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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注意力,表明作案者是一个女人,实际上作案者是个男人,可以说是进入过曹红薇房间的那个男人。
如果是她们俩个人其中的一个,那说明是有人设下的一个圈套,他看过曹红薇头发,不是她的头发,如果是白蓓玲的,假如她和赵明辉没有关系,那就是有人故意这样做,企图把视线转移到白蓓玲的身上,她是一名出纳员,熟悉财务室的情况,有着极为便利的条件,这是内外勾结制造的一起案件,其目的是为了保险柜里的现金。
这个设想固然成立,也可以说是个妙计,但是忽视了一点,倘若真是白蓓玲所为,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充分的准备,进入财务室不可能被吓得昏了过去,即使是装出的假象,故意这么做,那么到医院会就被一眼看出来,这个疑点会不攻自破。还有按照白蓓玲当时的心理,一定会等曹红薇进来才去赵明辉的宿舍,这样曹红薇会成为见证人,为的就是解脱自己的嫌疑,证明自己案子没有关系。
那几根头发更是不可能留在赵明辉的身边,她是头一个到达的现场,因为现场已经进行了清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以说是个高手,假如说是事先有预谋,知道现场已进行了清理,她也没有必要再进去,只有安心等待曹红薇的到来,现场不可能有她的头发,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当时到过现场的只有曹红薇和白蓓玲两个人,白蓓玲的嫌疑已经排除,那么疑点又回到了曹红薇的身上。
还有,从曹红薇的说话表情来看,心理素质比较好,没有任何恐惧心理,可以说是对答如流,说明她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一般的人那里见过这种阵势,男人见了都会心有余悸,说话颠三倒四,一些情况都得靠慢慢引导才能说出来,何况是一个女人,杀人现场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可是她却神态自然,这也有些不正常。
“我们不能凭想象办案,即使是曹红薇有疑点,必须取得确凿的证据,这样我们才能说话。一旦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会使破案工作陷入被动局面。”马勇生说。
在县城一家偏僻的饭店,有两个人正在喝酒,他们是邓世非和左威明,这时左威明已经知道公安局正在调查田良和钱建明,自己心里很是担心,所以才把邓世非找来,已商谈以后的决策。
“公安局已经找到田良和钱建明他们二人了解情况,他们会不会说出一些情况来。”左威明说。
“调查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毕竟人不是你杀的,这对咱们没有什么坏处,说不定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邓世非不以为然地说。
“那天他俩也去过财务室,并在一起喝过酒,然后他们把赵明辉送回来的。由于腿有些发酸,我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还碰掉一个杯子,谁知他们两人过来了,我怕他们发现了什么。”左威明说。
“这你怎么不早说,真事耽误了大事。”邓世非说。
“我当时也没有注意,以为他俩喝多了不会注意到这些,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些担心,钱建明这家伙有些酒量,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多的,说不定会看见了我,他要是把这情况说出来可咋办。”左威明说。
“怎么办?这确实是个问题,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你也真是的,做事粗心大意。”邓世非挠了挠头皮说。
“可事情已经出了,必须得想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公安局不是个傻瓜,他们会从中发现问题。”左威明说。
“在此之前,你还看见什么人没有?”邓世非说。
“在这以前吗?”左威明想着那天晚上的情况。
“对了,那天晚上我确实看到一个人,他好像是从卫生间出来的。”左威明说。
“这个人是谁?”邓世非说。
“是王大宽。”左威明说。
“他看见你没有?”邓世非说。
“应该没有,我在暗处他在明处,不然他不可能不和我打招呼,他出来以后就回宿舍去了。”左威明说。(。)
第11章 关键是死了人()
“还有没有其它的情况?此时不能太大意了。”邓世非说。
“好像是没有了?”左威明说。
“你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有记起来,越详细越好,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什么问题,不然我们会有些麻烦。”邓世非看着酒杯说。眼睛一动不动,突然,他眨了几下眼睛,嘴角落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现在可以说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公安局发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笑。”左威明说。
“你放心,我早已有了准备,让他们保证看不出来。”邓世非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左威明问。
“你俯耳过来,且听我慢慢说来。”邓世非小声地和左威明说着他的想法。
“这样行吗?他们不可能那样傻,顺着你的意志为转移,别在把自己给绕得进去。” 左威明说。
“保证万无一失,你就瞧好吧,他们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些,哪想到有人会从中做了手脚,这可是有力的证据,几样加一块,完全可以转移公安局的视线,让他们围着那个女人胡乱转圈子,我们好坐山观虎斗。”邓世非说。
“这个招是不是太损了点,平白无辜的把她搁进去,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左威明说。
“你就是这副德行,见了女人挪不动地方,都什么时候了还怜香惜玉,早晚你会毁在女人的手里。”邓世非训斥地说。
左威明只是看了邓世非一眼,没有敢再说什么,这倒是个法子,虽然有些不地道,可必定是一个办法,不然会把他牵扯出来。
郑万江和吴玉亮来到曹红薇的房间,对房间各个角落进行检查,在曹红薇办公桌的底下,发现了一张照片和一个白金耳环,这让郑万江感到奇怪,如果是在白蓓玲的办公桌下,这倒是种正常现象。
“你们是否对她的房间进行个全面检查?”郑万江问。
“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真是有些奇怪,当时没有发现这两样东西,我们也不可那么粗心,没有发现这么重要的物证,肯定是有人案发以后又进入过这个房间,可是财务室已被我们查封,不可能会有人进来。”吴玉亮说。
“立即进行全面的检查,尤其是那只掉落的玻璃杯,如果真如钱建明所说,一定会留下相应的痕迹。”郑万江说。
“明白。”吴玉亮说。
说着他蹲下身去,仔细的对地面进行检查,在办公桌的腿地下,发现了一小片玻璃杯的碎片,这让他心里感到惊喜,小心翼翼地装入勘察袋内,这说明钱建明没有说假话。
“看来钱建明他们所见到的确实是个人,并碰掉了一只玻璃杯,可是其它碎片会到了哪里?这和曹红薇有着直接关系。即使当时没有发现,可是后来我们都去了她的房间,她应该会注意到这一个问题,应该及时向我们反映这个情况,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难道是她没有发现,而是案犯清理了现场。”吴玉亮说。
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如吴玉亮所说,是案犯清理了现场,可是郑万江觉得这种可能不大,当时案犯的心里肯定十分的紧张,不可能注意到这一个细小的情节,尤其是在夜间,灯管较为昏暗,根本看不清地上面的情况,更不可能打开灯把玻璃杯碎片收拾起来,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不熟悉房间里的情况,更不会把玻璃杯的碎片装进口袋里,那样不小心会扎伤自己,加之现在正是夏天,衣服穿得特别少,尤其是要搬动那些巨额现金,活动量较大,会妨碍自己的行动,案犯不可能没有顾虑。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曹红薇所为,案发以后,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现场,在报案以前,有一段时间是个空档,极容易把房间收拾干净。假如钱建明他们没有反映这个情况,发现有人曾经在她的房间逗留过,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也根本没有必要再次曹红薇的房间进行检查,反而让她钻了空子。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也会把她牵扯出来。”吴玉亮说。
“她是自作聪明,这期间只有她一个人,以为她不说我们不会知道,更没有想到我们会去检查她的房间。”郑万江说。
“我们这次检查她的房间,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吴玉亮说。
“我们这就去找她,看她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郑万江说。
郑万江找到了曹红薇,他拿出那张照片和耳环,“我们在你的办公桌底下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耳环是谁的?”郑万江问。
“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耳环不是我的,我从来不带这种东西。白蓓玲倒是戴耳环,会不会是她的。说不定是她失落的,你们可以找她去核实不就知道了。”曹红薇回答。
“案发以前,你有没有进过你的房间,有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地方。”郑万江问。
“没有,绝对没有。”曹红薇说:“我一进财务室就差点被白蓓玲撞倒,她告诉我出事了,然后就晕了过去,只得想办法救人,哪有功夫进屋里,把她送医院后,我进了赵明辉的房间,才发现她没有说假话,我便急忙报了案。以后又报告了杨总经理,时间不长你们到了,情况就是这样。”
“你进赵明辉的房间防盗门是关着还是开着?”郑万江问。
“是关着的。”曹红薇肯定地回答。
“我们发现。”吴玉亮说。
他是想问玻璃杯碎片的情况,但被郑万江拦住了话头。
“你们还发现了什么,要是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们。”曹红薇说。
“算了,这和你没有关系,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郑万江说。
“你们说出来也无妨,也许我会知道一些情况,以尽快帮助你们把案子破了。”曹红薇说。
“今天就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再找你。”郑万江说。
“你为什么把话给拦住了,她不会不知道那个玻璃杯的情况,如果她说不知道,这里面更是说明她有问题。”吴玉亮说。
“这个时候还不能把这个情况透露给她,如果真是和她有关,一定会回避这个问题,已经否定自己进过她的房间,说明她在隐瞒问题,她知道我们发现了这个问题,说不定会采取措施,那样我们会更加被动,现在我们还不能惊动她。”郑万江说。
“可经过我们的调查,她有着重大的嫌疑。”吴玉亮说。
“目前我们也只是猜测,仅凭一只玻璃杯根本说明不了问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无法说话。”郑万江说。
郑万江走后,曹红薇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告诉对方,公安局又来找她调查情况。
“他们都发现了什么?”对方问。
“他们发现了那张照片和耳环?”曹红薇说。
“你是怎么回答的?”对方问。
“我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从来不戴耳环,但白蓓玲戴耳环,会不会是她的。”曹红薇说。
“你这样回答很好,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对方说。
“可我的心里很是害怕,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他们可都是精明人,不会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问题。”曹红薇说。
“财务室已经被查封,任何人都不会进去,他们不会怀疑到是你从中做了手脚,只能认为是他们自己的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不能让他们看出任何问题来。”对方说。
“现在想起来,我也有失误的地方,当时没有想得那么周到。应该放在她的桌子下,放在我的办公桌下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可现在已没有缓和的余地。”曹红薇说。
“这样正好,如果放在白蓓玲的桌子下,更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因为你的办公桌离门最近,正是符合作案现状,我们只是想吸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认为作案人是个女的。如果没有后来之事,我们也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对方说。
“那会是谁杀死了赵明辉?”曹红薇说。
“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但现在还没有结果,我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不得不采取措施,这样也好,杀人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更加难以查清事实的真相。”对方说。
“你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反正人不是他杀的,这和凶杀案没有关系,如果我们不理这个茬,让他们随便调查去,他们也不会发现什么问题。”曹红薇说。
“关键是死了人,这可是个大案,他们一定会调查下去,他们一定会认为你们内部有问题,如果那样,对你极为的不利,你可是嫌疑人之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