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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确实是个过路人?”对方问道。
“没错,他只是骂了小孩几句,并没有说什么。一定是过路的多管闲事。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在找我,这样的买卖不错,挺好玩的。”陈德祥说。
“好了。有事我在找你,不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让人知道我轻饶不了你。”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大清早是谁来找他,陈德祥起身把门打开,一看外面的来人,不由得目瞪口呆,站在门口不敢动窝,脸上的冷汗顿时下来。原来外面站着两名派出所的人,由于以前经常和他们打交道,这两个人他认识,一个是当地派出所的孟清水所长,另外一个是警官霍立新。
他们两个人这会儿来干什么?该不是发现了昨天夜里的行动,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陈德祥心里想到。
“我说你大清早儿发什么呆,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孟清水说。
“孟所长、霍警官,大清早怎么这么闲着,有空到我这里来。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棚壁生辉,快请屋里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照办。” 陈德祥殷勤地说道。
这两个人他可不敢得罪。他们的手里掌握着实权,因为自己是个有前科的人,有把柄攥在他们的手里,必须随时听他们的调遣,抓和放是他俩一句话的事情,把他俩得罪了。那还有他的好,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他弄进号子里呆几天,那里面的罪了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一点他自然知道。
“你少跟我说这些好听的话,我也没时间跟你扯淡,我问你今天夜里你干什么去了,一定要和我说实话,可不要和我逗心眼,我眼里可是不揉沙子,到时我可不会那么客气,我的脾气你也知道。” 孟清水阴沉着脸说。
“孟所长,你可别这么和我说话,你那脸一耷拉,我可就完了。鄙人这些日子可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干过违法的事情,以前的事我已交代清楚了,您老高就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终身感激您的。我。”陈德祥说着递过一枝烟。
“我说你哪这么些废话,所长在问你话,不要和我们扯些没用的东西,你今天夜里你到底干什么去了。”霍立新打断他的话说,这个时候没时间和他磨牙。
“我还能干什么,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除了在看电视就是陪老婆睡觉,哪里我也没有去,也不敢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个戴罪之人,不敢轻举妄动,时刻听你们的召唤。” 陈德祥说。
“我说你这小子想干什么?一点实话都不说,是想让我给你上点政治课是不是,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胡说八道,身上是不是有些痒痒了。”孟清水说。
“哪里,哪里。我岂敢和您胡说八道,我这几天确实在家,哪里也没有去,要是有一句假话,您可以立马把我抓进去,我绝无二话可说。”陈德祥说。
“妈的,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打马虎眼,真是自不量力,霍立新,把他给我拷上,到里面就会把实话给我说出来,对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客气,没有必要跟他费口舌。” 孟清水严厉地说。
“你这个家伙真是可恶,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好心好意的跟你说话就是往驴槽跑,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霍立新说着拿出了手铐。
陈德祥见此情景顿时慌了手脚,被抓进去那还有他的好,没事也会整出点事来,仅审讯那一关就不好过。
“哥们、爷们千万不要动怒,我实话告诉你们还不行吗,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才干了那种事情,请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吧。” 陈德祥点头哈腰地说。
“这才像句人话,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清楚,不可有丝毫的隐瞒,否则的话,会有你的好看。”孟清水说。
“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哪还敢糊弄你,岂不是自讨苦吃。”陈德祥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有一天上午在街上没事闲逛,这时,有一辆奔驰车停在面前,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叫阿雯,是一个窑姐,具体名字不知道,说是有事找他,把陈德祥叫上车,带到了一家酒店。他们边吃边闲聊,那个男的似乎是个老板,很有钱,吃饭喝酒的档次很是可以。让他被给办一件事,是说有一个人得罪了他,给他出口气,当时便答应了他,这种事情极容易,以前他也干过,无非就是出面揍他一顿,干这事也不算犯法,就是公安局抓住也没辙,大不了被臭骂一顿,说得再严重点,进去几天就能出来。
那人让陈德祥找一个小孩子,想法在夜里把他家的玻璃打碎就行,一听这更是件容易的事情,拍着胸脯说保证没有问题,于是他便告诉了这个人的住址,当时就给他一千元作为酬金,这个人出手确实是够大放的,在社会上肯定是个人物,即使是出了事他也会摆平,给这样的人物干活出不了什么大事,他的心里更踏实了。
陈德祥又到街上寻找目标,那天下午看到一个小男孩子公路上用弹弓打鸟,而且打得特别准,几乎是一弹打一个,觉得很感兴趣,现在玩弹弓的人很少,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弹弓的威力不小,完全可以把玻璃打碎,并可以轻易的脱身,那家住的是楼房,等发现追出来他已经跑远了,孩子的岁数不大,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正是可被利用的对象,便和他说了这件事,并给了他一百元钱,见到这么多的钱,这个小孩一口答应了。
晚上他们便开始行动,陈德祥躲在暗处以防不测,结果事情办得很是顺利,把那家的玻璃给打碎了,那家人也没有出来,估计是在夜里害怕不敢出来,回到家以后,便打电话告诉阿雯那事办成了。
昨天下午那个人又找到陈德祥,夸他事情办得不错,是个干大事的主,有着一定的计谋,依然用这个办法吓唬他一下,为了让他老实些,这次用纸条给他捎个信,让他注意点,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当场又给了陈德祥一千元作为酬金,见钱来得这么容易,心里十分的高兴,又答应了他,还是找到那个孩子,并写了一个纸条,让他一块射进去,可是没有想到,中途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正要出手教训他一下,那个人只是骂了孩子几句,他便把孩子放了。那个孩子不错,一会儿就把事办了。他的心也放下了,这种事情必须亲眼看见,毕竟收了人家的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道理他懂,不然以后在街面上没法混,会砸了自己的饭碗。
“刚才他还给我打了电话,问事情办得咋样,我便把情况和他说了,他说这是干得不错,以后有事还会找我,事情就是这样。”陈德祥说。
“他是用什么电话找的你?” 孟清水问。
“是一个固定电话,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但我知道是他打来的。这种人心眼不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陈德祥说。(。)
第112章 疑点越来越多()
孟清水查了那个固定电话,一看又是个公用电话,根本无法查清是谁打的。“真是个滑头。”他心里骂了一句。
“这个人叫什么,他是哪里人?”霍立新问。
“他没有告诉我,听口音是川河县人,这个家伙肯定有钱,他开的是奔驰车。”陈德祥说。
“那辆车号码是多少?”霍立新问。
“这个我可没有注意,只知道拿钱给人办事,不可能注意这些。”陈德祥回答。
“我看你是被钱烧昏了头,什么事你都干,那个阿雯在哪里?马上带我们去找她?”霍立新说。
“她是个窑姐,这种人从来就没个准地方,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陈德祥说。看了他一眼说。
“你他妈的敢跟我打马虎眼,你这种人会找不到她,再不说实话,我立马把你抓进去,到里面你就会说出来了。”霍立新说着又拿出了手铐。
“霍大哥,霍大哥,您千万不要动怒,我想办法就是了,我一定帮您找到她,您可不要动真格的,那样我实在受不了。”陈德祥哀求地说。
陈德祥真怕眼前的俩人动真格的,他以前是领教过的,这两个人身材魁梧,动起手来没有轻重,稍微一使劲就够他一呛,这个眼前亏他不能吃。说是上点政治课,那可不是一点的事情,这个点可也太大了。
“这还像句人话,我告诉你,今天找不到这个女人我拿你试问,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敢和我耍心眼,没有你好果子吃。”霍立新说。
“不敢,您就是我的活祖宗,打死我也不敢糊弄您,我立马给您联系。”陈德祥说着拨了一个号码,说:“黑皮。那个阿雯的现在哪里?我有急事要找她。”
“你找她能有什么急事,是不是弟妹没在家,把你丫的给憋坏了,想找她泄泄火气。要不然大清早的找她干什么,你也不看看时候,她们正在睡觉呢,你也让她们喘口气,这样连轴转谁也受不了。”黑皮说道。
“我他妈的没功夫跟你磨牙。你快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急得都火上房了,现在就给我找到她。”陈德祥说。
“什么事这样急,是不是有了大主顾,好吧,我给你联系一下,一会儿打电话给你。”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您放心,他保证能把阿雯找到,他就是干这行的,这样做是为了保险起见。不然会让你们把窝端了,搅了他们的买卖。抽支烟提提神,你们也真是不容易,大清早就找上门来,弄得你们都不消停。”陈德祥说着掏出了香烟。
“少跟我瞎套近乎,找不到她我拿你顶罪,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干这缺德事。”霍立新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
“还不是为了弄俩钱花,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没有钱你让我吃什么。”陈德祥说。
“那你也不能什么事都干。尤其是这种缺德事。”霍立新说。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陈德祥赶紧接通了电话,黑皮告诉他。去合家欢酒楼,阿雯在那里等他。
“马上赶到合家欢酒楼。”孟清水带着人赶到合家欢酒楼,阿雯正在房间里等着陈德祥,以为又是给她找来了大买卖,见到陈德祥带着生人进来,心里不由一愣。因为这个时候天刚亮,不可能有客人找她。
“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干嘛还带着生人来,万一被公安局的眼线发现,岂不坏了我的生意,现在不照过去,怎么这点事情都不懂,出了事还不把我给兜出来。”阿雯不满地说。做梦也没有想到是公安局的人找她。
“算你说对了,我们就是公安局的,有些事情要找你落实。”霍立新说。
“陈德祥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竟敢把我给出卖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不找人把你给废了才怪。”阿雯冲着陈德祥骂道。
“你给我放老实些,让陈德祥干事的那个男的是谁,他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霍立新说。
“和我接触的男人多了,我哪能个个记得清楚。”阿雯满不在乎地说,这种事情多了,公安局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即使是被当场抓住,大不了罚些款了事。
“我说你这么敷衍了事,再不说实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不可能总是对你这么心平气和的讲话。”孟清水说。
话虽说得很是柔和,但让人听了有股一种说不出的寒气,阿雯的心里有些发毛。知道公安局的人不好惹,把他们惹急了,找一个理由就可以抓她,何况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事情,还有是陈德祥带着他们来的,说明把她给出卖了,已经把实底都告诉了他们,不然公安局的人不会找她。
“我告诉你们不就得了,干嘛阴沉着脸,他叫邓世非,是川河县的地面上的一个老大,他以前常来着我,所以混的十分熟,说这个人总是走背后算计他,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我物色一个人选,这样不会轻易被人发现。”阿雯说。
“你这是在和我们胡说八道,邓世非已是被通缉的案犯,他早已经失踪,不可能会和你联系,他那样是自投罗网,你这样做是窝藏罪犯,我现在就可以抓你。”孟清水说。
他一眼就看出这个阿雯没有说实话,这个人不可能是邓世非,他已在全市通缉的范围之内,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公开露面,并且还干这种傻事。
“我哪里知道你们在通缉他,要是知道我早就报告了。”阿雯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一味的和我们瞎对付,你以为我们都是个傻瓜,要是再不说实话,我立马就把你抓进去,现在你已经够条了。”霍立新说。
“阿雯,你就把实话告诉他吧,那天的事情已经被公安局发现了,那个孩子把什么都说了出来,你想耍赖都不成,真要是被抓进去,那里面罪可不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