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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从空间之中拿出一百两银子道:“徐番,为师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银子你便拿着,以后也可用他成家。”
“师父,徒儿没有孝敬你,如何还能那你的银子呢,徒儿不要!”
“拿着吧,钱财本是身外之物,没钱却也是万万不行,不要被这些东西烦恼,你才能做好菜,做出天下第一的美食。”
苏诚既然拿出东西要给人,那就绝对没有在收回去的理由了。
徐番也推辞不过便只能欣然接受了。
打发走徐番离开,苏诚便去找了翠花。
苏诚他早就与翠花讲过,有朝一日他们是要彻底离开这里的,让她做好这个准备。
翠花在这里也就只有一个朋友那便就是月桂了。
她也没有什么好留恋了。
幸好,翠花也是孤身一人,若是她还有亲人在世的话,那苏诚想要带她离开,那便就很难了。
在见到翠花之后,她正在给苏诚和流云洗衣服。
在空间之中本来是有全自动洗衣机的,可翠花也不用,偏偏要手洗。
苏诚劝不过也只能同意了。
既然她不习惯用,那便不用吧。
等她习惯了,觉着离开还不方便呢。
“翠花,先别洗了,过来坐!”
“好,就来了!”
翠花擦干净手之后才坐在了苏诚的旁边。
“空间之中也有全自动洗衣机,你日后还是要学着习惯他的!”
“那东西一响起来我害怕,我也觉着他洗不干净!”
翠花这倒是实话,刚刚接触的确是会害怕的。
“随你吧,不过,你可还是应该试着适应他们的。”
苏诚也不能强求翠花马上接受自己的一切,也应该给他一个适应的时间不是。
“我们马上就得走了,你准备一下吧,该办的事情都办好,此生我们便也没有再回这里的机会了!”
“是要回你的家去吗?”
“是,那也是你家了!不对,应该是咱家,记住了吗?”
对于苏诚含情脉脉的眼神,翠花娇羞着道了句:“嗯!”
“再说一遍,咱,家!”
苏诚挑逗了翠花一下便又郑重其事的道:“你这名字回去之后也不适应,太土了,我还是给你想给好听的吧!”
苏诚都要带着人家翠花回去了,那便就要给人家准备后一切。
苏诚他怎么也算是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吧,起个名字那还不是简单的很嘛!
“欣竹!如何?”
翠花也没有什么文化,至于好不好的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一切都听你的!”
“好,你爹是姓王吧?那日后你便就叫王欣竹!对了,我不是说要让你认识简单的字儿吗,认识的如何了?”
翠花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回去之后如何能够行通。
在那个时代之中,文盲可是很好了。
翠花就这样回去可绝对是会被别人视为另类的。
“阿诚你布置的那些字儿我都认识了,我每天还会练字呢!”
“拿出来,我看看!”
翠花欣喜的便把她这几日写得字全都拿给了苏诚。
这些字还稚嫩的很,一看就是刚刚识字的人开始写的。
“嗯,还行吧,慢慢来!”
苏诚也是从刚识字走过来的,知道刚开始写字时候的费力。
那时候辛辛苦苦的一笔一划的写上去,还会没老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是横长了,竖短了的。
后来字写得龙飞凤舞的,也只能是大体知道这是个什么字,什么横长竖短那么多的毛病,即便是缺胳膊断腿的也基本上不是问题了。
“这些衣服你也别洗了,我直接拿空间当中洗吧,你去与月桂好好聊聊。”
月桂与翠花的关系很是不一般了,两人可以说是患难之交了,现在翠花要离开,两人肯定是要与很多话说的。
苏诚带着翠花没洗完的衣服回了空间之中便直接都丢给了司马尚。
司马尚年纪小,学起这些先进东西也是很快的,他在空间之中已然是待了这么久的时间,洗个衣服也是简单的很。
“流云,明日请司马遹吃顿饭吧,也算是我们离开之前让敬仁与他好好相聚一下,毕竟一旦离开,他们的父子缘分也就从此断了!”
“行啊!”
苏诚与流云在空间之中不仅做了明日供食客们所需的饭菜,另外还有请司马遹所吃的。
做完饭之后,苏诚还安顿流云给司马尚打个预防针。
毕竟他们要离开是事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司马尚带走,对他的心理上总归是会造成遗憾的。
第219章 母子之情()
苏诚做过菜之后便在健身房之中待了片刻。
练得差不多之后他便直接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之中他才猛然之间想起来,他应该请吃饭的人不仅仅是只有司马遹一人。
像是他曾经答应人家要请人家吃饭的司马颖。
还有石崇,他们之间总归来说也是有些交情的,他要离开了,难道不应该请人家吃顿饭吗?
而且当初的时候,苏诚与石崇结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石崇能够在他离开之后,好好的照拂一下他的酒楼嘛!
石崇财大气粗,再加上司马遹的权势,日后即便是酒楼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有他们二人的帮助也能够迎刃而解的。
在第二日的晚上,苏诚便直接请了司马遹。
苏诚与这些人的交情也都是私交,请吃饭也都是私下里的事情,若是把这些人都放在一块请。
那反倒是不自在了。
即便是他本事再大,也不能把这些利益不同道的人给喝在一起的。
所以,便也只能是分开请了。
反正苏诚他空间里的食材也多的很,无非不过也就是辛苦他做一下罢了!
请司马遹的时候,苏诚也让司马尚上了桌。
毕竟,这也是人家父子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苏诚能够阻止吗?
“先生,目前来讲也是大晋自建国长久以来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风清气正,这全都是先生的功劳!”
苏诚来这里只是为了执行时空管理局的任务而已,根本就不希望司马遹这般的感激,一口一个都是先生的功劳。
功高是会镇主,司马遹越是这般讲,其实越是在忌惮苏诚。
苏诚这次倒是也没有再与司马遹打官腔,面对他的这句话,他也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皇上,在下是个不喜欢被束缚的人,你也清楚,在下之所以助陛下一臂之力,也只不过是想为外面流离失所的百姓做些事情罢了。
皇上,在下还有个请求?”
苏诚说的这个请求让司马遹比较紧张。
若是苏诚提出了非分之想,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情,那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皇上,是这样,在在下离开之后,请皇上让史官抹掉在下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在正史之上在下便与大晋现在这种局面无一瓜葛!”
苏诚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提出这一要求。
虽然苏诚也知晓这个时空与他生活的那个时空没有任何的瓜葛,即便是他的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一时空的史料记载之中那对他日后回到他所在的那个时空之中也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但他却也忍不住这般的去要求。
“先生,朕想问你一句,你身前身后名都不要,那你为朕出生入死付出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司马遹与苏诚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的确是没有看出苏诚他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皇上,在下此生喜欢的便是庖厨,我希望自己做出来的菜能被人喜欢,更希望自己的庖厨之术能找到传承之人,既然这些都已经完成了,那在下便再也没有遗憾了。
至于说留下身后名,那后人史书都会对在下的功绩评判的,一连贯的反应就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无论在下被评判的功绩是好是会,在下都不希望被他影响到酒楼的生意。
酒楼生意的好与坏那只能是看经营之人的本事。
若是在下因为选的经营之人不善经营导致了酒楼的倒闭,那在下便也会认命了。
冥冥之中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光靠人力是强求不得的。”
苏诚这话虽然也不算是实话却也是实话了。
“皇上,在下还有个请求。”苏诚这次并没有停顿,一下子把他的要求便就都讲出来了。
“那便就是想请皇上在在下离开之后能够多加照应一下酒楼,若是有了皇上的照应,酒楼还是不能够昌盛的,那在下便也无话可说了!”
苏诚也为司马遹做了这么对,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司马遹当然是会答应的。
“好,没问题!”
一切事情都讲通之后,司马遹与苏诚喝起酒来便也痛快的很。
酒过三巡之后,司马遹才拉起来他儿子的手道:“敬仁啊,跟着苏先生一定要听他的话,好生照顾自己!”
“父皇放心,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儿子不能留在父皇身边尽孝了,父皇要千万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父子两人毕竟是有血脉相连的。
两人这个时候全部都是真情的流露,司马尚更是哭得很。
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但那时候也只不过是离开司马遹的身边而已,若是想要见面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可完全不一样了。
此生,父子两人便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去看看你母亲吧!也算是离别之前的最后一面了!”
司马遹主动提出这个事情让司马尚特别的高兴。
司马尚自从契约了空间之后,成长的也是很快的。
他知道他母亲对他父皇曾经是多么的绝情。
虽然他母亲也是受其父的逼迫,但在他父皇那般时候却也是对他父皇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
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只是希望他父皇不要对他母亲一族赶尽杀绝便可。
他父皇既然已经容下了当初曾经伤害他的母亲一族之人,他便不敢再提要去看望他母亲的话,免得他父皇伤心,更免得殃及他母亲一族之人。
他也忘不了曾经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是他的父皇亲自烧饭给他们吃的。
“多谢父皇!”
司马尚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般的道了一句。
“明日再去!”
司马遹与司马尚父子两人说了会儿话之后,司马遹便离开了。
现在的司马遹当上了皇上,才是最繁忙的时候,每日的奏折批阅就足够把他累得半死。
他与苏诚喝酒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了,再耽搁下去也批阅不完今日所要批阅的了。
第二日的时候,苏诚直接让流云去见了王惠风。
王惠风是当初的太子妃,虽然有贾南风的打压却也是风光一时了。
他更是个母亲,有两个儿子,却不能见面,这让她心中的积郁很难发泄。
身体便一直都不好。
司马尚在见到王惠风之后,倒是也能为她缓解一些积郁。
“母亲,你也莫要伤心了,现在的这般结果,与谁来讲都是个好事,哥哥懂事能干,日后便是大晋的栋梁,儿子平庸,又非嫡非长,便跟着师父出去了,日后也能够避免了我兄弟之间的相争。”
司马尚的这一番话也解释了他要跟着苏诚出去的最深层次的原因。
“母亲,你要保重身体,哥哥也是孝顺之人,你若是病了,他也会担心你,他担心你,就必然会在父皇那里引起他的不快,于哥哥来讲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司马尚也就是三四岁的一个小娃娃。
这劝说起来人的功夫倒是真的很不错。
若不是在他身边站着的一个也只有一个十几岁的流云,王惠风真的会怀疑他所说的这番话是流云交的。
流云也就是长得有些唬人。
但司马尚的这番话绝对是他自己讲的。
“母亲明白的,你一路要小心!”
王惠风搂着司马尚又亲近了一会儿才算是罢休。
第220章 司马颖卸甲()
第二日的晚上,苏诚便请了石崇。
自从苏诚与石崇认识之后,两人便已经喝过好几次的酒了。
虽然在历史上石崇的名声并不好,但苏诚真正的接触下来,发现石崇这个人还是很能够交往的。
大方,率性。
酒过三巡之后,苏诚才道:“石兄,有个事我恐怕得请求你帮忙!”
“说罢,你的事儿便就是我的事儿,我一定给你办好!”
苏诚要的也就是这个,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道:“是这样,过几日时间我便就要离开了,在我离开之后希望你能够对我这酒楼照拂一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