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金强的平时为人咋样,比如说是人际关系、社会交往等方面的情况?”郑万江问。
“金强这孩子很不错,也很踏实,常常帮助人们干着干那,所以人们都很喜欢他,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跟别人吵过架,待人和和气气,由于他正直老实,好多人都爱同他打交道。”崔云路回答说。
“7月17晚上何金强有没有回家?”郑万江接着问。
“那天晚上没有听见他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挺大,或许是后半夜回来,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7月16日那天中午,和他爸爸吵了一架,便离开了家,以后也没有见过他。这事弄得挺热闹,他的妈妈哭了好一会儿。”崔云路说。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孙耀章说。
“我是他的邻居,那天他们吵架地声音特别大,我听那意思是为了金强搞对象的事,这种事不便去劝说,当时都在火头上,谁也会不服劝说,这样反而不好,爷俩吵架不会记仇,所以我们也就没有过去。”崔云路说。
“他谈恋爱搞对象了吗?女朋友是谁?”郑万江又问。
“几年前,金强就和一个农村姑娘谈上了恋爱,她叫李秋兰,是西关村人,和金强是同学,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他们俩相处得很好,可老何坚决不同意,嫌弃姑娘家在农村,家里又穷,所以就不让姑娘进家门。”崔云路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父母还干预孩子的婚事?恋爱结婚是他们的自由。”孙耀章说。
“话是那样说,哪个父母不替孩子婚事操心,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老何这个人特别的守旧,满脑子大家长主义,金强是个老实人,但他和秋兰的感情不错,可这也没有办法,老何脾气暴躁的很,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金强能有什么办法,结果这样拖了好几年。”崔云路说。
“李秋兰最近有没有找过何金强?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间?”孙耀章问。
“没有,这姑娘一般都是晚上来,但老何不让进屋,金强也没办法,只有和她出去谈,至于白天吗?我也就不清楚了,我以前没有看见她来过。”崔云路说。
第十四章 悲痛欲绝()
“何佳奇家里都有什么人,都是干什么的?”郑万江问。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就是何金强,二儿子叫何金刚,两儿子都是司机,金强在交通局汽车队,金刚在物资局,女儿叫何芳,在商业大厦租了四节柜台,是个卖服装的个体户。”崔云路说。
“崔老师,我想问问你,何金强胳膊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经我们鉴定,是被利器所伤,这你能跟我们说说吗?”郑万江问。
“事情经过是这要的,那是去年五一下午,李秋兰一个人在街上买东西,碰到了地痞王大庆,见到李秋兰长的漂亮,那小子便起了坏心,借着酒劲在街上调戏李秋兰,正好赶上何金强开车回来撞上,见此情景金强怒火冲天,和他大打起来,结果被王大庆扎在胳膊上一刀,之后,公安局的人赶到,平息了事端,王大庆被处以治安罚款,并负责金强的医药费,事情就是这样了结。”崔云路说。
“王大庆。”郑万江知道他是一个地痞无赖,他的爸爸王文桐是东关村支部书记,这小子依靠王文桐的势力无恶不作,以前郑万江曾经抓过他,但没有发生恶性案件,无法定他的罪,只能按一般治安案件处理。
“李秋兰是干什么的?”郑万江问。
“听金强说她在一个装订厂上班,具体是在哪里不太清楚。”崔云路回答。
“他平常有没有什么仇人,和什么人结过怨没有。”孙耀章问。
“在我们这块儿他的人缘不错,没有听说他和谁有过矛盾,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现在的年轻人变化很大,一些事情谁也说不准。”崔云路说。
“他家里的人呢,都和谁有过积怨?”郑万江问。
“没有,老何这个人虽然脾气大,但是心眼并不坏,没有听说和谁有过太大的矛盾,就是金刚这个孩子有些毛病,剃个大光头,有些地痞无赖习性,和他哥哥的性格完全相反,经常和社会上的那些人混在一块,他和地痞王大庆的关系不错,不过在我们这块还没有闹过事。”崔云路说。
“何金刚剃的是光头?”听到这里他问。
高士奎反映那天夜里在康庄大桥上的男人剃的就是光头,难道是他,不可能,他们可是亲兄弟,或许这是个巧合,剃光头的人有的是。
“没错,这小子是个二流子,说话办事没有一点正形,一些孩子都怕他。”崔云路回答。
“既然他和王大庆关系不错,那么王大庆为什么还敢调戏李秋兰?难道他不知道和金强的关系?”孙耀章问。
“他哪里知道她和金强的关系,他们之间又不认识,王大庆是个有名的地痞流氓,平时胡作非为自以为是,尤其是喝了酒以后,到处撒酒疯,什么坏事都干,谁敢去招惹他。”崔云路说。
“何金强在生活上有什么异常表现,比如吃喝、生活作风方面?”郑万江问。
“这个嘛我说不上来,他是一名司机,总是出车,中午一般很少回来,只是在晚上有时看见他,没有发现他有不良行为,不过他抽的烟特别高级,差不多都是中华、熊猫之类的名烟,现在的年轻人好脸面、讲排场,自己挣工资自己花,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崔云路说。
在回来的路上,郑万江一直没有说话,他在考虑崔云路所说的有关情况,细细地揣摩着、推测着,何佳奇和何金强吵架,这是在何金强死亡的前一天,这难道是巧合,和何金强的死有没有联系。何佳奇为什么不让李秋兰进家门。这真像崔云路所说的那样,还有何佳奇为什么不承认死者是何金强,他的儿子失踪好几天能不着急,即使是有矛盾也不能这样,毕竟他们是亲生父子,这不符合一般人的心理。
难道死者真的不是何金强,是他们搞错了,世上会有这样巧的事,尤其是那胳膊上的伤疤,如果真的不是他,那么这几天的心血白费了,一切将要从头开始,可是从目前线索来分析,死者确实是何金强,一团团疑云在他脑海里产生。
“还得想办法从何佳奇那里打开缺口,他一定会知道一些具体情况,时间不等人,凶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定在想方设法抹平事端,只有这样才能不会暴露自己。”郑万江心里想。
话分两头,我们再看看黄丽梅去交通局汽车队的有关情况。
黄丽梅按照郑万江所吩咐的任务,带领刑警岳自青来到了交通局汽车队,队长陈振光在接待室接待了黄丽梅她们,黄丽梅说明了来意,陈振光坐下后长时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这怎么说呢?他给我的印象不错,精明强干,来汽车队已经有十年了,工作上十分认真、勤奋,在我们全队里人缘也不错,出了这种事我们十分难过,可不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有人和他有仇,可也不至于把他杀死,这犯的可是死罪,他不要命了。”陈振光说。
“我这次来主要了解何金强7月17日出事前的全部情况,以便帮助我们尽快破案,使凶手尽快落入法网。”黄丽梅说。
“我们一定尽力而为,提供我们知道的一切情况,帮助你们尽快破案,及早抓住凶手。”陈振光表示道。
“我们首先要搞清何金强7月17日那天究竟去过哪里,接触过什么人,跟谁接触最多,他最近有什么异常表现,何金强的平时工作表现、生活情况。”黄丽梅说。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和他接触较少,只知道他工作特别认真,何金强有一个徒弟叫孟庆义,和他接触最多,小伙子今年21岁,三个月以前开始学习驾驶,通过何金强的精心培养,现在就可以驾车上路了,可以找他来问问,或许能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陈振光说完便喊来一个人,叫他去找孟庆义,他和黄丽梅谈了何金强其他一些情况。
何金强是交通局汽车队里的一名出色的司机,他从18岁就开始当司机,至今已有10个年头,小伙子驾驶技术十分熟练,从开车到现在从未出现重大事故,加之人缘又好,全队上下没有说他不好的。特别是改制以后,他跑的更欢了,别人拉两趟他拉三趟,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为了照顾他的身体,所以队里给他派了助一个手,这个人就是孟庆义。
为了使孟庆义尽快掌握驾驶技术,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教,仅三个月时间,孟庆义就可以单独驾驶车辆上路了,他这个人在工作上没的挑,只是去年有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的车总是出毛病,不是汽车玻璃破碎,就是轮胎被扎,怀疑他是在社会上伤了什么人,曾经问过他原因,但是他没有说,由于以前他表现不错,就没有过多的追问,也没有对他进行处理,把修车费用都给报销了,只是告诉他以后注意一些,现在社会上的人不好惹,有些事情要多忍耐一下,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在外面瞎逞能,平安既是福,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但这只是过了几个月,以后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至于其它的我倒没有发现什么,他的徒弟会知道一些。”陈振光介绍了何金强的情况。
“您说他去年车总是出毛病,那是什么时间?”岳自青问。
“是去年五月份以后,可是几个月以后就过去了,我们谁也没有在意。”陈振光回答。
“何金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比如说像烦躁、闹情绪这类情况?”黄丽梅问。
“他这个人很内向,自己有事情也不轻易的说出来,没发现他有其它不良反常行为,庆义或许能知道一些,你们可以去问他。”陈振光说。
“陈队长,您找我?”门外面传来男人地声音,随着话音进来一个小伙子。
黄丽梅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子,见此人个子不高但很粗壮,穿着一身工作服。
“小孟,这是公安局的同志,你师傅出了点事情,她来了解一些情况。”陈振光起身说。
“我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了?”孟庆义急切地问。
“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张家湾镇五福庄村的河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我们调查死者就是何金强,他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之后,又被扒光衣服装入麻袋,运至康庄大桥抛入河里。你是何金强的徒弟,跟他接触最多,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协助我们破案,尽快抓到凶手。”黄丽梅说。
孟庆义听完黄丽梅的话,一下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一星期以前师傅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死亡,并且还遭到如此毒手,他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光哭是没有用的,只有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争取尽快破案捉到凶手,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的师傅。”黄丽梅说。
“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告诉你们。”孟庆义说。
“何金强在七月十七日以前,都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他们都是干什么的,何金强那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黄丽梅问。
“我最后见到他的时间是十六日,那天早晨情况是这样的。”孟庆义仔细的回想着那天的情况。
第十五章 发生口角()
“小孟,把车好好冲洗一下,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何金强拿起水管边冲车边说。
“知道了。”孟庆义说:“师傅,今天咱们去北京拉货有没有跟李姐说一声,这一出去要几天的时间,要不要给她买些东西,不然她会不高兴,看不见你她还不生气。”
“没事,我们俩的关系你还不知道,铁着呢,绝不会生气,她是最了解我的。”何金强说。
“我说师傅,你和李姐的事什么时候办,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孟庆义边擦车边说。
“看来今年还是不行,我老爸不同意我们这门亲事,我一时也没有办法。”何金强说。
“为什么?现在都什么年月了,父母还管这事?”孟庆义问。
“还不是嫌她家在农村,父母没有固定职业,她也没有正式工作,家里的经济条件又差点,这事还真不好办,看情况以后再说吧。”何金强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说师傅,干脆你们来个先斩后奏,先把结婚证领了,或者来给他们来个生米已成熟饭,现在这种事不算丢人,把孩子生下来,往他面前一抱,让他屁辙没有,反正这是早晚的事,老人总不能不认他的孙子吧?”孟庆义说。
“那还了得,老头子知道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我何况还不想惹老头子生气,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养我们哥几个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