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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必问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我自然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如果你有难言之隐完全可以来找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在这里,随大哥怎么办吧!”裴十三少爷不再理他,转身又继续喝起了他的酒。
“既然如此,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十三弟,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只能禀告祖父祖母,爹爹和三叔父了。来人,将十三少爷给我绑起来,押到地牢去。”裴奕涵大喝一声,裴俭就带着两名护卫出现了。
既然他这个当弟弟的不愿意说,当他这个当大哥的决不允许裴家有这样的害群之马,这是其一,其二,如果十三弟是受人威胁的话,这个时候,还有哪里比府中的地牢更安全呢?不管怎样,这件事还要是要禀明祖父,爹爹,和叔父的。
裴俭带着护卫将裴十三少爷关押了起来,这消息很快就在府中传遍了。
此时,裴奕涵正在裴老国公与裴老夫人房中。
“涵哥儿你说什么,偷画贼是十三哥儿?”裴老国公难掩讶异,虽说除了裴奕涵少数几个,被裴老国公看重之外,其他的在不怎么成器,那也是裴家的子孙,堂堂的裴家子孙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难怪他心中诧异。
“早知这是个来路不明的,当年我不让进府,可你们父子却非要接进来不可,没想到家中却养出一个内贼来,老三,老三家的,马上把他们给我叫来。”裴老夫人闻言,更是怒气冲天,她本身就对裴十三少爷的出身很不满,不过最后看在裴老国公和裴三老爷的面子上,才勉强允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更加觉得,当初为何不狠下心来,不接这十三进府,今日府中就不会出这样的丑事了。
裴老夫人话音刚落,外边的丫鬟就回道,说裴三老爷和裴三夫人到了。
裴三老爷和裴三夫人也是一头雾水,裴三夫人回去见了裴三老爷后,就将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两人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说,大少爷绑了十三少爷,两人都是吃了一惊,又听到大少爷到老国公,老夫人这里来了,当下夫妻两人就到了裴老夫人房中。
“你们教的好儿子!”两人一进门,裴老夫人就扔下这么一句话来。
“父亲,母亲,不知十三哥儿犯了什么错,竟严重到涵哥儿将他绑了起来?”裴三老爷见状,虽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什么错?我们裴家竟然养出一个内贼来了,这画意楼的事情就是你家十三哥儿的杰作。”裴老夫人冷哼道。
“这——这怎么可能,十三哥儿一向是个老实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裴三老爷有些不敢置信。
“三叔父,十三弟已经承认了,可他却不说为何到底这样做,如果您要见他的话,我可以交代一声看管地牢的护卫。”
“那画呢?画找回来没有?”裴三夫人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她初见到十三少爷的情景,那时,就那么一个干干瘦瘦的小孩子,满身的伤痕,这样一个孩子,虽然这些年,她这个嫡母冷落他,漠视他,但还不至于恶毒地希望他就死掉呀,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那画还在,至少可以留住一条命吧。
“不知道,十三弟不愿说。”
“今日的事情先不要声张,等我们先查查这几年十三哥儿都在干什么,为何要偷画再商量怎么处置他吧!”片刻后,裴侯爷道。
众人都沉默不语,毕竟这件事,传出去对裴家的名声也不好。
“那十三哥儿的媳妇怎么办,是不是她知道些什么,今个一早,就回了娘家?”裴三夫人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十三哥儿的媳妇还是要接回来,问问什么事情也好,如果那画不再了,会不会与十三媳妇有关?”裴老夫人闻言,皱着眉道。
“这个说不好,祖母,已经是我们裴家对不住白家了,这件事还是请十三弟妹回府之后再说吧。”裴奕涵开口。
“也好,传话下去,就说十三哥儿对嫡母,长兄不敬,罚他在地牢面壁数日。”府中偷画的这件事绝对不能再继续乱传了。
京城某处宅院里。
一个男子正低头看着那放置在书桌上的画。
“阿海,这幅画你能看出什么吗?”
“主子,阿海怎能看出什么呢?只是觉得这幅画怪怪的,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怎穿的衣袍如此怪异?”
“这就是那副据说是裴家藏宝图的祖传之画。”
“主子,这画里面真的有宝藏吗?属下怎么看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藏宝图,又怎么能轻易让我们看出来,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画是真是假,不过能得了这裴家人当做宝贝的东西,我还是很高兴的。”
“这段日子,主子一直没有太大的动作,属下以为您会放过裴家和裴奕涵一马了呢?”
“怎么会,是他害我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他,对了,我让你找的人找的怎样了?”
“回主子的话,找的这几个人,属下都不是很满意,相貌和气质,身材跟裴奕涵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那是自然,不过我要让他们在三个月内模仿会裴奕涵的一切行为举止,将裴奕涵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都要牢牢地记在心中,然后,选出最合适的一个,将裴奕涵的那张脸换给他。
以后他就代表我们的裴大将军回到裴府,成为裴家的当家人,这样,可比我们杀了裴奕涵,或者让裴奕涵娶不到妻子好玩的多,如果裴奕涵有一天知道,有一个陌生人跟他的娘子同床共枕,顶替着他的身份生活,那他就会真正懂得失去的滋味。”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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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亦涵决心,夫妻情深()
“十三弟这么轻易地就承认了,狡辩都没有狡辩一下,那他为何又非要去偷那幅画不可,我以为还要费些力气,才有办法让他承认呢!”裴奕涵回到自己院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枯蝶听完道。
“这也是为夫不解的地方,他既然承认了,那裴家是一定要清理门户的,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那他还怕什么呢?又有什么理由保全别人呢?”裴奕涵也想不通。
“我也想不明白,不过你们家,说实话,人实在太多了,主子就要上百人,下人也要几千人,如果不是十三弟这次恰巧落到了我们手中,让我们在府中大海捞针,那就太困难了。”
枯蝶没有说出的是,自从穿越以来,她和裴奕涵一直有点被动,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的身份和裴奕涵的身份只是裴家一个小辈,唯一占的便利就是长房嫡孙,要是穿成庶子庶媳,那在裴家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裴家是有暗卫,但她没有权利调动,裴奕涵也没有,除非他接掌裴家之后才能调动,上次在西凉,之所以能调动暗卫,那是裴老祖宗和裴家其他人都发话了,这些裴氏家训里面专门都有备注的。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对方这是智慧型犯罪,千万不能将对方想的很愚蠢,在她没有嫁进裴府之前,也发生了那么多事,裴家的老祖宗,老国公,老妇人他们不是没有查过,最后却不了了之,由此可知对方多么狡猾了。
裴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在他们没有跳出来,或者进入她的和裴奕涵的眼界时,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那个人会是一颗棋子,有些棋子可能会多走几步,被他们看出些端倪来,可有的棋子就只是走一步,就被对方废掉了,你再想查下去,线索就断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比如厨房死掉的银月,她没有死之前,谁会注意到她,也不会想到,她会变成对方的棋子,在这大宅院中,处处是人,但她和裴奕涵却没有资格明着去查每一个人。除非,是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他们夫妻手上。
尤其是她,长房嫡系的媳妇位子都坐的不是太稳,府中除了居心叵测的人之外,还有各种利益纠纷,关系纠纷,比如说,这裴十三少爷,这裴奕涵去查理所应当,但如果是她这个当大嫂的去查,不,在这个时代,她根本就没资格去查。
所以,警察永远被坏人慢一步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许,她可以争取裴老祖宗他们的支持,下力去查,问题是,缺少有力的证据,师出无名,你能想到的,对方在设局之前又怎么会想不到,更何况,裴家的事情都这么多年了,不是她这个进门半年多的新媳妇能全盘明了的。
世家总有许多秘密,这些秘密后面可能就有致命的东西,偏偏有些秘密是永远尘封的,不会轻易让她知道的。
而裴奕涵,不见得比她更了解裴家多少,他幼年就离开裴府,上山学艺了,后来一直又守在边城,这次娶亲之后,留在裴家也不过半年时间,还要每天忙于公事,精力有限,再加上,内宅的事情,男人们总是容易忽略一些东西,所以,他一直在查,成果却不多。
所以,此时他们对裴十三少爷的态度很疑惑,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个十三少爷在幼年的时候已经被人替换过了,是个冒牌货,人都是有思维定势的,裴奕涵和枯蝶此时思考问题是从裴十三少爷是裴家人这一点出发的,如果他们知道裴十三少爷根本就不是裴家人,那十三少爷的行为很容易得到解释,问题是他们不知道,至少在这个时候绝对想不到。
“十三弟妹知道十三弟的身份不?”枯蝶不愿再继续多想下去,一个人的身份,所作所为最瞒不过的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许从十三弟妹那里入手能找到一些答案。
“祖母和三婶娘已经商议,请十三弟妹回来,如果十三弟妹回来,这件事就交给娘子你来办吧!”男女有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相信自家娘子的能力,十三弟平日并无什么恶习,如果他能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如果情有所圆,他也会在长辈那里帮他讲情,至少不会没有一线生机。
“夫君请放心,对了,那个钟晓松打算怎么处置他?”
“这些事情就交给为夫吧,娘子最近还是要多静养,少操心,对了,岳父大人已经送信来了,他们已经从岳州启程了,如果路上不耽搁的话,大概在七八日之后,就能到京城吧,为夫已经为他们找好了一处宅院,等皇上的寿辰结束,为夫就带你去瞧瞧,顺便看缺些什么,再添置一些东西。”
“好,让夫君费心了,不过你家娘子我可没有银子还债,爹爹也只是个七品的小官,在任上大概也无什么积蓄,找的宅子合适就好,不要太过于奢华了。”裴奕涵不提,她都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爹了。
希望叶家老爹上京来,不会发现什么异常才是。
虽然,帮叶如蝶孝敬老父是应该的,可这意味着她还要分心去应付叶家人,好在叶家人口简单,回头,在晨曦和晚照口中套套话,到时,别穿帮了就是。
“那是自然,只怕岳父未必喜欢你家夫君我。”裴奕涵表情柔柔的,只要一回房,他就习惯盯着自家娘子看,仿佛一直看不够似的。
这种感觉在前多少年一直没有出现过。他在战场上看着无数的人倒下去,按理说,早就锻炼出一副冷硬心肠,可他却很怕,很怕面前这个小女人有一日也倒下去,所以,他发誓,就算从慕容月,七王爷那里借人,也要将府中发生的事情查出来,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揪出来,在自己的孩子出世之前,要给他一个安稳的环境。
裴奕涵回府本就是临时开了一个小差,自然不能继续留在府中和自家娘子你侬我侬,他离开之后,绿裳上前道:“大少奶奶,奴婢有一件事情要禀告。”
“何事?”枯蝶的目光还定在门口,裴奕涵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奴婢派人盯着小喜,昨晚上和她同屋的小莲发现她似乎晚上出去过,小莲醒来时,正好看到小喜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塞进了床下,奴婢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所以来回大少奶奶。”
“小喜?”难道昨晚上的黑衣人之一是她?枯蝶又想起这个小喜似乎与裴十三少爷身边的那个贴身丫鬟关系不错,那么,昨晚出现的人极有可能是她。
如果是小喜的话,那她的武功她昨晚上是见识过的,自己可能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对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是的,大少奶奶,要不要奴婢现在找人就将她抓起来。”
“不急,提醒小莲,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我上次做的药粉有一包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