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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雷仁,就像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强忍着抽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也许我真的错了。。。。。。。什么友情?呵呵。看看——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呵,你现在才明白么?”苦笑,就着床边坐了下来,“从来就没有友情。我说了多少次,我是多么爱你。”
“是我自欺欺人。。。。。。一厢情愿,自我催眠?”笑得凄凉,“是太渴望被爱了吧?觉得一份爱还不够,希望更多的人爱我,越多越好。于是给这些爱冠上各种不同的名字,友情,爱情,亲情,等等等等。”拾起跌落在地上的手袋,阔步向房门走去。
“等等——”雷仁起身直追,拦住了她的去路,“别走!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外面那个戴帽子的人可能很危险,如果真是那个马四搞不好会要了你的命!”
“我宁可被人勒死,都不能留在你房里过夜!”固执地开了房门,朝他挥了挥手,撞着胆子走向电梯。
而此时晋三虎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居然是那个白云,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终于挂断了。晋三虎心里稍微有些不熨帖,是谁把他的电话透露给外人的?还是被大伙儿误会了,因为那晚她在他屋里,觉得他另觅新欢了?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觉得委屈了莫莉。差一点出事儿,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真的想过换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看表已经两点多了。憋了一肚子话想跟她说,本来没多大个事,说开就完了。
翻看电话,随手按下了回拨,电话接通的时候,人猛地僵住了。耳边这睡得迷迷瞪瞪的男声是雷仁么?在她的房间。。。。。。
住一起了?
三日后,莫莉便告别契爷返回了北京。事先没有透露任何讯息,突然敲响了房门,希望给他个惊喜。
而对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只是跪在佛龛前专心致志地磕着头,好像没注意到她进来似的。失望地坐在一边,默默地等候他停下来。
慢板的佛号念得她心烦,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你打算拜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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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恨在心 有意疏远()
晋三虎扭头看了看她,终于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一言未发,走向罗汉床坐了下来。
“怎么了,还在生气啊?”走近他身边,娇声哄顺道,“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再不会了,啊?”
“五叔好些了么?你不是打算多住些日子么?”压抑着发自心底的怨恨,多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是怕你胡思乱想么?”怯怯地扫过阴沉沉的黑脸,“我还在想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呵。。。。。。”耷拉着脑袋,笑而不答。
“笑什么?我本来就这么想的!”
“没事儿,没事儿了。”释然叹了口气,闷头卷烟。想要询问那晚的事,又怕自取其辱。
“你不是戒了么?都多长时间不抽了,咋又捡起来了?”一肚子怨气,恨他不爱惜自己。
“叨叨完了没?你比我妈管得还宽!”代答不理,“咔吧”一声点着了火。
“我这不都是为你好么?”委屈,泪腺过分活跃。他这么不冷不热的,她都低声下气的忍了,他还有完没完了?
“呵,为我好。。。。。。”笑容嘲讽,“行了,甭挣嚼这了,偶尔抽两口也死不了人。我一阵要见几个朋友,看能不能卖几套房子。”
“呃?那别墅么?有买主了?”
“嗯。”
“我陪你过去?”问得小心翼翼。
“不用了,你歇着哇。长荣陪我去就行了。”心不在焉地弹了下烟灰,抬眼说道,“抽空去看看你二姨夫哇,问问他们是咋把你爸给害了。偷情真不是甚好事,我替你爹不值!”
“他们?”
“是,几个人撺掇在一起把你爸给坑了。”掐熄了烟头,掸去飘落在身上的烟灰,“事情基本上已经清楚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相信对方能听懂他的意思。
“还打算结婚么?”十二分的敏感。对方那副淡漠的态度,着实让她心疼了。
“你看。”责任依然是责任,但爱呢?
晋长荣如往常一样哼着小曲进了门,印象里,她小叔总像是没愁事儿似的。而轮椅上的家伙刚好相反,难得看见一丝喜色。
“回来了?”晋长荣接过莫莉奉上的茶,大咧咧地调侃,“再不回来他翻天呀!烟也抽上了,酒也喝上了,改干的都叫他干完了哇?”
“没喝酒啊!”晋三虎郁闷地白了兄弟一眼,即刻纠正,“可乐倒是喝了两瓶。”
“你就作死哇!”长荣假惺惺地抱怨,“不过这话看咋说,不作也得死,我倒觉得你这会儿正常了。这二年念佛都念神经了!”
“呵呵,”侧目扫了眼莫莉,招呼晋长荣,“咱走哇,你推上我。”
“这推车的人都回来了,还用得着我?”左顾右盼,觉得气氛不对。搞不好是因为老邢安顿的那个女的。
“让她歇着哇,刚下飞机,累哇哇的。”
莫莉扒在窗上,眼看着两抹背影相继上了车,分明感觉到某人在有意躲着她。任凭他把话说得再贴心,她还是能感觉那份疏远。
讨厌极了他现在的样子,干嘛那么假惺惺的?有什么不满就说来嘛?狠狠骂她几句也好?这算什么?成心折磨人么?相处或是不相处了,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嘛!
睡到夜里才醒,听说他在走廊尽头的客房睡了。看她睡得正香,叫人不要吵醒她。
哭了,扑在冰冷的大床上恨不能拿枕头把自己捂死。整个人像被掏空了,整夜的噩梦,眼看着迈巴赫走远了,她却怎么都拨不对车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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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铁证 我的过错()
晋文龙在莫莉归国之前就拿到了私家侦探传回来的第一手影音资料。
心情好的不得了,打电话约老妈一起喝茶。怎奈到手的“战果”总归叫人有些遗憾,那对“狗男女”进了房间不久,“母狗”就夹着尾巴溜走了。。。。。。
韩二荣倒不以为然,悠然品味着酒杯里的慕斯,望着对面一脸挫败的傻儿子,嗤笑道,“你爸对她什么时候出来不感兴趣,只要序幕精彩,看见她进了那屋就足够了。那点屁事儿嘛,可长可短,一晚上是它,三五分钟也是它。被窝里的精彩叫他自个想象去哇。”
“我亲自交给我爸?”小心请示,生怕再冒冒失失地把事儿搞砸。
“不,我给他。你不知道这事儿。谁要问起来,这事儿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胡梅是咱的前车之鉴,你爸不想看到这玩意儿,搞不好把他惹毛了。我无所谓,反正在他眼里我已经不是人了。惹他心烦是应该的。。。。。。”
落日的余晖照着颓败的小阳台,回忆如昨,只是那娇艳的罂粟花已干黄枯萎了。
自她回来的那日起,晋三虎就把这屋当做了卧室。若回来的时间尚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烧香拜佛,一句闲话都不说。
天色终于又沉了下来,从廊上的脚步声判断,是他回来了。擦干眼泪,起身迎出了房门,看到的却只是缕背影——又进了书房!想必是听人说了,她正在屋里等他呢。
快要发疯了,阔步上前,气冲冲地推开房门,望着倒在罗汉床上的男人,紧攥着双拳咬牙大吼,“姓晋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想要我了就明说,用不着这么折磨我!”泣不成声,摇摇欲坠的身子顺着玄关处的多宝阁瘫软下来,歇斯底里地磨叨,“我究竟错在哪儿了,就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说,你说出来呀!别这么折磨我了。。。。。。”
晋三虎狠抽了几口烟,强忍着喉中的哽咽,沉思了几秒艰难地开了口,“莫莉,对不起啊,我不是甚好人,我对不起你。。。。。。”
“你?”霎时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深意。
“唉。。。。。。”扬手在脸上揉了一把,硬着头皮说道,“我变心了,有别人了。不过。。。。。。不过我们目前还没那关系。咱们之前约好了的,先结束咱们之间的事儿,这我记着呢。”
“什么时候的事儿?”恍惚间上前一步,强撑起一抹苦笑,“呵,我才离开一天!”那晚夜不归宿,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呃。。。。。。”掐灭了烟,下意识地回避她的目光,暗暗吞了口吐沫。
“你混蛋!”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推了他一把,“什么心疼,什么真爱,假的——都是假的!”
“我会尽量补偿你的。”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能做甚了。
“用钱是么?”挥动拳头很砸向他的肩膀,直到再也打不动了,忽然凄凉的苦笑起来,“呵,呵呵。。。。。。。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要那些。。。。。。。我要你履行诺言,我要你负责——我要你娶我!”
男人一手紧压着闷痛的胸口,挫败地摇了摇头。
“说话!你倒是说话呀!”狠狠推搡着他。
沉默,何必为难他呢?
“晋三虎,你王八蛋!”强忍着抽噎,挤出一抹傲慢的笑容,“我这就走,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会后悔的。。。。。。”用力搬起他的下巴,挑衅叫嚣道,“你看着我!你会后悔的!”
被她那副鱼死网破的决绝吓到了,却来不及抓住那抹蹒跚远去的背影。伫立在院门口久久眺望着无边的夜色,怀疑那出悲剧又要重演了。
该死的!他是真的怕了。心跳过速,手脚冰凉,吃了一把药,慌忙命人打电话叫别墅区的门岗把人拦住。
谁知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岗都没有看到有个步行的女子经过。恍然将目光投向门前那波澜不惊的人工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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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宿孤魂 心在滴血()
玄夜如墨,没有一颗星子,四下张望,忽见败柳梢头惨淡的月轮。晋三虎发动大批人马打着手电沿湖搜索,终于在一片枯萎的荆棘丛背后发现了那抹蜷缩哽咽的背影。惴惴不安的心霎时就落地了。。。。。。
“准备跳呀?”望着充满敌意的小脸,挥手屏退左右,“完了变个鬼夜里吓我?”举步上前,蹲下来替她擦了擦花里胡哨的小脸,“咱不闹了行么?有话好好说。”
“说?说什么?还有这个必要么?”他都已经另谋新欢了。。。。。。
“非得娶你不可?”表情浑浊。
“呵,你别当真,我也就那么一说。”扬手抹了把眼泪,懒得再看他了。
喟然一声叹息,“我怕你寻死,好不容易才长这么大。”
“呵。。。。。。”摇头苦笑,“还把我当闺女么?”
“这不是当不当,本来就是事实。我在福利院见你的时候,你还没花池高呢。你的信我都留着呢,还有那只难看哇哇的鸡。”
“可你在我心里不是父亲。。。。。。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却抛弃了我。狠狠地,伤了我的心!”哽咽,望着月光下明澈的湖面映照出天空的投影。
苦闷地皱起眉头:其实,他才是伤了心的那个。。。。。。轻咳一声,挤出一抹敷衍的浅笑,“花心是真的,抛弃绝对没有啊。就像当初咱商量的一样,慈善基金交给你,学校啊医院啊,你帮着操心。”
“呵,你成精了?明知道我根本没地方可去。”冷然打量着他,笑容拒人千里,“刚刚从你那儿跑出来的时候,恍然意识到我根本没有归宿。我没地方可去,呵呵,转了一圈干脆躲在这里大哭一场。”
“不至于这么可怜哇?”雷仁呢?她只要打个电话,对方会来接她的。
“我是个孤儿,可很长时间以来,我以为我再也不是了。”认定他就是她今生的归宿,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唉!怪我。。。。。。”对未能实现的诺言耿耿于怀。
“我能见见‘她’么?”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明知道这毫无意义。
“呃。。。。。。”尴尬地挠了挠头,“是个学中医的。你看我这身体,也难得。。。。。。”
“对,你说的对。我好像刚明白你需要什么。”长长吸了口气,嗤笑,“呵,你还提醒过我,你病着我居然没事可做。不怪你。。。。。。老早都干什么去了?”
憋闷地喘不上气,拍着肩膀劝慰道,“行了啊,过去咱就不说了。想开点,我也未必是最佳的选择。”
“我找到房子之前,能暂时住在你这儿么?”该死!她就像个孤魂野鬼,居无定所,“我一周之内肯定搬。”
“我又不急。。。。。。再不然——”
“不,我不要!”了然对方的心意。她不需要房子,她能搞定自己。
“好吧,那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