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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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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永定侯气的想用剑劈死这个跪在他面前的混蛋。

    周子曦却没有给永定侯再发脾气的机会,他急忙急着说道,“阿婉小时候是为了我才会被伤了头变得痴傻,这事我不敢讲,我只能求着母亲为我定亲,只想着我能有机会照顾阿婉一辈子。可我也不甘心,我一心想治好阿婉,为此我博览群书,无论什么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拼命抓住。一年前我寻到一个秘法,可以招魂。阿婉这样的痴傻,是因为伤后魂魄不齐,我便想着为她招魂。”

    永定侯忍不住的怒气又冲了上来。

    什么真的阿婉,阿婉就是阿婉啊,哪里有什么真假?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婉,阿婉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我这次来是来请罪,也是求侯爷给我让我将真的阿婉带回来。”

    他硬生生的将永定侯的咆哮打断,用一跪换来了一丝辩驳的机会。

    周子曦噗通跪了下去。

    “你说,你为何要害阿婉,你可知道,她差点就死了,她受了怎样的苦,你可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未婚夫婿。”

    此时的周子曦正被一心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的永定侯训斥。

    姜云望着呆神的姜婉,忍不住的安慰道,“你上次受伤就是被他所害,你放心,父亲不会轻易饶了他,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姜婉有些走神。

    这人怎么又回了西京了?不是病重伤重的好像要死了吗?这么快就养好了伤?还是说,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这个未婚夫在她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一个人提起,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

    姜婉一愣神,好一会儿才想起,周子曦到底是谁,为何会被如此谨慎的提起。

    姜旭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狠狠的盯了姜云一眼,又赶快转过去紧张的看着姜婉,欲言又止。

    姜云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无论如何,他还是做不到面色平和,他城府再深沉,望着这两个亲人始终还是无法装无事发生,他低低的呢喃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周子曦从东山寺回了西京城,如今正在外院大书房里同父亲说话。”

    姜婉和姜旭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装样子,不言不语。

    吃锅子,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姜云心里咬了咬牙,探了口气说道,“也不是什么事,只是天凉了,有些想吃锅子,便想问问你和阿婉,今日晚膳吃什么锅子好。”

    当然有事了,只是现在这个事已经不能说了。

第四章 :大雨瓢泼() 
堵门的没法,只能忍着气登记,可登记了也不用走,反正堵着逼迫也好啊。

    于是衙门被堵了三日三夜,杨远也就三日三夜没有出衙门的门。不过好在他已经搬到衙门的后衙居住,如此也不算太憋屈。

    三日后,杨远让衙差撤了登记的案桌,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边走还边扬言,“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

    这还能堵吗?不能了啊,堵了这些衙差,谁还能帮着去寻人啊?

    堵门的慢慢就让了开去,到了后来,人人似乎都发现堵着衙门似乎也没啥用处,慢慢的也就散了。

    京兆府尹衙门的拥堵就这般三四日便散了开去。

    平泰帝听着朝臣的奏禀,点了点头,这个杨远还是有些本事的,如今这京城学子失踪的事情是无论无何不可再闹大了,因为这事他已经看了一只手,失了陈翰学这个棋,若是再因此失去棋子,西京这盘棋……

    平泰帝神游天外,跪在地上禀事的臣子摸了摸额头的汗,跪在哪里两股颤颤。

    伺候在一旁的冯宝有些怜悯的看了看那胡子都白了的朝臣,心里默默的给他点了蜡。平日平泰帝对待老臣极为宽宏,并不曾如今日一般让人一跪到底,这都半日了还不见又让人起来的意思。

    若是平日圣人心情好的时候,冯宝还能凑上去提个醒,今日,冯宝恨不能躲起来,这御书房里的低气压,实在是让人压抑的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御书房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往门里吹的风,一阵水汽铺面而来。

    这是下雨了。

    西京的这场雨下的很急,刚摸到落到脸上的雨点,大雨就急追而至,以至于这街上摆摊的也好,逛街的也好,都瞬间就成了落汤鸡。

    这样毫无征兆突发而至的大雨,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整个西京的人都因这场大雨而忙碌了起来。

    西京城的北城门几个小吏慌慌张张的赶着往城门洞下躲。

    这是什么天气啊,怎么比爱哭的娃娃翻脸还快,这么大的雨,怎么这么大?是天漏了,还是破了一个洞,怎么跟决堤的河水一般,一股大水就来了,雨水不是应该是一点一点的吗?

    雨大了,城门洞里躲雨的人越来越多,出城的,进城的,守城的,反正只要是个人都躲到了这里,城门洞里开始拥挤不堪的嘈杂。

    有人嫌雨飘了进来,主动的跑去同城门吏说话,“您看这雨这么大,这会儿肯定没有进城或者出城的人了,您老看大伙儿都成了水人,若是还一直吹这北风,这不冻死也是要病死的了,您老也跟着我们一块遭这罪,这可不行。要不我们几个使点力气,把这城门闭一点,躲在门后总好过站着风口里不是?”

    一旁听放到的人,忙跟着劝道,“就是,就是,这雨大的不行,还吹北风,真的要死的了,我们帮忙推门,回头雨停了,再帮着您老把这门推开。”

    城门吏打了个冷颤,望了望城门洞外白茫茫的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了手,点头道,“不要全闭了,全闭可是不行的,关一点吧,有个门缝躲躲就行,这城门没有上官的令可是万万关不得的。”

    众人齐声应了好,急忙就去推那高大的黑漆锚铜钉的大门。

    门很重,叽叽嘎嘎的慢慢的动了起来。

    大伙儿正推门推的来劲,突然听见一声暴吼,“尔等让开,尔等让开,奉旨办事,不得阻碍。”

    浑厚的破锣嗓子,在这雨雾里传了过来,挤在城门洞下的人开始互相推挤着往门洞的石壁上贴。

    “快点,快点让开。”

    “哎呀,不要挤啊。”

    “妈呀,好冷,不要挤了,都贴墙上了。”

    “哎呦,好冷的石头,哎呀,挤死了。”

    “快让,快让,这是皇差,不让想死啊。”

    有的人不堪力气,很快的被挤进了雨里。

    雨太大,打在人的头上就好像往头上浇水一般,生疼生疼的难受。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里,一群华服侍卫打马冲了过来。

    城门因为关闭了一些,再加上又有人在这里,平日里够六匹马并排通过的城门一下变小,仅仅只能容两骑并排而过。

    快马奔来的人被大雨挡住了视线,等到马上的人看清,已然是来不及避开已经在眼前的人群,奔涌的马蹄闯过人群,极速的穿过城门很快的消失在另一边的雨里。

    “啊,疼啊。”

    “救命啊,这是要人命啊。”

    “哎呀,断了断了。”

    “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快往医馆送。”

    城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奔出去的人已然不顾。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这些近侍如此急迫?隐在墙角的一个矮瘦的人,身影一闪,跟着往外奔的几人几步冲进了雨里。

    雨还在下,永定侯已然收到了,圣人近侍急冲北门而去的消息。

    此时姜云、姜旭和姜婉正坐在永定侯下手,三人望着眉头紧锁的永定侯,心里隐隐不安。

    什么事情会让圣人急迫成这样?这些内侍虽然一向嚣张跋扈,可因为圣人贤明在外,就算再嚣张跋扈,这些人怎么也不敢这样踩着人命而去,他们代表的可是圣人的脸面,若如此做派,那就是往圣人脸上抹黑。

第五章 :怀疑的种子() 
当有人在你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人的心有时候是无法控制的。

    可今日,真的到了事情上,真的听到了阴阳之术,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永定侯才知道,他还是忍不住的怀疑了。

    那日周子曦说了许多,他只当他胡言并不曾多想,这几日他一直都知道他不会信了这个人的话。

    永定侯知道,这是因为他开始怀疑了。

    这是怎么了?

    若是平日,不要说姜婉的嗓子里带着哭意,就是她低着头这一难过的样子,父亲早就心疼的急着安抚了,怎么会让她说了这么多还无动于衷。

    姜云和姜旭有些手足无措。

    等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姜婉的嗓子里已经带着一点哭意。

    姜婉的声音仍然低压着,“我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日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就一直跟着那个老头子在修行,身体里的千丝引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慢慢的学会了应用,也才能再开始修习阴阳术。我忙忘了,那日周子曦来了,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没同父亲说,可我,可我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又拖了这么几日。”

    永定侯的心重重一疼。

    真的不是阿婉吗?

    “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生死异处,不得好死。”

    “我知道我该死,我这次来不是来求您原谅我,我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我做了一件错事,我那日招魂唤来的不是阿婉,不是阿婉,现在这个,侯爷,您的女儿不是阿婉。”

    他突然想起了周子曦的话来,

    永定侯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若不是他努力控制着心中的怒火,只怕这红木扶手早就碎成了渣。

    姜婉搓了搓鞋尖,低低的道,“我一时没有想起。”

    小舅舅的事情,已经成了她心里的刺,拔也拔不出来了。

    毕竟这些人也只是凡人,若是那一日如同小舅舅一般遭了暗算,那该如何?

    今日向来,其实也不过是两字,维护罢了。她一直不想将姜家的人扯到那些古怪纷乱的阴阳之术中,早前有些纠葛,那也是避无可避,如今能避还是避开才是。

    当日没说是为什么?

    姜婉有些理亏,她也不知为何会拖到今日才说,若不是周子曦前几日来访,她已经快忘记这些阴阳之术与侯府的纠葛之深了。

    “为何不一早来告知为父?拖至今日?”

    “有几日了。”

    永定侯有些生气的打断姜婉的话问道,“此事你知道多久了?”

    可这个丫头,如今也学了躲起来,她低垂着头就是不看然,只盯着自己的绣鞋继续说话,“当初恐怕是有人借小舅舅之手将这画送到侯府来,而且那人多半还知道我多少会些阴阳之术,因此利用我将画封起来,封了那画,看着是,其实是利用我的手,将那画保护了起来,不让人察觉此画有异。谋划这事的人,或者不是人,可不管他是什么东西,如此手段,只怕难以对付。”

    这话倒是第一次听姜婉说起,姜家三父子都有些急了,瞪着大眼死顶着姜婉。

    姜婉低垂着头继续道,“是我没能早早查出端倪,以至于耽搁了小舅舅,不过那个老头还是可靠的,由他照看小舅舅和侯府,应该无碍了。只那封在海棠阁里的画,如今倒是尴尬,那老头子说,只怕那画有问题,可如今又动不得。”

    姜旭了然的点了点头,慢慢的平复情绪座在了椅子上。

    后面还有几个字,姜云硬是没有再说,亲人出事,有几人能做到淡然,更何况这个有些莽撞的二弟。可有些话重了也是要说的,总不能让这个家伙坏了事。

    姜云不忍心的俺住了猴急的姜旭的胳膊,安慰道,“你不要急,这事急也无用,早前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再母亲面前藏不住事,如今要接安樵过来,这才同你提起一点,你可知道。”

    姜婉点了点头。

    只有姜旭沉不住气,贸然问道,“阿婉,你是说,如今看着性命凶险的小舅舅没事,倒是在外边逍遥的安然表弟恐有性命之忧?”

    永定侯已然听出了几分凶险,他沉默的喝着茶,并不多言。

    姜婉的话嘎然而止。

    姜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哑着嗓子道,“小舅舅中的是咒,那个老头子已经找了许久,可是还是找不到咒引,因此小舅舅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至于安然表哥,只怕更是。”

    永定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办吧。”

    姜云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父亲,这学子失踪一案实在蹊跷,如今京中形式也不明了,只怕这案子和那杨远还有安然表弟都有些瓜葛,儿担心就是小舅舅只怕也有些牵扯,如今小舅舅已经出事,安然又找不到,就安樵一人住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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