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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为皇[重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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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含英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阿远平日瞧着聪明通透,明明知道以他彼时的尴尬身份,其实,就算是聪明,也该收着点。偏偏每每无论是功课上诗词丹青上亦或者是其他方面,都要闲庭信步似的将我和比咱们年长好几岁的堂兄四皇叔压上一头,从来不知收敛。最可气的是,他的聪明也着实是天生的,天生的过目不忘,天生的举一反三,天生的让人喜欢,明明在这些方面都做得很好应该花很大的功夫,可是他太聪明了,这些对他来说,的确是手到擒来。他本该佯作努力些,也好让咱们服气些,看,是他努力很多,才会有这些。孰料阿远那个家伙,却每次都是轻飘飘的就把咱们给赢了,然后就开始对旁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偏偏阿翁也不拦他,每每只说阿远的话。”

    清婉着一身碧色衣裳,在一旁坐着,静静听谢含英说话,却并不开口,只偶尔给谢含英斟茶,防他口干。

    谢含英接着就笑了:“他也不太肯主动交好我,还是我主动和他交好,他才和我渐渐走在一起。我那时就觉得,这个阿远,明明是质子,却偏偏过得比我这个太孙还要自在快活。”

    清婉此刻才笑着开口:“这才是阿远的真正聪明之处。”

    真正聪明的人,才懂得在各种艰苦之中,让自己过得快活。

    谢含英也笑:“正是。我也是因着这个,才会觉得,能和阿远交好,真真是一件幸事。”尔后便望月长叹,“只盼我与阿远,虽相隔万里,情义不变。”

    清婉淡淡一笑,道:“以阿远的性子,表哥不负他,他必不负表哥。是以,表哥若要和他情义不变,只消自己不变便是。”

    谢含英听罢,侧首就去看清婉,双目清亮而有神,眸中情意缱绻。

    “我不知自己将来是否会变。但是我此生,不负阿远,更不负卿。对婉儿,情不变,对阿远,义不改。”

    清婉听罢,脸颊淡淡的笑意,渐渐晕染开来。

    却说谢含英到了第二日,便又给昭王赏赐了无数东西,末了还令想出晒盐之法的昭王,可以在免藩地十年盐税。

    那些赏赐倒还罢了,除了金银之物,其余东西,贵重是贵重,却也只是给谢远摆着看充门面的,也就只有金银,能让谢远手头宽裕一些。

    反倒是最后的免了十年盐税,倒是让谢远和远在藩地的何云墨大大的松了口气――要知道,谢远之前在藩地的各种招兵的政策,可是花费了不少银钱。更何况,昭地即将新建远山学院的分院,还有孟家医堂,以及各种善堂等等,却都需要金银支撑。

    能免十年盐税,着实让藩地缓解了不少压力。

    更何况谢远还想出了那等熬糖之法,而熬糖之法乃是谢远独有,到时候,也能为谢远赚上延绵不断的钱财,这才是纵然谢远心中有数,何云墨明知此举有风险,还敢跟着谢远干的缘故。

    谢远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只是了然一笑而已,并未多想。

    只在一旁看着管家跟他说长安城其他人家送来的各种礼单而已。

    寻常礼品便罢了,管家说也说不完,只把那些格外送了贵重礼物来的人家说了。

    “容王府送还有金三万两,长安时下的布匹绸缎百匹,上好玉石”

    谢远听了,微微扬眉,对管家一招手,将礼单接了过来,细细瞧了一会。

    管家也是从前跟着谢远的一个亲随,只是他当年跟着谢远打仗时腿受了伤,等治好后,便有些瘸,没法子上战场了。谢远知道他从前学算数的本事不错,就让他去跟着人学管家,待学成了,也就给谢远来做管家了。

    因此他跟了谢远数年,便也知晓谢远当年和容王的情分,笑容有些古怪的道:“郎君这次回来,容王眼瞧着疏远了郎君几次,倒是没想到,现在郎君要走了,容王倒是送了这份大礼。”

    三万两黄金,也就是三十万两银子。这可的确是一大笔钱了。

    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长安城里这些达官显贵,也从来没有人舍得给谁送上三十万两银子的。

    更何况,容王除了这三万两金子,其他的礼物,也送的极其贵重。

    连管家都能看透一二的事情,谢远当然也看明白了。

    这些日子,谢容英的疏远,谢远也察觉到了。他倒是主动想要和谢容英缓和关系,但谢容英做的太过,每每在谢含英面前,和他亲密如旧,待离开了谢含英的眼前,便只将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堂兄弟,而非一起长大的竹马。

    其中分别,谢远如何瞧不出?

    待次数多了,谢远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

    “他送,那便收了罢。左右藩地正缺钱。我招了兵,却还没钱给他们做军需呢。”

    管家立刻应是,只是难得多嘴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容王小小年纪,也不像郎君出门打过仗,也没有像其他藩王那样在藩地经营多年,哪里来的三万两金子?”

    谢远淡淡一笑,却是知道,当年先太子的旧物,还有先帝对东宫的无数赏赐,应该都被谢含英给了谢容英。再加上谢含英因着种种缘故不能将亲弟弟送去做藩王,自然也每每将不少好东西给谢容英。这后头,又还有高家和高氏在。谢容英的小金库,自然也就根本小不起来。

    更何况,谢容英这一次,明摆着是要故意表示与他的交情犹在。

    表明便表明罢,左右,他得了实惠,心中也知晓了谢容英的变化,如此便好。

    谢远又将其他人的特殊的走礼听罢,才揉着额角道:“这便罢了。此后,这长安城的走礼和各处消息流通,便都交由你了。”

    管家立刻肃容,单膝跪地,道:“领郎君令!”

    谢远失笑,扶起他道:“这么多年,竟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管家心中犹怀念跟在谢远身边的日子,憨憨一笑,有些惆怅,却也只能在心里叹一声遗憾。

    谢远很快打发走了管家,又在书房写写画画,想了无处到了藩地后,各种发展藩地的法子。

    这一写,竟是从中午时候,写到了日落时分。

    谢远站起身,打开窗户,看着窗户情形,眯着眼睛正想着晚膳时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才是,就觉身后忽然有人靠近。

    他心下知晓那人是谁,却还是故意装作不知,立刻转身和那人对打起来,手上毫不留情!

    殷守心中叫苦,忙忙道:“阿远!莫要打!等我将这盆好梅花放下再打!等等!阿远,阿兄,哥哥,且等一息时间!唔,鞭子?阿远你的鞭子,怎么随时都带在身边,难道是专门用来打我的?”

    谢远:“这都被你瞧出来了?”

    二人好一番打斗后,谢远每每甩鞭子却也精确,竟是只往殷守的脚边甩,丝毫伤不到人。

    殷守趴在谢远隔壁房间里一边沐浴,心里一边想,其实,还是阿远真真正正的打他一顿,才能彻底消气,不再害羞了,是不是?

    “嗷呜――”

    殷守忍不住把自己埋进了水里,心中埋怨自己,这下好了,现在阿远见了他就要对他甩鞭子,晚上睡觉还防贼似的防着他,一个榻上睡觉,中间还要放十盆水,不许他逾距半分,殷守殷守真是后悔死了!

    他到底甚么时候,才能吃上肉?

66。离开() 
一。夜好眠。om

    谢远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觉精神极好,夜里的那个梦也很是美味。

    他醒来后,唇角上翘,睫毛先是微微颤了颤,随即,才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看到了隔着十个装了满满的水的饭盆的殷守,正一脸哀怨的趴在榻上,盯着他瞧。

    活像一只啃不到骨头的小狼崽。

    谢远想到此处,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殷守见谢远对着他笑了,忍不住就伸出手,拉着谢远的手道:“阿远,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远任由殷守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手,斜睨他道:“不敢作甚?”

    殷守想到前几日的悲惨生活,顿了顿,很是慎重的考虑了一会,才道:“不敢,不敢再疑心阿远不喜欢我。”

    谢远顿了顿,伸出手指,挠了挠殷守的掌心。

    殷守心下一喜,就想要扑上来,结果一不留神,就忘了床榻的中间,还放了十盆满满的水,于是腰上一凉,他直接压倒了两个半的水盆。

    而谢远早就提前一步,从床榻上跳了下去,站在了床榻边上,微微笑着,很是温柔的看着他。

    殷守:“”所以,这是还没有消气?

    他忍不住格外哀怨的回望谢远。

    谢远只继续温柔的笑,道:“想不到阿守如今都这般大了,竟还会”他低头看了一眼被弄湿的床榻,慢悠悠的叹息道,“果真是我从前没有教好你。罢罢罢,既如此,阿守之后,还是一个人睡好了。免得再次夜里睡得太沉,忘记起夜,将这床榻弄湿了,让为兄也跟着受连累。”

    谢远看着殷守还要说话,他一扬手,断然道:“如此,此事就这般定下。”

    而后转身就走。

    殷守:“”甚么叫做睁着眼说瞎话,他算是看明白了。

    可惜看明白归看明白了,殷守心里却是丝毫不敢怨念,更不敢跟谢远吵――那一日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他想,他的阿远向来过目不忘,必然也是对此记忆犹新的。

    既然如此,那他的阿远心中还在恼羞成怒那也是极其正常的了。

    毕竟他的阿远悉心准备了一场真正的洞房,还苦苦等了他一个下午。

    结果

    跟着阿远进洞房的,是他千辛万苦寻来的替身

    殷守将这件事情又翻过来覆过去的想了一遍,觉得,他的阿远,果然是应该生气的。

    而他自己也果然是应该被阿远折腾的。

    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走完。

    殷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阿远从前某一次说过的话,心下觉得,这句话对他来说,好像极其的适用。

    只是,他并不怕等,但他的阿远这般的生气,他到底要等多久,才能等回来他的阿远的原谅和洞房呢?

    殷守愁容满面的起了床,坐在根本不与他说话的谢远面前,一起用了膳,就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跳墙回殷王府,处理事务了。om

    谢远瞧了他的背影一眼,在殷守警觉的要转头的那一刹那,又立刻低下了头。

    小狼崽子,必须调。教!

    当然,除了调。教小狼崽子之外,谢远在离开长安之前,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处理,比如,敬王所谓的婚事。

    谢远没有将那个婚事当成一回事,可是不知乐婉长公主心中是如何想的,竟是接连给谢远送了不合适的礼来,并且还上门跟谢远几番暗示――言语之间,仿佛当真将谢远当成了她的女婿一般。

    谢远虽然和谢含英已经说好了这件事,但是,谢含英能帮他挡住那些开口提亲的人,却挡不住乐婉长公主这等,并不和谢含英提这件事,也不和谢远摊开了说这件事,只默默地想要把这件亲事当做是真的,当做数年前,敬王和乐婉长公主当真已经定下了这门亲事一般,当做谢远和叶闻笛,原本就是未婚夫妻似的。

    谢含英闻得此事,原本要代谢远出头,却被谢远拦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谢远并不是不能处理,便不必先让谢含英做这个恶人了。

    正好今日也巧,谢远让人观察了几日,终于等到今日里,敬王去了公主府。

    谢远便也换好了衣衫,往公主府去。

    乐婉长公主和驸马心中,原本是一心想要让小女儿嫁给敬王最看重的儿子谢瑾然的。

    奈何敬王拖了几年,到了最后,也只肯将谢远给二人做女婿。

    乐婉长公主心中原本还有些不忿,待得先帝将谢远封做藩王时,她心中的那一丝不忿,才终于按捺了下来。

    ――无论如何,谢远是被先帝册封的藩王,将来,无论敬王认不认谢远这个儿子,至少,谢远的藩王之位,敬王也好,谢含英也罢,只要谢远无大错,二人却是都不好说废就废的。

    乐婉长公主于是就和驸马商议,同意了这件事情――毕竟,叶闻笛年纪大了,待为圣人守孝一年后,更是足足有十八岁。而敬王明显是不舍得将谢瑾然给他们家小女儿。

    既是如此,那他们就挑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好了。

    谢远虽生在山野之中,且还颇为不受敬王喜爱。但是,谁让先帝眼明心亮,将谢远封做了有实权的藩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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