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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是有人故意这样做,那么会是谁干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吴玉亮说。
“无疑是想把我们的视线引向白蓓玲,她是公司的出纳员,极容易让人感到怀疑,还有那张照片和耳环,都是有所指,这说明有人一直在注意我们的行动。”郑万江说。
“郑队,这么看来,如果和白蓓玲没有关系,那么曹红薇有着重大的嫌疑,她是第二个到达现场的人,期间又只有她一个人,完全可以改变现场,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她自己也暴露了。”吴玉亮说。
“对,这期间是一个空档,这段时间完全可以改变现场,我们在财务室的门上,赵明辉的房间都发现了她的指纹,还有那张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这都说明她有问题,这一点也只有她才能做到。”郑万江说。
“那她又是什么时间进的财务室,财务室已经把我们查封,她不可能进去。”吴玉亮说。
“如果是有预谋的话,这是极容易做到,是在查封以前做的手脚。”郑万江说。
这时,技术科送来那几根头发检验结果,这是白蓓玲的头发,和郑万江的猜测相同,更加说明曹红薇有问题。
曹红薇当时就在现场,因为她是财务室的负责人,可以自由出入现场,乘人们不注意把照片和耳环丢在办公桌地下面。而公安局则认为现场还有些疑点,需要作进一步的勘察,又重新进行了现场勘查,这才发现了那张照片和耳环,从而认为有人又进入了现场,是故意引导人们的视线,其实这也是弄巧成拙,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现场的那几根头发完全可以说明问题,只是遗落的位置和方式有些怀疑,但肯定和一个女人有关,白蓓玲是一名出纳员,知道财务室存放巨额现金,她是重要的嫌疑人之一。(。)
第29章 从中做了手脚()
“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又去现场,故意把照片和耳环放在办公桌的地下。”吴玉亮说。
“她并不知道我们要去现场,但财务室早晚有一天会解封,她这是为以后作打算,一旦我们又发现疑点,特别是对她,可以用这事为自己开脱,以解除对自己的怀疑,但是没有想到反而会把她牵扯出来。”郑万江说。
这也正是曹红薇的失误之处,因为当时白蓓玲已住进医院,并没有进过宿舍,财务室已经查封,白蓓玲不可能进去,能做到这一点也只有她曹红薇,是小聪明毁了她,如果顺其自然,没有出现那几根头发和照片、耳环,只得在谋财害命这个圈子里转悠,即使是对她有所怀疑,但她毕竟没有到过现场,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不了她有问题。
“你现在还是在推断,可她已承认她进入了现场,再有她是财务经理,她有权力进入赵明辉的房间,何况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即使保险柜上有她的指纹很是正常,这一点我们要注意。”吴玉亮说。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可是你别忘了,在白蓓玲昏过去以后,被胡勇利送进了医院,这期间只有她一人在现场,完全可以改变现场的状况。”郑万江说。
曹红薇只是一个女人,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只是想掩盖事实的真相,所以采取了一些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措施,不可能把一切都考虑那么详细,再有就是时间,她也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自以为做的严密周到,不会漏出破绽,但还是落出了马脚。那就是尸体的位置,白蓓玲没有说假话,尸体是躺在床上。
曹红薇是想把头发放在尸体下,造成有一个女人在现场的假象,以可以说是白蓓玲曾经和赵明辉呆在一起。她的设想不错,完全可以把水搅浑,把视线引向白蓓玲,但由于当时心情紧张而慌乱,用力过猛,加之尸体已经僵硬,致使尸体掉到了床下,要想恢复原貌已经不可能,仅凭她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办到的,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有人帮助她,所以造成这种局面,从而留下了可疑线索。
“那她是怎么得到白蓓玲头发的?”吴玉亮说。
“她俩同在一个办公室,这个她很容易得到,或许她早就有了如此打算。”郑万江说。
“可当时总经理杨继光也到了现场,难道他没有看见,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吴玉亮说。
“你别忘了,杨继光是在曹红薇向他汇报后才赶到现场的,他看到的是改变以后的现状。”郑万江说。
“可作案者有保险柜和房间的钥匙,如果照你的所说,她根本没有必要找白蓓玲要钥匙,这样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暴露了自己。”吴玉亮说。
“我认为这只不过是个巧合,白蓓玲反映的情况虽然属实,但是有着她的想法,照你所说,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郑万江说。
现在看来,白蓓玲与本案无关。曹红薇之所以这样,一是给人们一种错觉,认为白蓓玲和这事有着极大的牵连,二是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她并没有动备用钥匙,是怕引起对她的怀疑,这个女人虽然有些手段,但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可钱建明反映曹红薇的房间出现过一个男人的身影,这是在十点以前,而甄大爷反映的那个人是在十点以后,这又作如何解释?”吴玉亮问。
“钱建明反映曹红薇的房间出现过一个男人的身影是在十点以前,而砖垛后面的那个人是在十点以后,这个人应该就是杀死赵明辉的凶手。”郑万江说。
“这个人或许没准真是谈情说爱的,是怕被人看见才这样做,再有没准是甄大爷把时间记错了,他的年纪不小了,头脑反应不是很灵活。”吴玉亮说。
“可是这个人的血迹和赵明辉房间外面墙上的血迹相同,这决不是偶然的事情。”郑万江说。
“这或许是巧合,目前只是血型相同,其它具体数据并没出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吴玉亮说。
“甄大爷反映的情况应该不会有错,他也没有必要和我们说假话,现场我们已经去过了,血迹和脚印完全可以证明。”郑万江说。
“这个家伙是够狡猾的,下一步该怎么办?”吴玉亮说。
“险些让她钻了空子,你们现在对她实施监控。”郑万江说。
白蓓玲反映尸体是躺在床上的,而我们发现尸体是躺在地上的,如果这样的话,曹红薇有着极大的嫌疑。这期间只有她一个人在现场,特别是那几根飘落的头发,一定是她从中做了手脚,本想是放在尸体的下面,这样会给我们造成一种假象,在放头发时触动了尸体,由于床较小,加之心理极为慌张用力过猛,才会造成这种情况,但要想把尸体恢复原状已经不可能,一个女人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假如说是头发是在尸体的下面,尸体并没有掉到地上,那将得到的应该是另外一个结论,曹红薇的嫌疑完全可以排除,但她还是落出了破绽。但有一点,她决不是杀人的凶手,是受了某些人的利用,在不得已的情况才这样做,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其原因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我明白了,我马上按你的安排去做。”吴玉亮说完便走了出去。
郑万江找到马勇生,把情况作了汇报,马勇生沉思了好一会儿,
“我同意你的意见,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曹红薇也只不过是被利用者,这一点我心里很是清楚,关键是她背后的人物,可以说是这个案件的主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如果是为了钱,曹红薇完全可以采取其它的方式,才不会使自己暴露,要把问题想的全面些,这一点要搞清楚。”马勇生说。
“这个问题我和玉亮也讨论过,做了种种设想,但我还是觉得曹红薇存在一些问题。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散发谣言。白蓓玲反映的情况很是重要,这些和她都有着极大的联系,我的意见是和她实时监控,从中找出破绽,以确定下一步的工作的开展,如果没有问题最好。这也是我所期望的,一个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些事情仅凭她一个人也是做不到。”郑万江说。
“我同意你的意见,但是要秘密采取行动,这个时候不要大张旗鼓,那样会惊动凶手,要想尽一切办法将案犯全部抓获,我们的对手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有风吹草动他便会采取行动,这一点我们有充分的意识到。”马勇生说。
还有康佳虹,这个女人也要引起注意,她的目前情绪也很是不正常,如果她没有问题,不可能和办案人员这样说话,她是在想隐瞒什么,那天晚上她究竟是去了哪里?是和谁在一起?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通过她话的语气来看,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底,所以才说话这样的横气,这也说明有人在她的后面打气,并且为她撑腰,所以才这样无所顾忌,这个人物更加危险,也就是这个案件的主谋,头脑非同一般,时刻关注着整个案件事态的发展,从目前情况看来,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杀人盗窃案,而是一个团伙作案,其势力很是庞大,这一点要引起高度的重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是有两个人进入过财务室,他们各自有着一定的目的,这个结论一旦成立,那么案件的性质又有了变化,一个是为巨额现金,并没有杀人动机,而另一个是专程为了杀死赵明辉,同时又知道前者的行动计划,并企图把杀人罪名嫁祸于前者,但是前者并不知道赵明辉被杀,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采取了一定的补救措施。曹红薇的房间出现白蓓玲的张片和耳环证明了这一点。
这说明不是一个团伙作案,那么他杀人动机又是为了什么,他是怎么得到前者行动的消息,赵明辉只是一名会计人员,并不是一个是实权派的人物,虽说是生活作风上有些荒唐,并且财大气粗,但也不至于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赵明辉这个人并不傻,如果真要是有人打他的主意,必定有一定的前兆,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还有他的爸爸是名行长,也可以说是个人物,各方面势力无人能敌,杀了赵明辉是自然不会放过他的,这一点他们不会不考虑到后果,所以一般人不敢轻易打他的主意。
“这也是目前我所担心的问题,现在很多疑点已经暴露出来,说明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谋财害命案。”郑万江说。
“所以要把案情想的更加复杂些,不能局限于目前的表面现象,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否则会使侦破工作出现弯路。”马勇生说。(。)
第30章 极大的嫌疑()
“我明白您的意思,以让玉亮他们采取了行动。从她俩的身上打开缺口,以便更好的开展下一步的工作。”郑万江说。
“行动计划你自主安排,但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让人抓住话柄,现在人的法律意识很强,一些律师也会钻法律的空子,这些人物可不是好惹的,有时候会让你无法收场,搞了这么多年的公安工作,这一点你心里比我明白。要把一切后果都想到,这样我们才会少走弯路。只要抓住全部罪犯,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马勇生说。
“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会把工作安排好的。”郑万江说。
“市局以给我打来电话,这可是一起严重的恶劣案件,让我们尽快破案,我已经向他们打了保票,保证在最短时间内破案,到时候你可不能让我失望。那时我可不会轻饶了你,这也是你刑警队长的责任,放走一个罪犯都是你的失职。”马勇生说。
“我保证完成任务,到时破不了案,任由您处置,我绝没有任何怨言。”郑万江满有信心地说。
“云彩身体怎样,这个时候你可要多关心她,女人生孩子可是一个大关。你可不要太忽视了。她一个人在家确实不容易,家里家外都靠她一个人,千万可不要出任何事情,不然我这个当局长的会感到不安。”马勇生关切地说。
“也就是这个月的事,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还有我姑姑在她身边,她也会有办法的。”郑万江说。
“可不能太大意了,不行就住在医院里,这样会更加安全,你也实在是不容易,爸爸的身体也不好,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工作上常常实在是脱不开身,这个我能理解。”马勇生说。
“谢谢领导对我的关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郑万江说。
“郑队长,我回来了。”这时李艳秋进来说。
“你回来得正好,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郑万江急忙问道。
“我调阅了银行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我们在向银行了解情况时,我感到这里面有问题。”李艳秋说。
“把具体情况说说看。”郑万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