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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还是叫了夏寞一起过来。
哪知这一问,却得了另外答案。
早就把她当成自己人似黑巫长,又是知无不言,言无不说了一通。言下之意是领主礼镇并不重要,如果被白巫抓了威胁什么,杀了再选一个领主就是了。话到这里,黑巫长并没注意到苏娇隐忍着惊讶及不悦,补了句:“想必牵晴镇黑巫长也会和我做同样决定。”
对于有黑巫驻着城镇来说,领主存就等于一个傀儡,看来就算要要挟什么,也只能对黑巫长下手。苏娇心里做了个打算,再陪着黑巫长聊了一阵才离开黑巫塔。
从塔里出来,直奔旅店,进门正好看到等着烦躁焦急夏寞。
“大清早你上哪儿去了?”她要再晚点回来,他都要冒着险出去找她了。这不省心丫头!
苏娇带着歉意笑了笑,上前挽住夏寞手臂,挽得后者有点发懵,正要问她是吃错了什么药,便听她带着压抑喜悦,轻轻地说:“我们回房间慢慢说。”
听这话有玄外之音,夏寞不着痕迹斜了场两个伙计一眼,顺着苏娇拖拉方向配合上了楼回到房间。
留后面关门,扶着关好门,苏娇压着各种兴奋情绪有爆发之势,也亏她还能忍住,只是怪腔怪调地问道:“你知道我上哪儿了吗?”
“我……”夏寞本想说他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但看苏娇双眼里有着兴奋之色,再配合着故作神秘一举来看。他立即明白她大清早干了什么,便改口道:“你去了黑巫塔?”
“嘁!”苏娇好像被浇了凉水,兴奋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失望地撇了撇嘴,说:“没事这么聪明干嘛?这都考不倒你!”她虽没直接承认夏寞猜对了,但这话无疑是说他答了个正着。
夏寞愕了下,心说她还真去了黑巫塔,同时嘴里轻松地说着:“就你那几个花花心思,我还能不了解?”说罢心里隐隐有点担忧。
被看轻话说得苏娇一扫得瑟心情,也不卖关子丢包袱什么。直接把她随便就进了黑巫塔里以及和黑巫长对话都告诉了夏寞。
当听说黑巫塔门与白巫圣地银门有着异曲同工之效时,夏寞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对苏娇不费力就进入黑巫塔这事表示吃惊。看来北方对她锻炼不小。等回了南方再带她去圣地看看,估计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费劲了。
灰巫果然是可怕,还好苏娇比较呆萌。
走了个神,听苏娇继续讲着,仔细听了内容后。夏寞脸色略变了变,等她说完端水解渴,他沉着声问道:“你确定他说都是实话?”
“嗯?”啥意思?苏娇听得错愕,一口水含嘴里没敢吞,发出个微弱鼻音算是询问,小脸微微鼓着。配上呆滞表情,瞧得本来有几分严肃夏寞不由忍俊不禁。
现可不是笑时候。夏寞拍了拍脸,将浮出来笑容拍了回去。末了认真地说道:“我担心黑巫长是早看出你灰巫身份,怕你出手,拿话稳着你。”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回来时候,你没被人跟踪吧?”问完夏寞就后悔。就苏娇那不够细腻神经,就算被跟踪。估计也不会留意到。
夏寞话说得很严重,事实上他倒没夸大其词。照天木说法,第一黑巫很明确说了有一白一灰两个异类到了北方,也就是说身为礼镇黑巫长应该是清楚还有个灰巫存。然而从苏娇转述黑巫长话里听来,他好像并不知道有灰巫,夏寞怎么听都觉得是黑巫长欲盖弥彰误导苏娇。
或许那些对话里唯一真话是领主对于有黑巫驻着礼镇来讲并不重要。
“我……我……我没看……不知道有没被人跟踪。”听夏寞这么一说,苏娇也开始怀疑黑巫长是不是一早就看破了她身份,答完有点着急地问道:“那现怎么办?”
说实,夏寞虽说做好了来北方必定会有杀戮这份觉悟,仍然避免着主动和黑巫发生大规模冲突。要不是必须布个局来缓解南方可能出现危机,他肯定会一直保持低调,能躲则躲到王城。
只是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同了,如果黑巫长比较精明,那么他猜测就是真,也就是说不出意外,一场大规模杀戮即将开始。
头疼。
走到窗边往外眺了眼,街道上比昨天看起来稍微热闹了些,有三三两两路人依着靠着说话聊天,进店购物,乍看去没什么异常,细看下却能瞧出路人里并没黑巫存,而身着平民衣裳路人却都是些黑巫所扮。
看来黑巫长是真瞧出了苏娇破绽将计就计啊!话说,明明就是黑巫还扮平民,啧,这是挑战他智商吗?
夏寞觉得,黑巫长多半是认定了他和苏娇是一个档次,这才会有这么矬决定。
好吧,行踪暴露是必然了,要黑巫长再聪明些,应该先稳住他们,派人去通知王城里厉害角色过来再动手。
夏寞揉了揉额角,暗道,这下子是逼他不得不把声势造大啊!
“苏娇。”他突然转身一本正经地喊了苏娇名字,喊得本来就忐忑着苏娇心里一咯噔,一个立正端端站好,答道:“怎么?”
她反应总会出他意料之外,夏寞稍愕了下,严肃地说道:“看来我们要礼镇里大闹一番才行了。”
大闹定义是要大开杀戒,杀光礼镇里黑巫。这话要是放昨天之前说,苏娇可能还有负罪感觉,而现她只会觉得为民除害。
见她郑重地一点头,眼里没有半分犹豫,坚定目光并不能令夏寞欣慰,反而暗叹。要是她个性产生偏差,真成为那个黑巫口里令他后悔可怕灰巫,一切都只能怪他引导有误。
安排了景云和店老板待旅店里哪也别去,并大致说明了下他们即将要做事,夏寞再用巫力给他们房间设了个屏障,只要他们不离开房间,黑巫绝对冲不进来。做了这些之后,夏寞特意叫苏娇用巫术把他白巫术给裹了,就像当时马车里做吸收器一样,免得回头自行发动黑巫术把整个房间都吞了。
这样做其实还有个好处,巫力总有枯竭时候,要有这么个巧妙装置,能把黑巫力变净化灰巫力苏娇就不愁力竭了。
“哇……这种损招,你是怎么琢磨出来?”这货连睡觉都想怎么利用黑巫术吧?
夏寞无视掉苏娇以损代夸问话,留下个高深莫测浅笑出了旅店。
杀戮发生得很自然,以夏寞和苏娇俩人段数,所有被判断为黑巫人都是瞬间致命,没有鲜血横流场景,也没有惨叫场面,唯有只是银色与金色两种光芒闪过,悄无声息就挂了一半以上黑巫。
“白……白巫!”
“……还有灰……灰巫!”
“被发现了……逃!”
“去向黑巫长报……”
余下黑巫作鸟兽般四下逃窜,看得夏寞和苏娇面面相觑。
这些黑巫也太没志气了吧,逃得这么!
“你不能长时间用白巫术,一会儿还是我来吧!”苏娇拍拍胸脯,再扬扬手心,掌心有股浅浅金色,直通向身后旅店。言下之意是让他放心依赖她。
看了苏娇一眼,夏寞想了想,说:“那好,我去找领主,你去黑巫塔,抓黑巫长事就交你了。”要黑巫长认为领主不重要,那就不会那边安排黑巫保护,他会用上白巫术机会就不多,正好可以避免刺激到自动黑巫术。
他倒要看看不重要领主能不能成为有利棋子。
苏娇那头是没什么大脑杀戮,终目是抓住活黑巫长,而夏寞这边就稍微显得有点技术含量。比如劝说领主倒戈,成为他棋子。
通往领主城堡,路上并没黑巫阻碍,但城堡门口有士兵把守,看来兵权确实是领主手里。
“我要见领主。”
看这一头银发,外表出众,但出现得还是很可疑男人开门见山要求见领主,手持大剑俩士兵不约而同都愣了下,统一问着夏寞是什么人问题。
故弄玄虚是夏寞特长,想要忽悠士兵,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他有板有眼说着是某某特使话,有密令要传给领主,又主动抬手让士兵检查身上没有武器,打消了俩士兵疑虑后,正大光明进到了城堡里。
城堡里出奇空旷,好像偌大城堡只有领主一个人似。
站了一阵,有个管家打扮人不知从哪个小门走了出来,冲着夏寞一行礼,连问都不问夏寞找领主干嘛,很不负责地带着他就往楼上去。
如此顺利,夏寞有种钻了陷阱预感。
*d^_^b*
123 真是淡淡的惆怅!()
脑子灵活人,向来比笨人多疑,正因为聪明,想得也就多,要同样经历发生苏娇身上,她只会偷乐好运而不会担心中圈套。
事实证明,夏寞担忧纯粹是多余,这一路过来,直到他见到领主都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领主是个四十来岁男人,浅褐色两鬓有点白发掺杂,刚毅右脸上有个闪电型疤痕,个性痕迹不影响他容貌,反添了种强悍魅力。他身体倒不是太强壮,总体看起来却很结实,并不像坐吃等死样子。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找我。”打发了管家,领主也没问夏寞是个什么身份,开口就是句很有深意话,大有化被动为主动感觉,这倒是打了夏寞一个措手不及。
夏寞看来,长期处于傀儡地位领主,多半是个没什么头脑或没啥胆识普通人,被他开发利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哪知他是什么招都还没出,领主就先抛了个看似橄榄枝,似荆棘藤话,使得夏寞略微愕了一拍。
他要不是认错人了,就是真想借他手和个稀泥。
嘿,看来想利用领主这一步,走得并不顺利呢!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反利用。
错愕之间,夏寞脑子里转过数念,末了顺着领主地话说道:“哦?那你觉得我来找你,会是关于什么呢?”
四两拨千斤,用力刚刚好,把丢来问题直接抛给了领主,不管他是误会夏寞成了谁,又或是想利用夏寞干什么,都必须由他亲自说出口。
领主听得愣了下,看那表情就知道他估计是没料到夏寞也是个打哑谜推太极高手。
现情况是。夏寞可以利用,也可以不利用他这个礼镇里地位不如个普通黑巫高领主,也就是说,夏寞是占着主动方,而领主则是被动方。他本以为先声夺人,化个被动为主动,回头谈起来也比较方便一点,哪知夏寞不是吃素,直接顺水推舟还了回来,造成这个化被动为主动身没翻好。不尴不尬卡了中间。
看来还是别耍花枪,直接说出实情好了。
“这个……”领主垂了眼睑想了想,再抬起眼睑时候。瞳仁里带着种坚毅,一字一句地对夏寞说道:“希望白巫能带领我们反抗黑巫。”
合着不是认错人了,而是真想借他手来和稀泥。夏寞唇角浮出个浅不易见笑容,心里有了某种腹黑打算,末了没答应。而是果断拒绝道:“我来找你,可不是这个打算。”
“不是!?”领主眼里充满了怀疑,随即他反应过来,急忙说道:“你一定觉得我说是假吧!其实礼镇民众,绝大部分都不满意黑巫专横,只是找不到一个适合时机……”
“我就是适合时机吗?”夏寞带着哂笑反问。给了领主一种谈不下去感觉。他是看出领主想借机造势,抢回对礼镇控制权,那他当然要狠敲他一笔竹杠。敲得爽歪歪才行!
领主被噎得说不出话,好他还算明白,沉默了半晌后,问道:“要怎么样你才能帮我们?”言下之意是,条件任意开。只要他能满足都满足。
这话说得基本上可以确定领主把底牌都交了出来,夏寞暗笑。也就不和他继续打哑谜,直接把他如意打算简单说了,末了补了句:“你要觉得为难,那就算了,反正北方地界大,城镇也多,总有领主会答应我提议。”意思是谁点头他帮谁,反正他都不吃亏。
这只是一个提议!?领主听得有点心惊,抹了把额头冷汗,心说,这已经可以算是叛变节奏了,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个不大不小提议。
领主双手抱拳放下巴下撑着,眼睑半垂,瞳仁盯着桌面沉思。
礼镇不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话,也就不会再有机会改变现状了。只是他真能承担得起叛敌名声吗?
就领主沉思时候,夏寞也琢磨,要是说动了礼镇领主,接下来可以试着说动冬拥镇领主,然后一个城镇一个城镇……嘿嘿,就算黑巫敢屠村,他就不信黑巫敢大规模屠城。
静了半晌,突听领主用干涩声音犹豫地问道:“我答应你话,你能保证我女儿安全吗?”
哼,当他是保姆?夏寞不太乐意这差事,但为了长远利益,当然不能将这没回旋余地话说出口,想罢他还是压着耐性,解释道:“对峙起来,我连自己安全都不敢保证,怎么能保证别人?”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