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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管理才能,对待其它问题一概不谈。
“你在中行和黄桥信用社等地的存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以虚假名义存入?并企图转移出去?”郑万江问。
“你说的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没有在他们那里存过钱,你们这是纯粹捏造事实子虚乌有,是想把我置于死地,到时我会找律师为我辩护,事实真相会搞清楚的,法院注重的是证据,你们治不了我的罪。”吴海涛说。
“关福财和徐文官都已交代了事实的真相,你还在抵赖。”孙耀章大声地说。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谁知他们是何用意?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和他们没有任何业务往来,和他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谁在外面没有个关系,现在就是这个社会,没有关系办不了事,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有了朋友什么事情都好办。至于存款一事,那纯属他们的个人行为,谁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何目的。”吴海涛说。
听他们地询问口气,只是发现了他的存款帐户,并没有发现他藏现金的地方,这使吴海涛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到十分后悔,为了那些钱而铤而走险,不应该急于求成,没有听从邹琼花的话,应当机立断马上出去,实在出不去,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居起来,那样就不会抓到他,时间一长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华夏的事自然而然搁浅,马勇生他们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只能当作悬案,一些人为了保住自己,也会极力把这事抹平,这一点不必担心。
都怪自己太贪心了,想把钱全部弄出去,真是应了那句古语,欲速则不达,自己是太急于求成了,只要自己不被抓起来,事情就还会有转机,那些钱足够他生存,是钱把他逼上了绝路,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唯一的出路是,什么事情都不说,和公安局死扛到底,没有他的口供,公安局无法定他的案。
马勇生他们明白这一点,知道吴海涛这是在和他们玩轮子耍心眼,就轻避重,企图把一切罪责都推在他人的身上,意在拖延时间。是不会轻易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对于他这样的人不能把情况和盘托出,那样会给他反驳和狡辩机会。要和他打心理战,磨灭他的意志,让他自己所有事情说出来,然而这得需要一段时间,吴海涛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开发区冶庄那块土地是怎么回事?粮食局局长陈晓是怎么死的?”郑万江问道。
那块土地那是农行自愿卖的,这已经说清楚很清楚,虽然当时价格低些,但谁也无法预测市场行情,这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把那块地买了过来,万一要是赔了,谁也不会找他的麻烦,都会看他的笑话。说句实话,谁也不会无利起大早,没有利润谁也不干,银行要不是为了收回那些贷款,他们也不会找到他,因为他有着强大的经济实力。这跟赌博一样,有时靠的是运气和机遇,是改革开放给了他发财的机会,使他成了企业家。再有这事当时是县政府负责牵头,是县常委会议上通过的,为了全县的经济发展,起了带头作用。分担了政府遇到的困难,不然那块土地得不到开发,只能无止境的闲置,这一点谁都清楚。
“至于陈晓的死,我承认,他的死与是我有着很大的责任,那天,我们不应该让他喝那么些的酒,但是这谁也没有办法,我已经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挽回他的生命。看在朋友的情谊上,我对他的家属已作了妥善安排,给了家属一大笔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这谁也说不出什么,遇到我这样重情义的人,那是他的福份,如果不去管他那完全可以,也许不会招惹这些是非,但我不能那样做,我的良心会感到不安,我们毕竟是多年的朋友,有能力必须帮助他。”吴海涛说。
“吴海涛,既然你说你没有任何问题,那你为什么要出逃?”郑万江问。
“我根本没有出逃,我为什么要出逃,我是在外面联系业务,谁知道你们要抓我,要知道你们是在找我,我会回来把情况给你们讲清楚,用不着你们费那么大的事。”吴海涛看着他们说道。
“那你绑架云彩是怎么回事?你不可能说是她自愿跟你去的吧?”马勇生说。
“我没有绑架她,为什么要绑架她,至于她和我在一起,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你们也无权过问,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以后你们会知道的。”吴海涛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用手铐拷住她,难道这也是她自愿的吗?”郑万江问。
“我说过,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无权过问,他虽是你的女朋友,但对她你一点不了解,至于她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你以后会明白,现在和你说没有用,你也不会相信。”吴海涛说。
“吴海涛,你这个混蛋,事情都到了这般时候,你还在狡辩,编排故事来哄我们,真是可恶之极,云彩的事我们一清二楚,在这里你还胡说什么,这样对你没有一点好处。”孙耀章气愤说道。
“孙科长,我说你干吗这样激动,注意点自己的形象,一个公安局的大科长,一点涵养都没有,那还有一点当官的样子,象小孩子一样毛头毛脚,遇事沉不住气,你以后成不了大气候,只能配做一个棋子,任人拨来拨去。”吴海涛不屑一顾地说。
“你,真是不知廉耻,这般时候还假装斯文,玩深沉,不要这样地猖狂,以为我们没有办法,有你说出实话的时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黄丽梅说。
“后悔什么?我怎么了?老子走南闯北几十多年,什么样的阵势我没有见过,我所经历的事情够你们学一辈子的,我出道的时候,你们可能还是一个小毛孩子,别在这里跟我幺五喝六的,我实话告诉你们,现在我什么都不怕,有本事你们把我现在就枪崩了,我要是眨一眨眼,皱一皱眉毛,枉为一个男子汉,我吴海涛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吴海涛说。
“吴海涛,我们请你不是来聊天的,也不请你来说你的光辉历史,更不是看你耍无赖和拔光棍的,你现在是一名囚犯,这一点你要搞清楚,你自己十分清楚为什么要抓你,不要在这里和我们瞎胡扯,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郑万江说。
“我不知道我犯了你们那条王法,你们这是无中生有,要把我置于死地,不错,我知道我和胡治国的关系不错,来往过于密切,这不是件好事。他在公安局工作时没少伤人,这次公安局调整领导班子,他是局长的竞争对象,你们这是在利用我整治胡治国,为了扫平对手制造障碍,把他逼入绝境,这一点我心里十分清楚,你们这是借刀杀人,杀人不见血,官场上的事我比你们谁都明白。”吴海涛说。(。)
第371章()
“吴海涛,我说你是算干什么吃的,你是哪路神仙,真是猴拿虱子在这里给我瞎掰,公安局调整领导班子关你屁事,别跟我这里胡说八道,扯些没用的东西,赶快如实交代自己的问题。”孙耀章大声地说道。
“孙耀章,别跟我幺五喝六的,跟我充什么大尾巴鹰,你只是一些人的枪,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简直是一个棒槌,大傻冒一个,如果没有这次班子调整,你会当上治安科长,无非是有些人在利用你,只怪丁德顺那个无用的东西。”吴海涛说到这里嘎然停住了口。
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这个时候要稳住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要让他们把自己套了进去,不然就无法收场,郑万江可不是好惹的,他已领教过了,这个小子有些谋略,不然不会上了他的套,在追捕他着实费了不少心思,连邹琼花都被他糊弄了,她可是一名堂堂的副市长,根本没有把她夹在眼里,可以说是把她卖到了姥姥家,死了到哪使钱都不知道,还一门心思想提拔他、重用他,结果,把这些老麻雀都给耍的团团转。
“怎么不往下说了,继续说下去,看来我们内部的一些事情你全都知道,甚至有些事你比我这个公安局长还要清楚,说出来我们也听听,有些话或许对我有用处。”马勇生平静地说。
他感到吴海涛是个滑头,有这一番特殊的经历,要让他开口还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是你们公安局内部自己的事情,于我何干,关我屁事,我懒得跟你们说。”吴海涛说。
他此时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以免被郑万江他们逮住话柄,勾引出其它的话题,到时不说都不行了。
“吴海涛,既然你说到丁德顺,他是怎样死的你心里应该十分的清楚,在这里不妨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杀丁德顺的凶手骆飞已被我们抓到了,他已交代了全部事情经过,不知你听了心里有何感想。”郑万江说。
吴海涛一听,心里不由一愣,骆飞被他们抓住了,这个没用的废物东西,干嘛不死在外面,宁可死也不能让他们抓住,被他们抓住还有活路,一般人是撑不过去的,俗话说得好,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把人害得不浅,自己做个了断不就没事了,一切都可皆大欢喜,看来还真有些麻烦,有些事情一被他们掌握了。郑万江还真有些邪的,竟然会把骆飞抓到,事先没有一点消息。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瞎说,郑万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没有直接指控他,这是在和他心里较量,让他自己说出来,他才不那么傻呢?这个时候不能乱了方寸,心里要有主心骨,不能再胡说八道,稍不留神说走了嘴,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他耍了,稀里糊涂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那样谁对他也没辙,这可是一个大案,没有他的口供,案子就无法结案。
他的这一表情马勇生他们都看在眼里,郑万江看了他一眼,说明吴海涛的心里一开始有些顾虑,担心一些事情被发现。
“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干什么的,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死丁德顺,你们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吴海涛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他看了看墙上电子钟的时间,已是下午一点了,说:“我的伤口痛得实在受不了,请你们马上送我回去输液打针,出于革命人道主义,对待犯人也是一样,何况我没有罪,不然我要控告你们虐待我。”
“你真是只煮熟了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我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孙耀章说。
“你想搞逼供,这是违法的,退一万步说,我吴海涛好赖也是一名军人出身,什么样的罪我没有受过,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我岂能怕你一个小毛孩子,有本事你打死我,要是皱皱眉头,我管你叫爸爸。”吴海涛轻蔑地说。
“你真他妈的是名无赖,你以为我不敢把你咋样,真是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孙耀章气的大声骂道。。
“有本事你就赶快动手,看谁的骨头硬。要是哼哼出一声,枉为一名男子汉,白长了那个玩意。”吴海涛叫嚣地说。他这是在激怒孙耀章他们动手,这样他可就有话说了,刑讯逼供这是违法的,到时律师会为他说话,何况他受了伤,这可是现成的证据,那时会让公安局吃不了兜着走。
马勇生自然明白吴海涛的意图,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吴海涛的心里已出现了顾虑,一味的狂妄叫嚣,是为了给自己壮胆示威,企图把公安局镇唬住,以为这样不会把他咋样,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但不能逼的太急,迫使他招供只是个时间问题。由于他的枪伤伤到了骨头,还需要输液治疗,一旦出点问题,有些人又会借机大作文章,企图把水搅浑,再有这时已到了输液的时间。
马勇生面无表情地说:吴海涛,今天是扯了许多闲篇,和你说几句实话,第一,你是一名罪犯,不是一个客人,也不再是华夏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这一点你要明白,到时候法律会说话的。第二,你的后台邹琼花已被法办,你不要存有任何幻想,我给你的忠告是,正确认识你的问题,这才是唯一的选择。第三,不要认为你这样我们就没了办法,我干了这么些年警察,对付罪犯有着许多的办法,还没有听说过哪名罪犯从我手里滑过去。不信咱们就试试。看谁的骨头硬。好了,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回去以后要好好想想,但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们的忍耐是限度的,不可能这样总和你胡扯闲篇,听你来讲故事,和我们这样耗着就能过关,为一些人死扛,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吴海涛听到这里,心里一颤,他的心里不由犯开了嘀咕,看来公安局已掌握了许多证据,这个马勇生到底是怎样想的,如何对他不冷不热,难道邹琼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