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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涵刚才那一脚给踹的有些不合适了,怎么都关不紧实,三个人只好面面相觑。
且说裴奕涵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是真的有些怒气勃发的,他记得,有一次,她说过,男人和女人的小裤裤是不能共用的,当时,他只是觉得自家娘子的有些想法实在稀奇古怪,不过,他向来不是个好色的,又是真的喜欢听的一些奇言怪语,也没有多想什么。
如今,联想到今晚王氏的行为,难不成,她真的不当他当做自己的男人了?所以,才将他推给了别的女人。看来,他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他裴奕涵的女人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当的。
枯蝶今天盛装出席,回房后也没有兴致卸妆,如今就在床头斜倚着,看着暴怒的他,目光盈盈,欲说还休,不知怎么,裴奕涵的心突然就有些软了。
但并不表示他不计较她今晚所做的事情,要是以后,两人有了误会,她又随便将女人塞给他来气他,那他没准有一天,没死在敌人的手中,先被她气死了。
“你都不要我了,还来干什么?”就在他靠近床边,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惩罚她时,她的目光去却不躲也不闪,反而幽幽地道。
“我没有不要你,你误会了。”他已经明白了,看来,多半真是那封和离书惹的祸。
“你欺负我,你不要我了,你是个坏蛋,我打死你。”枯蝶突然身子一跃,跃到他的怀中,没等他教训她,她先教训起他来了,拳头齐发,只是没有什么力道。当然,为了应景,还掉下几颗珍贵的珍珠泪。
其实,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真哭,还是假哭的。
“如果你是为那和离书和我闹别扭的话,我不会道歉。”他任凭她的小拳头在他的身上招呼,反正打上也不疼,闻着属于她的香味,心中却苦笑,没想到,他裴奕涵此生还会如此在意一个女子。
枯蝶闻言,身子一僵,手中的动作也停下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封和离书是我被张氏咬了之后,害怕从此再也醒不过来,为你准备的,后来,忘了毁去,却被你发现了。因为,我不愿你的后半辈子如同七婶娘一样度过。”
“七婶娘?”枯蝶想起,裴七夫人好像是守寡的吧,这位七夫人好像从来不参与到府中的是非中去,整个人清清冷冷的。
她就这么停在他的怀中,脑中开始消化他话语中的意思,随即,终于想明白了他到底表达的是什么。
突然之间,觉得当初自己不眠不休地将他医治好原来一直都值得,他并没有让她失望,只是在感情上,她有过度的洁癖和不信任感,才生出了这样的误会。
这个男人,他被她想象中的还要对她好一些。
“其实,七婶娘完全不用嫁过来的,虽然他们有婚约,可在她没嫁过来之前,七叔因为与人打架,结果被打死了,可七婶娘还是嫁进了门。”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位裴七夫人是不是脑子也有病呀,人都死了,她还嫁进来干什么,等着守活寡?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裴奕涵的解释已经彻底打消了她心中的疑虑与郁闷,她低下头道:“对不起,我不该让王氏去气你,可昨晚,你为何不回房,人家一个人睡着,很不习惯。”
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身子整个已经软到他的怀中了,要不是,他昨晚莫名其妙地不回房,她会去书房吗?如果她不去书房,看不到那封和离书,不就什么事都没有,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怪他。
“那是因为为夫醋了。”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要不然,误会会一直解释不清楚,既然他都说了和离书的事情,那么,他也想知道孟子轩手中绣着蝴蝶的那方绢帕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粗了,细了的?”别怪枯蝶一些没转过弯来,她又不是真的叶如蝶,怎么知道这身子还真的跟自家表哥曾经有过一段情。更不知道,那所谓的绢帕是怎么回事。
“你表哥!”看着自家娘子有些迷惑不解的样子,裴奕涵只好进一步解惑。
“我表哥,他怎么了?你的意思是你吃我表哥的醋,这都是哪跟哪呀!”枯蝶失笑,但脸上还流过泪的痕迹还在,更有一番梨花带雨的味道。
“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何以前要送他绢帕?”裴奕涵一直留神观察自家娘子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像说谎的样子,那就奇怪了,孟子轩也不像那种特别奸诈虚伪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绢帕?有这么回事吗?我都不记得了,也许,小时候绣着玩的时候,表哥拿过一方吧。”枯蝶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则暗暗叫苦,这怎么冒出一方绢帕来,谁知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绢帕,裴奕涵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两个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孟子轩不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吧?
“是吗?”裴奕涵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但见枯蝶的神色只是迷茫,并没有其它的表情,心中终于放下心来,也许,这绢帕真的不是自家娘子刻意送的,小时候,表兄妹在一起玩耍,有时相互送点东西也是正常的。
“不信就算了,就当我刻意送给表哥的好了,你干脆在和离书上签字,我去找表哥好了!”枯蝶知道,她这个解释并不能让裴奕涵满意,说的越多,反而会有欲盖弥彰的嫌疑,那么,只有反其道而行之,当下,就要推开靠着的身子,一副气乎乎的模样。
“休想。”裴奕涵将怀中的人儿更抱紧了一些。
“夫君,你家娘子我今天美不美?”枯蝶决定转换话题,千万不能在孟子轩这个事情上继续纠结了,如果,孟子轩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此时,他要问出来,她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的越多,就容易露出马脚来。
“美,当然美,不过再美都是属于我的,别人不能觊觎的。”
“可你把我的丫鬟都赶走了,我这装扮都没人帮我解开了。”枯蝶继续娇嗔,当然,她这一身装扮虽然繁琐,复杂,还不至于为难住她,可她就是想让他参与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中去,毕竟,现在两人的心情早和白日里不一样了,做什么事都变成了一种夫妻情趣。
男人的心,只要决定是属于自己的,那么,她就要营造一份与众不同的氛围,让他喜欢上这种氛围,然后将他吃的死死的,只要男人意志坚定,立场坚定,那么,她害怕那个什么卢三卢四什么的?
“为夫乐意效劳。”裴奕涵说完,就将她抱在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开始将她头上的发簪,金步摇一一取下,解开发髻,让墨般的青丝倾泻下来,逶迤出一抹旖旎的风情。
枯蝶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是以一种柔柔的目光看着裴奕涵,让他能够感受到她心中的甜蜜与温柔,并且能够被这份温柔所感染。
比起先前的怒气勃发来,此时裴奕涵的心中也漾满了温柔,手指最后在她的青丝上流连了片刻,这才将她揽腰抱起,一把放在了床上,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裙。
且说门外的几个丫鬟,等了等,开始,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会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呢?几个人心中也开始七上八下。
但又不敢闯进去,绿裳更是心中纳闷,这大少爷与大少奶奶吵架也是与众不同,怎么没听见大吵大闹,反而静悄悄的呢?
几人不放心,干脆绕到窗子旁边,想听听动静。
枯蝶这会也没有故作姿态,任凭裴奕涵将她身上繁琐的外裙脱掉,一侧身,却见到窗外有几个黑影闪动,一想,就明白了,估计几个丫鬟还在门外守着呢,于是,提高声音道:“绿裳,你们几个都下去吧,我和大少爷要休息了。”
门外几个丫鬟听着枯蝶的声音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当下都一一回房了,至于那扇关闭不住的门,还是留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明早醒过来自己去看好了。
见几个丫鬟的身影消失了,枯蝶身上的衣裙已经没有了,只余下里面的肚兜和亵裤,裴奕涵伸手就将被子拉开,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掌风一出,将桌上的蜡烛一一熄灭。
侧身在床边,打算脱掉自己的衣袍,却见枯蝶从被窝中钻出来,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夫君,为妻乐意效劳。”
裴奕涵的手停住了,有美人效劳,何乐而不为,当下将身子倾前,看着娇小的她双手在自己身上忙活。
裴奕涵的目光其实一直停留在枯蝶肚一兜下突出的那两座山峰上,随着她的动作,那两座山峰颤巍巍地要动上一动。
这纯粹是一种最温柔的折磨,但他却甘之如饴,
枯蝶当然没有在暗夜视物的本领,但现在做这一切却是心中愉悦的,裴奕涵的身躯高大健美,如果不是碍于这里是古代,她都想伸手捏捏自家男人的肌肉,但这种轻薄的念头,也只是想了一想而已,还是等以后再尝试吧。
荡一妇可不是一天炼成的。
现代女人的智慧告诉她,这男人呀,固然可以将感情和欲一望分开来对待,但如果动情的对象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话,这性就成了维持感情必不可少的一个因素。
人活着,都讲究了一个身心愉悦,那么,最佳的夫妻关系也应该是身心愉悦的吧!
裴奕涵身上的内袍也被她除去了,然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翻身上床,就将她揽入了怀中,双手伸进了她的肚一兜之中,加重了力道揉一搓着。
枯蝶虽然偶尔扭动扭动身子,但多少带了点欲迎还拒的味道。反而让裴奕涵将她搂的更紧。
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胸膛在灼热着她的背,她的整个身子被笼罩在他的怀抱之内。
不仅如此,他勃发的欲一望正顶在她身子的后侧。
他今晚是要占有她了吗?她心中有个模糊的想法,昨日,他还说再等她一个月,今晚,她倒是愿意和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只是,不知他在自己的承诺和欲一望之间怎么选择?
“娘子,小乖乖。”他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耳边重复着这两个称呼,然后吻沿着她的后背而下。
最后,突然将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又从前面一路吻了下去。
枯蝶觉得全身发痒,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这具身体的欲一望也被唤醒了吧!
谁知他的动作悦来越往下,然后终于停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处于本能,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却不料,他喘着气道:“娘子,乖,别遮,让为夫看看你的小乖乖。”
如此旖旎的时刻,枯蝶却因为裴奕涵的怪言怪语感到满脸的黑线。
虽然夜很黑,可枯蝶就是感觉到裴奕涵仿佛能看到自己那个地方。
然后他的唇就落在了那个地方。
枯蝶一瞬间,僵住了身子,这动作虽然在现代好像不稀奇,但在古代,这样的动作也是极其大胆的吧,这家伙,哼,不是说,没吃过女人吗,怎么都会这一套?
“不要。”枯蝶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个时候,不管是矜持还是故作矜持,她还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别怕,为夫不会伤害你的。”裴奕涵误认为自己吓住了自家娘子,毕竟这种行为有点放浪形骸。其实,他倒是平生第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做这种事情,一来是为了缓解欲一望,二来是,真的想知道,动那个地方,是什么感觉,什么滋味。
只可惜,这样一来,他的欲一望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强烈了,身体发痛,没办法,他只好一把将枯蝶的小手拉了起来,放在那东西上面,好缓解自己身体的疼痛。
手抓上那灼热的东西时,枯蝶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决断,看来,他还是不想这么早要她,只能继续忍着,不过这样忍下去,将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想到这里,就没有抽回自己的双手,反而轻轻地握住了那东西。
就听到裴奕涵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他的大手套在了她的小手上,促使她的小手上下移动,接下来的动作枯蝶开始按着自己的心意动作,直到最后,就觉得那东西突然一绷直,然后就有湿湿的东西流了自己一手。
枯蝶就明白他泄了。裴奕涵早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方绢帕来,将他洒出的种一子一一拭干净,其实,这方绢帕正是孟子轩的那一方。
他先前收在袖子中,对孟子轩说毁掉了,其实,还没毁掉,不过,现在可真的是毁掉了,因为他毁掉了这帕子本身所代表的含义。
“以后,我们做事之前,要记得和对方商量,不要再出现什么误会了,你要是再先斩后奏,乱吃飞醋,不要等到你休妻,我先休夫。”窝在他的怀中,她声音闷闷地道。
这不仅是为了让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