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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一个小小的庶女都敢和她叫板了。
刘氏怒极生恨,直接发号施令道:“看来不动一点真格的,你是不会认了,冬梅……给我掌嘴,狠狠的打,打得什么时候三小姐肯认罪了再停。”
“是。”冬梅听罢,两眼发着狠光,手掌紧紧的捏成了一团,气正腔圆的回答道。
晏知书想躲,却被身后两个刘氏院子中的婆子压着。
冬梅原本就记恨上次夫人因为三小姐冬衣的事情,责骂过她们几个下人,这下子怀恨在心的仇怨可以报了,冬梅别提心里多畅快了。
更何况打小姐这种事情,也不是日日都能有的,她冬梅还没过过这种手瘾呢。说着就朝晏知书走去,一步一步似是踩在晏知书的心里。
冬梅扬手就是一耳刮子,肥厚宽大的手掌一下子甩在晏知书脸上,起了一圈火辣辣的疼,晏知书脑袋被打的有些懵,耳中来回都是嗡鸣声,可见冬梅下手是多么的狠辣。
这还不算完,刘氏没有发话,冬梅就继续掴掌。
原本该是左右开弓的刑罚,落到晏知书身上,因为这个丫鬟的记恨,一掌接着一掌的只打左半边脸。
这厢火辣的疼痛感还没有下去,那厢又是一掌打在了原伤口处。
晏知书虽然觉得疼,但是仍旧挺直着腰板不肯认输,事关女儿家名节,她一旦妥协,等待她的将是噩梦一般的下场。
百年望族的晏家,是不允许族中出现一个坏了名节的女儿的,刘氏便是想借用这一招,连消带打让她屈打成招。
招供之后,是死是活,还不是全部拿捏在刘氏手中。
晏知书不敢认也不想认,由着冬梅狠狠的掴着自己,不一会儿时间,左半边脸肿起了好大一堆,与右边儿清秀的鹅蛋脸相比,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 … … 题外话 … … …
最近章节名有点儿不统一了,身为处女座,我简直不能忍啊不能忍。。但是没办法,前面的几章字数实在是卡的狠了些,结果现在很难统一。阿十好想把文全部再大修一遍啊。
39。39受伤,晏知书昏迷()
刘氏看着打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晏知书就被折腾的没个人样了,这才喊停:“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嘴有多硬的,给我压下去,关到柴房,不许给吃喝,让她好好反省一下。”
刘氏下了令,众人自然不敢违抗,冬梅趁机又最后重打了晏知书一个耳光。
刘氏看见了,却只当是没有看到,默许了冬梅的做法。
晏知书现在脑子里全是炸开的嗡鸣声,强行压制住身体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晏知书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就这样,三小姐被一群仆人押着关进了柴房,一路上招摇无比,几乎不过半天功夫,全晏府上到主子老爷,下到奴仆婆子都晓得了此事。
晏知棋在闺房之中拣着衣料做衣裳,听闻了此事,笑容透露着无比的阴毒:“晏知书,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天寒地冻,柴房之中除了一捆捆的担剑龅静荻济挥小�
晏知书本身就穿的单薄,靠着墙壁坐下,身上一阵阵的发着冷。
困意很快袭来,晏知书强迫着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哪怕心里说过多少句话,上下眼皮却依然打着架,丝毫无法祛除身体里袭来的倦意。
晏知书索性扯开衣领,就这自己雪白的皓肤狠狠的掐了一把,手指陷入肉里面,鲜红的血液顺着衣领逐渐往出冒,晏知书颤抖着咬了咬青紫的唇,左半边脸已经毫无知觉。
她想通过这种方法刺激自己的血液循环,以免被冻死在这里。
奈何手下的劲却用的有些大了,涓涓的血往出淌着,止都止不住。
晏知书身体冻的发僵,手脚逐渐失去了力气,眼皮无力的搭耸了下来,迷迷糊糊之中,她好似看见钟离子瑛笑着向她走进。
晏知书暗自里嘲笑自己: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是该恨他的才对,然而到了这一刻,心里想着的,依旧是他。
感受着身体里的血液不断往出冒,四肢越来越僵硬,晏知书喃喃自语着:“我是不是又要死了……重生一世,还没来得及嫁人生子,过属于自己的日子,怎会料到竟死在嫡母手中。呵呵。”
晏知书嘲讽自己,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淌,她怨也罢恨也罢,都没用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忘不记那个男人了,对自己产生了那么多的伤害,她恨不得把他刻进自己的脑海中,记上一辈子。
可惜越是如此,越是能清醒的知道他的一切。
她不想爱他,奈何心不由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早料到此般下场,她唯愿从最初就不认识他。
最好不想见,便可不想恋。
爱也罢,恨也罢,迷迷糊糊醉一场,到死,她还是这般无用……晏知书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却也只将此当做一场梦,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却不想,有一个人,始终在她身边,将她说的话,一字不漏全部听进了耳底。
40。40发怒,五皇子斥责()
“晏大人……”钟离子瑛这句话说的可谓是恼怒至极,他简直不能想象,当时自己将房门打开时,看到的场景。
晏知书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边还有一只老鼠跳到了晏知书的身上,吸允着她衣裳上流淌的斑斑血迹。
若是自己没有出现,他简直不能想象晏知书会不会就此被这些人给害死。
五皇子慌慌张张的抱着晏知书的身体发抖,快步走入了晏知书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又招来了晏家的大夫看诊,脸色铁青发黑,
一路上钟离子瑛又急又快的走进晏知书闺房,晏家的大夫哆哆嗦嗦的在这位皇子的怒气下诊了脉,确定是失血过多,加之地处阴冷潮湿,导致三小姐低烧晕倒,其它的并无大碍。
大夫说完之后,哆哆嗦嗦的陪着话,下去开药方。
这厢,留下了钟离子瑛近乎逼迫的审视着晏家众人。
首当其冲的是大夫人刘氏,心中一边暗骂着这个小贱蹄子勾引男人,还给自己惹事儿。一边儿又在五皇子的眼神之中心虚的滴着汗。
这位皇子的眼神也太令人害怕了,她管教的是自家的庶女,为何要怕他呢?
这么想着,刘氏又抬起了头,奈何心里按耐不住的打着鼓:“五……五皇子,您息怒,喝杯茶冷静……冷静……”
刘氏端着茶杯的手哆嗦的厉害,如同一只抖擞的鸡爪子,简直无法直视。
钟离子瑛闻言,一把挥过去打落了茶水,水渍连同瓷器碎片落了一地,滚烫的水顺着刘氏的胳膊浇了下去,刘氏顿时一声哀嚎惨叫,晕了过去。
那厢忙完的大夫又连忙匆匆赶来,查探自家大夫人的情况。
晏知棋见此,直接尖牙利嘴的喊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就是为了一个小贱蹄子吗,竟然敢这样对我母亲……”
“”
“二姐儿,不得无礼。”晏丞相见了,连忙训斥女儿道:“还不快给五皇子道歉,然后滚下去,回你的闺房里面呆着,跑出去像是什么话。”
晏知棋气不过,却又不敢在父亲面前撒野,抬头气的鼓着腮帮子想和五皇子抬杠,又不敢,只好乱七八糟的行了一个无甚规矩的礼,口中不情不愿的道:“五皇子对不起。”
说完晏丞相就是一句:“滚下去。”
吓得晏知棋连自己嫡母的病情也顾不上,带着丫鬟就匆匆离开了。
这一厢晏大人腆着笑脸给五皇子赔罪:“都是老臣贱内不识礼数,教女无方,还望五皇子莫要责怪。”
钟离子瑛哼了一声,却没有拂了晏大人的面子,接过了丫鬟递上来的茶水,坐在晏知书的闺房屏风外,等着消息。
钟离子瑛纵然看重晏知书,却也只是将她当做自己的私人物品,觉得别人竟然不顾他的面子动了晏知书,是驳了他的脸面罢了。
至于晏大人,毕竟朝中老臣了,是自己拉拢的对象,又岂会为了一个女人生分。
故而,和晏大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其实对于晏丞相而言,五皇子生气,他远比刘氏开心的多。
他很清楚五皇子生气是为了什么,那代表着看重三女儿,以三姐儿的身份是做不了皇子妃的,倘若是侧妃,再能得到五皇子的看重宠幸,那对于他的帮助也是可大可小的。
自古美人膝,英雄冢。只要三姐儿能在五皇子心中占一个地方,自然能保自己不吃亏,若是在五皇子面前替自己美言两句,吹几句枕头风,那自己的官运就能亨通直上了。
毕竟现在的五皇子虽说只是个皇子,但难保哪一日不会更上一层,登基为帝呢。皇上膝下六位皇子,大皇子愚蠢,二皇子早夭,三皇子虽说是当今太子爷,太医却早早诊下活不过弱冠,四皇子虽说有些本事,却比不过五皇子的天资聪颖,加之六皇子年纪尚浅。
以后这皇位是谁的,还不一定呢,五皇子的天赋可谓是比谁都强。
念及此,晏丞相心中就有了计较,看来这个庶出的女儿还是有些作用的,以后要叮嘱刘氏,对她好些了。
… … … 题外话 … … …
阿十就想说一句话:“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41。41错乱,恍如前世梦()
落日西斜,太阳的余晖在纱窗上投影了一片斑驳的金黄色。
点点光斑的点缀之下,晏知书悠悠从昏睡中醒来。
抬起头来,不意外的看见了倚靠在床边的钟离子瑛,今日的他穿了一件火红色的袍子,衬着整个人分外的英俊挺拔,风姿妖娆。五皇子微闭着眸子,倚靠在晏知书的床沿上,细碎的发丝从头上滑落下来,轻搭在脸庞处,给妖娆的面容上增添了一丝异样的安宁与落寞。
晏知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面上浮现出一抹柔和我笑意,拢过锦被就像往日无数次做过的动作一般,轻轻的覆在了他的背上。
整个一连串的动作做的是娴熟无比,看得出二人之间心有灵犀的默契。
五皇子被背上的动作惊醒,转而苏醒过来,看来晏知书正打算开口。
却不料晏知书已经轻笑着,将被子从他身上取了下来,目光盈盈满含依恋的望着他,出口的腔调吴音浓浓,半是娇嗔半是自责:“爷醒了吗?都怪我一时糊涂,看您累着了,便想披着被子让您躺一会儿,岂料竟然惊醒了你。”
晏知书的语气柔和软糯,带着一丝丝的柔情与灵动。
钟离子瑛简直看痴了,那个一见他就恨不得竖起全身的刺,把自己保护的像一个刺猬一般的女子,第一次朝他笑,且是如此的美好娴静,饱含柔情。
晏知书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索性直接当着他的面,拿过床边的外套衣裳穿戴了起来:“爷今日过来可是有何要事?容妾更衣之后再和爷详谈。”
晏知书说着,就想把他往屋外推,恐怕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愿意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蓬头垢面吧,即便是如晏知书一般,天生貌美,身段娇俏,亦是如此。
钟离子瑛被他推得有些狠了,笑着捏住了她的皓腕,打趣道:“方才还柔情蜜意,这下子又想推我出去了。晏知书……你这是欲拒还迎?”
说着就着手揽住晏知书的腰肢,朝后慢慢倒去。
晏知书此刻眼睛中布满了迷茫,脑子里一阵浆糊似的嗡鸣作响。
直到五皇子将她整个人压在床榻上,欺身在晏知书身上,抚了一把她的脸庞,低低作笑。
晏知书这才反应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开,使劲全力的喊道:“出去!滚出去!”
此刻的晏知书,脑海中充斥着前世的火海,与晏知棋在火海之外的笑声。一切的一切快要将她压垮。
她傻了,竟然在醒来的刹那间看见五皇子,意外的将时间错乱,竟当作了前世的样子。
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一切已经不一样了,这一世的钟离子瑛,于自己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
钟离子瑛握住晏知书推她的手腕,眼神凌厉充斥着阴霾,一手捏住晏知书的下颚,逼着她抬起头来,冷笑着:“方才还口口声声喊着爷,语气能柔的滴出水了,现在就开始逼着爷往外走了?”
“晏知书!”五皇子一把将她推在床上,晏知书顺着推力被迫仰面倒在绣着耦合花的被面上:“本皇子是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喜欢聪明到不自知的女子。你不过是一个庶出的,本皇子看得上你是抬举你,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自作聪明,休怪本皇子不懂得怜香惜玉。”
五皇子说完,再晏知书的反抗中,狠狠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