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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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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嬴纵胸膛微震凑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好,你不喜听,我就只做不说了。”

    说着话他忽的收紧了落在她腰间的手臂,本就黏在一起的身子蓦地紧贴,沈苏姀的身子微颤蓦地僵直了,稍稍动了动,嬴纵的手臂收的更紧。

    沈苏姀红了脸,看着白宣之上丝毫不乱的墨书心底却暗自讶异他的自制功力。

    嬴纵见她身子忽的僵直没话与他斗嘴之后满意一笑,他这等恶作剧得逞似得情绪沈苏姀即便没有回头也感受分明,沈苏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腰身忽的轻轻一动,她只是仿佛站久了腰身酸软似得活动一下,却叫嬴纵立时呼吸一促,沈苏姀仿佛不觉身后人的变化,一边看着那字一边道,“王爷写的一手好字,如此墨宝若是放出去且不知要价值几何?”

    嬴纵握着她的手愈发用了力,那下笔的力道更是力透纸背,沈苏姀眼底笑意更浓,忍不住回头看他,她一回头,便离了他极近,呼吸的热气都洒在他下颌之上,见他唇角紧抿眸色沉暗她眼底笑意更浓,“许久未临帖,不如今夜我们将这这卷兵法写完如何?”

    嬴纵的目光从白宣上离开一瞬,满是暗沉的看向了她,眼底闪过一丝沉厉的欲念,他满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沈苏姀正觉得逞,冷不防他的大手却忽的从她腰间滑了下去,沈苏姀眸色一变欲将他手按住却已来不及,嬴纵便盯着她的眸子弯了唇,沈苏姀贝齿咬唇咽下那声低吟,看着嬴纵的眸子又羞又怒,小手一颤,幸得嬴纵主力才未毁了那副字,嬴纵垂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好好写字,将这卷兵法写完。”

    沈苏姀苦笑,双腿发软身子轻颤又有些站不稳,一只手欲去捉他,却反被他拉了住,沈苏姀面色大红,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不公平……”

    嬴纵笑,无辜,“哪里不公平?”

    沈苏姀撇嘴,经不住他的大手作祟身子阵阵发颤,呼吸都灼烫起来,话语更是不成句,“你,你的力气比我大,你比我高,这站位也是你占优势……”

    嬴纵眸色幽深,话语却平静,“我只是后发制人。”

    微微一顿,又道,“你可以准备反击。”

    沈苏姀简直有些站不住了,面上大红一片,偏生他还在握着她的手写字,她已没心情去看那字写得是否端正,扭不开他的手,身子被他抵在了书案边沿,她越动他便欲折磨与她,沈苏姀咬紧了唇,眼底已荡出水波,泫然欲泣,“嬴纵……”

    她语声暗哑的唤一声,嬴纵立刻暗了眸,“美人计?”

    沈苏姀瘪了嘴,低吟了一声忽的仰首朝他吻来,“再加一计反客为主……”

    话语落定,她微凉的唇已贴上了他,嬴纵喉头急滚两下,那握笔的手亦颤了一下,沈苏姀面上妩媚笑着,忽的描绘他唇形,似有似无的挑逗,缓慢而妖媚的捉弄,嬴纵呼吸一骤,忽的扔了手中之笔一把将她转过了身来,拖着她的腰身将她往上一抱,沈苏姀顿时坐在了书案之上,一手揽住她后颈一手从她裙底钻了进去!

    沈苏姀低呼一声,嬴纵已狂风暴雨的吻了上来,沈苏姀圈住他脖颈回应,没多时书房之内已被一派撩人心魂的春情笼罩,沈苏姀间或打眼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字,断断续续的道,“好好地一幅字……却是……却是毁了……啊……”

    嬴纵只含糊笑言,“阿姀,你赢了!”

    沈苏姀的确赢了,可床第之战哪有输赢,女子在此道又哪里比得过男子,何况嬴纵体魄强劲耐力惊人,结果便是她丢枪卸甲百般求饶,只闹得书房一片狼藉才被放过,至浴房之时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无,由得嬴纵好一番温存。

    翌日,沈苏姀晨起之时身边之人竟然还睡着,她推了推嬴纵,看着外头已经大亮的天色道,“不去军中吗?时辰不早了。”

    她的劲道不大,可嬴纵这般警醒的人却未动。

    沈苏姀犹存的几分困意陡消,瞬间清醒过来,撑着身子便趴到了他肩头,“嬴纵?!”

    急声一唤,嬴纵仍是未动,沈苏姀心跳陡然加速,一边起身一边抬手落在他鼻息上,呼吸似有似无,顿时叫她更为心惊,沈苏姀面色大变,正要跨过嬴纵下床榻去喊人,一只大手毫无预兆的将她抱了住,嬴纵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面上生出几分计谋得逞的低笑来,那双墨蓝的眸子里满是揶揄和宠溺,头一低便要来吻她!

    沈苏姀先是一愣,随即深吸口气转头便躲开了他的吻,抬手重重拍在嬴纵肩头欲将他推开,怒声道,“混蛋!一点都不好笑!”

    这次可是用上了大力,却是未将嬴纵推开!

    沈苏姀双手紧紧抵在他肩头,偏着头看着床里侧,就是不去看他!

    精致的小脸被墨发遮挡了一小半,那樱红的唇紧抿,刀锋一般的迫人,嬴纵见此眼底生出几分内疚来,连忙软了声音,“只是一时心起逗逗你的,莫生气阿姀。”

    沈苏姀胸膛起伏,紧抿的唇仍是未松,显见的是真的怒了,嬴纵满是心疼,一把抓住抵在自己肩头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吻了起来,“好好好,再不开这等玩笑了,原只想让你紧张一番吓你一吓,没想到太过了,好阿姀,快消气……”

    嬴纵委实不会哄人,言语笨拙那动作却透着满满的疼惜,沈苏姀猝然转头瞪着他,一双眸子浮起盈盈雾气,嬴纵见此更为心疼,赶忙将她搂在怀中哄着,沈苏姀抿着唇半晌未语,至这时方才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语声咬牙切齿却透着几分低哑,“你身上的浮生散还未解怎能和我开这等玩笑!我还以为你是浮生散毒发了!吓死我了!”

    嬴纵便笑着轻抚她背脊,“是我的疏忽是我的不好!你别担心这些,我好得很。”

    沈苏姀只觉得不解气,低头一口便咬在了嬴纵肩头,嬴纵肩颈处的肌肉猛地绷紧,却是一声未哼的让她咬,一边抚着她发顶叹气,“你当真不用担心我,这毒虽然难解,平日里却并不怎么影响,我这样多年都过来了。”

    沈苏姀蓦地松口,见他肩上被她一口要出血丝来又觉得心疼,只冷哼一声扒住他的脖颈不放,“从今往后,走到哪里都让宋薪跟着。”

    “好好好,我也有此意。”

    沈苏姀这时才敢长长的送出口气来,嬴纵一个翻身将她放在自己身上,轻抚着她的腰背叹息道,“怎么这样不禁吓,便是我真的怎么了少将军也该是泰然自若掌控大局!”

    沈苏姀刚松快下来的面容便又是一沉,屈肘在他胸前一撞,恶狠狠道,“你还敢说!贪睡至此时,军中大事不顾却用这等事来吓我!简直昏君!”

    嬴纵被撞的闷哼一声,随即拧了眉头抓着她的手揉自己胸口,别个女儿家生气起来无非是打掐一番,可他身上这位生气起来却是实打实的能叫人内伤的,且这话,也委实将大大的罪过放在了他的身上,嬴纵面上便生出几分一本正经的委屈来,“昨日已经交代过了,今日白日里我在府中陪着你,下午再过去,发兵战法基本已定,我不必时时守着。”

    沈苏姀适才是气急了,此刻一想再看到他这幅表情便有些失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谁管你什么时候过去,我又不是你的幕僚亦不是朝廷的言官你爱如何便如何!”

    嬴纵眯眸,“你不是我的幕僚不是言官,可偏偏我只听你的,你得管我。”

    沈苏姀“啧”一声,又转眼看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别想说些好听的糊弄我!若是在和我开这等玩笑我非饶不了你!你都不知……”

    沈苏姀本是一本正经的训人,到了这句却是一顿,嬴纵好好地领受着,见此眉头一挑,沈苏姀便不看嬴纵,蓦地趴在他肩头将他抱紧了,“你都不知刚才我有多怕。”

    嬴纵心中瞬时软做一片,眸色暗了暗不知该如何接话,默了片刻方才转头亲了亲她的侧脸,“真真是个傻姑娘,今日是我错,你要如何罚我都好……”

    沈苏姀闷着未语,默了默才道,“那日我才说了你患得患失,其实我也一样,香词说我比往常鲜活了些,我亦觉得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奔波心中却很满足,嬴纵,我们之间太不容易了,若你真的怎么样了我必定受不了。”

    嬴纵安抚的吻上她的侧脸,沈苏姀却转过头吻到了他唇上,四目相对,眼底皆有万分感叹,嬴纵不着痕迹的加深这个吻,只等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之时方才分开,嬴纵将她颊侧的头发顺至她耳后去,语声幽幽道,“昨日宋薪交代我,莫要让你太劳累。”

    沈苏姀一怔,待回过味儿来面色顿红,打了他一下便从他身上滑下掀开床帐下了地,嬴纵随后起身走至她身后,接过她的衣裙为她更衣,沈苏姀眉头微拧有些放不开手脚似的,“若是叫旁人瞧见定要要损了你威严,往后这些事我自己来。”

    嬴纵着了一身墨色单衣,闻言皱了皱眉,帮她系好了腰带便站在了她身后,看着铜镜里的人影唇角微弯,“现在抱着你的只是你的夫君。”

    沈苏姀心中动容,两人又是一番磋磨方才出了内室,用完早膳,宋薪照例来为沈苏姀请脉,宋薪面相慈悲,又因为年纪大面生许多褶皱,往那里一座像是一尊瘦版弥勒佛,摸着下巴的一小撮白胡子探脉一番,点点头道,“药起效了,如此再有个两三月调养便能将身上的弱寒之症尽数拔出了,再加上王妃功夫底子好,必定是长命百岁的。”

    嬴纵放下心来,挥手让宋薪退下,沈苏姀见状却不许,直声道,“宋先生,劳烦您为王爷瞧瞧,我总觉得近来王爷面色不好。”

    宋薪摸了摸胡子,“好呀好呀,王妃真是关心王爷!”

    宋薪说着又落座,嬴纵只好挽起袖子让宋薪请脉,宋薪摸着那一小撮胡子皱眉一会儿,而后便收手道,“王妃放心,王爷好得很,面色不好的话……多是因为思虑太重累着了。”

    “他身上有浮生散的毒先生当是知道的吧?”

    沈苏姀问的直接,宋薪便点点头,“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沈苏姀眸色一凝,“那毒眼下如何?”

    宋薪便是一叹,“这毒不好解啊,不过幸而王爷底子好,这么多年来灵丹妙药未断过,再加上王爷内力深厚,因此将这毒压制的死死的,只要注意别受伤就成了。”

    沈苏姀微微松了口气,还是不放心的问,“只要不受伤就不会发作?”

    宋薪撩了嬴纵一眼,点点头,“没错。”

    沈苏姀便弯了唇,“多谢先生,先生去休息吧。”

    宋薪笑呵呵的应声,背着自己的药箱离开了。

    “如此你可放心了?”

    嬴纵笑着问一句,沈苏姀长松一口气,仍有些心悸的道,“谁要你吓我?!”

    嬴纵便笑着拉了她的手,“喝完了药,带你出去走走。”

    香词在旁侍候,闻言立刻端来药汤,沈苏姀仰头喝下,便和嬴纵走了出去,这府中景致比不得秦王府,却也十分精致,还未至午时,太阳的温度也十分舒适,凉风徐徐而过,沈苏姀身上便生出几分慵懒悠闲来,回头一看,却见香词和容飒远远跟着!

    眼底亮光一闪,沈苏姀不自觉笑出声来。

    嬴纵也回头看了一眼,“怎地了?”

    沈苏姀眯眸看着他,“不如我们做一回月老吧……”

    嬴纵眼底流光一闪便明白过来,随即唇角生出几分笑意来,“你做主。”

    沈苏姀笑意更甚,“香词性子沉稳,和容飒相配正好呢。”

    嬴纵点点头,“好,我们可以赐婚。”

    沈苏姀皱眉,“可是不知道容飒怎么想的呢。”

    嬴纵脚步一顿,忽然转身看向容飒那边,对容飒招了招手。

    沈苏姀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便看见容飒容色松快的走过来,“主子有何吩咐?”

    嬴纵容色平静,一本正经的问,“你可喜欢香词?”

    容飒面上的松快一僵,旁边的沈苏姀也瞬间僵愣了住,随即便无奈扶额,远处的香词不知发生了何事仍是站在那里,可看着这幅场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垂了眸子。

    容飒面容僵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面上一时青一时白,“主子的意思是……”

    “若喜欢便娶,若不喜欢……那就给你点时间去喜欢。”

    沈苏姀在旁已听不下去了,对着容飒一笑道,“咳,容飒啊,你家主子只是随便问一问,我们只是觉得你们十分般配而已,若你没有这个念想那自然是不能强迫的……”

    “不是随便问一问。”

    沈苏姀正解释呢,嬴纵又默默加了一句,沈苏姀“啧”一声便有些无奈了,容飒见状便有些明白了,素来最放得开的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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