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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万华就是走到房门口,见外面无人,便是将房门关上,而后郑重的对范立同说道:“不瞒公子,以本将看,此事真凶十有八九就是大公子!”
“哦!”
范立同一幅吃惊模样,仿佛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吃惊过后,范立同就是连连摆手,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大哥虽然说生性风流,可是断然也没有垂青小娘子美色之事,须知,小娘子乃是家父的爱妾!”
“哎!”
万华长叹一声,便是回道:“我也知道公子不信,可是这男女之事,这又如何说得清楚,自古以来,这等的龌龊事数不胜数,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我们也是不得不信啊!”
“铁一般的事实!”
范立同听了,不禁是喃喃念道,难道说他找到了证明大哥谋杀小娘子的证据,这怎么可能啊!
心下疑惑,范立同就是对万华问道:“不知将军说这铁一般的事实,可是将军发现了什么?”
“不瞒公子,我正是发现了你大哥,”
说到这里,万华就是作出一幅为难的模样,而后就是摇头说道:“算了算了,你大哥待我周到有礼,我也是不好再多管这事了,我看我还是走吧,这事我不管了!”
说着,万华就是作势要走。
范立同听了万华这话,哪里肯让他走,赶紧是拦住了万华,口道:“将军你可不能走啊,我们范家出了如此事情,家父要是知晓,定然是要悲痛万分的,若是不能抓住真凶,这叫我等身为人子,如何面对家父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啊!”
范立同是连连相劝,一下就是拿出了他那巧舌如簧的看家本领,那口吐莲花,真不是盖的!
万华见范立同说的“情真意切”,这才是狠下心来,说道:“公子一片孝心,感天动地,本将也是被你的孝心打动了,也罢,这事,本将就一管到底了!”
见万华答应下来,范立同大喜,赶紧是问道:“不知将军发现了什么证据?可否告知一二?”
“这有何不可,公子请看!”
说着,万华就是从袖间拿出一枚玉牌,将之交到了范立同的面前。
范立同接过玉牌一看,只见玉牌上面端端正正的就是刻着“范景德”三个字,景德是范立春的字,也就是说这玉牌是属于范立春的!
对于这块玉牌的归属,他范立同哪里会不知道,他自己就是有一块,只不过上面刻的是自己的字,不但他有,只要是范家的子弟,只要成年取字了,都是会有一块这样的玉牌发下来。
范立同拿着玉牌,疑惑的对万华问道:“不知我大哥的玉牌为何会在将军手里?”
万华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范立同也是紧紧凑到万华的跟前,认真的倾听。
“实不相瞒,这块玉牌乃是我在死者房中偶然发现的,一问你府里的仆人,这才是得知此玉牌上刻的字,乃是你家大哥范立春的字!
哎,人面兽心啊!没想到你家大哥表面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勾搭别人也就罢了,他竟然是连自己父亲的小妾都不放过,真真是骇人听闻啊!本将这些时日,竟然是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真是恶心啊!”
说着,万华就是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为自己认识这样的人感到不值。
第九百二十二章 万事小心()
范立同听了万华这番话,心里那是狂喜啊!
这块玉牌想来应该是大哥范立春,他今天无意之中遗失在吴紫云房间的,可是恰巧却是被将军捡到了!
他捡到了这块玉牌后,便是将怀疑的对象自然而然的指向的范立春,这样一来,那自己就可以摘出来了!
不但如此,自己还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在父亲面前分说,到时候,父亲定然是要震怒的,那时,可想而知范立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窘迫局面,
到了那时,他范立春还凭什么继承范家的家主之位!还凭什么染指范家家业!
以后只要自己多讨父亲欢心,那这偌大的家业,岂不是都要落到自己的手中!
想到这里,范立同就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范家的家业是何其之大,他是知道的,若是自己可以执掌范家,那这辈子还有什么想干,干不成!
冷静!冷静!
在空前巨大的诱惑面前,范立同强自镇定,因为有一个问题还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大哥范立春杀死吴紫云的动机!
没有一个合理的动机,自己要想在父亲面前扳倒范立春,那是千难万难,毕竟单凭一块玉牌,这证据实在是不充分!
强自按下激动的心情,范立同就是对万华说道:“将军,一块玉牌而已,这也不足以证明大哥就是凶手,也许是将军误会我家大哥了!”
“不,本将绝对没有误会他!”
万华胸有成竹一般,就是斩钉截铁的回道。
“本将乃是行伍出身,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本将是断然不会将真凶的矛头,指向他范立春的!”
“哦,不知将军还有什么证据?”
“本将当然还有证据,公子不知,其实那死者死前已经是怀有身孕了!”
范立同听了,不禁是大惊,这吴紫云怀有身孕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公子有所不知,本将母亲乃是出自杏林之家,所以本将从小耳听目染,对医术也是略通一二,方才本将对死者一番查看,断定死者定是有孕无疑!”
“事情想来应该是这样的,范立春风流成性,面对着死者的美貌,他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于是他便是在背地里对死者百般撩拨,讨好,死者涉世未深,不知轻重,便是被他得了手!
两人这一来二去的,死者便是有了身孕,死者自然是极其害怕,担心此事被外人知晓,毕竟这怀有身孕的事情时间一长,便是想瞒也瞒不住。
于是昨天范立春回府,死者与范立春私会之时,便是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告知了范立春,要他想办法。
这等棘手事情,他范立春一时的,哪里又能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两人发生了争执,范立春一气之下,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那死者给掐死了!
而后,范立春为免事情败露,自然是连那死者的服侍婆子也是一并杀死,然后又是在死者房间做出一副小贼入室偷盗的假象,以迷惑众人!”
范立同听了万华这一翻话,心里不禁是被万华那想象力给折服,这子虚乌有的事情,被万华这么一说,那就给串了起来,完全是经得起推敲,也合情合理,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就是想不相信也难啊!
“原来是这样!”
范立同咬牙切齿的就是狠狠的说道。
“怪不得他一开始就是咬定了这事情就是一桩极其普通的入室盗窃,原来他这是在欲盖弥彰啊!今日若不是有将军在,险些被他蒙混过关!
亏得父亲对他那般看重,如此禽兽行径,真真是枉为人子也!”
范立同大声说着,一张脸也是涨的通红,一幅的愤慨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呢!
万华听了,也是点头赞同。
骂过范立春后,范立同又是对万华说道:“将军,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请来所有范家族人,在族人的面前,拆穿他范立春的真面目!”
“不可!”
“为何不可?难道我们要让他逍遥法外不成!”
“公子误会了,本将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公子想一想,他范立春乃是范家长子,现在范老爷不在家,他就是一家之主啊,大小事情都是他一言而决。
若是我们现在召集范家族人,即便是当着大家的面指证他,那又能如何,谁敢动他半分!”
范立同听了,也是不禁点头赞同,也是,现在范家大小事情都是他说了算,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
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只听范立同就是说道:“将军说的极是,不过好在今日家父就将回府,等到家父回来了,到时只要据实向家父禀明,定叫那禽兽逃脱不得!”
万华听了,赶紧是一脸严肃的对范立同说道:“公子,我们不能等!所谓狗急跳墙,若是在此过程中,被他范立春发现了苗头不对,必会对我们痛下杀手,到时,我们就凶多吉少了!”
范立同心里不屑的笑了,这个将军,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这事情压根就不是他范立春做的,他能发现什么苗头!
当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面上不能这样说啊,不但是不能说,那还得是顺着万华的话头往下说,要不然,岂不是显得不正常!
于是范立同便是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生怕被范立春加害的模样,就是说道:“将军,那我们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万华略想了一会,便是说道:“为今之计,还请公子赶紧出府,前去寻找范老爷,当面向范老爷陈说那范立春的罪恶行径,如此,方能一举扳倒范立春,为死者昭雪!”
范立同听了万华这话,那是一千个,一万个答应啊,这样一来,自己不但是可以扳倒范立春,而且还能在父亲面前立下头功,这样的好事,还能往外推!
“事不宜迟,那我现在就动身,这里就交给将军了,还请将军一定要万事小心!”
第九百二十三章 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放心,为了还死者公道,也为了还你们范府安宁,本将早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时候不早,公子你就不要管我了,还是赶紧动身吧!”
听万华这样说,范立同很是感动,最后是拱手说道:“大恩不言谢,若是此次事情顺利,我范立同定当厚报将军!”
说完,范立同这才是转身快步离去。
看着范立同离去的背影,万华这时候才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万华可以顺利的把范立同化作自己的棋子,这也是不意外,要知道他范立同早上见万华那般料事如神,那已经是成了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现在万华有意将矛头指向范立春,那他范立同自然是求之不得,一来可以撇开关系,二来可以扳倒范立春,如此这般,哪里有不成的道理!
“等着看戏喽。”
万华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就是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眨眼而已,就是到了傍晚时分,此时的范立春还在账房里面整理账目,这次他出去也有些日子了,积累的账目不少,他自然是要一一过目的。
整理账目的时候,范立春只觉得自己的右眼皮子老是不停的在跳,这让范立春是不由得感到一阵郁闷,
老话说得好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现在范立春这右眼皮子一跳就是一个下午,这让范立春哪里还能安下心来。
“丰年啊,父亲不是说今天会回来的吗?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消息?”
不由得,范立春就是对心腹王丰年问道。
王丰年摇摇头,回道:“回大公子话,老爷这次去庄子巡视,也许是路上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也说不定,不过大公子也不用担心,老爷就算是今天不回来,明天也是一定会回来的!”
“也不知为什么,今天这一下午,我这右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要不你派人去路上接一下。”
古人大多迷信,王丰年见范立春说的如此郑重,也是不敢怠慢,便是赶紧应下。
谁知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下人就是大步跑了进来,嘴里说道:“大公子,老爷回来了。”
范立春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不敢怠慢,范立春便是对王丰年说道:“我先去迎接父亲,你赶紧去把将军请来。”
“哎。”
不多时,范立春就是到了大门口,见到了范永斗,只见范永斗此时脸色铁青,见到范立春的时候,范永斗眼睛里面还透着一股子狠厉之色!
范立春心里不禁是一惊,父亲的这种眼神,他很少见到,不知为何,父亲会如此,难道是因为小娘子死于非命吗?
再看那范立同也是站在范永斗身边,和父亲一道回来,范立春不禁是心里疑惑道:“他怎么会和父亲一起回来?”
顾不得许多,范立春便是对范永斗行礼问安,口道:“父亲为何这么晚回府,可是路上遇上什么事?”
范永斗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范立春,嘴里冷冷的说了一句,
“怎么,你很想我遇上事吗?”
“不不不,孩儿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见父亲迟迟未归,心里不免担心,这才是问起!”
“哼!”
范永斗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便是不再理会范立春,自顾自的进了范府,范永斗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