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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人家不理你了!”枯蝶故意憋着嘴。其实,心里还是满满的,如果他真的有那个心思,昨晚中了药,就不会那样忍着了,夫妻之间,信任是相互的,她自认还是很了解他是怎样一个人的。
“为夫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昨日得到军报,西南那边近来很不安稳,吐蕃的军队越来越猖狂,马上可能会有一场战事来临。我朝的将领大多都在北方守着,那么,西南如果真的叛乱,为夫极有可能重上战场,为夫虽然很舍不得离开你,可大丈夫立身处世,自然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能陪在你身边,你不要怪为夫,为夫一定赶在我们孩子出生的时候回来。”说这段话的时候,裴奕涵的神色已经变得比较严峻了。
“我明白,我知道,什么时候走?”再剩十几天就要过年了,难道都等不到过年吗?吐蕃?
是了,吐蕃这个地方在唐代是很有名的,著名的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只要知道唐代这一段历史的人不会不知道。
这个东唐国既然是从唐代之后转了弯的一个架空的朝代,那么,有吐蕃这样一个少数民族国家也是很正常的。说起来,虽然外人称裴奕涵为大将军,可枯蝶并没有见到裴奕涵在沙场上征战的情景。可她却知道战争是残酷的,这是一个彻底的冷兵器时代,火药还没有被引用与军事,要是,早知道战争来的这么快,以她的能力制造点土炸药还是可以的,如今,要收集材料,恐怕要费上一段时日了。
战争一向是与死亡划等号的,想到这里,枯蝶的心还是乱了,不由自主地偎近了身后的虎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但怎能不担心,怎能不忧心呢?
裴奕涵感觉到枯蝶的反应,将自家娘子柔软的身躯搂的更紧了,他当然知道她舍不得离开自己,他又何尝舍得离开她。
以前没有成亲的时候,他没有多少牵挂,可以无所畏惧,可现在,他却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和皇上一直认为朝中有人与吐蕃那边有勾结,所以,这次,我出京去西南是秘密的,没有几人知道。”
“你们可有怀疑的人选?”枯蝶闻言,心中更是觉得裴奕涵此次去西南,危险重重,说不定就会被那卖国的人在背后暗算一把,如果不是她有了身孕,她倒是愿意跟他一起上战场,可有了孩子,是不适合长途行进的,就算她愿意,裴奕涵也绝对不允许她出现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这些你就别担心了,为了你,为了裴家,为了老祖宗,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很抱歉,不能陪着你过年了。”
“记住你说的话,如果你食言了,我就马上改嫁,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爹。”枯蝶口中笑着,可是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心中却突地一酸,不敢想真的有那么一日,所以,眼中就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泪珠。
“为夫知道,为夫是怎么都舍不得你的。”裴奕涵将枯蝶的脸扳了过来,用舌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珠。
“那你打算何时告诉家里人?”
“等我到了西南,爹自然会将我的去处告诉老祖宗,祖母,还有其他人的。”裴府人多嘴杂,最后,他和皇上商议的结果是这样的。
“也好,这样你至少安全的多。”
“你在府中,也要注意保护好你和孩子,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提前告诉老祖宗一声,爹娘想必也会好好照顾你的,如果祖母再找你麻烦,你就去找老祖宗,有老祖宗为你做主,这府中是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对你不利的。”
“我知道,你放心。”
“府中发生的有些事情我本已经从慕容月那里借了两个人去查了,如今虽然有了一些眉目,但是还是迷雾重重,明日,我会将他们二人介绍给你,以后要是查出了什么端倪,你可提前做准备。”
“好,我知道了。”既然是慕容月的人,自然非寻常之辈,这样也好,裴家的暗卫轮不到她和裴奕涵动用,只能用慕容月的人了。
自从进了裴家,处处受制,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如果能通过另外的途径查到幕后的真凶,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除不了那躲在幕后的人,砍不掉那双操控这一切的手,她的日子就永远清闲不了,她不是受虐狂,更不想,自己的儿女将来也要在这种战战兢兢的环境中生活。
裴奕涵解了身上的衣袍,钻进了被窝,紧紧地搂着枯蝶。
他的身子初始有些发冷,可是片刻后,身上的热气就开始向枯蝶身上渗透。
“娘子,为夫睡不着。”
“夫君,我也睡不着。”想着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她要独守空房,还要面对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她能睡得着才怪呢?
“娘子,你再对为夫做做昨晚的事情好不好?”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嘟囔道。
“不好。”她还以为他想着国事家事睡不着呢?没想到却是想着这档子事,这男人呀!
“娘子,小乖乖,好不好?”裴奕涵一想到马上要面临的别离,就想将身旁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是,她有了身孕,这种想象只能停留在想象中,却怎么压制不住身上的那股火气。
“不好,这种不好意思的事情,昨晚我那是没办法,你还说出来故意气我!”
“乖,别生气了,为夫继续忍着吧!”
“我今晚再那样对你,你可不能让其他女人那样做,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就砍了你那东西。”枯蝶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颈道。
“为夫只属于娘子一个人的,娘子的滋味也只能为夫一个人品尝。”其实,裴奕涵倒不是真的忍不住,只是舍不得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分离,想撒娇罢了,对男人来说,除了语言和行动,也只有性之间的交流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式。
“嗯。”接下来,此处省略若干字。
枯蝶和裴奕涵两人缠绵了一晚上,因为想到马上即将到来的分离,两人都放弃了许多顾忌,那种交融的滋味是言语不能够形容的。
隔日,本就是裴奕涵的沐休日,所以,两人起的很晚。
屋子里的味道还是很浓的,冬日里,关着窗户,空气本就不流通,今个,裴家的所有人又要到大厅吃午饭,顺便商量过年的事情。所以,一大早,王嬷嬷就过来提醒他们小两口这件事。
王嬷嬷这个人自从来到裴奕涵院中,许多事情她都是看在眼里,并不多管闲事,枯蝶也知道她是裴老祖宗的眼线,再加上,这王嬷嬷也没有做出让她生厌的事情来,所以,一直以来,对这位王嬷嬷她都是以礼相待的。
谁知道这王嬷嬷的鼻子特别灵,等裴奕涵一离开,她就开口了:“大少奶奶,如今您既然有了身子,这有些事情还是要忍忍,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这房间的味道这么浓,根本瞒不住这些经历了大半辈子事情的老嬷嬷。
枯蝶就算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脸红,当下道:“嬷嬷,我知道了。”她知道王嬷嬷误会她和裴奕涵昨晚做了正常夫妻会做的那种事,她又不能解释,要真是解释了,还不把别人给吓着,反正,后天晚上,裴奕涵就要出京了,再孩子出生前,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呢?这战争一旦开打,可不是想结束就能结束的。
以后她就是想再做点什么,一个人也没法做,不是?不过裴奕涵这么一走,反正是用不着给他安排侍候的人了,裴家打算给她房中再塞人的那些人恐怕要失望了。
“你们年轻小夫妻,做起这种事情来不知轻重,等再过一段日子,肚子里的孩子坐稳了,有时来这么一两次,只要注意点是无碍的。”
离京城有几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不太高的山,据说这山上闹鬼,所以,一直没有人敢轻易上山采药,砍柴,打猎什么的,有那些不信邪的偏要上去闯闯,最后都失去了踪影,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随便上这座山了。
山上有许多洞穴,这些洞穴四通八达,这洞穴的出口建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那些出了意外的山民,多半就是无意中发现了这洞穴的某些秘密,才丧命的。
从外边看去,这洞穴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里面却弯弯曲曲,跟一个迷宫一样,进去的人恐怕就出不来了。
在洞穴的最深处,有一个华丽的大殿,里面的摆设应有尽有,用十多颗夜明珠照明,还有专门的气孔通往地面。
此时,这大殿的虎皮椅子上坐着一人,凝目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十个身形和面貌相似的男子。
“就找来这十人?”看来看去,总是觉得这些人身上缺了什么,让他不是很满意,坐在虎皮椅上的人皱眉对站在身旁的人道。
“回主子的话,这十个是最像的了,其他的连属下都看不过眼,就别说您了。”
“先带下去吧!”
站在椅子旁的人挥了挥手,马上就过来两人,将这十个男子都带了下去。
“先看看吧,从他们十个里面选出两个最相似的,然后尽快让他们变成裴奕涵。”
“属下明白,只是公子最近一直闹脾气,恐怕不会太配合。”
“他又什么不配合的,你告诉他,只要有了替代品,那个真的就任凭他处置。”
“属下明白了,那挑剩下的八人?”
“这还需要我吩咐吗?以前怎么做,现在继续做。只要处置好他们的身份,又谁能查到这里来。”
“是,主子。”
------题外话------
这几天比较忙,写完急急地就发了,等过完年,空闲了,细节方面修改一下!
096,新的心思,亦涵托付()
裴府的主子们再一次在大厅集中吃饭,按照老规矩,小辈的媳妇们还是要站着侍候长辈用饭的,等长辈吃过了,才能轮到她们进餐。
枯蝶和裴奕涵进了大厅,裴奕涵落座之后,枯蝶就早早地来到了裴老祖宗和裴老夫人身后站定。
裴老祖宗的年纪毕竟有些大了,尤其是在寒冷的冬日,她的身子就不是那么爽利了,而裴老夫人每日要忙府中的各种事务,有不时地自己给自己添堵,不过管家才短短半年,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裴大夫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枯蝶的目光一一从她们的脸上掠过,又收敛了回来。
“蝶儿,你是我们裴家的长房嫡媳,又是第一年进门,有些规矩是省不了的,不过,你现在有了身子,侍候茶饭还是让你弟妹们来吧!”吃饭发动不久,枯蝶也只是给裴老祖宗和裴老夫人上了两道菜,裴老祖宗就开口了。
“这——”枯蝶虽然很不习惯古代这些规矩,媳妇侍候长辈茶饭,可她也不认为自己就虚弱到那种连筷子都拿不动的地步,她明知道裴老祖宗是好意,可是这不是让大家的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到了她身上吗?
“怎么,老祖宗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裴老祖宗脸上虽笑的一脸菊花,可语气中却有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压力在里面。
“是,老祖宗。”既然裴老祖宗都发话了,她只好承受着裴家其他女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落座在裴奕涵的身侧。
看到枯蝶坐了下去,裴老祖宗却将目光转到了裴老夫人身上:“媳妇,蝶儿肚子里的这孩子,我就将她交给你了,我们长房人丁单薄,你务必要让这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才是。”
“是,老祖宗,媳妇明白。”裴老夫人对上裴老祖宗的目光,心中一阵凄苦,老祖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认为她会害自家孙儿不成?就算她不喜欢叶家这个女人,但这女人生的孩子却是她的嫡重孙,她早就打定主意,等着孩子生下来,就将这孩子抱养在自己身边教导,又岂会害这孩子。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大家吃饭,黄姨娘,您放心好了,蝶儿是我们家的大少奶奶,没有人不敢忽视她,欺辱她。”叶家老爹和黄姨娘还有叶家小弟还没有离开裴府,今个在大厅吃饭的时候,也请了他们一家三口。
“老祖宗说的是,虽说我的身份只是我家老爷的一个贱妾,可蝶儿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一个好姑娘,能得老祖宗的喜爱也是她的福气,我这个做姨娘的也就放心了。”黄姨娘忙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道。
按理说,黄姨娘的身份只是叶家老爹的一个小妾,根本坐不到这席面上来,还是长房女眷这一桌,可裴老祖宗却事先派了黄嬷嬷,请了有请,黄姨娘也无法,只好落座。
裴老祖宗还是很看重黄姨娘的,毕竟在她看来,黄姨娘作为后妈,从小承担了枯蝶的教养责任,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来,那说明黄姨娘本身就有不凡之处,又是叶府唯一的女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