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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博诧异的挑起了眉,随即说道:“本相要说的另一件事,还是和姬幽有关。”
“哦?”
“侯爷或许不知,当年在侯夫人之后,姬幽也诞下了一名女孩,养在身边,取名萃伶,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就不用本相明说了吧?”
“砰――”上官博话音刚落,眼前的桌子突然被震得粉碎,酒菜洒了一地,遍地狼藉。
镇远侯双目通红,手中还握着桌子的一角,逐渐捏成细细的粉末状,飘洒而下,“你、说、什、么?”
上官博要的就是镇远侯这样的反应,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沾染的桌子碎屑,“本相的话说完了,侯爷若有不信,大可自行查证。当然,侯爷如果还有任何疑问,可以随时来相府寻找本相,今日本相尚有一些公务还未处理,就先告辞了。”
他说完,朝镇远侯行了个朝中礼节,然后径自离开了。他有把握,镇远侯一定会去相府找他,在那之后,就是他的主导了!
镇远侯狠狠地盯着上官博离去的背影,脑中还回荡着他临走前所说的话,久久缓不过神来。
姬幽竟然也生了一个女儿?而且听上官博的意思,那孩子也是他的?
镇远侯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短短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他没有了自以为的长子,反而多出了两个女儿?!
这与他原先的预想,差太多了!他需要好好的思量一下,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其中的关键人物――姬幽!
而找到姬幽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去相府要人!
镇远侯面色阴沉,半晌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直到确认隔壁的人已经下了楼,风倾染才眨巴眨巴眼睛,从轩辕清墨怀中退了出来,满头黑线的问道:“萃伶是镇远侯的女儿?丞相脑子没病吧?”
姬夫人都亲口说了萃伶是上官箬的亲妹妹了,难道丞相大人不知道?
轩辕清墨皱了皱眉,似乎也对上官博所说的颇为惊讶,不过他只稍微一想,就反应了过来,淡笑道:“看来那位姬夫人,对上官博也不是全无保留,她的身上,藏着不少秘密呢”
167 本侯是你爹!()
风倾染眼睛一亮,同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丞相也被她蒙在鼓子里?”
这可就有趣了,她本以为姬夫人虽然对丞相大人爱而不得,但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现在看来,也不全然如此嘛!
“极有可能。”轩辕清墨替她将胸前的一缕发丝别到脑后,轻声补充道:“前提是她对上官箬说的那番话都是真的,至于这里面盘根复杂的关系究竟如何,依本王看,只有她最清楚了。”
恐怕就算运筹帷幄如丞相大人,也不会料到,最终的秘密是掌握在姬夫人手中。
“我也这么觉得。”风倾染点头,忽然兴奋的揪着他的衣襟,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把姬夫人抓回来盘问?那样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轩辕清墨看着她的小脸因为兴奋而染上红霞,凤眸微微深了些,“染儿若是想这么做,也无不可。”
虽然这样与他的原定计划有些出入,不过如果是染儿想做的话,稍微把计划提前一点,无伤大雅。
风倾染闻言撇撇嘴,瞪他道:“你明知道我最懒了,居然还应和我,你这根本就是敷衍!”
把姬夫人抓回来?饶了她吧,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找人抓人,最终的目的还只是为了她根本就没多大兴趣知道的“身份”!而且盘问之类的事情最累人了,她比较喜欢坐着看戏,顺便嗑个瓜子儿什么的,然后看丞相和姬夫人他们狗咬狗!
被怀中的人儿无理取闹蹬鼻子上脸了,轩辕清墨也不见恼,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嗯,染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嗷呜――
好比是涨足了气的气球突然被人用针扎了一下,风倾染颓然的垂下脑袋,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丫的轩辕清墨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技能的?无条件放任的宠溺无下限,她根本招架不住啊!就连跟他斗个小嘴儿打场小架的兴趣都没了。
而慕瑾瑜――
要说上一刻他还对两人的激情四射无语又无奈的话,现在轩辕清墨那柔情满满的“染儿”,以及风倾染的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则是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他和姓风的认识了那么多年,从来没听过有谁唤她染儿,这般小女人气息十足的称呼,与她剽悍得无与伦比的性格武功根本搭不上边!
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突然像个小女人一般会耍小性子了的家伙,真的是他以前认识的风倾染吗?就算回炉重造也不带变化这么大的!他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爱情的伟大?
轩辕清墨和风倾染自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径自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间隙还喝口小酒来点小菜,转眼间,一壶美人酿就见了底。
风倾染将壶身倒过来晃了两晃,确定已经完全空了以后,随手将酒壶扔向老祥,道:“祥叔,再给我来一壶,顺便打包点送到王府去!”
老祥下意识的接住了酒壶,眼神一闪,除了少主有时候会叫他祥叔,天底下另一个叫他祥叔的人,就只有那个人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风倾染见他不动,忍不住催促道:“怎么了?快去呀!你家少主不会有意见的,快快快!”
慕瑾瑜乍然被点到名,立刻抬眼怒道:“谁说本少爷不会有意见的?你想喝酒可以,把银子留下!”
“你个奸商,又跟我提银子,太伤感情了!”风倾染一听顿时就炸了,拍案而起,怒视着他说道。
慕瑾瑜闻言笑睨了某王爷一眼,随意的摆摆手道:“得了吧你,我跟你哪来的感情可伤?别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回头在别人那里吃了亏,却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
风倾染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轩辕清墨还坐在这儿呢,她竟然一个激动,把两人之间一直开的玩笑话随口说了出来!
轩辕清墨沉下了脸色,作为慕瑾瑜口中的“别人”,他当然不会让无关紧要的人看到他是如何让染儿吃亏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现在就放过她了。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颔,笑得极为温柔的问道:“伤感情了?嗯?”
最后那个**的尾音,直接把风倾染满身的鸡皮疙瘩都震了下来!
风倾染连连摇头,但是下巴被他捏在手里,摇头的动作也不利索了,“没感情,没感情!嘿嘿,你千万表误会”
他们说话间,老祥已经重新换了一壶酒进来了,他把酒壶搁在桌上,走到慕瑾瑜的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悄声说话。
几秒钟后,雅间内传出慕瑾瑜的惊天怒吼,“你、说、什、么?他们没有付钱就走了?!”
他一尖叫,轩辕清墨二人下意识的齐齐看向他,风倾染幸灾乐祸的嘲笑他,“天下第一大吝啬鬼被赊账了?哈哈,活!该!”
让他坑她银子!就该有人治治他,有事没事赊个账气气他!
老祥显然是对他这副样子见怪不怪,弯下腰,恭敬的问道:“少主,需要掌柜的把账单送到相府去吗?”
“送!为什么不送?!”慕瑾瑜想也不想的说道,他掰开手指,开始细数,“酒水,菜肴,打坏的盘子,还有被劈坏的桌子,一样银子都不能少!你再去隔壁看看,还有什么稍微损坏了的,全部照价赔偿!”
“可是桌子好像不是丞相劈坏的,也问他索赔?”老祥迟疑的问道。
慕瑾瑜鄙夷的
慕瑾瑜鄙夷的斜他一眼,似乎是在嫌弃他不知变通,“笨!连这都需要本少主教你吗?不管是谁劈的桌子谁点的酒菜,你往丞相府和镇远侯府各派一个人去要银子不就行了?这样本少主就赚了双份,半点也不吃亏了!”
风倾染听得满头黑线,心里为丞相大人和镇远侯默哀三秒,没错,这确实是慕瑾瑜的作风。
“奸商!你怎么没有被自家银子砸死!”风倾染忍不住埋汰他,一手伸向桌上的酒壶。
轩辕清墨微微蹙起俊眉,按下她的手,“染儿,你已经喝了一壶了,够了。”
“一壶怎么够?我还没过瘾呢!”风倾染不高兴的努努嘴,拍开他的手,把酒壶抢过来抱在怀里。
轩辕清墨看着她孩子气的小动作,无奈的扯了扯唇角,却是没有再去阻止她。
慕瑾瑜嫌弃的撇了撇嘴,又道,“随便你想喝几壶,留下银子,否则我派人去王府要账!”
风倾染瞪眼,勃然大怒,“你敢?!”
“嗯哼?你知道我敢不敢。”
“奸商!你要银子,大不了我把倚梅楼的进账分你一点,想到王府要银子?门儿都没有!”风倾染话音刚落,轩辕清墨突然站起身,拦腰抱着她往外走去。
他不是圣人,还没有好脾气到看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斗嘴取乐。
慕瑾瑜听到她没脸没皮的赖账,急了,忍不住跳脚道:“混蛋!倚梅楼明明是本少主的产业,怎么就变成你的了?不要脸!”
然而他的话消散在空气中,没有任何人回应,风倾染已被轩辕清墨强行带走,转眼间就到了几丈开外。
他们回到王府的时候,十一恰到好处的出现,禀报道:“王爷,镇远侯来了,已经等候多时。”
轩辕清墨挑了挑眉,和风倾染对视一眼,两人立刻达成共识,权当没听见,径自往后院走去。
镇远侯来了,他们就必须要去见他?谁规定的?一个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又何必在他们面前装什么思念孩子!
只可惜,镇远侯似乎早料到了他们不会轻易见他,并没有安分的等在前厅,在他们往后院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刚好被走出来找人的镇远侯撞上了。
“微臣参见王爷!”镇远侯恭敬的对着轩辕清墨抱拳行礼,一双眼睛却是牢牢的定在风倾染身上。
像!真像!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喜子?果然跟流锦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镇远侯激动得眼看就要扑过去,却在视线接触到风倾染和轩辕清墨交握的双手时,神色倏地冷了下来。
轩辕清墨玩味的勾起唇角,似乎是刻意在挑衅一般,揽在风倾染腰间的手微微缩紧,她心思玲珑剔透,只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假装足下一晃,跌进了他的怀里。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镇远侯一看到他们抱在一起,脸色更加阴沉了,但是碍于轩辕清墨在场,他不好发泄。
“镇远侯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轩辕清墨凤眸漫不经心的一扫,明知故问。
镇远侯没有回答,此时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小喜子那张和亡妻一般无二的脸蛋上,以及眼前这两个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朝风倾染伸出手,道:“王爷恕罪,本侯今天来,是找小喜子的。小喜子,你过来。”
风倾染惊讶的睁大了眼,无辜道:“本总管与侯爷素不相识,过去做什么?”
他丫的还真把自己当她爹了,还没认亲呢,架子就摆出来了,想吓唬谁呢!
镇远侯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过来,本侯带你回镇远侯府去。”
“侯爷这个玩笑就开大了,本总管在王府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镇远侯府?”
“为什么?就凭本侯是你爹!”
168 父女?哼!()
“爹?”风倾染夸张的掏了掏耳朵,满脸无辜的说道:“本总管无父无母,区区一个低等的太监身份,哪里会有侯爷这么尊贵的爹啊?侯爷,您还是不要开奴才玩笑了,王爷面前,说话做事都得悠着点儿啊!”
想当初在风家的时候,虽然她爹娘在生下她没几年后就去了,她好歹也算是感受过所谓的父爱母爱。而眼前这位?说好听点,他是小喜子原身的便宜爹,说难听点,他和她风倾染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听他的?
她一说完,就感觉腰间的大手紧了紧,轩辕清墨眯眼瞪她,低等的太监?嗯?身为本王的人,凡事高人一等,只有脚踩别人的份,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
风倾染无语,要不是顾忌着镇远侯在此,她都想翻个白眼了,这厮的目中无人已经到达一种境界了,太招人恨!
然而,她的话听在镇远侯耳里,就完全变成另一种意思了,“小喜子,你是在责怪为父吗?本侯十八年来一直都在找你,可”
“诶诶诶,打住!”风倾染一听他有解释的迹象,连忙抬手制止他,道:“侯爷,您误会了,本总管完全没有责怪您的意思,也不是想听您的故事,而是,您说您是我爹就是我爹了?证据呢?”
她敢这么说,就是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