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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瞒姑娘一说呢?”
凌遥默默的看着齐滦,没有开口。
一旁的罗罗忍不下去了,她开口道:“王爷,那凌玥姑娘口口声声说认识您,还说她与您五年前便已旧识。还有明王妃的丫鬟也是这么说的,不过,那丫鬟倒是没说王爷与凌玥姑娘是旧识,只是你们确实相识于五年前。”
罗罗将凌玥那日来随风院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把前几日樱桃来说的话讲了一遍,罗罗言罢,期盼的看着齐滦,指望着他能够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别说凌姑娘的疑惑不能解,便是她自己的疑惑也不能解啊。
“我五年前从未见过她,更不知她来我宁王府的事,我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见她,”
齐滦皱眉道,“见都没见过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她真的求到我的府上,叫我知道了,我也不会与她说这些话,只管请走便是了。”
齐滦沉吟片刻,又道,“当时,父皇刚刚剿灭明王叛乱,是否要宽恕明王,只有父皇能做主,我是绝无可能替明王求情的。若是凌玥所言不假,她要真来过我宁王府,我又不知此事,那么,也只有一个解释了。”
齐滦抿唇,当即站起来,转头看向他身后的蔡桓罗成二人,沉声冷道:“五年前,凌玥来时,你们俩见过她吗?”
他怀疑,五年前,是他手底下的人瞒着他说了这些混话把凌玥给打发走了。
齐滦的眼神太可怕,蔡桓赶忙摆手澄清道:“属下没见过,绝没有见过!”
齐滦又看向罗成,罗成沉默片刻,才望着齐滦道:“主子,五年前,是属下说了这些话,把凌玥姑娘打发走的。”
那时候,人人都会避开明王府的人,以免惹祸伤身。凌玥来宁王府找齐滦替凌鼎求情,齐滦根本不可能见凌玥,罗成怕就这么打发凌玥走,凌玥会继续纠缠,到时候反而坏了齐滦的名声,所以,他才自作主张说了那些个话安抚凌玥,指望着凌玥歇了心思,就不再登门了。
“属下没想到凌玥姑娘把这话当成了主子所言,也没有想到凌玥姑娘仍是纠缠不休,后来好几次想登门见主子,都被属下打发走了。属下以为从此之后凌玥姑娘便不会再来了,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后来,主子又出征作战,战事匆忙,属下就将这件事忘了,也没有禀报给主子知道。这都是属下的过错,属下愿意受罚!”
罗成也是方才听罗罗说起这事,才隐约想起这件事来的,后来齐滦一询问,他便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这也的确是他的错处。
齐滦从来管教属下,皆不许他们擅自做主的,他本来还以为罗成性子谨慎,是最不会出错的一个,如今却没有想到,罗成还有这个事儿瞒着他。
他心里又失望又生气,眼神便越发冰冷了:“这事是你惹来的,自然是你该受罚。如今暂且先记下,回营之后,你自去领罚,由我亲自执行。”
这样的事绝不可再出现第二次。齐滦亲自执行,自然是要坚决杜绝的,给后来人一个警示。
罗成自觉让主子失望了,当即点头应下这话,心中自责得很,也不再多言了。
凌遥在一旁目睹了全部,听到此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眼中含了几分戏谑,看向罗成道:“这话原是罗大哥说的啊!可怜凌玥不知内情,还以为是殿下说的呢!她把这些话存在心里这么多年了,就为了这个,当年建府的时候,她还给自己住的地方取名为明珠阁。如今看来,当真是付错了一片心意了!”
她说这话,便是信了这事儿与齐滦无关了。
齐滦悟到此节,转头便看向凌遥,哪知凌遥却转了头,根本未曾看齐滦,反而对罗罗笑道:“罗姐姐,咱们回去吧,外头怪冷的。我想回屋子里暖和暖和。”
…本章完结…
第七十八章 君子如玉,风华无双()
回随风院的路上,自然还是要穿过那片竹林的。
齐滦不要罗罗来推凌遥的轮椅,而是打发罗罗先回去沏茶:“凌姑娘说外头冷,那你就先回去沏好热热的茶,再把屋里的火盆烧热,再把汤婆子准备好,放在被褥里先暖着,等我推着凌姑娘到时,屋子里自然就暖和了。”
齐滦吩咐完了罗罗,又看向罗成和蔡桓,他道:“你们俩也跟着去。把带来的东西先放好,再看看有什么能帮忙做的,便先去做了,不必管我。凌姑娘这里,有我照顾便好了。”
三个人各有差事在身,自然各自答应一声,便都先行快步穿过竹林,回随风院去了。
竹林小径上,便只剩下齐滦和凌遥两个人了。
“凌姑娘,你方才,为什么愿意相信我?”齐滦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的说辞,同罗罗方才所说的并不一致,若是换了疑心重的人,恐怕心里会怀疑他是故意推脱干净的,然后让罗成替他顶罪。毕竟这件事,他同凌玥是各执一词,年深日久无法求证的。
虽然在他心中,凌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凌遥为什么这么快就相信了他。
齐滦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许,就是期待她给自己的答案是他心里想要的吧?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愿意相信殿下,”
凌遥静了片刻,目光顺着他们走过的根根竹子流淌而过,她道,“其实,除了殿下对我说过的府中坟茔的事情,我对殿下的往事可谓是一无所知的。乍然听见凌玥那样说,我心里也是无从判断的,她言之凿凿,而我又无法当面跟殿下求证,这疑问便一直存在了我心里。”
凌遥眼眸微垂,轻声道,“但是,只要殿下肯对我解释,我就信你。”
——只要你说了,我便信你。
齐滦忽而停了下来,他一停,自然凌遥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从凌遥身后走到她面前,看见凌遥脸上的浅笑,他心里的感情因为她方才那几句话而激荡不已,他深深的看着凌遥,抿唇道:“我与姑娘相交以来,从不曾有半句话隐瞒过姑娘。便是我之旧事,姑娘对此一无所知,那也无妨。只要姑娘有想知道的,只管问我,我必据实以告。”
“若姑娘日后再有这般疑虑,大可不必存在心里,惹得姑娘如此多思多虑。姑娘只管遣罗罗前来问询即可,我必尽心替姑娘解答心中疑惑。”
眼前的男子长身而立,眼眸明亮,神色坦荡,言辞清楚,凌遥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心里却只想到了八个字——君子如玉,风华无双。
凌遥这一次,没有躲开他看向自己的灼热目光,她迎着他的目光轻轻一笑,也道:“我也愿对殿下如此坦诚。殿下与我坦诚相交,若是对我也有疑惑,若是我能够告诉殿下的,我也必不隐瞒。”
二人相识以来,除了涉及穿越之事她不敢明言以外,别的事情,她也确实做到了据实相告了。
“好。”
齐滦笑着应了一声,视线落在她含笑的面容上便不舍得移开了,对视半晌,他才问出了一句在刚一见面的时候便想问出的话了。
“凌姑娘,你回府之后的这些时日,过得还好吗?”
他心里一直惦记她,在宁王府时,有他在,自然没人会欺负她。
可是回了明王府,他又不在她身边,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护得住自己,他就怕她的日子过得不好。
总得要亲口问过她了,他这心才能放得下来。
…本章完结…
第七十九章 便是疼,我也只想告诉你()
凌遥还未开口,齐滦看了她片刻,又补了一句道:“姑娘方才便与我说过的,要对我坦诚相告的,所以,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姑娘不可欺瞒于我。”
凌遥本来就想说还好的,但听齐滦此言,又觉得说还好确实是敷衍他了,想了一会儿,才答道:“多谢殿下关心了。我么,过得也不是很好。”
齐滦当即神色一寒,问道:“这府里有人欺负姑娘了吗?”
“不是,”凌遥摇头道,“欺负我这些事倒也罢了,我自个儿都是能应付的,只是——”
她说到此处反而不说了,齐滦神色一紧,追问道:“只是什么?”
凌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眸笑了笑,才答道:“只是伤口还是很疼,时常睡不好,至于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伤处疼起来的时候,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就那么卯着劲儿的疼,疼过了那一阵儿也就好了。
白天疼时,她还能用雕木像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夜里疼起来时,却正是夜深人静无事可做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什么能拿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的事,她便只能忍着疼,就那么熬过去。
齐滦听她说伤口疼,心中还是心疼她的,他常在外征战,受伤自然也是常事,有几回受了重伤,在养伤的那些时日,也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
所以凌遥这疼,他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也正是因为他感同身受,所以才越发心疼她。
“外头冷,不是叙话的地方,我先推着姑娘回屋里去吧,”齐滦道,“回去之后,我看看姑娘的伤势如何了。”
不亲眼看看凌遥的伤处,他总是不放心的。
“嗯,好。”
凌遥低低应了一声,又看了齐滦一眼,见他当即又走到了自己身后,不过片刻,他又推着她的轮椅上路了。
凌遥微微垂眸,看着轮椅在青石板上的积雪又压出两条新的印迹来,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处,手底下抓着的是齐滦的旧衣,隔着几层衣料,她的手几乎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但是,她分明还是可以感受到,心口处的暖热和那比寻常还要快些的律动。
回到明王府的这些时日,不管伤处多疼,她都不曾说出来过,更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便是罗罗有时候担心的问她,她都答说没事,并不疼的。
即使她疼得脸色发白,也从不肯对任何人说出来。
她知道,这是她在现代时养成的习惯。因为,在那里,坚强和独立是她的代名词,每个人都觉得她是个强悍的人,弄得她也以为自己多厉害一样,甚至认为,一个女汉子就不该示弱不该诉说自己的脆弱似的。
甚至,在她同陈飞热恋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对陈飞诉说过自己的伤痛。就连偶尔的委屈都没有说过。
离婚的时候,陈飞说,因为她太坚强了,让男人无法生出呵护之心,所以,他慢慢的就不爱她了。
她没有反驳陈飞的话,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如果,陈飞是能够把她放在心上爱惜的男人,她又何须那般坚强?
齐滦对她的呵护,她心中感动,便是这疼,她也只想告诉他一人而已。
因为,她总是觉得,她的疼,他都是懂得的,也是全心全意在乎的。
一个人的软弱,也只有在意那个人的人才会看到。
…本章完结…
第八十章 让她脸红心跳的举动()
齐滦推着凌遥到随风院门口时,最先吸引到他视线的便是院中的那十个硬邦邦的冰冻柱子。
“凌姑娘,那些,是人的尸首吗?”
他见过的残破尸体多得很,即使是被冻成冰柱子的尸体,他也是能认出来的。
凌遥瞥了一眼,对着齐滦点头道:“是啊。”
“那这些尸首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这院子里本来就有的吧?
齐滦心里还有不解,她为何要把这些尸首挂在院子里呢?不过,他只是心里这样想,并没有问出来。
凌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答道:“还能是怎么来的?自然是凌珏见我回来了,他不死心,又想置我于死地,前几日夜里带了十一个人来想要弄死我,结果反倒中了我的埋伏,这十个人便是当时中计死在我院中的。”
凌遥笑道:“他们挂在院中已经有好几日了,一来是我留着他们有用处;二来,也是为了震慑凌珏,给他一个教训,告诉那些暗地里蠢蠢欲动的人,我这随风院不是那么好闯的。”
凌遥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拢在衣袖中,她在外头待的时辰够久了,拿在手里的暖炉都冷了,这会儿她觉得身上冷极了,要不是她自己还不能走,她一定飞奔进屋子里去。
齐滦就站在凌遥身侧,自然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凌遥方才便在喊冷了,他怎么还扯着她在外头说这些闲话呢?这些事往后再说都可以,目下最要紧的,还是查看凌遥的伤势和让她赶紧暖和起来啊。
齐滦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全部抛之脑后,当下便唤罗罗挑开门帘,然后推着凌遥进屋了。
罗罗这会儿已将齐滦方才嘱咐的事情都预备好了,便走到凌遥跟前,要抱着她到床榻上去:“凌姑娘,被子里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