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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到刚才看到的黑影所在的地方,四下寻找,只看到远处一条似乎是尾巴的东西一闪就不见了。我赶紧又追了过去,但是追到那个位置后又没有了踪迹。半月猛的把一棵树拦腰截断,一个暗红色的东西出现在那后面,但是它动作快如闪电一晃又不见了,两个半月迅速的匡了个弯子追了上去。
前方忽然一震,坦克从空中降落到那个东西前面挥动镰刀般的前臂一下削掉一片大树,但是那家伙猛的一转身拐了个弯又不见了。这东西动作太快,而且特别适应在树木之间乱窜。
“那边。”我伸手一指,一个半月猛的一拐弯绕到了前面去把那个怪物给拦了下来。那东西掉头又想跑,结果另一个半月过去又把它给截住了。当它再次转向的时候坦克已经把那边给堵死了。怪物的四个方向分别被我和坦克以及两个半月封锁,这次看你怎么跑。
“啊!”我的背后忽然传来惨叫声,是玫瑰他们那个方向。糟糕,调虎离山计!
第269章 顿时乐开了花()
不然他一味地私下调查,好些事情不好办。倒是郑万江这个人可以利用,小伙子长的一表人才,干工作有两把刷子,早晚会成就一番大事,必定他还年轻,有着一定的发展,以后可以为己所用。
马勇生把这事办完以后,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干不了几年也到站了,必须找机会把他办倒,有些事实在是办得太可恨了,一味的和胡治国叫劲,这等于和她对着干一样,没眼高低的东西,一点不知深浅,自以为了不起,现在醒过味来,想投靠自己,可已晚了三春,早干什么去了,如果按她的意图去作,不至于出现这种被动局面,让她虚惊一场。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亲自出马督办这起案件,还不知马勇生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来,其结局难以想象。
目前还不能掉以轻心,要想办法把华夏的事情摆平,现在的年轻人办事不过大脑,凭感情用事办事,一点准谱都没有,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惹出点事来。
想到这里,邹琼花用手机拨通了卞副省长的内部电话,说道:“卞省长,您好,我向您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根据市委、市政府的指示精神,专案组已进驻了农业银行。经过刑警队长郑万江他们的昼夜奋战,齐发一案以基本终结,农行行长齐发确实由于经济问题暴露,利用职权侵占国家资金,感到自己问题严重,无法逃脱自己的罪责和法律的制裁,被迫走投无路卧轨自杀。死之前他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说明他的精神已经崩溃,这完全符合案犯嫌疑人的心理,现在事实已经清楚,涉案金额五十万元,已经抓捕了有关人员,追回了全部涉案资金,并对他们进行了处罚。农行没有受到任何损失。公安局已撰写详细的结案报告,并上报检察院,齐发一案可以终结。准备向市委、市政府汇报后撤离,善后工作由农行自行处理。至于工作上的一些失误在所难免,但并不影响业务开展。
卞副省长听了很是高兴,他说:这样很好,你们的工作很有力度,齐发一案可以终结。说明了你们工作成绩,你们也很是辛苦,我的意思,人既已自杀,即可结案,不要再追查下去,不要牵扯过多的人,要保护一些干部。经济社会发展哪能没有一点问题,这并不足为奇,齐发即已自杀。说明他已意识到自己的罪行。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都死了,还能再追究他什么?调查工作到此为止,至于工作上的损失,他们可以自行消化,工作上的失误是正常现象,交一些学费未尝不可,要看他的本质和出发点。
现在看什么都不要一概而论,有些干部对社会还是有贡献的。他们的主流意识还是好的,都是为了把工作搞好,这一点当领导的要理解,对他们还是要保护。都是为党工作多年的老干部、老同志,不能因经济上的一点小事,大动干戈,把他们逼上绝路,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同时也要和县里的领导沟通情况,把问题说明白。让他们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和想法,即要讲原则又要看实际情况,不要打击面太大,真正看待问题的实质性,要尽最大力量挽救我们的干部,我的意思你要理解。”卞副省长说。
“您说得太好了,对我们很有教育意义,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您的指示我们绝对照办,一定毫不含糊的去执行,不打一丝一毫折扣,市领导也是这个意思,不能因此打击一片,我们大多数干部出发点是好的,但在工作中难免有一点失误,这也是经济发展工作中不可避免的问题,正像您所说的那样,交一点学费未尝不可。我们党的原则历来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教育他们从中吸取教训,以更好的为党工作。”邹琼花说。
卞省长的话使她极为兴奋,意图和她一样,说明他理解下面基层干部的苦衷,知道一些具体事情,从保护干部为出发点,不想打击一片,没有整治干部的意思。不像有的领导,一门心思琢磨自己的手下,发现一点问题便大作文章,动不动便用尺度去衡量,哪怕是稍微差一点都不轻易放过,以显示他的工作原则。把人搞得整日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做错什么,干起工作小心谨慎,没有一点开拓进取的精神,这样工作还那会有进展,只能是原地踏步,只要自己不出事就皆大欢喜,这也是有些干部明哲保身的心理。
“同时你把我的意思转告市委,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以这个案件作为反面教材,给我们的干部敲敲警钟,让他们及时悔悟,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只要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改正错误那就是好同志,还可以为党工作,我们是不会嫌弃他们的,这是我的指导思想。”卞副省长说。
“卞省长,我还想向您汇报一下工作。”邹琼花说。
“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是为了搞好工作,你就大胆的提出来,说错了也没有关系,这说明你有着严谨务实的工作态度,我会认真考虑的。”卞副省长说。
“情况是这样的,卞省长,我有一个小小建议,想和您说说,为了更好的开发利用人才,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通过这次办案,我发现刑警队长郑万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年龄虽然不大,但在刑侦方面具有一定的造诣,多次屡破奇案,在市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省公安厅不是缺乏这样的人才吗?千里马还得有伯乐发现,所以我当一回伯乐,让他的才能得以充分运用和发挥,把他推荐去省公安厅工作,您看意见如何?”邹琼花说出了她的意思。
“琼花,你的建议很好,既然有这样的人才,就要充分的重用,更好的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像这样勤奋上进的年轻人现在不多,我和省公安厅打个招呼,让他们安排一下,把他调到省公安厅。那里的环境不错,对他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卞副省长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代表万江谢谢您,这对他也是一个挑战的大好机遇,这样的人才在县里当一个刑警队长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把他的一生都给耽误了。”邹琼花说。
“作为一个省长,一定要认真听取基层的意见,是人才我们必须开发利用,这样才能更好的发现人才、利用人才,造福于社会和人民。我会和省公安厅尽快联系,特事特办,让他们马上办理相关手续。”卞副省长说。
“那真是太好了,感谢您对我的信任。”邹琼花高兴地说。
邹琼花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几句话就把事情搞定,可以看出自己在卞副省长心目中的地位,对她是极其的宠信,换了别人根本做不到。郑万江一辈子对她都得感恩戴德,时刻得听她的话,这可是一步登天,一生中罕有的机会,一般人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在县级公安局混下去,顶天当个局长也就算当头了,这一辈子算是彻底交代了,再有现在社会极为复杂,没有一定的社会背景和经济实力,想当官谈何容易,郑万江只是出身于一个普通家庭,要钱没钱,要势力没有势力,终难有出头之日,刑警队长能不能当到头还不一定。
一个人不贪图金钱,不近女色,那么他一定是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想干出一些成绩,说白了就是想当官,想有大作为的人,这样的人思路严谨,有着极大的耐力和自控力,未成事以前,从不显山露水,他在等待时机,时机一旦成熟,他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大显自己的才能,至于人们所说的事业,纯粹是掩人耳目,自古至今,那样超脱的人几乎没有,书上说的那些洒脱人物是在给人开心,逗人一乐,不吃不喝洋活着,纯属无稽之谈,因为谁也没有看见。如果那样,这个人的大脑有毛病,要不然就是个白痴傻瓜。
郑万江一旦同意去省厅工作,无疑是钻进自己的圈套,那么他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会任从她的摆布,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她会牢牢地控制住他。这样一来,他的同事会对他产生一种想法,对他的行为有所非议,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天上不会掉馅饼,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才会有这样的天大的好事。不过,这对郑万江来说,也可以说是一个促进,会懂得社会一些知识,增加一些阅历,磨练他的意志,久经风雨他会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会迅速的成熟起来。
按照郑万江的工作安排,刑警一队队长革继昌和刑警程岭来到河南雄县,查找汽车贩子张春宝的下落,调查赵友思那辆奥迪车去向,通过近两天的详细调查,掌握了他的活动规律。他俩来到雄县的一个汽车交易市场的门口,看到的汽车贩子张春宝正在进行汽车交易。(。)
第270章 赵友思失踪案终于水落石出()
这小子今年才二十四岁,没有固定的职业,靠倒卖二手车从中获取暴利,别看他年龄不大,倒腾二手车已经有些年头了,他对这行很有研究,在汽车贩子中有着一些名气,一般的人都认识他,所以,很容易找到他。
这不,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新款帕斯特轿车,正在和一些人讨价还价,少二十万他不卖,有一个中年人男人他试了试车,有意思要买,价格死活给到十六万,旁边还有人给撮合着价格,十六万他已经赚了不少,张春宝刚有意思要成交。
“慢,这台车十八万我要了。”这时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大声说道,这人便是刑警一队队长革继昌。
“这台车根本不值十八万,买到手没有多大赚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没事瞎掺和什么。”那个中年男人不满地说。
见有人给的价格比自己高,撬了自己的行,心里十分地不高兴,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这个人他不认识,许是刚出道的,不然不会这么冤大头,车买到手肯定会后悔。倒腾车必须懂得这里面的玄机,有着许多的诀窍,不然可是要吃大亏,十八万就没有赚头,根本出不了手,因这种车不可能是新车,要是新车来路必然不正,没有一定的门路根本无法上道,要是上道用不了几天就得被查扣,车不压手才怪,弄不好会血本无归。
“他愿卖我愿买,我做的是公平交易,碍着你什么事了,闲吃萝卜淡操心,有本事你出的钱比我多,这车我可以让给你。”革继昌阴着脸说。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式。
“我说你懂不懂规矩,没有你这样撬行的,在这装什么佯算,没事回家问你妈去。”这个人很是不服气,他可是街面上混的人。不知这个愣头青是什么地方的人,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有些欺生,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说欠揍是不是,跟我说这些横话。老子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人敢跟我这样说话。”革继昌阴着脸说。
革继昌用力推了这个人一把。使那个人不由倒退了几步,手上有把子力气,感到他不是个善碴,但心里很是不服气,怕栽了面。
“我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不识相。在这里还想动手,真是想找不自在。”两人吵了起来,但看到革继昌魁梧的身材,加之刚才推他一把,知道有些身手,心里有些心虚,不敢和他动手。
“二位息怒,二位息怒,为了这事不要大动干戈,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这做的也是买卖,都是道上混的人,不要为此伤了和气,凑在一起都是朋友吗?这样脸红脖子粗根本没有必要。”张春宝和颜悦色地说,生怕他的买卖被搅黄了,赶紧打着圆场。
“这位兄弟的话我爱听,我就看上了这台车,老弟,这车十八万我要了,走吧。跟我去对面银行支款。”革继昌说。
张春宝见他给到十八万,是个真正的买主,心里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