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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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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身将她的脸扳转过来,那灼热的唇一滑,顿时将她唇瓣衔了住,贝齿轻咬唇舌相缠,带着惩罚的意味,她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已经被他搅出两道白光,上一次的时候他还没有这般熟练火热,今次,已经让她无法招架了……

    她心头惴惴,那吻却越走越深,两人坐与马背之上,她半转着身子承着他这忽如其来的怜惜一时连腰都要拗断,他却的呼吸却愈发的重,她是苏阀少将军,年纪轻轻统领万军,没有沉着的气魄与威慑的气场自当镇不住这个位置,而他身负这皇子之名则更是,除却行军打仗,两人几乎都不得不时刻故作深沉与持重,且不论两人本心都是如何,长此以往,两人的心思手段都不再是寻常十五岁的少年少女可比。

    可在这情窦初开之时的朦胧**,却都是一样的,她是女儿身自不必说,他身边除开两个侍卫之外好似未见得有什么侍婢,宫中大抵是有的,可他能被安排那侍寝宫女的时候却刚好来了西境,与此一道必定是初涉,年少阳刚的少年**来的快极,感觉到自己战袍之下攥紧了一只手,她就快拗断的腰忽的狠狠一麻,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呼,嬴纵深切的吻这才一顿,看了看她紧闭着眸子眼睫轻颤的模样,嬴纵当机立断的退了开来。

    她眼眸微睁,待看清他墨蓝色眼底的灼热之色,立刻便咬着唇角转过了头去,粗重的呼吸落在这寂寂的山林之间,他的手已经从她战袍之中撤出,此刻正紧紧落在她腰际,她耳边是他克制的喘气声,伴着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得一边平复自己的心境一边等他稍稍平静些,两人无言片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靠在她肩窝之中。

    “真不愧是少将军,早就将这事想的如此圆满,却怎地不问一声本殿满不满意?”

    那语声带着两分微凉之意,她听的心头微颤,却一时再难说出什么,嬴纵见她如此眼底闪过两分沉暗之色,稍稍一默才温了语声道,“西境是必定会胜的,焉耆定会被你我打败,到时候西境无需你我来守,你仍是做你的苏阀少将军振兴门楣,可是有朝一日,我是定能让你站在我身边的,这一日或许还有些时日才到,可往后,我身边绝无旁的女人!”

    他沉沉之语说的极缓,好似是想让她将每一字每一语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后记在心间,她不知他说的有朝一日是在何时,可听着这话心头就是觉得万分舒坦,从她成为苏阀小少爷的那一刻起,她便未曾妄想过能有今日,可或许是上天怜她这十五年来太过辛苦,竟许她这样一个男人,是劫难还是福祉她此刻尚不知,只觉得十五年来一直咬牙坚持的心终于也生出了两分贪念,甚至,希望这西境的战事莫要结束的那样早……

    身子一颤陡然睁眸,沈苏姀望着黑漆漆的帐顶脑仁儿之中生出百蚁啃噬的疼来,紧咬的牙关忍不住的低吟一声,她平躺着的身子陡然转向卷缩在了一起,纤细的小手紧紧攥住身下锦被,那脑海之中的浮出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

    并非她挥不去,是她下意识的已不想挥去,那灼热的温度慌乱的心跳羞恼的意气,还有他有力的臂弯温暖的怀抱,还有那一句一句敲得她心头又酸又软的话,哪怕是要被劈裂脑袋的疼她似乎都不愿再将那张口就来的内功心法默念出来!

    就此沉沦吧,就此再去那千山暮雪的山林中去,原来他府中连个丫头也无是这般来的,原来边境苦战五年直捣焉耆国都也有她一份缘故,沈苏姀剧烈的喘息着,与梦中充满旖旎的喘息不同,此刻这急促的呼吸只为了获得更多的空气有更多的力气去抵御那钻心蚀骨的疼,往常梦醒时分,她又惊又怕又疑恨不能将那梦境永远忘却,可今次,自确定自己记忆缺失,她忽然分外痴迷这梦境,从今往后,是否只有在这梦中才能知道过去都发生了什么?

    沈苏姀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身体亦不是自己的,可顺着那梦境她却不由自主的想要继续想下去,然而清醒便是清醒,便是她忍耐多久,醒来之后的自己却仍是想不起和那梦境有关的任何一点记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豆大的汗珠自她额间滚下,不多时整个里衣便已经湿透,沈苏姀无声无息的在床侧忍耐克制压抑,咬着的牙关已经发麻,唇齿之间更生出两分腥甜来,可是想不起来便是想不起来!

    喉头一甜,沈苏姀艰难咽下,许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某一刻,眼前一道晕光一闪,沈苏姀混沌的神识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昏睡了过去。

    凌乱的床榻之上,她纤细的身子好似溺过水一般瘫软在床侧,室内渐渐有寒意漫上,一片悄无声息的黑暗之中,唯有窗外簌簌的落雪声清晰可闻,昏睡之中的沈苏姀眉头微蹙指尖微颤,似乎还在在无边无尽的疼痛之中搜寻,搜寻那不知为何消失无踪的与他有关的旧事……

    ------题外话------

    电脑又黑屏;_;原谅我没万更……

    看到当年的事,纵子越来越叫人心疼了!步步是亲妈!

    手机: 电脑:

036 詹氏治病,苏姀失踪!(一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36 詹氏治病,苏姀失踪!(一更)

    窗外是厚厚积起来的皑皑白雪,伽南馆的院子被那大雪覆着,一时看不出这院子本来的形貌,而那晶莹素白的颜色,恰若沈苏姀此刻的面色。纸悭湉尚

    香书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微闭着眸子的沈苏姀眼底露出深深的担忧来,将手中的帕子落在沈苏姀额头,终是忍不住语声嗔怪道,“侯爷素来不喜我们守在屋里,这下可好了,大夫说侯爷是邪寒入体,与从前那些头疼脑热的伤寒可一点儿都不同,真是想不明白侯爷您这么大一个人晚上是怎么睡的觉,从今天晚上开始,奴婢是一定要为您守夜的!”

    香书从一大早发现沈苏姀半昏半醒在床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那低低的怨怪便未停下来过,沈苏姀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口干舌燥眼冒金星,喉咙巨疼耳边轰鸣,只能感受到香书身上的怨气,却是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便是听得清,眼下她这神识混沌浑身无力的模样也给不出什么反应,香书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眼角泛出泪花,真真是心疼她的紧!

    沈苏姀的意识朦朦胧胧的,心中却想着幸而要吊着那窦准几日,如若不然,她这番病来的可就太不是时候了,她一时想不起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只依稀记得又是个千山暮雪的梦境,梦里的人,是十五岁的他和她,心念刚至此,那脑仁里的抽疼便又慢了上来,沈苏姀难受的卷缩了身子,当即再不敢多想半分——

    “侯爷现在知道这难受了吧?大夫说了,侯爷这此少说得躺个七八天的,您今儿最是受罪的一日,您也只得忍着,谁叫那寒意不是好驱的呢?”口中说着这话,可香书看着沈苏姀此刻那面色煞白眼窝微陷的模样却又鼻子一酸,“侯爷小时候最爱得病,从前到了冬日也是小病常伴,可也没有哪一次如此番来势汹汹的,早间看到小姐那浑身冰冷叫也叫不醒的样子可真是吓坏了奴婢,您眼下可什么都别想,你一病,且不知奴婢们多为您担惊受怕!”

    香书叙叙念叨着,内室入口的帐帘一掀便闪金一道玉色白袍的身影来,沈君心眸光沉沉的扑至沈苏姀床边,看着沈苏姀此番这半死不活的模样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怎地病成了这般模样,昨个夜里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大夫怎么说的?”

    虽然是下了一夜的大雪外头冷的厉害,可是沈君心还是按照往日的惯例一早开始练剑,谁知刚练了一会儿便听说伽南馆唤了大夫进去,沈君心一听便知道不好,撂下剑就朝这边来,果不其然,沈苏姀从前纵然有个病痛也必定强撑着装作一副轻松寻常的样子,可眼下这般虚闭着眸子有出气无进气的模样他可从未见过!

    看着沈君心那般紧张的模样香书也心底也生出两分欣慰来,语声沉沉的答道,“大夫来看了,说是侯爷此番乃是邪寒入体,并非是简单伤寒,病症一时有些复杂,只怕要调理上好些日子,只是要难为着侯爷很是受些折磨了!”

    沈君心闻言便是将眉头一皱,拉着沈苏姀的手不愿放,沈苏姀的手冰凉,掌心却有冷汗,只叫他眉头又紧,“什么叫受些折磨?姐姐这模样已是没个人形了,那大夫是哪里来的?”

    香书闻言眉头微蹙,弱声道,“府医都未用,已是请的君临最好的大夫了!”

    沈君心闻言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左右看了一眼,“药呢?”

    话音刚落外头便响起脚步声,香书赶忙走出去迎,“药来了——”

    香书端着药进来,本是要自己亲手给沈苏姀喂,却不想被沈君心一把接了过去,沈君心自是从来不曾做过这种事的,看着沈君心那眉头紧蹙小心翼翼的模样,香书不由得也生出两分感叹来,自家侯爷对这个弟弟到底是没有白疼一场。

    沈苏姀被沈君心和香书时候着喝了药,除了那苦味让沈苏姀皱紧了眉头之外那病情并无分毫扭转,从早晨至暮色西沉,沈君心半步也未曾离开沈苏姀榻边,睡梦之中的沈苏姀面上冷汗流个不停,眉头紧蹙唇瓣青紫,怎么看怎么骇人,叫她之时她能虚虚应一声,可不过也只是那轻轻的一声哼罢了,多数时候是连处于半昏睡的!

    沈君心见她这模样急红了眼,可对于沈苏姀自己来说却宁愿自己昏睡过去,至少昏睡过去不必忍受那身上的难受,而更重要的是,但凡她稍稍睡过去便会有零星的梦境闪入脑海中,那些梦境零碎,有些是她从前就梦到过的,有些是她觉得陌生又熟悉的,战鼓铮铮,煞气震天,那是她步天骑的弟兄,温言软语,和乐美满,那是她仙去的父母姐妹,纷乱的画面应接不暇的出现在沈苏姀脑海之中,她心头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却只能咬紧牙关生生忍住,画面一转,触目皆是雪色,沈苏姀神思一震,他要来了……

    絮雪纷纷,九巍山的冷风好似刀子一般割人面颊,皑皑雪地之间她着一身银甲洒然而立,雪白的披风迎风飞舞,长生剑周身银色剑气流转,足见已被她的主人运气至极致,剑气逼人,堪堪指向不远处站着的剑,裂天无锋,看似没有杀伤力,可她却分毫不敢小觑,此处乃是一处平川峡谷,一白一黑的两道身影相隔十多步远堪堪站着,似乎已经对峙了许久,某一刻,两道身影如幻影一般急动,不约而同的朝对方激射而去!

    金戈相击之声又急又快,两人周身生出暴风一般的内力,狂风怒卷,地上的雪沫乍然飞起,似雪白的纱帐般围绕二人周身,便是在这道屏障之中,黑白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飞舞腾跃,招招夺命,步步狠绝,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会手下留情!

    剑气横撞,震得脚下的雪地都在微颤,西境的雪越下越大,可是那缠斗在一起的身影却没有分毫停下来的意思,那密集雪幕似乎被一只大手一把撕了开,黑白两道身影袂不沾雪衣带当风,如惊鸿翩舞如怒龙出海,剑意与煞气冲撞,将这方雪野生生变作修罗炼狱,某一刻,雪幕之中忽然悄无声息的涌起了杀意,那杀意隐藏的并不高明,酣战的两人不约而同皱了皱眉,两分警惕两分烦躁,好似受到了不善的打扰一般。

    四周的杀意越来越明晰,两人之间的剑招亦是越来越快,这些不知名的杀意如同伺机而动的秃鹫一般隐在他们四周,只等两人你死我活之后好就尸食腐,你来我往的剑招快若闪电,谁都知道这场战斗应当早些结束,罡风大做天昏地暗,某一刻,忽见那白色身影周身银色剑芒陡然大盛,雪野之间本就幽寂的穹色忽的一暗,便是在这天地失色的刹那,那银色的身影如冷箭簇射而出,堪堪卷着冰凌雪粒朝那墨色身影直袭而去!

    长生剑剑气大盛,雪片儿纷飞的天幕之中忽有电闪雷鸣,银色的闪电与那剑气相合,恍若上古之时劈天裂地的神斧一般朝那墨袍当风的人劈下,嬴纵手握裂天轻轻一转,那“噼啪”作响的闷雷闪电好似被一道强力击中,顷刻间便化为齑粉消失,虽则如此,那道银光耀目的“神斧”却分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嬴纵不避不退,陡然折腕,墨色的裂天依旧无声无息,可嬴纵的指节却已泛白,在他脚下,那早已结了厚厚冰凌的雪地,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一指宽的裂缝开合,伴随着诡异而悚然的咔嚓声朝着她来的方向一路蔓延过去!

    裂天之地她从未见过,见他不过轻轻一动已有如此动静,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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