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痞妃传-第2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养心殿中,四个头戴刻花珊瑚顶红围帽,身穿朝服,颈上挂着串珠的御医,四人屏声静气、聚精会神地轮番给一张塌上的延琮和小猴儿轮番按脉,明明是屁大点着凉发烧,可开出的方子却是几番审了又审,等了许久药才进了小猴儿的肚子。

    小猴儿正儿八经的享受了一把帝王级待遇。

    ……

    怪不得怪怪的,原来他俩都发烧了。

    一瞬间明白,不对劲儿之所在了。

    “真发烧了。”延琮沙哑的道,这会儿小猴儿才从片刻的邪念之中抽脱出来,感觉到那跟她温度差不多的眼皮。

    这样陌生的感觉,她好别扭。

    延琮的脸的贴了过来,眼皮紧贴在猴子的眼皮之上,近的甚至能感受到彼此颤抖的睫毛,猴子僵僵的硬着,心却如擂鼓。

    她不想躲延琮,也不能躲延琮,躲了,她们就变了。

    可她还是乖乖的闭上眼睛。

    “别乱动,把眼睛闭上。”延琮的声音极其沙哑,不知是不是下雨的关系,猴子居然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猴儿反射性的一躲,却是碍不住他那捧着她脸颇为用力的手。

    眼睛是身体最有灵性的东西,人们常说心贴心,却鲜少说眼对眼,可比起前者的虚无,后者明显更为危险。

    俩人近的连呼吸都喷在了彼此脸上,尽管她们亲密如斯,却鲜少这样近距离的对视。

    延琮浅笑,忽而小猴儿觉得脸蛋子一凉,转而闷驴蛋那张俊脸就放大在她眼珠子里。

    “妈的,我好像要发烧。”小猴儿摸摸自个儿的脑门子,又伸手摸摸延琮的,只觉温度差不多,一时因喜命悬起的心撂了下来,嘿嘿朝他呲牙笑道:“八成手太凉了。”

    拣了他身侧的大氅把自个儿严严实实裹住的当下,猴子生生给憋出了两个打喷嚏,彼时她一阵恶寒的哆嗦,内膛又好似起了火似的。

    阿嚏!阿嚏!

    那是一张足矣让任何女子一眼为之心醉的脸,可对石猴子来说,这更像是一张天兵天将的神像。

    周遭一片习以为常的安静中,小猴儿对上的是那浅笑的极俊面容。

    当猴子在大雨里瞄见那明黄黄的撵时,二话不说小跑过去,借着那伸过来拉她的手力,一个蹿蹦,蹦到那全紫禁城最大最暖和的撵上。

    这一暖呼,大发了,一暖就暖了整整三天。

    ……

    雨大了,风劲了,可小猴儿却觉得格外暖乎乎。

    而猴子若是再看不出来,她这辣婆婆拧着劲的护她,她就真是大傻逼了。

    可惜玉录玳不是疯子。

    是的,如果说这些年玉录玳对她又打又骂的,那必是有几成出自愤恨,可如今她给她擦了这么大一个屁股,她问都不问依旧‘一如从前’,要么她是疯子,或者猴子傻。

    “别废话。”小猴儿打断她,“我又不是傻逼。”

    佛尔果春笑笑,转而又一声叹息,“太后娘娘她……”

    “我那儿有上好的烫伤药膏和去疤的,待会儿我谴人给你送来。”

    小猴儿笑不语,她绝对不告诉她,她是不知道疼的。

    佛尔果春却是哭笑不得,“什么过瘾,针扎似的,亏你受得了这么多年。”

    “咋样,过瘾吧?”猴子玩笑。

    出宫的时候,佛尔果春送她,那挨了一烟袋锅子的肩膀明显疼的栽歪,衣服上灼烧的窟窿也露出了里面红肿的皮肤,猴子没记错的话,这是佛尔果春第一次拦了她的打。

    她华丽丽的‘滚’出暖阁时,又一个瓷儿杯随之阵亡。

    猴子起身拍拍两手心的灰,兹见那玉录玳双拳紧攥,双眉怒挑,一副雄赳赳的大公鸡模样,猴子不恼不酸,反是咧嘴笑笑,没事儿人似的道:“喳,奴才这就滚。”

    “滚!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玉录玳的经典台词,她没说腻歪,她都听腻歪了。

    虽不至于撞断,可菠萝盖子八成青紫了。

    嘭!一声闷响。

    果不其然,消息比猴子早一步传到了钟粹宫,她才一进门,雨还没掸利索呢,那烟袋锅子就飞了过来,得幸,佛尔果春一个闪身拦在她身前,替猴子拦了一道,可惜猴子这命里注定五行缺爹缺婆婆,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烟袋锅子是没挨着,可佛尔果春吃痛的一个踉跄,却直接给她撞的一个趔趄,歪跪在地上。

    如无意外,那东头儿八成也知道了。

    猴子边走边想,这紫禁城里的消息传的还真是快,她这赏才接了多大丁点功夫,都传这儿来了。

    秦敬果然很受用,直至猴子走远,他还依然恭敬的颔首。

    “什么话,还不是亏得你们兄弟照顾着。”猴子话里有话,一副全然自家人的口吻,没有不盯屎的苍蝇,没有成坨的总要给闻闻臭味儿。

    插曲过罢,秦敬道:“恭喜姑姑,石兄弟如今调到火器营,大好前途指日可待啊。”

    的确,猴子这一次轻敌了。

    彼时的小猴儿做梦都没想到,这么一个乳牙都没脱干净的丫头,竟然把这紫禁城作闹的翻天覆地,险些酿成惨剧,更为严重的是,她、天养、谷子、僧格岱钦、许许多多的人,都因为她这一举,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那小黑踉踉跄跄的没了影子,显然吓坏了。

    “别谢了,待会儿雨大了,赶紧走吧。”

    “谢、谢、谢……”那小黑几经结巴,还是没吭哧出‘姑姑’俩字来。

    “别哭了,回宫去吧,下次别一人乱转了。”

    小猴儿想这小丫头十有**是第一次来宫里,贪个新鲜,乱转转出个麻烦来,也没多大个事儿,也就顺口送她个人情。

    那小黑憋着眼泪,摸着脸上的雨水,战战兢兢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显然受了惊吓。

    “瞧我这,守城都守出病来了,疑神疑鬼的,我瞧这丫头眼生,又一个人在这儿瞎转悠,以为是哪个挑夫带进来乱混的,又满嘴胡言乱语。”秦敬说罢将那地上的伞拾了起来给小黑递过去,“一场误会,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

    “呦,原来还真是。”那秦敬脸一红,赶忙回头喝道,“没听着姑姑说么,还不快点松开!”

    石猴子再瞅瞅,有点想起来了,“哦,好像是僧王府小郡主的丫头,这是怎么着得罪你们了?”

    “姑姑救命!”却听那被押的瘦瘦小小的丫头喊了一嗓子,那秦敬赶忙问:“姑姑认识这小贼?”

    猴子客气的笑笑,“今儿才回来的。”

    “姑姑何时回来的?”说话的正是秦敬,如今绝对算是猴子在宫中的人。

    伸脖子一瞧,却见几个侍卫正压着一个瘦瘦小小的玩意儿跟那喝着什么,猴子快走几步,那其中一侍卫瞧见,赶忙热情的迎了上来。

    “妈的,破天。”猴子正嘟囔着,却听前方隆宗门处,好一阵喧闹。

    跑了一阵吧,还兜风,丝丝凉意往脖子里头窜,不由打了好几个冷颤。

    这雨啊,要么不下,要么就下个没完没了,只在永巷上‘啪’‘啪’的踩了一阵水,鞋子灌包后,猴子就后悔自个儿没穿花盆儿鞋来了。

    拣了一粒儿黄豆弧形丢掉,小猴儿拎着伞又出了门。

    只是换了一身便服而已,猴子都觉全身软的烂茄子似的,说实在的,她真他妈想闷头来上一觉,可她睡不得,只拜了山头还没拜码头,如此闹哄一番,她怎么着也得去东头儿瞧瞧。

    不过出宫三日,简直像下山三年。

    ……

    在他一双三角眼的灼灼注视下,小猴儿撑着伞的柳条身子不疾不徐的没在细雨中。

    终于,邓昌贵的万年温吞老脸变成煤黑色,只余那窜血的‘火山口’上一点红。

    猴子把手上连血带脓的玩意儿如数蹭到邓昌贵的肩膀头子上,万般敞亮的道:“随手而已,不用跟我客气。”

    “好说,好说。”猴子一个坏笑,手立马朝他抄了过去,说时迟,那是快,那邓昌贵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只觉下巴一阵针样刺痛,才要躲,那火疖子已经给挤成了火山口。

    可这邓昌贵就是有这本事,管你怎么说,他就是一概装憋壳里头的王八,“以后还请姑姑多多照顾。”

    “何必说那放屁带拐弯儿的话?火器营是僧格岱钦的地盘儿,太后娘娘硬给我跟他捏在一块儿,你丫乐坏了吧。”猴子压根儿不拐弯,口气也全无从前之恭顺有礼,如今脸都撕破了,就算她装出花来,他看她的眼珠子里永远刻俩字——仇人。

    恭喜丫妹。

    待秋萍来轮值,小猴儿回头所殿换衣裳之际,遇上了出来办事的邓昌贵,他耷拉着三角眼,阴阳怪气的道着:“恭喜姑姑,贺喜姑姑。”

    不过对于小猴儿来说,此举是罚是赏,见仁见智。

    想来笑话,想当年她去僧王府转上一转都要挨顿板子,如今大张旗鼓的去了,非但不罚,反是给赏了。

    虽是六品平级,可鸡窝和凤凰窝可是两码子事儿。

    婉莹说:“挺大个小子,总护着也不是办法,就让石墩儿去火器营操练操练吧。”

    于是莫名其妙的,小猴儿又遭了赏,既不是金银,也不是珠翠,而是又一个便宜落在了她石家唯一的男丁身上。

    她就说么,不管怎么着,她都要怀疑她的。

    尽管猴子心里敲定邓昌贵绝对不会多言,可婉莹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话里有话。

    嘛事儿办的甚为满意?

    嘛事儿辛苦她了?

    那婉莹更是名伶中的名伶,在那季娇被安置在翊坤宫暂且歇息,退下之后,她非但什么都没问,甚至还微笑着夸赞猴子:“这几日辛苦你了,事情办的哀家甚为满意。”

    丫的混这儿浪费了,要是跟天桥附近搭个台子,画个猴腚脸唱唱戏,十之**是他妈绝世名伶。

    那邓昌贵非但一如既往,没事儿人似的,居然还温温和和的朝她乐,兹乐的她汗毛都起来了。

    好家伙,要不是下巴上那几个生生闷出的火疖子,她简直以为过往几日都是她发梦哩。

    至于猴子呢,从头到尾就跟婉莹身后,与邓昌贵一左一右俩门神似的杵着,期间小猴儿也有意无意瞄了那邓昌贵几眼。

    当然,至于那‘需要侍疾’的齐太妃,身子骨绝对的硬朗,要非说有病,了不得像是那粮仓里沤叟的陈芝麻,烂谷子,难得拎出来晒晒,好不喜欢。

    季娇高兴的几乎喜极而泣,如此封赏真真儿赏到了她的心坎儿上,说实在的,以她僧王府如今的财势,便是赏她一坐金山,她也不过觉得尔尔,可这赏赐不同,其其格的天生眼疾是她永远的一块心病,为人父母,哪个不替儿女将来操心呢?

    这可绝对不仅仅是个虚名,也绝不仅仅是那相差一百几十两的年俸,更重要的是,这格格嫁人,是人家媳妇儿,这郡主成婚,可是有自个儿府邸的,郡马想见一面,都是要召见的。

    果不其然,不出意外的,兹见了一面,说说笑笑,不过三刻,婉莹便以一句:“哀家甚喜。”重重赏了其其格,由六品格格,直接一跃晋封为二品郡主。

    猴子想:嗬,看来婉莹却是要大大抬举僧格岱钦了,居然连禁足了几个月的毛伊罕都给放了出来。

    “嫂嫂!”内务府门前,一声混着哭腔的召唤,扒开了小猴假寐中的眼,掀开轿帘一看,但见毛伊罕撑着油纸伞朝她们小跑迎上来,连眼泪渣儿都没来得及掉下来,就被季娇拉上了轿子,不一会,就听那两股啜泣自那细雨中传了出来。

    其其格不知父辈的恩怨纠葛,在她看来,这初次见面的石姑姑绝对是个厉害角色,要不然,怎么进了紫禁城好像人人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处处都能听见对她恭恭敬敬的问安声。

    若周公有灵,真想替身陷美梦中的猴子大道一声:妹子,本猴儿冤枉啊。

    尽管猴子疲累的打了一路的轻鼾,可季娇就是觉得,那猴子在马车里暗自笑话她开花的脸。

    季娇这一路上难得的安静,又或是琢磨这西太后宣她进宫的意图,又或者是单纯因为脸上那几道子给乌布里挠的才脱痂的血垄沟子。

    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刷的路上倍儿亮,倍儿干净,沾了灰的柳树叶子都给冲的绿油油,那街道两旁的路祭棚子犹在,不过人多说笑怒骂,要多自在有多自在,那真真是——

    仅遵婉莹懿旨,猴子打睿亲王府才一出来,就奔这僧王府接人来了,好巧不巧,也不知那老天是不是替那冤死的舒玉落最后几滴泪,旱了一夏的天,竟下起了毛毛细雨。

    不过当然,猴子姓石不姓孙,也没那火眼金睛,初见其其格的时候,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