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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吧?这里是今年新建成的,上个月市里组织我们政府办公室主任开会,县里领导带我们到这里游玩,这是他们县的一个风景特色区,环境景致不错。我总想再来一次,回忆一下年轻时的感觉,但是总是没有时间,我们算是知心朋友,也来观赏这里的美色,品尝一下美味佳肴,回想一下年轻时的记忆,那感觉就像自己年轻了十岁。”袁丽娜兴致勃勃地说。
“到了这里,我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这里没有烦恼和忧愁,也没有权势之争,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世外桃源,在这里和知心的人在一起,聊一聊,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大发一番感慨之词,抒发自己的真情,心里真是痛快,这才叫现代的生活情趣,比起灯红酒绿的地方要强上百倍。”丁德顺发自肺腑地说。
这时,服务生进来,很有礼貌把菜谱递给他们二人,并向他们推荐这里的特色菜,介绍乐园里的风情。袁丽娜又递给丁德顺,他看了看,询问着袁丽娜点了几样西式菜肴,袁丽娜又点了几样,要了一瓶金奖白兰地,让服务生把蜡烛点上。俩人在暗暗的烛光下笑谈着,宛如一对初恋的情人,使他俩仿佛找到了初恋时的感觉,内心感到十分的甜蜜。
从谈话中得知,他俩是在一个学校上的高中,他比她高两个年级,所以那时的话题很多。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一瓶就见了底,俩人似乎还没有尽兴,袁丽娜又兴奋地要了一瓶白兰地。
俩人慢慢地享受着飘逸浪漫夜景,内心情感得以淋漓的发泄,这里仿佛是他俩的世界,房间里不时传出俩人开心地欢笑声,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两人之间谈话的内容又进了一步,内心的距离更加贴近了。
话题自然而然地提到自己的家庭,袁丽娜听了,脸部表情不由地一沉,回想起吴海涛对自己的情感,内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时可以说是这是一种性的交易,麻木而机械,感觉互相都是在应付对方,那有什么情感可说,她时常感到自己是一种动物,有时甚至连动物都不如。
袁丽娜把她和吴海涛夫妻之间的事说了一番,说得很伤感,由于酒精的作用在燃烧着她内心的情感,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扑倒在丁德顺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丁德顺听了以后,感到十分愕然,没有想到她的生活会是这样,以前总以为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事业上的强者,富有的家庭,可以说是随心所欲,是无人所能媲美的,生活一定是极为的安逸充实。可事实居然是如此这样,内心深处是如此的伤感和孤独。
丁德顺不禁有些怜香惜玉,同情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爱怜地劝说着。这是袁丽娜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温暖,而且是她敬佩的男人在紧紧地拥抱着她,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在深深地诱惑着她,使她全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隐藏在心里多年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加之他们俩人酒喝的不少,酒精在燃烧着他们俩沸腾的血液。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袁丽娜低声地呻吟着,在暗暗的烛光下,丁德顺感觉到袁丽娜的身体在颤抖,那是女人特有的一种情感反映,他抚摸着袁丽娜那秀丽的脸庞,深深地吻着袁丽娜。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为她轻轻地脱下了连衣裙,显落出她那玉脂般的诱人躯体,丁德顺感到体内一阵骚动,口舌干燥,热烈地亲吻着她。
袁丽娜慢慢合上了双眼,任由丁德顺抚摸着,嘴里梦呓般地呻吟着,丁德顺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感觉她的心在急剧的跳动,高耸的胸部在颤抖,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她的身上,激情的烈火在心中各自地燃烧,暗暗的烛光在微微地跳动,似乎在为这一对情人祝福。
这一晚,他们谁也没有回去,在情人屋度过了他们一生中最疯狂浪漫的一夜,内心情感各自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从而走上了不归之路,在这个灰色的感情漩涡越陷越深。
袁丽娜回想起和丁德顺那些欢乐的日子,她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回到现实中来,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低声地哭泣着,你说她怎能不焦心,没有想到意外的爱情会给她带来这样的苦果,丁德顺的死把她逼上了绝路,纵使有千万张嘴也无法说清她和丁德顺的关系,这是个无法逃避的事实。
第189章 害怕暴露()
袁丽娜想到丁德顺那血淋淋的尸体,她的心又急剧跳起来,感到十分恐怖,如果事情牵扯到她,那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她的政治生涯就算结束了,她后悔那天不该去找丁德顺,如果没有那天的事,一切事情都可以否认,包括那栋别墅,可以说是借用她的名字买的,现在这种事很多,可是现在……。
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尤其是一起杀人案,丁德顺的死因早晚会查个水落石出,揭开案件内幕只是个时间问题,那么她的事情也将会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可如何是好,事情败露,那么一切就完了,袁丽娜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这一夜,她几乎没有合眼,迷迷瞪蹬的过了一夜,恍恍惚惚地到了单位,脑海里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忘记了今天是星期天,忘记了答应女儿去爬山的事情。
那天晚上,袁丽娜给丁德顺打电话,但是他的手机总是关机,“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袁丽娜心里想到。
她现在是最怕丁德顺出任何事情,人的感情到达一定境界,内心相互都有极大牵挂,尤其是一个女人,她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祥之兆,心不由地呯呯直跳,是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这一点使袁丽娜终生难忘,她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丁德顺。
“是不是酒又喝多了,还没有醒过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又悬了起来。
于是,袁丽娜不由自主地来到曾经给过她无数欢乐的别墅,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干嘛非得要喝这么些酒,一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一定要好好管管他,这个岁数正是疾病的高发期,还总以为自己是个小伙子,到处逞强好胜,这会害了他。”她心里想道。打开了灯,赶紧来到卧室,看到卧室里的情形,使她大惊失色,发现丁德顺仰面躺在床上,满脸是血,她壮着胆子,摸了摸他丁德顺的脸,已经僵硬冰凉,惨死在床上,她惊吓地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袁丽娜才缓过神来,呆呆地看着丁德顺的尸体,她此时如果正确的处理问题,及时向公安机关报案,把情况如实说明白,事情的结局也许不会这样,或许能及时抓到杀人凶手,案情也不会变得这么复杂,这给凶手逃亡创造了时间。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注定要费一般周折。袁丽娜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如果报案,那她在这里面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无疑暴露了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她匆匆地离开了现场,同时擦去了自己留下的脚印和指纹。但是由于慌乱,只是把卧室的脚印擦去,而忽视了客厅的脚印,房间里的灯也忘记关闭。从而留下了痕迹,她的这一举动,把整个案情状况全部改变了,致使以后的案件侦破工作出现了许多波折。
第190章 一念之差()
郑万江和黄丽梅回到公安局马上突审了张景明,在审讯室里,张景明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敢看郑万江和黄丽梅,他知道,郑万江对审讯犯人很有一套,任何犯人都难得逃过他这一关。郑万江点燃了一支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景明,越是这样,张景明的心理更加惶恐不安,他不知道郑万江要问他什么,只得在心里暗暗的回想自己所做的事。
“景明,你也算是老公安了,至于政策我不说你也知道,你爱人和孩子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你不要只自己着想,而忘了亲人对你的感情。”郑万江说。
“这我知道,可我现在的脑子现在特别乱,不知从哪说起。”张景明说。
他说的确是实话,张景明自打看到丁德顺的尸体,他就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整日琢磨如何应付局面,可是没有想到有人为了保住自己,把他推上前台来,不得以而匆匆潜逃,稀里糊涂地钻进别人为他设计好的圈套。
“好吧,至于你的经济问题暂不要说,以后会查清楚,现在主要是把你如何发现丁德顺的尸体,又为什么逃跑的说说清楚,但是你必须讲实话,不可有一点遗漏。”郑万江说。
张景明便把如何发现丁德顺的尸体,如何打电话报告胡治国,胡治国对他说的话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你当时有没有清扫过房间,企图掩盖你去过杀人现场的痕迹。”郑万江问。
“我看了看尸体,确认丁德顺已经死亡,这使我极度恐慌,为了掩盖我到达过现场,把现场进行了清理,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因为我在查看尸体时,脚上已粘了血迹,怕引起人们的怀疑。他那拿枪的手已经离开了太阳穴,我便把他那拿枪手又重新顶着太阳穴,认为这样才是他自杀的现状,你们会认为他是自杀。
你们找我询问丁德顺的情况,我突发奇想,把他的住址告诉你们,这样会把我自己择出去。不会怀疑我到过现场,以后和你们去现场,我发现了掉在地上的闹表,感觉好像是我当时给碰掉的,我于是不假思索地拣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我怕引起你们的疑心,因为死人是不会把闹表碰到地上的,这也是你看见的情景。”张景明说。
“你在清理现场时,有没有发现子弹壳?”郑万江问。
“是我把子弹壳拣起扔到窗外的,因为擦地时移动了位置,你们会根据子弹壳的遗留位置,判断出杀人凶手的行凶的具体方位,我是唯一去过现场的人,万一被发现,这会引起你们对我的怀疑,我无法说清楚。”张景明回答。
郑万江马上命令刑警队员寻找子弹壳的下落,十五分钟后,刑警队员告诉他子弹壳已在草丛中找到,证明张景明说的是实话。
“景明,你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是自己暴露了自己。我只是看到你和胡治国的通话时间记录,联想你起在现场的行为,我才怀疑你去过现场,但你绝不是杀人凶手。”郑万江说。
“事情发生以后,我的心里十分恐慌,听了胡政委的话以后,更加害怕,因为这事我无法说清楚,在单位又没有人缘,他们不可能为我说话。他们反而会落井下石,把我的事都给抖落出来。”张景明说。
“可你当时为什么不报告马局长或者是刑警大队,把实际情况说清楚,这样会排除对你的怀疑,必定你没用杀过人,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会有正确的判断,而是直接和胡治国通了电话?”郑万江问。
“因为当时考虑丁局长和胡政委的关系比较密切,出了这么大的事,才会想到他,他会通过各种关系把事情弄清楚。丁德顺一死无疑会牵扯到他,想让他给拿个主意,这对我有极大的好处。他同意想办法帮我解决,让我暂时不要声张。没有想到,你们找到丁德顺的尸体后,胡政委突然变卦,反而说我是杀人凶手,并敦促我投案自首,否则他要下命令拘捕我,郑队长,我确实没有杀人,请你相信我。”张景明说。
“所以,胡治国一诈你,你就害怕了,你首先想到的是逃跑。”郑万江说。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这几年总是跟丁德顺跑,以为跟了他我今后就有了出路,把同志们都伤透了,在治安科我是个孤家寡人,没有人愿意搭理我,我的话他们绝对不信,并且还会把事情大加渲染,甚至会揭发举报我,这样会对我极为不利。况且,丁德顺和胡政委之间的关系我是早知道的。”张景明说。
“既然你知道他俩的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跑?”郑万江说。
“我主要是怕他把我出卖了,他突然翻了脸,一定会把我置于死地,现在的领导干部哪个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出了事想方设法找个替罪羊顶着,甚至采取无中生有的手段嫁祸别人,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这样的事情社会上不少,有的人稀里糊涂就被办了进去,成了某些人物的替罪羊,你到哪里说理去,我这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有如此下策。”张景明说。
“你难道就不相信法律和组织,而相信一些复杂社会关系。”郑万江说。
“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社会,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残酷无情,人与人之间哪里还有一点真情可讲,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郑队长,我为了自己的事,没少往丁德顺的手里花钱,费了多少心思和周折,就差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