,才如管乐。虽不能仗剑杀敌,谈笑间却令敌人灰飞烟灭。子仲以为如何?”
糜竺眼神放光看着吴立仁道:“主公所言莫不是军师王阳明?”
“然也!军师于我,亲如兄弟。虽然阳明年岁短于我,却早已到了娶妻之年。从吾起兵之日,阳明一直为吾筹谋,无暇顾及终身大事。今子仲之言,恰好让我想到军师。不知子仲对铭这个提议是否满意?”
糜竺笑了笑,“主公既然开口,竺自然无不满意。军师之名,吾妹虽在深闺,也尝有耳闻。时常对其赞叹有加,今若以此事问之,怕是不会有甚意见。只不过军师是否有意,还望主公多多费心。”
成了!吴立仁心中一喜,王守仁也已经二十四五,按理确实应该到了结婚生子之时,只不过这几年为了自己东奔西走,又不断帮自己教导人才,确实辛苦万分。
当吴立仁将糜贞之事说与王守仁之时,王守仁不住地摇头,神色间竟然还有少许羞涩,这让吴立仁心中暗笑不已。
“主公还未成家,我不敢为之!”
王守仁的理由让吴立仁感觉到弱爆了,这要是来一句天下未定,何以为家,吴立仁便无话可说。“阳明此言差矣!天行有常,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阳明若不成家,岂非逆天而为?况且我虽未成家,但是貂蝉就在家中,他日等相约之时到了,便可成家。吾一番美意,阳明切莫辜负!”
王守仁虽然不能说辩才无双,可是要是真辩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