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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狐很诧异的看着她。“为何要谦虚?爷本来就穿什么都好看。”
如意流汗。这个男人真是自大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不远处,绯萝看着两个人相携有说有笑的朝门口走去,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尤其在触及到教缠紧握的双手时,那道目光更是如三九天寒风一般冷冽。
荣亲王妃虽然第一胎产下的是郡主,可物以稀为贵,这两年,各家王府不断有好事传出来,大多生的都是世子,因此,这个小郡主来的特别是时候。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寻常世子的满月礼大多是各家王爷的生母派人主持。可小郡主的满月礼是太后亲自操持,各项礼节均一一过问,最后派她身边贴身侍婢沈姑姑前来主持。
话说这位沈姑姑是太后的陪嫁丫头,即便是皇后也免不得要给几分薄面。让她来主持小郡主的满月礼足以见太后对这位小郡主的重视。
不仅皇上赏赐了许多珍稀玩意,以皇后为首的各宫妃嫔也是出手阔绰。金银玉器各色珍宝琳琅满目。真真是晃瞎人眼。
相比较,如意送的满月礼就显得寒酸许多。一套点翠首饰。外加几个亲自缝制的小孩子衣服和香包。
韩子狐与如意到达荣亲王府时,已经有不少人到了。当如意跟着韩子狐走进大厅时,如意第一次真真的感觉到什么是镁光灯下万千追捧。
朝中重臣纷纷过来同韩子狐打招呼,韩子狐应对得宜。与之寒暄交谈,展现出了平日里如意完全看不到的一面。
如意悄悄抬头看着专注与别人交谈的韩子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崇拜?得意?两者都有吧。
这是她男人,注定是闪光点的男人。
同时她也明显的感觉到来自周围女人充满敌意与嫉妒的目光。如意默默叹了口气。看来,她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女人公敌了,谁叫她有个有钱有权又帅气的老公呢。
不过,想要成为闪光点的女人,不仅仅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就可以的。你要比寻常人付出的更多。
就像她,在他身边,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份刺激可是寻常人不能给的。
在此之前,韩子狐可为是南郡的钻石王老五。名门闺秀谁不想成为这位靖王的心上人。那些家里有女儿朝中重臣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靖王,靖王深得皇上的器重,若是嫁给他,那不仅是自己的女儿后半生衣食无忧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连他们自己也能在朝廷上更上一层。
可,当如意伴着韩子狐一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尤其是韩子狐也不避讳众人的目光始终紧紧牵着她的手,明晃晃的秀恩爱。
至此,坊间各种流言皆不击而碎,人家靖王对自家王妃疼爱着呢,你看看这教缠的手,谁说靖王妃不得靖王心?
都洗洗睡吧,别在妄想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三章 :庆安郡主()
既然是贺小郡主的满月礼,少不了去看看孩子,韩子狐自然是不好进去。紫鹃亲自过来请如意去了正院。
由于难产,虽然出了月子可裴语嫣的身子依然很虚弱,好在有宫里的嬷嬷过来主持,外面也有佟王妃照应着,寻常官眷只是把贺礼送到并没有进来打扰,只有亲近的几个王妃过来看了看孩子。倒也费不了她什么功夫。
裴语嫣已经挪回正房。进了门,打起帘子,如意便看见她正坐在床边逗弄着孩子,脸色红润,可知月子做的不错。
“你来了,快过来坐。”裴语嫣冲她招招手,吩咐婢女搬个凳子放在床边。
如意笑着走过去,将贺礼从瑾言手上接过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小郡主添添喜庆。”
裴语嫣生的一副小家碧玉的相貌。虽不是倾国倾城夺人眼球,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做了母亲以后,女人身上特有的柔美风韵更是淋漓尽致。
“妹妹的手好巧,你瞧这对蝴蝶绣的栩栩如生的。多谢妹妹。”裴语嫣感激道。
像她们这种皇家贵妇,什么样巧夺天工的宝贝没见过,来往贺礼左不过是那些玉器古董什么,还不如如意亲手缝制的小肚兜和福包更能打动她的心思,她看中的是心意。
“王妃不嫌弃针脚粗糙就好。”如意淡笑道。
“怎么会。妹妹的这番心意比任何玉石古董都让我感动。”
说着,裴语嫣拉过她的手。水眸中神色动容的看着她,“若非你及时赶到,我们娘俩哪还有命能活到现在。事后我也听说了一些,让你受委屈了。我家王爷那个人就是个爆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爆炭脾气?呵呵,形容的还真挺准确,他能平安的在宫里长大可真算是奇迹了。
美眸中漾着一抹坦然的笑意,如意反握住她的手,“我不会往心里去的,相反我还为王妃感到高兴,这说明王爷是真心疼爱你才会那样紧张。”
裴语嫣脸一红,眉眼间涌现出几分娇羞。“好啦,这里也没外人,你也别一口一个王妃叫着了,我比你虚长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吧。靖王和我家王爷亲如兄弟,咱们也算是异姓妯娌,以后来往走动的日子长了,就不讲那些虚礼了。”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来你还真是瞒得一丝不露,我听我家王爷说完也是大吃一惊呢,”
“呵呵。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赚钱,不想外人误会什么,所以才一直欺瞒姐姐,还望姐姐不要怪罪。”如意简单的说了句,并不想细说里面的坎坷缘由。
裴语嫣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也没在问什么,将话题转移到别的话题上。
此时,在宴客厅里,朝中重臣也差不多来齐了。三两个聚在一起互相寒暄。
这时,荣亲王府的总管过来,朝大家伙深深鞠了一躬。“各位,王爷已经在后院安排好酒席,请大家入席。”
天气暖和,屋里就显得有些闷了,荣亲王这个安排正好,屋外艳阳高照是难得大晴天,园子里花儿朵儿都开了。正好一边吃席一边赏花,暖风习习,也别有一番韵味。
一行人移步来到花园中。
主家按着各自的品阶已经将位置摆好。周少安作为主家自然是坐在正上方。各家王爷临左右而坐,韩子狐紧挨着佟王爷。成王是长辈不合适过来,也派了世子周文卿过来。与韩子狐面对面而坐。
周文卿只静静的坐在那,手里端着酒杯把玩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也对,人家还在失恋中嘛。
待都落座差不多了,周少安端起酒杯,自然是说一些客套话,无非是一些感谢大家光临等等之类的话。主家说完话,也就正式开席了。舞姬如常翩翩起舞。宛若惊鸿。可这帮人也没几个是真正的观赏歌舞。互相敬酒,各种寒暄,户部吏部的几个官员也是频频朝韩子狐举杯,韩子狐请点头,喝一杯以显诚意。
这种聚会本来就是各种公关的最好场合。没有人会关心吃什么吃的饱不饱。结识巴结重臣才是重头。
如意没有过来,而是直接被语嫣留在正院,单开了一桌酒席宴请她与佟王妃。佟王妃赵氏是裴语嫣的闺中密友,关系自然不用说。裴语嫣这样安排也表示重视如意之心。
酒过三巡,每个人脸上有了几分醉意。韩子狐酒量一向很好,倒也没有太大的事儿。
“庆安郡主到!!”带路的奴才一嗓子成功的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这边。
庆安郡主?男士这边倒还好,女眷那边可就炸开了锅。先皇只有三个女儿。隆庆大郡主、晋阳大郡主、淮安大郡主,新帝年轻,子嗣少,目前也只有两个郡主,凝玉大大郡主和凝慈大郡主。这庆安郡主是哪来的?
“郭夫人,你知道吗?”户部侍郎的妻子田氏悄悄问道。
尚书之妻郭氏低下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这个庆安郡主是贤妃娘娘的表妹。听说家里没了亲人,前段时间过来投奔贤妃娘娘。娘娘心慈就留她在宫里住下了,谁知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手段,只不过随着贤妃娘娘去太后那请了两次安,竟然给太后哄的十分高兴。便封了郡主。”
“那还真是手段了得呢,能哄的太后高兴可不是一般人。”
“可不是么。将来定会有个不错的前程。太后面前的红人可不是谁家都抢着要么。”郭氏轻笑着说。
“那是自然,唉,我是没这个福气了。”田氏颇感惋惜。
“你要这个福气做什么。娶回来不能说不能碰的,你这个当婆婆还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想想都累得慌。”郭氏撇撇嘴。“还是一般人家好,容易拿捏。”
说话间,庆安郡主已经从那边走过来了。只见她身穿一件奶黄色遍地缠枝的海棠花襦衫。绣着烫金线并蒂芙蓉花图样。金线在阳光下栩栩发光。乱入人眼。下身一条同色系十六幅春景襦裙,裙摆绣着三尺宽并蒂海棠花缠枝图样,与裙衫呼应。
头顶灵蛇髻。插着镶金宝石簪子。两鬓斜插一对樱花步摇,随着步伐来回轻轻摆动。额前碎发带着自然的微卷将小脸儿修饰的更加精致。
她的肤色本就白希,被奶黄色衫裙映衬的更加白希动人。明眸皓齿,睫毛微翘卷曲向上。如蝴蝶尾翼般随着呼吸律动忽闪忽闪的跳动。
挺秀的鼻,小巧的唇。一看就是满南郡也难寻的大美人。
庆安郡主目不斜视,长而拖地的裙摆在众人眼前缓缓划过,最后停在离周少安三米左右的地方。
“庆安恭祝荣亲王喜得爱女,特备薄礼呈上。”庆安郡主行礼说道。
“庆安郡主客气。来者是客。郡主请。”周少安一摆手。
能在王府当差的奴才们哪个是傻子。一个个都跟人静似得,早就将座位摆好,挨着周文卿。
庆安郡主本应由荣亲王妃亲自出来招呼,大家都知道荣亲王妃不到日子就动产,身子虚弱,因此也没人计较这些。坐到女眷那边又不合礼数。自然就坐到这边。
落座后,一双美眸缓缓看向对面的靖王韩子狐。如星光般闪烁的眸色中漾着努力克制的激动与喜悦。
从她走过来那一刻起,如鹰隼般带着憎恨的眼神就一直牢牢的锁在她身上。心口,狂跳不止。愤怒,憎恨。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目光交汇,炽烈激动与冷漠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别五年,韩子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儿,喜怒不形于色。韩子狐一向做的很好。今天也不例外。
冷清漠然的目光只在她脸上略作停留便移向别处,就像在看一个很普通的陌生人一样。眼底没有一丝喜悦。甚至还不及对陌生人,至少看向陌生人,眼神中不会有漠然与冰冷。
而他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森然的冰冷。
扑捉到他眼底如寒冰般的冰冷,她的心倏的一紧,痛疼不已。
韩子狐起身,“我去吹吹风,醒醒酒。”
周少安笑着打趣道:“怎么?号称千杯不醉的靖王竟然要醒酒?可见本王的酒香醇厚连靖王都抵挡不住了。”
韩子狐扯出一丝笑,转身离开,不一会身影便消失在树丛中。
一路疾行来到湖边,双手死死抠住汉白玉围栏,指骨关节处泛着青白之色。
夏晗意!!!
是她!!!
她真的回来了!!!
曾经,韩子狐设想过无数与她再见的场景,也设想过当时自己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质问!!嘲讽!!
却不曾真的见到后,他竟然会差点失控。
他以为自己真的放下了,看淡了,能将她摒弃在生活之外。可一旦见了,那些忿恨却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将他的理智瞬间淹没。浑身颤抖着。心一蹦一蹦的疼。
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为何在他想要放下想要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回来?
为什么!!!!
当初一声不吭的走掉,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回来。
夏晗意,你到底要干什么?真的以为我离不开你么?对自己就那么有自信么?
寒眸中迸射出森然的恨意。
“子念哥哥。”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颤抖。
韩子狐浑身一震,努力克制着喷之欲出的恨意,回头,冷冷的看向她。“郡主,请叫本王靖王,子念是本王的字,只有熟悉的人才配叫。”
简单的一句话将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划分的清清楚楚。
除了亲近的人之外,只有她能叫他的字。而今,他却剥夺了她的特权。
夏晗意的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上前,握住他冰冷的手。哽咽的说:“子念哥哥,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告而别。我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