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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吃喝嫖赌()
葛茂通知调度室询问何金刚的行车情况,他是局长不可能直接过问司机的情况,如果他真是凶手,这会引起何金刚的猜疑,通过调度室这很正常。
过了一会儿,调度室告诉他,何金刚的车后天上午八点左右可以回到单位,郑万江询问了何金刚的平时表现情况。
何金刚这个人在单位是个棘手人物,平时吃喝嫖赌,什么都干,在社会上打架斗殴无所不做,单位影响极坏,工作拖拉,没有一点责任心,对他没有利的工作绝对不干。单位的同事们都不爱和他交往,他有个绰号叫万人烦,只要他和你套近乎,不是借钱就是让你干些你不愿意干的事情。单位不少同志他都借过钱,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有些同志找过局领导,也找他谈过话,劝他收敛一点,他还有些蛮横不讲理,说他是极讲信用的人,借的钱他都还了,借钱的人又没有证据,只好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
他的收支也很不平衡,和那些狐朋狗友经常大吃大喝,喝醉酒撒酒疯是常有的事,交通违章现象时有发生,交警罚款他是最多的一个,你找他谈话说得轻些他跟你瞎对付,说重了他跟你大嚷大叫,跟你胡搅蛮缠,甚至威胁你,单位几次想辞退他,省得总是跟他操心费力,但是他父亲何佳奇总是来来单位找领导说情,哀求不要辞退何金刚,现在的人找份工作不容易,并且找到县里有关领导要求给与照顾,必定他是一名老同志,这一点局领导不得不考虑。
“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多次教育他帮助他,有些时候工作表现还可以,行为做派有所收敛,但时间一长又旧病复发,依旧我行我素和社会上那些知名人士勾搭在一起。上个月,他在外地一家饭店喝酒,酒后撒疯把饭店给砸了,结果被派出所抓了进去,还是保卫科长把他给领了回来。”葛茂说。
“他和保卫科长陈旭光关系不错?”郑万江问。
“是的,何金刚他在单位虽然没有人缘,可和陈旭东的关系还算不错,两人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陈旭光这个人干工作还可以,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差错,他这也是出于工作上考虑,何金刚是个出了名的刺头,一般人不爱惹他,陈旭光是保卫科长,出了事你们公安局会找他,我们还得想办法把他保释出来,他犯的又不够判刑的罪,总不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一般都是陈旭光把他带回来,现在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那些人有时又特别的讲义气,对他有一点好会记住你一辈子。”葛茂说。
“我们想到他的宿舍去看看,目前来看,他有着极大的嫌疑,这是搜查证。”郑万江说。
“完全可以,我带你们去,要是没有问题最好,真要是有问题,我这个局长对上也不好交待,现在的年轻人不好管,说不定哪天会给你惹出点事来,让你防不胜防。”葛茂说。
郑万江他们在葛茂和办公室主任齐永昌的陪同下,来到何金刚的宿舍,他的宿舍在物资局最后的一间平房里,齐永昌告诉郑万江,局里的职工宿舍在楼里,因为其他职工都不愿和他住一个宿舍,他这个人坏毛病又多,喝完酒后又喜欢大吵大闹,只好把他安排在这里,他也愿意住在这里,说是这里比较自由,自己想干什么别人也管不着。最西面的一间是局里伙房管理员李斌住的,因为那里离伙房比较近,伙房运送东西也比较方便。他今年五十六岁,儿女都已成家立业,老伴前年去世了,家里也没有什么事,长期住在单位。
说着他们来到何金刚宿舍前,何金刚宿舍的门是锁着的,由于这两天下雨,门上溅了许多泥点,已没有提取指纹的必要,郑万江往左右看了看,这里很安静没有任何人,他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挑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中,熟练地拨动几下,暗锁被打开了。
第四十七章 第一现场()
葛茂局长见了暗暗称奇,现在公安局的人就是不一般,尤其是郑万江,原来只是听传说,有人把他说的传呼其神,没有见过本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确实非同一般。
郑万江轻轻地推开门,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烟味、酒味、衣服的发霉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郑万江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
“这哪里是人住的屋,简直跟猪圈差不多,真不敢相信他是怎么住的,衣服穿得到是干净,属驴粪球的。”办公室主任齐永昌说。
屋里凌乱不堪,但地面十分干净,显然是最近清扫过的,窗台上摆着几个空酒瓶,一些脏衣服扔在床上,但是没有发现上面的床单,一看就可以看出何金刚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靠墙边的桌子上有几个茶杯,杯子里都还有些水和酒,郑万江小心的将杯子装入勘察包内,他和孙耀章在屋里仔细地检查着,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难道是我判断错误?”郑万江心里这样想,他边观察边仔细地思索着,推测这何金强被杀时的种种假象,他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耀章,你来看?”突然他发现桌子腿上有几滴已凝固的红点,他取出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这显然是血迹,郑万江拿出勘察工具取了血样装入观察袋内,同时孙耀章在隐蔽之处也发现了点点血迹,无疑这就是第一现场,郑万江和孙耀章兴奋起来,终于找到了杀人第一现场。
“葛局长你看,我们在屋里发现几处血迹,看来这里就是杀人的第一现场,何金刚有着重大嫌疑,我们的判断没有错。”
“这,这怎么可能?”葛茂惊呆了,“会有这样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最怕局里的人出事,而且这是一个杀人案,真要是追究起来,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队长,你看这个箱子该怎么办?”孙耀章指着墙角的一个锁着的箱子问。
“打开。”郑万江果断地说道。
箱子被打开,里面传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箱子里面有一个用床单包裹着的包袱,里面有几件满是血迹衣服,这无疑是何金强的衣服,看来何金刚还未来得及将罪证销毁掉,他这是为了什么,一般的作案人都会把可疑的东西及时处理掉,否则极容易被人发现,这里面一定另有它因。
“此事要严格保密,仅限于你们两个人知道,切不可声张出去,避免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另外你把管理员李斌找来,他是否知道那天晚上的情况,我有些情况需要问他。”郑万江对齐永昌说。
他让孙耀章继续勘察现场,提取有关指纹、及有关痕迹。他和葛茂回到了接待室,等待李斌和办公室主任齐永昌的到来。第一现场终于找到了,郑万江的心里有些兴奋,这几天他们的辛苦没有白费,侦破工作总算有了开端,抓住凶手指日可待。
今天是星期天,此时,云彩家里显得格外热闹,云彩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侄子、侄女都来了。他们都是云彩请来的陪客,因为郑万江今天要来,一是商量结婚的事,二是都想看看郑万江,这傻小子人缘不赖,云彩一家都很喜欢他,这样的好事谁还能不来,云彩的父母在厨房高兴做着饭菜,年轻人在一起兴奋的说笑着。云彩头头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心里暗暗着急。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难道又被什么事拖住了,不来也应该打个电话。”云彩埋怨起郑万江来。
这时门铃响了。“他来了。”云彩的脸上顿时显出兴奋的神情,大家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云彩姑娘身上,看到她那兴奋劲都憋不住笑出声来。
“瞧把她高兴地真是不知东南西北,要是以后结了婚还不知高兴得啥样?嘴还不咧上天去。”姐夫笑着说道。
“来了。”她边高声答应着边跑去开门,开门一看不由愣住了,来人是一名女公安人员她不认识。
“同志你找谁?”云彩问道。
“你是云彩姐吧?是储局让我来的,告诉你郑队长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云彩焦急地问道。他生怕郑万江出了什么事情。
“你别着急,他没事,郑队长今天去了物资局办案,一时回不来,局长怕你着急让我来告诉一声。”
听到这里,听到这话她的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说:“谢谢你,赶紧进屋坐一会儿,正好一块吃午饭。”心里不由地暗暗埋怨郑万江,这个家伙怎么什么事都不懂,不来应该打个电话,省得为他担心。客人们都来了,结果他没来,岂不让大家扫兴,让她的脸面上过不去,说他事大架子大,一个小小的警察至于这么忙,即使再忙吃饭的时间总会有的,再者说,破案也不在乎这点时间。
她哪里知道,别看郑万江对破案特别细心,一丝线索都不会轻易放过,可对自己的事又特别粗心大意,那张纸条遗落在局长办公室,储局长开会回来,发现了那张纸条,他知道郑万江肯定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不想打扰他办案,急忙派局里一名女同志,告诉云彩家里一声,免得云彩及家里人为郑万江担心。这是件高兴的事,家里人肯定少不了,打电话通知一声又显得不礼貌,弄不好会误认为郑万江出了事。
“谢谢,我还得马上回去,储局长还等我回话呢,郑队长可是个难得的人才,就是工作太忙了,你可不要怪他,我们当警察的都是这样,干起工作整日没白天没黑夜的,有时连饭都吃不上。”女公安人员说完就走了。
第四十八章 女人尖叫()
云彩望着女公安人员的背影远远离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很是生气,这个郑万江也太不近人情了,实在脱不开身可以打电话告诉一声,把大家撇在一边不管实在是有些不象话,看来根本没把今天的事当回事?看以后怎么收拾他,但过了一会儿又甜甜的笑出声来,郑万江是个干事业的人,怎么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责怪他。告诉大家不要等了,马上开饭。
郑万江和葛局长谈着何金刚的事情。
“是谁找我?”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地声音,说着进了接待室,进来的正是伙房管理员李斌,葛茂赶紧起身给郑万江作了介绍。
李斌见是公安局的人来找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不由紧张起来。郑万江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并询问了7月17日晚上以后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过了好一会儿李斌都没有说话,显然是心里有些顾虑。
“你把你看到或者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顾虑和惧怕心理,一切都有我们给你做主,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郑万江开导地说。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何金刚可是个地痞无赖,一般都没有人敢惹他,弄不好给自己招来麻烦,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挨顿打不值得。”李斌仍然有些犹豫。
“看见什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有一点隐瞒,说假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局长葛茂说。
“不要怕,看到什么就说什么?说错了也没关系,你只是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我们会有正确的判断,并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这一点请你放心。”郑万江鼓励地说,眼睛里充满了信任的眼光,李斌的紧张情绪慢慢打消了,他回忆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
7月17日晚上十点多钟,天下着雨,自己在屋里看电视,突然听到一阵撞击声,似乎有女人的尖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那个屋子里传来的,因为后面是居民区,时常有吵架现象,当时也没有在意。
那天晚上不知是怎么的,他的肚子特别的难受。过了一会儿雨下的小了些,只得打着雨伞去厕所。当走到何金刚的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你看这可怎么办?”只听一个男人低声地说:“没有别的办法,先装好等会儿车就到,然后再想办法。”这声音好像是何金刚的,因为那屋里只住着他一个人,不是他能会是谁,局里的人一般不会和他在一起,这个女人肯定是他的女友朱春红,以为他们俩在商量什么事,再有何金刚这个人不好惹,是个出了名的无赖,局里好多人都不愿理他,别弄不好给自己找病,反正这事碍不着自己,也不愿理这个茬。当从厕所要出来时,听见两声汽车喇叭响,发现从何金刚的屋里走出一个姑娘,她就是朱春红,只见她向外张望一下,因为只穿一条短裤衩,怕被人看见笑话所以就躲在里面没敢出来。
“接着又走出两个男人,一个是何金刚另一个我也不认识,他们抬着一个麻袋看样子挺重,他们将麻袋塞入汽车,朱春红把灯熄灭将门锁好,然后一起坐车走了,我以为何金刚在拉什么东西,也就没有在意,我也懒得管。这时雨已经停了,我也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