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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了,那个尸体不可能是他。”何佳奇说。
“这不可能,我们调查了他的手机使用情况,7月18日以后没有任何通话记录。他的手机到目前还是关机,您怎么可能和他手机通过电话。”孙耀章说道。
“我哪里知道他用的是谁的电话打来的,他不可能出事,没有什么事你们请回吧,不要惹我心里不痛快,大清早儿给我添堵。”何佳奇显得更加不耐烦地说。
“可是他的手机关机,他不可能和家里通电话,我们这是来找你们了解何金强情况的,你们不能这样搪塞我们,这是要出问题的,你们要如实反映情况,有一点不属实会给我们破案工作带来许多麻烦。”孙耀章说。
“破案那是你们公安局的事与我何干,你们把人弄错了还有理了,这个人绝对不是金强,你们去找应该要找的人,不要在我这儿瞎耽误工夫。”何佳奇说。
“老人家,既然您不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但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何金强,请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其它什么原因和情况,您提供的情况对我们十分重要,是侦破此案的关键,我想您不希望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吧。”郑万江说。
“你们赶快走吧,我们不想听这些,我不知你们说这话的意思,这个人根本不是何金强,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昨天我们确实通了电话。”何佳奇更加显得不耐烦了。
“您把昨天的情况说说,他和您都说了些什么?”孙耀章说。
“这是我们家的私事,不能告诉你们,我有这个权利,你们也不能强求人们说出自己的**,这样做是违法的。”何佳奇说。
“他已经出了事情,不管有什么**都要说出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有丝毫的隐瞒。”孙耀章说。
“我说你哪那么些废话,这个人肯定不是金强。”何佳奇说。
“大爷,请您冷静一下,能给我们提供一些何金强的情况,我们是在依法办案,他是我们破案的关键,还是请您们二老好好想想,把何金强的情况和我们说说,越仔细越好,这样。”郑万江说。
不等郑万江说完,何佳奇更加不耐烦了,吼道:“你们还有完没完,难道还让我赶你们走?我说过他确实没事。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你们干嘛不相信我,干嘛盼望他死,是来气我们的吗!你们这是什么居心,赶紧给我走开。”
杜月兰听到老伴的怒喊声,赶紧过来劝阻何佳奇,急忙对郑万江说:“同志,实在对不起,老头子就是这个火爆脾气,点火就着,请你们多多原谅。”
“老娘们家家跟着瞎掺和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没事滚到一边呆着去,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何佳奇训斥地说。
“你们赶紧走,我不希望再看见你们,我的儿子没有出任何事情,他活得好好的,你们要干嘛盼他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没有事做了,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何佳奇朝着郑万江他们大声地说道。
“有很多事实证明死尸就是他,这一点是不会错。”孙耀章说。
“我不知道什么死尸,只知道金强没有死,这事和我们无关,你们立刻给我走开,不然我要投诉你们,告扰乱我们的正常生活。把我们老俩口要是气个好歹,我跟你们没完。”
第十一章 顾虑重重()
何佳奇下了逐客令,转身走到外面,看来他的火气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看来今天何佳奇是不会把何金强的情况说出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脾气为何这样暴躁?说话这样蛮横无理?但是毫无办法,今天的调查工作只能到此为止,他们只得离开了房间,门被何佳奇气呼呼地关上。
“这个老头太不通情理了,即使不是他的儿子,也不能对我们这样。应该把知道的情况说说,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我们又没有招惹他,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孙耀章说。
郑万江一时也想不明白,但心里又不甘心,想再和他们说明情况,希望能了解到一些有关何金强情况和线索,不然今天白来一趟,老人虽然脾气大些,好好做做工作也许会说出实际情况,干警察就是这样,他不说也不能放弃,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开口讲话。他举手刚要敲门,听到里面老两口说话地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公安局可不是好惹的,这以后可咋办?不然把情况和他们说清楚,万一要是他我可咋活呀,不知是谁那么狠心,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杜月兰说着哭出了声。
郑万江心里一愣,他们事先已得到何金强死亡的消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报案,这可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不可能无动于衷,其中里面一定有隐情,不然他们夫妇二人不会这样不通情理,一般人也不会这样做,即使是死者不是何金强,把人弄错了,对待他们也不能是这个强硬态度。
“老娘们家懂什么,就知道哭,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用意,社会上的那些人咱们惹不起,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孩子大了真是不让你省心,看看情况再说,咱们不承认谁也没有办法,但愿这个人不是金强。可他们为啥这样?我一时还弄不明白。”何佳奇说。看来他已下了决心,不会在说出任何情况。
“可是到现在也没有金强的消息,真是把我给急死了。”
“我能有什么好办法,亲朋好友都问了,不知道他的下落,要知道出事我打他干吗?这个小子也够犟的,也不和家里打声招呼。”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指的是谁?”郑万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以后再说了,这个时候再找他们根本没有用,老人的思想一时还转不过弯来,不可能把实话说出来。
他和孙耀章就这样离开了何家,首次出师不利,这是他们所没有料到的结果,怎么碰上这样不通情达理的人,而且何父脾气是那样的暴躁蛮横,硬生生地把他们赶了出来,以前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可理喻,孙耀章的心里极为不痛快。
何佳奇为什么不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定有什么隐情,是什么原因呢?可看到他妈妈的表情,确实是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但没敢说出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来问题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郑万江心里边走边想着,一时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来。
第十二章 欲口难开()
这时,从胡同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说出口,和他们擦肩而过,郑万江此时也注意到这一点,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着,来到车旁就要上车,孙耀章悄悄地拉了一下郑万江。
他说:“郑队,你看。”郑万江回头一看,只见那个中年男子正在注视着他们,那人一看郑万江注意他,便急忙走开了。
“走,咱们看看去。”郑万江和孙耀章返身追了上去,他们追到胡同口,那人已经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这会儿怎么又突然不见了,他在搞什么鬼,是不是有事要和我们说?”二人疑惑着。
“咣嘡”一声,旁边的一个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老大娘,约莫60多岁,他见有两个人站在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问:“同志,你们找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娘,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头发挺长,戴着眼镜,穿一件灰色衬衫?”孙耀章问。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老人疑惑的问。
“大娘,您不要怕,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一些情况。”郑万江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听你们这样说,有到是有一个,他是一个教师,你们找他干什么。”老人说。
“大娘,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在那?”郑万江又问。
“他叫崔云路,住在前两排6号,出什么事了,他可是个老实人,人性不错,从来没有干过犯法的事。”大娘回答说。
“前两排6号?”郑万江和孙耀章同时问道。他们知道何佳奇的家是五号,这个人是他的邻居,看他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不然不会跟踪他们,说不定他能提供一些线索,他们是邻居,会知道何家一些具体情况。
“没错,你们找他到底要干啥?”大娘问道。
“谢谢您大娘,我们找他问点事。”郑万江说。
郑万江二人来到6号,发现左边确实是何佳奇的家,他们是邻居,比较熟悉情况,特别是何金强的情况,应该有着较深的了解,想到这里,郑万江的心里一亮,他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俩人定眼一看,正是胡同口碰见的那个中年男人。
“你叫崔云路?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找你了解一些情况。”郑万江小声地说。
“找我了解什么情况?有事请进屋说吧。”崔云路说。
二人随崔云路进了屋,房子虽然有两间,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显得井井有条。
“是这样的,我们在河边发现一具无名尸体,经过多方查证,初步确认死者是何金强,我们来找何佳奇了解情况,可何佳奇不承认死者是他的儿子,说何金强已去北京拉货,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说说他还跟我们发了火,并且还把我们赶了出来,弄得不欢而散,在胡同口我们发现你总是盯着我们,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会知道何家的一些情况,把他家的事好好和我们说说,也许对我们破案有些帮助。”郑万江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并讲了死尸的有关情况。
“坐吧。老何这个人就是那个脾气,点火就着,但心眼不坏,这人上了岁数都这样,行为做事有些古怪,话说的也不得体,大脑一热什么话都说,你们也不必介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崔云路为郑万江二人倒了一杯水。
“但也不能那样,干嘛无缘无故地朝我们发火,我们这也是为了工作,都是为了他们家好,何况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孙耀章说。
“家里就您一个人吗,爱人和孩子呢?”郑万江坐定以后问。
“爱人上班了,儿子正在上大学,今天上午没有我的课,所以没有去学校。”崔云路说。
“崔老师,想必你知道何家的一些情况?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们。”郑万江说。
“你们敢肯定死者就是何金强,可千万不要搞错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不是他,那岂不耽误了大事,老何还不骂我多事。”崔云路说。他起身把门关上,显然是怕被人听到。
“经我们多方进行调查,证明死者确实是何金强,这绝对没有错,把你知道的情况和我们谈谈,这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以便尽快抓到凶手。”郑万江说。
第十三章 父子争吵()
“情况是这样的。”崔云路告诉他们,头两天,他在街上看了公安局的协查通报,总觉得和老何的儿子金强有些相似,他和老何是老邻居了,金强是他看着长大的,非常熟悉,尤其是那疤痕跟金强一模一样,所以看了以后,赶紧告诉老何夫妇。说是金强出事了,被人杀了,让他们赶紧到公安局报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把情况说清楚,已尽快查出凶手,他们夫妇二人不相信,说是金强到北京拉货去了,几天前就离开县城。
因为他爱人爱人就在交通局工作,是财务室的会计,便问她,因为有其它事情,那天北京的货根本没有去拉,金强有事便请了假,已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
崔云路又把这事告诉他们,老何还发怒了,说他有诅咒他们一家,金强好好的怎么会死,这是不可能的事,他们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一气之下也就不在过问,或许那个人真的不是何金强,特征差不多的人大有人在,这又牵扯不到自己,自家的梦自家圆,何必多此一举。
“今天见你们来,说明死者就是何金强,不一会儿,听见老何发火,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很想和你们说说情况,但又有些顾虑,所以就没有勇气跟你们直说,怕万一搞错了,那事情还不乱了套,老何不骂我嘴欠多事才怪。”崔云路说。
“可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孙耀章说。
“老何的脾气很坏,说话没有把门的,当然,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这谁都会接受不了,金强又是他的大儿子。”崔云路说。
“何金强的平时为人咋样,比如说是人际关系、社会交往等方面的情况?”郑万江问。
“金强这孩子很不错,也很踏实,常常帮助人们干着干那,所以人们都很喜欢他,他从小到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