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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最郁闷的事情,那就是就算裴亦涵与她打了胜仗,但还是有人抓住裴侯爷不放,非要说他有通敌叛国的嫌疑,还拿出那所谓的证据来。
说实话,那些证据要是落在别人身上,恐怕要洗脱嫌疑也难,有裴侯爷以前亲身佩戴的一块玉佩,还有模仿裴侯爷字体所写的几封书信,上面还有裴侯爷的私章,总之,这么多的证据加起来,就算你的儿子儿媳打了胜仗,但并不意味着你就没有卖国的嫌疑。
朝中裴家的死对头就是抓住这一点不放,而裴侯爷根本拿不住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枯蝶这一段日子,又不在家中,对家中发生的事情也只是听了些风声,比如说,那个一度都让她和裴大夫人投入关注的芳菲,竟然掉在湖里淹死了。
这是自从她嫁进裴家之后,第二个淹死在湖中的丫鬟了,第一个是花意楼那个送夜宵的丫鬟,这个芳菲,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怎么都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件事不单纯,她一直搞不清楚,裴侯爷为何会用那种奇怪的态度对待这个叫芳菲的丫鬟。
她的直觉告诉她,在裴侯爷的内心中也许有关于这个丫鬟的答案,只可惜,作为儿媳妇,她没有资格询问裴侯爷这种私事。
不过,那个与芳菲私下里交好的方卉又是怎么回事?就被人莫名其妙地灭口了,看来,裴家的暗处一定有几个人,躲在暗处,留意着裴家主子的一举一动,尤其特别针对裴亦涵。
“怎么到老祖宗这里来了?”枯蝶出了裴老祖宗的房门,裴亦涵站在门外,随口问道。
其实,他想问的是自家娘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半夜三更的跑到老祖宗房中来,都不让他陪。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出来走走,顺便走到老祖宗房中来了。”枯蝶笑道,回头望了站在裴老祖宗门口的裴九姑娘一眼。
裴亦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抬手携了她的手回房。
“夫君,你真的不知道我们裴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幅画的秘密吗?”
“不知,老祖宗没告诉我,好像她也不知道,这是裴家的一个隐秘,不过,祖上传下来的画是两副,除了你们看到的那副之外,还有另外一幅,除了老祖宗见过之外,其他人都不曾看到过。”
裴亦涵将以前没有说过的也说出来了,经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他信任自家娘子,也没打算将这件事继续瞒着,也许聪明如她,真的能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还有一幅?”
“夫君,如果有人不想要老祖宗的命,但又这种摄魂术控制了她,是不是与这两幅画有关系,府中除了老祖宗之外,再没有人知道这两幅画到底在哪里。”
“你是怀疑,对方这么做,是冲着那两幅画去的?”裴亦涵也不是笨人。马上理解了枯蝶话中的意思。
“难道没这种可能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老祖宗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时辰不早了,我们准备进宫了。”
这是枯蝶第二次进宫,上一次是参加皇上的寿辰,卢三小姐暗算与她,只是没想到皇上最后却将卢三小姐赐婚给了裴五少爷为平妻。
这次,却不知道皇上又要干什么?
枯蝶进了宫之后,先被德妃娘娘请到了她的宫中,相对于在无数电视剧小说中看过的宫廷斗争外,当今皇上根本无所出,这么多年来,后宫嫔妃都没有子嗣,所以,这些嫔妃虽然偶尔争争宠,其他时候,目光都停留在几家王爷的小王爷身上,将来皇上去了,极有可能从这些王爷的儿子中选一个做继承人。
东唐皇帝的兄弟并不多,皇上本身就是老大,老二二王爷虽然也有几名侍妾,可也只有一个侍妾生下了一个女儿,生的儿子基本都夭折了。
三王爷住在自己的封地,一年回不了几次京,更何况,他的母亲出身低微,外戚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势力,又不受大臣们和世家大族的支持,他的儿子们虽然多,不过被选上的可能性太小。
四王爷死的早,还不曾娶亲,就在战场上死掉了,五王爷,不知所踪,据说很小的时候,就从宫中失踪了,到现在也是下落不明。
六王爷,前些年叛乱,被抄家了,剩下的就是七王爷了,七王爷肆无忌惮,除了他的性子别人惹不起之外,就是皇上对他十分宠爱,他的儿子们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
等早朝结束后,就有太监来宣枯蝶,说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她。
一路走到御书房门外,太监进去禀告,进了御书房之后,裴亦涵正在里面。
皇上高坐在龙案后,从她进御书房时就盯着她看。
“臣妾见过皇上。”
“夫人免礼,不必多礼。给夫人赐坐。”
“谢皇上。”
“夫人这次为我东唐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不知想要什么赏赐?”
“什么都可以吗?”枯蝶向裴亦涵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的脸上表情并无什么异常,就反问道。
“当然,只要朕能赏的。”
“那臣妾就不推辞了,臣妾有三个请求,还请皇上成全。”
“夫人请说!”虽然从很多人口中听到了裴家这位大少奶奶在西南的作为,可皇上还是不能把面前打扮的明丽柔弱,端庄高贵的贵妇人跟那个打败吐蕃的元帅夫人联系起来,听到她提出三个请求,他倒想听听都是什么内容?
“臣妾谢过皇上,臣妾的第一个请求是,想请皇上下一道圣旨,我家夫君此生只能有我一个娘子,不得有其他妻妾,任何人都不可给他送女人。”昨日,他们才会京中,竟然有人想给裴亦涵送歌姬,真是岂有此理。
还有裴老夫人的心思,她可是看的很明白的,现在有老祖宗在前面撑着,她还不敢做的太过分,但将来裴老祖宗死了,这老夫人又打算给裴亦涵纳平妻的话,她虽然不怕其他女人能分去裴亦涵的心,可还要看她有那个心思争斗不,干脆一劳永逸,求一个圣旨,压住裴老夫人,看她能怎样。
她可不习惯一直被长辈用孝道这个大帽子压着。只要压住了裴老夫人,裴老国公,还有裴家的其他长辈,就更加不足为惧了。
“这——”皇上闻言,有些意外,有些踌躇,不由抬目向裴亦涵看去,他没想到枯蝶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这可是大臣的家事,当然还是要看看裴亦涵的意思的。
不过,对上皇上的眼神,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裴亦涵此时却暖了脸色,笑道:“皇上,我家夫人这道圣旨求的很合微臣的心意,还请皇上成全。”
皇上一看,心中叹息,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臣子却是个妻管严,不过既然臣子都不反对了,他自然乐的成全。当下笑道:“好,这道圣旨朕给你们下了。不知夫人的第二个请求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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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窦子涵握着冰冷的剪刀,对准这少年的脖子,冷冷地道:“我的丫鬟何时轮到你脚踢拳打了,你信不信,逼急了我,我这一剪刀就将你的脖子剪断,然后一路顺着这里,这里,这么直直地剪下去,剖开你的心看看,是长了一颗人心,还是长的是狼心狗肺。”
130,朕想赐婚,少恨心思()
此言一出,御书房中的其他几位大臣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看起来有点好笑,在场的大臣们打一个家里没有妻妾成群,在他们的意念中,女人除了生孩子,取悦他们之外,其他的功能并不大。
本来,皇上与这几位大臣已经商量完国事了,特别是此次与吐蕃和谈的条件,却听到裴将军的夫人求见,众位大臣也都好奇,想见见这位将军夫人,她在战场的手段,也通过各种渠道传回到了这些朝中重臣的耳中。
这样一个女人,怎能让他们不好奇呢?等枯蝶进了御书房内,几位重臣虽然碍于礼节不能盯着别人的老婆死看,但心中还是暗道,裴奕涵这小子艳福不浅呀!要是他们曾经也有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娘子,那是怎样一番光景?
可枯蝶这第一个请求一说出,众位大臣心中的绮丽想象马上破灭,除了个别大臣不好色,也对多纳妻妾兴趣外,大多数在场的心中都想,原来这个女人却是个善妒的,女子七出其中就有这一条,难怪,行事作为都与别家的女子不同。
枯蝶才不管其他的这些大臣们怎么想呢,她这是光明正大地捍卫自己的老公,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到了现在,她还怕什么,再说,她早就算准,在这个时候,皇上十成十都会答应她的,反正皇上又不损失什么。
她承认自己对裴奕涵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她可不愿将来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女人跟他置气,也跟自己置气,她很喜欢两人现在甜蜜的相处,绝不希望由于一些外力将来是两人成为陌路,别人沾染过的男人,她不会要的,所以,她现在要掐灭所有被沾染的机会。
“回皇上的话,臣妾的第二个请求全在这张纸上,求皇上收下,妥善保管,将来就算发生了新的战事,也可助军队一臂之力,让敌人闻风丧胆!”枯蝶的心思虽然转了许多,可脸上的表情仍是浅笑盈盈,她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拿出一张薄薄的羊皮卷举在面前。
“这是何物?呈上来!”皇上神情似有些诧异,对站立在一旁的太监道。
“是,皇上!”那太监来到枯蝶面前,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枯蝶将手中的羊皮卷放到了托盘之上。那太监又端着那托盘上的东西呈到了皇上的龙案上。
皇上站来那羊皮卷,只扫了一眼,神色先是诧异,然后又变得晦涩不明,而是敛起神色问道:“夫人果真要把这样东西敬献给朝廷?”
“这火药的配方只是臣妾偶尔从一本杂书上看到此类的记载,后来又读了一些道士炼丹的书籍,无意中弄出了这个法子,虽然只是意外,但这东西用的好了,可以为国为民,可以炸山修桥,威慑敌人,可如果被居心叵测的人得了去,那就是祸不是福了,臣妾自认为这件东西交到皇上手中,才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枯蝶不卑不亢地说完,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了,裴家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因为火药的配方引来更多的麻烦,尤其是不想引起皇上的猜忌,如果皇上想得到这样东西,或者误认为裴家保留这样东西另有所图,那就麻烦大了。
现今的这个皇帝整体上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皇帝,她和裴奕涵又没有什么改朝换代的雄心大志,还是怎样日子过得安稳,怎样来!
她将这火药的配方交出去,以来是为了消除皇帝的疑心,二来是,就算皇上也有了配方,不见得他就能配的出来,而裴家就算把配方交上去了,真正的配方还在她的脑子里。而且她觉得建立个烟花制作作坊,发明出一些新的烟花品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是如此,这件东西朕就收下了。七皇弟的那块御赐金牌,朕就从此之后赐给你,凡是的子女则有权利世世代代用它来达成三个心愿,当然,于国于民不利的除外!”
“臣妾谢皇上。”
“夫人还有一个请求没有说呢?”
“臣妾的第三个请求很简单,请将赏赐给我和夫君的金银财宝收回去,然后以皇上您的名义抚恤那些在战场上死了亲人的家庭,让他们不因为死了父兄,日子却过的分外艰难!”
“好,亦涵呀,朕今日才知,天下的女子才华气势,胸襟气度都比不过你家夫人,不过君无戏言,既然赏赐给你们的,你们就收着,至于那些战死兵士的家庭,朕自会下发财物抚恤他们的家人。”
“皇上,您这么说,臣妾都不好意思了,您明知道臣妾是个善妒的,还说什么胸襟气度,臣妾算是天下夫人中最没有气度的人了!”枯蝶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她可不想成为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皇上,我家夫人说的是,她的胸襟气度也只用在微臣一个人身上了!”裴奕涵也含笑道。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朕有几句话想单独问询裴夫人!”皇上手一挥,示意包括裴奕涵在内的其他大臣。
裴奕涵走到枯蝶身后,并没有压低声音:“夫人,为夫再门外等你!”
等御书房只剩下枯蝶跟皇上时,皇上再次开口:“夫人觉得朕百年之后,将皇位传于少恨怎样?”
“皇上说的是七王爷家的少恨小王爷?”枯蝶的确是吃了一惊,她想过许多皇上留下她的可能,但惟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这种事情她怎么能随意乱说呢?她虽然很疼唐少恨小盆友,那是因为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