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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中统?也不可能!戴笠说了不劫,就不会劫,而且看对方的样子,纯粹的丘老八,那吓人的喊声,比枪炮声还响。中统军统半天之内能组织到这些人。
地下党?更不可能!李强已经明白的表示了,党中央决定,我们不当强盗土匪。
那么剩下的就是黑社会,帮会,以及其他武装。
既然是这些人,那就得好好的表现了。
想到了这里,周林立即跳下来,命令大家还击。
于是,在这狭长地带,双方展开了交火。
有交火就有流血,有流血,就有死人。
又是一阵枪战,对方死了五个,而李下辉带来的人只剩下一个了。连周林的人也有两个重伤。
周林和李下辉两边加起来的人才四个,对方还有十七八个人,再有一次冲锋,周林这边就危险了。
“将黄金丢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对方一个头头对着李下辉喊话。
“做梦!要黄金,等老子死了再拿。”李下辉气不过,朝着喊话人开枪,可惜没打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瞅准了打,送他见阁王后,拿到了黄金,我们去窑子。”
那家伙的宣传激励后,周林这边又受到了一阵激烈的枪林弹雨的洗礼,又倒下了一个。
情况十分危急,周林对着李下辉说:“我来掩护!你偷偷地爬上车,突然发动冲出去。这时候他们不会想到车子会动的,启动后,马上向码头跑。”
李下辉感激地看了一眼周林,他的身上有黄金,必须要跑出去,所以他没有推辞,在周林和另外一个经查队员的配合下,李下辉突然发动汽车。
“他想跑!快拦住!”那头头急忙喊道。
但李下辉的汽车已经启动了,并向着码头冲去。
劫匪站起身,想向汽车追击。
但周林怎能让他们如意?周林开枪阻击着追赶的劫匪。
突然,周林感到了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撞了一下,随后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巨痛。
他知道自己负伤了,这个时候负伤?真不是时候。
看着跑远的李下辉的汽车,头头气急败坏的说:“胆敢坏我的事?兄弟们!杀了他!”
然而他的声音却迎来了一阵激促的枪声,竟然还有机枪声,子弹却是射向他们的。
“哥!我们被包围了!是皇军。”旁边一个劫匪喊道。
头头一看,吓呆了:“快!放下枪!我们投降。”
这时,周林才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
“处长!”王虎急忙跑过来,抱起周林,向着周林的汽车跑去。
“王虎,放下我!”周林说道。
“你中弹了!我送你去医院!”王虎说。
“就是手臂被咬了一口,死不了!带我回码头医生那包扎下,接下来我还有事。”周林肯定不能去医院。
这时,日本军队带队的小林也过来了,看了看周林的伤说:“你真幸运,只是手臂中弹。你先走,我会随后将人犯带过来,我们要好好审审,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抢马上是皇军的黄金。”
周林点点头:“王虎,安排人将受伤的兄弟们马上送医院抢救。花多少钱都要救。没有他们,我早他娘的完蛋了。”
“放心吧,处长。我们去办。”申豹和何光洁齐声说。
自从陈节下台后,这两人已经成为了周林的亲信。
回到了码头医务室,医生急忙帮周林治伤。子弹已经穿了过去,所以就消毒,上伤药。为防感染,打了盘尼东林。
包扎的时候,香君闯了进来,哭哭啼啼的。
“没事的,跟被蚊子叮一口差不多。”周林安慰道。
“蚊子叮会流这么多的血吗?”香君心疼的哭得更厉害。
好半天才将香君哄住不哭了,周林对香君说:“你回去吧!我还要办案,中午我回来吃饭。”
“那好!我给你煲红枣鸡汤。”香君被送回了小楼。
周林来到了一科办公室,小林正坐在等他。
李一辉也坐着,不过神情还是有点紧张。
周林笑道:“李先生,没吓住你吧!”
李下辉站起身:“谢谢你!如果没有你赶来救我,我今天肯定要去见阎王了。”
“吉人自有天相!也该你命中注定能逃此劫。”周林掏出香烟,点燃,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小林看着周林:“我们可以交接了。”
“对对!”李下辉点着头,将抱着的小钱箱放到了桌上。
李下辉打开了小皮箱,从里面拿出一本包扎好的书。
去掉包装后,从书中拿出一张支票,上面的价码是一百一十万美元。不记名支票,谁拿到谁去美国银行取钱。
小林带来的财会人员查验后,小林收了支票。
然后,小林拿出一张特别通行证和一张出货通知单。
上面的内容早就写好了,上面盖有明珠日军宪兵队的大印。
“你们快些交接,皇军的快艇还等着给货护航呢。”小林催促道,他想早点将支票带回去。
有了出货通知单,周林命令交货。
李下辉验货无误后,便招来了一艘中型快艇。
这是一艘军用快艘,上面有重机枪配置,两挺。
几条露出来的轻机枪枪口,让人感到这是武装到牙齿的老虎。
“没办法!到台湾的海面上不平静。”李下辉解释道。
很快,所有的货全部运上了快艘,李下辉告辞后上了快艇。
在日本快艇的护航下,装有烟土的快艇很快消失在海面上。
小林带着宪兵队的日军,坐着保卫严谨的汽车,离开了码头。
而审讯那些劫匪的事,则交给了周林。
没办法,钱币动人心!乘那些人见识了一场恶战后,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布置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赶快将支票送到安全的地方。什么地方最安全?当然是美国银行啊!
周林招来了光头,王虎,申豹和何光洁,让他们先去给那些劫匪松松骨,他娘的!竟然让老子挂彩了,不出气不行。
等周林正在家中喝鸡汤时,光头,王虎,申豹和何光洁四个人惊慌失措的跑到了周林的家中。
“处长,出大事了!”光头进门就喊。
“什么事让你们惊慌成这样?”周林继续喝着鸡汤。
“那劫匪招了!”王虎急忙说道。
“招了?那好事啊!牵滕摸瓜啊。”周林放下了碗。
“不能摸!”光头,王虎,申豹和何光洁四个人一齐说。
“为什么不能摸?”周林就奇怪了。
“那个瓜是保安军军长!”光头轻轻的说。
周林楞了,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光头,你们马上封锁这个消失,如果有人问,就说,那些人没招。王虎,关他们的地方重兵把守,防止狗急跳墙。我向山田机关长汇报后才能决定下一步。”
“是!”几个人马上跑了出去。
周林将香君叫到跟前:“你马上到码头处坐黄包车去离书店500米的服装店,下车后检查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然后去见李强。一定要对上暗号。你就告诉他……”
香君情绪有些激动,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任务。
“稳住!小心行事!”周林送香君出门,交待道。
一个小时后,香君回来了,带来了组织的意见。
“保安军军长是个老***,双手沾满了共产党人的鲜血,给他加些火,让日本人免了他。”
周林收到了组织的决定后,想到了一个办法。
让常亮去借这次事件,搞掉那个头上的人。
想到这,他马上打电话:“常师长,有时间的话马上来我家中,有急事协商。”
那边的常亮一听,放下电话马上向码头赶。
半个小时,常亮到了:“老弟啊!怎么受伤了?要知道你有伤,我带军医来。”
周林让常亮在沙发上坐下:“常大哥,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让你当上军长。”
常亮一喜:“你的话我信!”
周林将情况一说,常亮先是傻了,竟然跟皇军抢饭吃?
后是一喜,这一来,那家伙不死也会脱层皮。
“常大哥!这事我还没有向机关长汇报。先告诉你,让你有个准备,并火上加油。第一,你要让保安军的人知道,军长明知那是皇军的钱,但他继续去抢。当皇军去调查时,大家都这样说。”
常亮一听,眼一亮:这样一来,皇军会放过他?
“第二,你让人暗中让军长的人,在军长被皇军带去问话时,组织人去宪兵司令部请愿。”
“这招高!到时皇军肯定以为军长控制军队闹事,有叛逆之心,肯定不会再重用他。”
“第三,收集一些对他不利的证据,交给皇军。”
常亮兴奋地站起来:“我马上去办,只要军长一离开,我就马上按计划行事。”
送走了常亮,周林又去了关押室中,提审了那些人。
而后他接通了山田的电话:“机关长,有重要情况向你汇报。”
山田似乎在让他身边的人离开:“说吧!”
“这次抢劫烟款的人的后台老板找到了!”
山田想不到周林办事还快的:“是谁?”
“保安军军长!他事先得到了台湾人与皇军做生意的消息。所以在半路上设伏,想破坏皇军的计划。”周林添着火。
“你确定?”山田也惊呆了,这出乎他的意料啊。
“确定!那些人都招了!其中有保安军军长的亲侄子。”
“你马上将疑犯移交宪兵司令部!我让小林马上来接人。”
山田火了,胆子肥了,竟敢抢到了皇军的头上。随后,山田发布了一道道的命令。
三队人马立即离开了宪兵司令部,一队去码头接人犯。一队去保安军请军长来宪兵司令部。最后一队则是化装去保安军调查。
而事主的保安军军长仗着南京有人,毫不在意地来到了山田的办公室。
对于抢劫之事,他咬定了说自己不清楚,是下面的人见财起意干的,与他无关。
但审问过被抓的人后的山田,得到了一手情况,已经知道保安军军长在说假话。
正在僵持中,宪兵司令部门卫报告:十几个保安军军官带着有一百多士兵,在门口示威,要求释放军长。
山田气急败坏地让宪兵去抓那些示威的保安军。
一看皇军开始抓人了,保安军的游行示威队伍一轰而散,大家现在是抱头鼠窜,哪有心去声援军长了。
等到了最后的一支调查的队伍回来,军长的罪行已经大白于天下。山田请示了日军驻军司令官后,通知南京方面,撤消其保安军军长之职,压送南京处理。
保安军暂时由副军长常亮负责全面工作。
这结果,都没有达到周林和常亮的目标要求。
虽说暂时负责保安军,可暂时两字,让人明白:日本人还没意向将保安军交给常亮。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我?”常亮愤愤地说。
“他们背后能搞你什么?”周林提醒道。
“现在能影响我的只有那批丢掉的枪械,毕竟一清点就知道了。”常亮想了想说:“老弟,那事什么样了?”
周林做了个手势:“已经在鄂城上船了,现在估计已经离开鄂城回来了。”
“只要在十天内,南京来人视察时,武器不出现空缺,就能堵住那些竟争对手的嘴。”常亮希望道。
第29章 档案()
一艘挂着美国国旗的货轮停在漆黑的长江芜湖段的江面上,这货轮上面没有照明灯光,只有船顶一个标示灯闪烁着。
在货轮的一个客舱内,一个人正在收着电报。
如果李自强在,他肯定知道此人的身份,正是他的报务员李想。
为了能帮新四军顺利地地拿到武器,李想便跟随货轮行动。
李想向着中央给的新四军的电台频率发出了信号后,便出了客仓,来到了左舷边。
这时,江上来了一只小船,船上闪亮了二长一短的电筒光。
李想也同时回应了一长两短的信号。
小船靠近了左边,一个人顺着李想放下的绳子爬了上来。
“三天三夜三点三分!”来人问道。
李想回答道:“七月初七,不是牛郎。”
“你好!我是新四军特务营营长高明。”
“你好!我的身份就不必说了,纪律有规定。”
“我知道!你们战斗在敌人心脏,必须保密。货在哪?”
“让人上来缷货,你们是穿便衣的吧?”
“都是便衣!上级有指示。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身份。”
“第一格的货全部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