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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于一些变故,狼骑兵渐渐消失在历史的潮流,人们渐渐开始遗忘,直到现在,狼骑兵再度出现。
而且和历史上的记载相比,这支军队更加的可怕,他们全身披甲,装备精良,而且阵型稳固。
从来没有人类军官想象过,当凭借着蛮力就能让人类军队感到头疼的兽人,一旦拥有了精良的铠甲,武器,拥有了战阵配合,噢,老天,他们还拥有了用以战争冲杀的坐骑,还是比战马凶猛得多的战狼!
这是何等可怕的场面,光是想象就足以令人心悸,古尔河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情况实在超出预料。
“狼骑兵?小子,这都是消失在历史上多少年的事情了,甚至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只是个传说吧?”
古尔河依然强作镇定,不愿相信林叶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去相信,因为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
那他们精心布置的全盘制霸草原的计划,就会全线溃败,彻底沦为一场空谈,要知道他们策划已久。
为了这一刻他等待了太久,兴奋了太久,可就是这么一瞬间,就像是泡沫一样沦为幻梦,他如何接受?
“古尔河族长的心态还真是乐观,真是令本公爵佩服得很,不过斥候应该很快就要抵达了吧?族长阁下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在这里等待战报传来的消息便可,就知道本公爵是否是在虚张声势了。”
林叶慢条斯理,北风吹来,在漫天的皑皑白雪中,他轻声咳嗽了两声,毕竟他的身体可不是铁打的。
以前有宝珠护体他还能不畏风寒,可如今宝珠火能早就散尽,如今正放在龙息谷的龙堡**奉。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十几岁少年身体的他,终归还是有些抵挡不住风雪的侵袭,有染上风寒的迹象。
“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族长阁下认为本公爵有虚张声势的必要吗?”林叶又补充了一句。
古尔河脸色变得比飘舞着的白雪还要更加苍白,这个时候重重风雪中有一名骑兵快速移动过来。
这是一名草原骑兵,确切的说是传报消息的斥候,他浑身浴血,身上的表情非常的仓惶。
看得出来是对方故意留了他一命,避开了致命伤,要不然他绝对无法逃出生天。
“族长,不好了,出大事了!”他到古尔河面前勒马以后,摔倒在了地上,踉踉跄跄的爬到了他面前。
“什么大事?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古莫里呢?他怎么还没有带着军队出现?”
古尔河无法再克制自己的脾气,当即甩出马鞭厉声呵斥,这股危机感让他神经高度的紧张。
那个小小年纪的远东公爵看似云淡风轻,可举手投足,乃至于一言一语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压迫力。
他感到自己快要被逼得崩溃了,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却已经有种走投无路的错觉。
“我们,我们遭遇到了兽人的攻击,是狼骑兵,狼骑兵,他们的攻势太凶猛了,古莫里大人战死,我们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就全军覆没了,他们实在太可怕了,族长,我们快撤吧!”
这名斥候瞳孔里是很深的恐惧,他浑身颤抖,激动得语无伦次,这在草原骑兵中间引起极大震动。
“什么?狼骑兵?那种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吗?古莫里头领率领的可是两千人呀。”
“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我哥哥还在那支军队里,说好了打赢这场仗一起喝酒的啊。”
“不,这不是真的,这场仗我们究竟还能打赢吗?留在这里岂不是白白的送掉性命?”
草原骑兵们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萌生退意,他们本来就不是职业军人。
而是从各个部落召集起来的游牧民,如果是打胜仗还好,可如果是在逆境,很难让他们再保持纪律。
“你别胡言乱语,扰乱军心,两千名勇敢的草原儿郎就这样全军覆没?你在开什么玩笑?他们有多少人?四千?八千?这种数量的狼骑兵怎么可能凑得出来?”
古尔河依然不肯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他怒目圆睁,厉声质问。
“族长,他们的数量还不到我们的一半,最多只有一千人,可是他们的冲击力太强了,两轮冲刺下来就把我们打垮了,古莫里头领更是一个照面就被对方给摘了头颅,他们实在太可怕了,而且正朝这里过来!”
斥候神情惨淡,这里的人没有见识到那惨绝人寰的一幕,不知道狼骑兵的可怕。
可这股恐惧却是烙印进了他灵魂深处,就算他能够从战争中活下去,也将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才一千?那他们肯定也损失惨重吧?还剩下多少?一支残兵也敢到我们这边来?”古尔河怒斥道。
“不,不是残兵,族长,他们还是完整的编制。”
“这不可能,古莫里是我弟弟,他是如此的骁勇善战,不可能不让对方付出惨重代价就这样死了!”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两千几乎全军覆没,他们只阵亡不到五十人,甚至还要更少,他们根本就是恶魔呀,族长,快撤退吧!”斥候眼里映照的是深深的绝望。(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以死谢罪()
历史上从来不缺少以寡击众例子,这其中涉及到多个方面的因素,既包括外部条件,也包括内部条件。
其中外部条件就是充分利用包括地形、天气、对方疏忽大意等有利因素,把握战争的主动权。
内部条件则来源于军队自身的装备、阵型、士兵的素质,以及整体的士气计策这些掌握在手里的东西。
血狼部落的少族长铁爪统帅的这支狼骑兵,显而易见将这两大条件都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趁着弥漫的风雪以及对方疏忽大意的心理,他趁着古莫里骄纵不备,直接一锤将其击杀。
失去了统帅的草原骑兵阵型大乱,士气溃散,再面对从来没有见过的兽人狼骑兵,恐惧心理油然而生。
加上装备和士兵素质,甚至是坐骑的碾压,这完全成为了一边倒的局面,从头到尾被狼骑兵给追着打。
鲜血染红了皑皑白雪,暴虐的狼骑兵残食着死去的草原骑兵的尸体,但在铁爪的呵斥下。
全军再度朝着萨哈鲁部落的方向全速赶过来,除了有零星的草原骑兵逃窜以外,大部分骑兵都被歼灭。
冰冷的尸体躺在地上,被大雪掩盖,有战马在旁边发着低沉的响鼻声,北风呼啸,大雪漫天。
古尔河的内心彻底动摇了,前一刻他还妄想着成为草原上当之无愧的王者,成为载入史册的男人。
可如今却面临着全军覆没,不仅是他自己,恐怕连暴风草原都难以保全的凄惨光景,前后落差太大。
“族长阁下,事到如今,还要做无谓的抵抗吗?你已经失去两千名骑兵了,如果连手下的这点硕果仅存的嫡系也葬身在这场大雪中,你是没办法再维持在草原上的地位的,你可得要想清楚了。”
林叶安抚着焦躁不安的战马,在大雪的飘舞下,这一千名远东铁骑犹如一堵横亘在冰雪中的钢铁长城。
草原骑兵虽然在人数上依然处在优势地位,可这已经是他们仅存的优势,其他所有方面都被全面压制。
而且当铁爪率军过来,连人数上的优势他们都无法再维持,这对古尔河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抵抗?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那些不过是从各个部落征调起来的乌合之众而已,你杀了我弟弟古莫里,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哼,等我返回暴风草原,等到明年开春,很快又能拉拢起军队来,到时……”
古尔河攥紧拳头,他露出残忍的凶光,好歹他也是有着雄心壮志的男人,不会被眼前的逆境击倒。
草原民个个从小都骑术精湛,只要他能顺利返回,付出一些代价,肯定还能东山再起的。
而且他背后还有北方蓝霜王国的支持,那位大人允诺过他的,他肯定能够成为草原上的一代雄主!
这是萨格非没能做到,而他势必要超越那个已经死去男人要达成的目标!
“所以阁下还是冥顽不灵的决定抵抗?或者说你打算用部下的死亡给你的逃跑拖延时间吗?”
林叶直截了当拆穿了他的目的,这也是古尔河能够逃离的唯一办法。
“小子,这笔帐我先记下了,早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古尔河留下阴森而又恶毒的目光。
他勒马转身就欲撤退,有两千名骑兵给他断后,他绝对能够顺利的返回暴风草原的。
他的野心绝不能在这里断送,所有和他作对的人,都将死在他铁蹄的践踏之下,他是如此的坚信!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不过你这样罔顾部下的性命,你觉得他们就这么心甘情愿送死吗?”
林叶叹了口气,古尔河虽然有做大事的决心,可胸襟实在太小,没有足够的气量怎能让部下卖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可都是我的部……”古尔河相信自己在草原上有足够的掌控力。
所有部落都臣服于他,他已经不满足于统领区区暴风草原,他想获得的还要更多。
可当一柄匕首捅穿他胸腔的时候,他惊愕的回过头去,那是一张他非常信任的年轻的脸庞。
“首领,我不能再让您这样下去了,您不能为了您的野心把所有子民都拉去陪葬,我们不是成就您野心的垫脚石,我们是活生生的生命,也是想要生存的啊,所以非常抱歉,我只能这样做了!”
这名年轻人咬牙切齿,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古尔河惊愕的看向自己的四周,发现没有人出来制止。
显然所有人都默认这个年轻人的举动,他实在太过迷信自己的权威,忽略了自己部下的感受。
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家人,不愿意就这样白白送死的。
“你们,你们,你们都不得好死!”古尔河下着最恶毒的诅咒,他怒目圆睁,但这无法阻止鲜血渗下。
滚烫的热血滴落在皑皑白雪上,冒着嗤嗤白烟,但很快就凝结成血块。
“识时务者为俊杰,族长阁下,您太小瞧这个暴走的时代了,个人的野心再大,那也是建立在无数人的幸福基础上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这是单方面迷信武力的话,只能是这样一个下场。”
林叶摇了摇头,显然这一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也会这样做的。
这来源于最简单的人性,就算经过残酷训练的军队,能随时保持着赴死的觉悟。
可那也建立在牺牲得有价值的前提下,这样仅仅是为了保全一个卑鄙的野心家而去死。
他们的忠诚不足以支撑起这种选择,古尔河的死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记得你应该是叫做……木托对吧?”林叶回过头,一名情报官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耳语。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手下的人可没闲着,搜集了草原上各个大小部落的相关情报。
眼前这名刺杀了古尔河的年轻人来源于暴风草原上一个小部落。
虽说他出身不怎么样,但办事干练,颇有胆识和谋略,很得古尔河的赏识,一直带在身边。
如今木托则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了他认为正确的选择。
“是的大人,刺杀了自己的首领,这是不义之举,将被神明诅咒的,木托将以死谢罪,还希望大人你能善待暴风草原上的草原民。”木托手中的匕首鲜血还未干涸。
他咬紧牙关,朝着自己的胸膛猛刺下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排忧解难()
刺杀自己主君这种事情林叶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事实上他身旁的骑兵军官克鲁夫就是其中之一。
正常情况下来说,刺杀主君乃是毫无忠义可言的举动,是不被世人接受,是会被唾弃的。
但克鲁夫和这个木托又有些不大一样,首先前者早在风车镇的时候,就与林叶有过一次邂逅。
从那个时候开始,克鲁夫就受到林叶的暗示开始反思效忠奥克家族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
并且他也开始按照林叶所说的做了一些事情,直到最后关头眼睁睁的看着奥伦公爵被仇恨蒙蔽双眼。
这是一个漫长的选择,而非是临时起意,至于此时的木托,则完全是为了暴风草原的子民着想。
他已经能够预见到古尔河的失败,已经丧命了两千名骑兵了,如果再固执下去,不仅这里剩下的两千名骑兵将要全军覆没,以那名远东公爵传闻中的残酷手段来看,整个暴风草原都会遭受到灭顶之灾。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选择出手,以一个人的性命换得整片草原的安宁,这是一个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