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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几天心惊肉跳的,自己也是该放松一下了。
于是赵炳松便是坐上轿子,喜滋滋的向着那“秀春楼”而去。
“喜娘,本官不过几日没来,怎的你会如此思念于我啊!”
一进厢房,见到了喜娘,赵炳松就是笑道。
喜娘娇滴滴的搂着赵炳松的胳膊,请他坐了下来,嘴里就是回道:“奴家对大人日月思念,大人还要这样取笑奴家,真是好没良心!”
“哈哈哈,,,”
赵炳松高兴的哈哈大笑,心里那是说不出的畅快。
也不知怎的,赵炳松对这喜娘是份外看的顺眼,喜欢,每次来秀春楼寻开心,多是喜欢点喜娘作陪,
要说赵炳松这般喜欢喜娘,以前也是动过为喜娘赎身的心思,可是转念又一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一旦把喜娘弄回家,也许对她的感觉也就没了。
加上喜娘毕竟是风尘女子,这名声不大好听,弄回家,少不得要挨父母的一番训斥,传出去也是有点不光彩,所以赵炳松最后也就熄了这份心思。
喜娘对赵炳松连连敬酒,说着讨他开心的话语,这让赵炳松是很快从这几日的紧张中走了出来,对喜娘的敬酒,那也是来者不拒,没多大的功夫,已经是喝了两壶酒了,
“这,,,今天这酒有点,,,有点猛啊,不能,不能喝了,,,”
赵炳松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大人再来喝几杯嘛,这好心情可是难得啊!”
喜娘一边劝酒,一边就是又把赵炳松的酒杯给倒满了。
赵炳松在喜娘的连连劝酒下,很快就是喝的晕头转向,醉呼呼的,说着胡话。
喜娘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是试探着对赵炳松问道:“大人,你这些日子怎么没到奴家这来啊?”
“忙,忙嘛,有人要,,这些狗娘养的,都他娘的不是东西。”
赵炳松晕乎乎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
就这样,喜娘一边给赵炳松敬酒,一边一步步的套着赵炳松的话,
皇天不负有心人,很快,这账本的事情就是被喜娘给套了出来,而且犹如天助一般的,那账本竟然是被赵炳松随身带在身旁,就藏在那坐的轿子里面。
喜娘喜不自胜,赶紧是将赵炳松扶到床上歇息,一个人就是出了厢房,去寻那赵炳松的轿子。
几个抬轿子的轿夫也是认识喜娘,见喜娘来了,也都微笑着点头招呼。
这些人虽然都是在心里看不起喜娘,可是毕竟喜娘深得他们老爷的喜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是不敢惹喜娘生气。
“大人喝醉了,没这么快回去,几位师傅先去休息一会吧,奴家备了一些酒菜,还望师傅们莫要嫌弃。”
说着,喜娘就是让丫头带着这些人去吃些酒菜。
有白吃的酒菜,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几个师傅喜不自胜,都是连连对喜娘拱手道谢,而后跟着那丫头就是去吃酒去了。
他们走后,喜娘赶紧是到轿子里面寻找,果然是按照赵炳松说的,在轿子里面找到了那本账本!
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这关系如此重大的账本,竟然是被赵炳松藏在这不起眼的轿子里。
拿到账本,喜娘顾不得许多,又是叫来丫头,将账本交到她的手里,对她郑重叮嘱道:“这个一定要亲手交到张大人手里,千万不能假手他人!”
“姑娘放心,婢子知道。”
“还有,告诉张大人,让他尽快来带我走。”
“嗯,姑娘,婢子记住了。”
丫头应下后,就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又是出了秀春楼,去张广宣的府上了。
见她走了,喜娘不由得就是对赵炳松一阵愧疚,不过又是转念一想,赵炳松是个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贪官,扳倒他,也是为民除害。
想到这里,喜娘也是心里稍稍好过,而后便是赶紧回房了。
第九百四十五章 失言失言()
这时候的张广宣还在府中与小妾嘻戏,就在此时,一个府中管事就是过来禀报,
“老爷,外面有个自称喜娘服侍丫头的人求见,说是有重要事情要与老爷说。”
张广宣“嚯”的就是站起身来,凭着感觉,他就是知道那帐本的事有眉目了!
不敢怠慢,张广宣就是大步而出。
“快说,是不是喜娘打听到消息了?”
一见到那丫头,张广宣就是急切的问道。
“这是姑娘要婢子交给大人的,姑娘说一定要我亲手交到大人手里。”
张广宣一把就是抢过去,打开一看,竟然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帐本!
张广宣激动的脸上通红,呼吸都是粗重了,有了这帐本,就能一举打开突破口,给周延孺一党一个致命打击。
有了这帐本,自己就能为东林党立下大功,以后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便是以后入阁拜相,那也不是没可能啊!
等不了了,张广宣紧紧握着帐本,就是去寻钱谦益。
那丫头见张广宣要走,赶紧是对他说道:“大人,姑娘说请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张广宣头都懒得回,就是急匆匆的走了。
“大人,帐本被下官找到了!”
张广宣见到钱谦益,激动的连礼都是忘了行,就是说道。
钱谦益大喜,接过帐本一看,果真是记载赵炳松过往帐目的帐本!
“哈哈哈,,,”
钱谦益高兴的哈哈大笑,这两日的烦闷也是一扫而空。
“张大人,此次你拿到这帐目,为我东林党立下头功,待得扳倒周廷孺一党,本官定在皇上面前,为大人你请功!”
钱谦益高兴的就是对张广宣许下了承诺。
张广宣大喜,赶紧是拱手说道:“多谢大人,大人知遇提携之恩,下官无以为报,唯有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方可寥表心意。”
钱谦益见张广宣谦卑有礼,很是满意,不禁就是说道:“张大人才华横溢,年少有为,本官甚是喜爱,不知张大人可愿意拜本官为师?”
张广宣一听,整个人都是愣了,这惊喜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以至于他张广宣都是呆立当场!
这钱谦益是什么人,那是天下士林的领袖,东林党的大佬啊,试问天下读书人谁人不知他的大名!
这样的人物,现在竟然是主动提出给自己当老师,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若是拜他为师,那自己也将名扬天下,仕途也将展开新的篇章,这变化简直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啊!
看着张广宣如此模样,钱谦益很是得意,上次瞿式耜当众与自己断绝关系,让自己很是失了颜面,真是年少无知啊!
天下想做我钱谦益学生的人,如过江之卿,数不胜数,这不,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这张广宣就是高兴的没了魂魄一般,
老夫以后还要让你看看,不做我钱谦益的学生,这是你瞿式耜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想到这里,钱谦益不由得就是起了要大力提携张广宣的心思,他要向世人证明,做了我钱谦益的学生,就有光明前途!
好半天的,那张广宣才是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而后立马就是对钱谦益大礼跪拜,叩首道:“学生施雨,拜见老师!”
“哈哈哈,,,”
钱谦益高兴的将张广宣扶了起来,道:“施雨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学生了,还望你奋发图强,不负我望,将来,自有锦绣前程!”
“谢老师厚爱,学生定然不敢有负老师期望!”
“很好,现在时间匆匆,还来不及办正式的拜师仪式,待扳倒了周延儒一党,老夫定当遍邀好友同僚,把这拜师仪式办的风风光光,让世人都是知晓你施雨乃是我钱谦益的学生!”
“谢老师!”
此时的张广宣似乎都已经看见自己在万众瞩目之下,向钱谦益拜师的情景了,他都可以感受到世人那羡慕的眼神了!
两人又是拉扯客套了几句,钱谦益便是让张广宣回去了。
张广宣走后,钱谦益便是带着账本找到了参与三司会审的刑部尚书胡应台。
钱谦益把账本就是交给了他,对他说道:“忘川兄,此次虞衡清吏司铸钱一案,还望忘川兄务必要一追到底,莫要放过一个害群之马!”
胡应台拿着账本,在手里翻开了几页,而后便是微笑着对钱谦益拱手说道:“有了这账本,便可直接追究到工部尚书曹珖的身上,追到了曹珖身上,首辅大人就是难以独善其身,如此一来,便要恭喜受之贤弟了!”
“呵呵呵,,,”
钱谦益高兴的呵呵笑了几声,道:“忘川兄说笑了,他周延儒如何,与我何干,我把这账本交于你,为的不过是一心报效皇上而已,旁的,自是别无所求!”
胡应台听了,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道:“失言失言,这几日为了审理此案,心力交瘁,竟是疲态百出了,还望受之莫要怪罪!”
“哪里哪里,忘川兄客气了。”
这时候,胡应台便是提出邀请,对钱谦益说道:“受之贤弟,你我二人多时不曾对弈,不如趁着现在左右无事,我们来一局如何?”
钱谦益现在对胡应台有所请求,哪里会拒绝,加之他对棋局本是迷恋,自是满口答应。
见他答应,胡应台又是说道:“如此甚好,前几日我新得了一副用通体白玉雕琢而成的棋盘,摸在手里很是温润有感,此时正好与受之贤弟共赏。”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感受一番了。”
“贤弟稍等,为兄这便去将之取出,于贤弟一观。”
说着,胡应台便是转身出去了。
胡应台出了房间,叫来一个心腹管事头目,对他一阵低声耳语。
那管事听了胡应台的吩咐,点头应是,而后便是走了。
交代过后,胡应台命下人将自己收藏的那副白玉棋盘取出,便是和钱谦益对弈起来。
钱谦益因为心事有了着落,所以心情很是愉快,和胡应台对弈起来那是胜多输少,这让他更是得意了。
第九百四十六章 不知大人以为这话如何()
就在钱谦益和胡应台对弈之时,一个人影就是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首辅周延儒的府邸,在大门前左右查看,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像京城这样的中心大城,虽然没有宵禁,可是路上的行人也是极少,
见没有人,那人影便是将手里的一个包袱放在门口,而后重重的拍响了大门。
“谁啊!这么晚了,还有没有规矩!”
那人影丝毫不理会里面人的骂声,又是接着拍门,直到听到里面动静,知道里面人要出来了,他这才是跑了,只留下那个包袱还放在那里,没有拿走。
看门的老头一脸气愤的就是从边上的侧门走了出来,见没有人,不禁是一阵咒骂,再一看大门口有个包袱,不禁就是拿起来查看。
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一方砚台,还有一条章鱼,这是搞什么名堂?
弄不明白,可是这看门老头也是不敢怠慢,要知道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往往后面暗含极其重要的意思,这个,他作为看门多年的老人,自是见的不少。
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深更半夜的送这个过来,一定是有事的!
老头不敢怠慢,就是把这个包袱交到了帮办手里,帮办也是不敢怠慢,又是赶紧交到了管事手里,管事的自然也不敢怠慢,又是交到了管家手里,管家也是不敢怠慢,这才是最后送到了周延儒的面前。
一个包袱,一级一级的,兜兜转转的好半天,这才是送到了正主的手里,这规矩,真是繁琐的很!
要说在冷兵器时代,中原王朝和游牧民族打仗,为什么比较容易吃亏,原因有很多,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中原王朝规矩多,
就说战争动员,我们中原王朝光是把命令一级级的传下去,再一级级的反馈,再等待大军聚合完毕,粮草准备齐全,最后到出发的时候,那估计就半年的,一年的过去了,时间长的还不止。
再反观游牧民族,也就是几个部落的头人坐在一起,最后首领一声令下,各个头人直接就是带着人马过去,从准备,到出发,也就几天的十几天而已,
打仗,时间无比宝贵,这反差,后果可想而知。
当然,这规矩多,那也不是全无好处,毕竟老话说得好,没规矩不成方圆,这话也不是没道理,为什么几千年过去了,我们一直都在,可是游牧民族换了一拨又一拨,这也是和规矩有很大的关系,
有规矩,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稳定性,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