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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歇斯底里的大闹一通有什么意义?只会遭人厌恨!就像胡梅,时不时的电话骚扰,甚至追去了扶贫营地。还有他的前妻,一怒之下将她暴打了一顿,结果不但没有将他们打散,反倒成了他们深入交往的助力。。。。。。
回到卧房,强迫自己睡下。不知过了多久,被突然倒在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扫过窗外深邃的夜色,小声询问道,“几点了?”
晋三虎恣意打了个哈欠,伸手拍着女人的肩膀安抚道,“睡哇,还早着呢。”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释然舒了口气,翻身背向他。
“咋?”做贼心虚,十二分的敏感。
“不是开董事会么?”紧闭着双眼,强忍着想要质问对方的冲动。
“你咋知道?”挑眉打量着异常平静的女人。
“留守矿山的‘封疆大吏’都派人来家里送年货了,我随便问了一句。”
“哦。没事儿哇?”小心试探。
“没事。能有什么事?”隐忍着抽噎,落寞低语,“时间太晚了,早点睡吧。”默默的问自己。爱,如果这么辛苦,那为什么还要爱呢?亦或,他从没爱过她,至少没有男女爱慕的感情。而她一直傻气地苦苦的追寻,想要把他据为己有。
晋三虎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扫了眼随着呼吸温柔起伏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之前还担心又是一场“暴风骤雨”呢,进门前,他连解释的词儿都想好了。。。。。。
偷偷哭了一夜,僵冷的灵魂终于被清晨的鸟叫声拉回了现实。枕边的男人难得睡得这么踏实,打了一会儿呼噜,翻身又睡了过去。
起身去了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人影按捺着想要终止妊娠的冲动。不停地说服自己,那样会下十八层地狱。而现在弄死肚子里胎儿跟生下来交给他又有什么差别呢?终究是骨肉分离。。。。。。
许多事,结果似乎是注定的,“做点什么”只能痛苦了对方,而挽回不了结局。惩罚?非要两个人一起痛苦?人就像陷入了沼泽,奋力的扑腾,只会加速死亡。还要把另外一个人也拽进来么?
晋三虎猛一翻身发现枕边的女人不见了,轰然倒回床上,闭着眼睛大喊,“莫莉?莫莉——”半晌没人回应,望着天花板怔了许久,起身下了地。找遍了他能想到的所有的地方,都不见人影,问过门卫,确定人没有出去。
心口憋闷的要死,压抑着烦躁,靠在阳台的藤椅上闭目休憩,身后忽然响起女人轻柔的嗓音,“早!”
猛一转头,敛眉低吼,“你去哪儿了?”
“宝宝的游戏室。”打量着怒气冲冲的黑脸。
“呃?”
“一楼角落里的那间储藏室,我看中了。有个小门儿直通花园的那间。”侧目看了看他,“我打算把那儿圈出一块区域,搞一些玩具什么的,你觉得呢?”
狠狠剜了她一眼,愤愤数落,“一早晨不见人,害我阔院子的找!”
嬉皮笑脸,“谁叫你买这么大的房子,干嘛不买个两室一厅呢?站在客厅里喊一嗓子,我立马就滚出来了。”
“唉!”扬手捏着胀痛的前额,“得赶紧给你找个伴儿,我这都快神经了,总怕你出点事儿。”
“我不会寻死的,也不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抬眼打量他许久,诡异的笑容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我见到她了,很漂亮。”扬手替他整理着衣领,“得恭喜你。”
“莫莉。。。。。。”想要解释,却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放心吧亲爱的,等孩子一生下来,我立马把自己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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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望着女人决然离去的背影,捧着搏动过速的心脏,在凉棚下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才松了口气,耳边就响起幸灾乐祸的嘲讽,“咋?又把‘娘娘’给惹毛了?”晋长荣打着哈欠踏上了阳台,懒洋洋地瘫倒在哥哥对面的椅子上。
“唉。。。。。。快甭提了!”郁闷地摆了摆手。
“哥,你得快点儿做决定啊,俩女的你到底要哪个?不然可是两头不落好。”坏笑,“嘿嘿,昨儿夜里连房门都没叫人进,喝完咖啡就跑了,‘人家’心里还埋怨着呢。”
“跟你有个蛋关系?甚你都知道!”愤愤地白了对方一眼。
“交个底儿,到底要哪个?”
“咋?你有想法?”挑眉睨着对方。
“有点。”直言不讳,“那女的挺喜人的。。。。。。”望着天海相接处变换堆叠的朝云。
“诶,你快甭祸害人了!挺好个女女。”
“就是啊!所以,我才忍不住怜香惜玉。”
“二寡!操心你屋里的女人去,甭惦记我的。”长长舒了口气,“那女的真挺懂事的,我有点舍不得,感觉挺合适我的。”
“说‘喜欢’哇,甭说‘合适’。我屋里那倒是可合适,不喜欢,有屁用?”成宿挑灯夜战,接二连三的打着哈欠。
“还想着老早那女的?”
“呵,想也白想,人家不了。”半眯着双眼,懒得抬眼皮儿。
“我倒觉得放手是对的,那就不是个正气女人。你要真找上那货,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管逑她之前做甚了,喜欢就行,跟我以后不了就行。我这辈子就没那么喜欢过一个女的!王八蛋哄你,我真想过跟她私奔。”
“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唉。。。。。。”笑容苦楚,落寞叹息,“人这辈子,就那么回事哇。”抻了个懒腰,当下换了话题,“哪儿过年呀?跟这儿过还是回北京?”
“你呢,咋安排的?”
“先把女人儿子送到美国,完了我就自由了!”释然松了口气。
“呵呵。。。。。。”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笑甚了?咱哥儿俩是半斤八两,谁也甭笑话谁。你不在北京跑到这儿来,不也是为了躲清静?”起身拍了拍老哥的肩膀,“好好浪漫哇,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还得赶俩个局,你好好养着哇。”
晋三虎送走了兄弟,得知莫莉正在佛堂里打坐,轻手轻脚地进了门,扯了个蒲团就近坐了下来。
“没去公司?”莫莉张开眼睛,左顾右盼,“我小叔呢?”
“刚走。”
“今天不忙?”没话找话。
“大事儿都安顿完了。”如释重负。
“去哪儿玩儿?”喜上眉梢,看似把之前的不愉快都忘了。
“你说。”敛眉打量着微微红肿的眼皮儿,尴尬一笑,“甭生气了啊,对小孩儿不好。我。。。。。。咳!昨儿夜里不是回来了嘛。呃。。。。。。咳咳!”她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去看海?”兴致勃勃,眼神清澈得宛如初生的baby。
“行,只要你高兴!”起身看了看窗外,信手揉乱了她头顶的发,“甭忙,等我先问问大夫,看看你这身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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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亚河口汇集了沿海各地的渔船,放眼望去层层叠叠,挤挤挨挨。阴云,无雾,微风,正合适驾船出海。
喧闹的港湾上空时而响起一阵鞭炮的劈啪声,据说这是出海的船儿为了讨个吉利,乞求风平浪静。
河东岸的码头则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崭新的泊岸边停靠着几十艘豪华游艇,甲板上还有几个带着船长帽的男人。据某人说,这边的渔港可能很快就要迁走了,迁往几十里外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这里将全部归属于游艇会,成为彻彻底底的富人区。
“你的船就在其中?”莫莉扶正了宽大的遮阳帽,努力压抑着对于“财富特权”的反感情绪,“让我猜猜哪一艘是你的?”
“甭往好的上盯,我是瞎耍。”晋三虎的目光扫过最最显眼的那艘“银色战舰”,“那个——是俱乐部老板的博星72,意大利定制的。”
“估个价。”
“九位数?”轻推太阳镜,不太笃定,“据说有人150万租一天,人家没答应。”
“靠!”忍不住心疼那些讨海的渔民,苦十辈子也赚不来半条船。
“咱不敢跟人专业的比,顶多算个业余玩家。也就在近海兜兜风。如果说飞机还有个用处,这东西纯粹是大玩具。跟女人的项链儿一样,一丁点用处都没有,就图自己开心。”
“女人的项链儿起码不烧油,也没有无底洞似的维护费。”
“呵,这倒是实话。养护费、修理费、牌照费、航道费、泊位租赁费等等,一年的支出差不多是游艇造价的十分之一。螺旋桨一转,烧得都是钱。就咱刚才见的那艘大船,平均一小时光油钱就得两三千哇。”
“你还用算这帐么?”嘲讽挖苦。
“哈哈,这要是烧煤,咱就不算它了!”爽朗大笑,扬手揽上她的肩膀,“习惯了哇,打穷时候过过。还是有那么点老思想,总觉得把钱花在这上面没个甚用处。长荣就总马面我,说‘用处’是个甚了?仔细想想甚都没用!活一辈子,自个高兴就值了。”
“你呀,骨子里还是一老农,一点綪趣都没有,还特爱攒钱。结果攒着攒着,不知不觉就成了地主。”
“呵呵,”苦笑,“钱不是攒出来的,是运。搞不好哪天又遇上个甚运动,钱叫人分完了,还保不住小命。”神色有些凄凉,欣然指向远处方才露出一角的船尾,“看那儿——就那个,不算最好的,也不算太差劲。”
“这个超出了我的鉴赏能力——”瞪大了眼睛,释然耸了耸肩,“我看不出好赖,最小的、最不起眼的我也买不起。”
“圣斯克68。”
“h?”
“出厂三千来万,跟香港接回来的。”
“不是三千块么?”怪笑,“呵,说得那么轻松,好像自个家印的似的。”
“哈哈,游艇圈里有句笑话,说‘第一次高兴是买船的时候,但真正高兴的是把这艘船卖掉。’太费事了!每次出海回来都要彻底清洗。海水有腐蚀性,连沙发都要拆下来清理。我是瞎买,看别人有甚咱也得有,拉上朋友兜兜风,挺开心的。买完就后悔了,咱骨子里就是个农民,真正会玩的是那帮海外归来的‘假洋鬼子’,岁数还都不大,也不知道人那钱是咋赚的。”
莫莉在某人的精心呵护下小心翼翼地登上了暂时还没有名字的游艇,某人说起名字不是他的强项,有人问起来,就随便叫个“华元号”哇。
“你给你孩儿想好名字了么?”莫莉悠然抚摸着舱内的红酒柜,嗤笑,“总不会女的叫华元,男的叫鑫峰吧?”
如释重负地坐在沙发上,开启电子触屏,“反正,姓晋就对了!名字你看哇,再不然就找个算命的。”
“你大儿的名儿是‘老韩’起的?”
“哦,就是。我脑袋里没词儿。。。。。。”
。。。
。。。
游艇出海 光环之下()
【手机小说阅读 。】走出舱门,登上夹板呼吸着清新而自由的空气,船舷下的海水像蓝宝石一样澄清透明。闲谈之时欣然发现一只巨大的海参在碧波下慵懒的睡着午觉,莫莉一手捧着肚子,笑谈自己不经意冒出来的罪恶念头,好想把它捞上来放在晚餐的盘子里。
而幸好晋三虎是不肯杀生的,这才没有将她混账的念头化为现实,要是放在前些年,他会毫不犹豫。事实上,他看到那海参的第一个念头,一样是“口腹之欲”,不同的是,他口称戒律道貌岸然,而她坦白最真实的想法来调侃自己。
游艇驶离港口,轰鸣的“圣斯克”如离弦的箭矢将湛蓝的海面劈开一条缝隙。分散两侧的水花仿佛奔腾的白马的鬃毛,泛起阵阵潮爽而清新的味道。天空中堆积的浓云,让人担心随时可能落雨。
“吃饭。”
莫莉被一缕温柔的嗓音唤回舱内,望着刚刚端上桌的豉油蒸鱼,白斩鸡大发感慨,“哈,我要生个聪明能干的宝宝!”端起大杯的果汁,“为了游艇,干杯!”
“呵,受了甚刺激?”与她碰杯对饮。
“过瘾!”神采飞扬,放下酒杯落了座,“我忽然明白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生来就拥有这么多他人望尘莫及的东西。你说这得多大的福报啊?”
“看见那艘最大的游艇了么?”满怀自信,“如果他是我的种,那就是他的目标。也可能是我这脑袋有问题哇,觉得儿女就应该比爹妈强。”
“乾隆爷也是这么想的,可往后的子孙还是一个不如一个。”替他夹了口菜,“不是我灭你的志气,气数这个东西很难说,随缘吧。老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太强了,还非要求儿女超过你,这太难了!我有时候特别同情龙龙,给你当儿女